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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什麼意思?
這句話表明王元芳明顯是在幫姜戒鳴!!
姜戒鳴登時就爽朗大笑,隨口說了句:“哈哈,算你還有點良心。”
他之前那種扭捏的氣質早已蕩然無存。
而王元芳卻是不屑還道:“你知道我一直都還算是一個公道的人。”
衆封臣總算明白了王元芳所說的只有他和莊嚴纔有資格的意思,是啊,他跟了姜戒鳴這麼多年,豈能不瞭解他?
作爲曾背叛過姜戒鳴的人,此刻居然在爲姜戒鳴說話,所起到的作用就不是一點半點了!
藏在死士羣裡的王三才想了想,王元芳說的的確挺有道理,姜戒鳴憎恨莊嚴強暴他,卻一直都沒有反抗莊嚴的行爲發生,憎恨海天擎暗中跟他作對,卻也只是公正的說出事實,並沒有刻意的栽贓污衊,給海天擎多添幾條勿須有的罪名。
甚至,到最後,他還放棄了對王元芳背叛的憎恨,足以證明他不是記仇的人了。
不得不說,王元芳這條澄清的話,絕對起到了關鍵作用!
一瞬間,伴隨着各個封臣們低聲疑惑的嘟囔了起來,海先生的臉色也瞬間變得難看無比。
莊嚴的臉色好看了幾分,暗中忍不住深深看了王元芳一眼。衝他道:“歸隊吧。”
王元芳當即作揖,躬身退回到了隊伍裡,對於周圍的議論與指點全然都當作沒有看見聽見。
海天擎的臉色一下垮了下來,他放棄在姜戒鳴身上繼續做文章,跪着朝莊嚴的方向爬了半步,厲聲道:“族長大人!!你單單聽信了一些子虛烏有的胡話就如此輕易相信了別人,而捨棄了幫你賣命一輩子的重臣嗎?!這可不是我認識的莊嚴啊!!”
他的語氣凜冽,話中避重就輕沒有再說罪惡的事情,而是故意指責莊嚴變了,不免就有些扭曲事實的意思。
各個封臣們也都漸漸閉上了嘴巴。所有人都還沒有搞清楚事情的真實性。此刻也不敢再發表任何言論。
莊嚴一聽這話,頓時就火冒三丈:“海天擎!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是一個如此虛僞的人!好,既然你不承認,那我就把證人給你找來!!”
莊嚴的雷霆大怒猶如炸雷一般轟響整個刑場。不等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立馬轉身朝刑場入口處大喝一聲:“帶他倆進來!!”
他話音剛落。海天擎的臉色就微微一變,衆封臣不由得都齊齊朝入口處看去,就看到守在門口處的死士立即退身讓開了通道。於是,兩個被蒙着黑頭套的人便被兩名名爲押送着緩緩走了進來。
這兩人被五花大綁,雙手都被反綁在了身後,就連雙腳上也都栓上了沉重的鐵鏈,伴隨着一路緩緩朝莊嚴走過來,腳鏈上也發出了“叮叮”的碰撞聲。
衆人不解這兩人到底是何人,居然還穿上了囚服,得到了犯人的待遇……這跟證人有什麼關係?
就連海天擎的面上此刻都浮上了一股疑惑。
整個場上就只剩下了鐵鏈碰撞的聲音,寂靜的可怕。
兵衛將他們兩個押到莊嚴的面前之後,莊嚴就衝兩個兵衛點了點頭,眼看着兵衛轉身離開,莊嚴則親自走下高臺,雙手朝這兩個犯人的頭上掠去,一把揭開了他們的面罩!!
他們兩個都有些不適應突然亮起的光線,不禁都低垂着頭眯着雙眼,等過了片刻,當他們看清楚邢臺與滿場的封臣之時,頓時就大駭!
更甚的是,他們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海天擎,在看清楚狀況之後,其中一個不由得失聲叫道:“海天擎!你也有今天啊!”
“付晨……付光……”海先生這兩個名字幾乎是擠着牙縫說出來的,面上也已經毫無血色。
但其他人可不清楚付晨和付光是什麼人,甚至對於他倆的身份也不瞭解,在莊嚴揭開他倆面罩的這一刻,都不禁低聲詢問起了身邊的其他封臣有沒有清楚這兩人身份的。
莊嚴也轉回身來,看着海天擎與封臣們的樣子,解釋道:“這兩人跟海天擎說的一樣,名字分別是‘付晨’與‘付光’,但他們的身份卻是樑家人!他們當初可是親自來莊園裡找我商議過樑家人的意思。”
一句話,就解釋出了兩人的身份,而這個時候,久久未言的龍先生也開口了:“沒錯,我可以作證,他們兩個兄弟來的時候,我當時也在場。”
付晨和付光是今早被王三才一早就接過來的,王三才路上已經吩咐他們“實話實說”,還能保住他們一命,若是敢說假話,雖然也可以因爲人質的身份保住一命,但他們身上就不知道會失去什麼重要的器官了……
所以,付晨和付光一聽見龍先生開口,立馬看向了他,不住地點頭:“不錯不錯,我們當時來的時候這個人的確在場。”
眼見封臣們還在議論紛紛,莊嚴索性把當初付晨和付光第一次上門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補充道:“當時樑家人意思明顯是要分散我的人手,但我想不到這居然是海天擎在幕後一手安排的!”
“我們承認,我們承認!”付晨和付光當即叫道:“當時我們兩個的確是受了海天擎的蠱惑,還說我們肯定會因此立功,在家族中的地位得到提升!媽的!誰想我們族長居然就把我們扔在這裡撒手不管了!”
這一席話可謂是直接引爆了場上的氣氛!
有兩方不同立場的證人同時證實海天擎的罪行,他還怎麼狡辯?
終於,所有人看向海天擎的目光都沒有了憐憫與同情,有的,就只剩下了憎恨與仇視!
海天擎不知是不是因爲羞恥,臉色居然在此刻紅潤了幾分,他惡狠狠地望着付晨和付光兩兄弟,咬着壓根兒道:“你們不要血口噴人!!”
說着,他已經放棄了對莊嚴的希望,扭身過去想要博得衆封臣的同情與立場:“各位大人!我被族長大人派去荒漠看守那些搜尋的樑家人,他們兩個正是其二!在我看守期間,他們兩個曾因一些小事被我教訓過,記恨在心此刻想要污衊我也不爲過!”
的確,他被派去荒漠的職務是所有封臣們有目共睹的,剛纔莊嚴也說明了付晨和付光的確來自荒漠那邊,此刻海天擎的突然狡辯,倒也合情合理,不禁就又讓一些封臣們疑惑了起來。
“人……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付晨突然就急了:“你海天擎要是遵守諾言我倆兄弟怎麼可能出賣你?你也不說幫我們一把,居然還不敢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們兄弟纔不會上你的當!”
付光也點頭附和道:“真是被你坑慘了!”
但海先生卻是臉不紅心不跳,冷哼一聲不屑道:“不跟你們兩個小人一般見識,在場的各位大人一定都不會被謊言矇蔽雙眼!”
他的語氣簡直就是振振有詞,說的理直氣壯,很難讓人對他產生懷疑,王三才在一旁看着,真沒想到海天擎居然如此會演戲。
但是……王三才也看出了一些端倪,海天擎不止是不承認,而是在想辦法拖延時間,只要莊嚴拿不出直接的證據證明,那他海天擎只要不張口承認,就能永遠的拖延下去,這就是他自一開始就沒有承認罪行的意圖。
想到這裡,王三才不禁有些着急地看向了莊嚴,他可是記得昨晚去見莊嚴的時候,他親口說已經暗中從海天擎的家裡找到了直接的證據,爲何到現在還不拿出來?
“哼!”莊嚴突然冷哼一聲,讓現場安靜下來,緊接着,他便從懷中掏出了昨天王三才交給他的那塊“裂形心”,揪住繩子吊在面前,無比複雜地說道:“海天擎啊海天擎,這塊‘裂形心’可無法作假,你還記得當年可是伯父親手爲我們兩個打造的麼?你知道現在爲什麼落在我手上了麼?”
一看到這塊裂形心,海天擎的面色瞬間就變得不自然了起來,只是,不等他開口的時候,莊嚴就替他說了出來:“那晚姜戒鳴派人埋伏我莊家的貴客王三才,就是你最後關鍵時刻暗中把姜戒鳴派去逃走的那傢伙從森林裡扔了出來,之後你又快速離開去圍堵姜戒鳴,若不是你想要置他於死地,不給他放過任何逃生的機會,怎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此話一出口,海天擎的面色頓時就變得更加不自然了,他也算是當時的見證人之一了,可眼下,就算他說出王元芳壓根兒就沒幫過王三才,莊嚴也不會相信,況且,說出此事那他之前所建立起來的謊言就不攻自破了。
莊嚴注視了他良久,封臣們也注視了他良久,包括姜戒鳴、龍先生、付晨已經付光都注視了他良久,他終於開口了,但他一開口,卻頓時就讓莊嚴的臉上浮起了失望的神色:“族長大人!這塊玉佩我已經遺失很久了,我根本就不知道落在了誰的手裡啊!”
莊嚴的失望溢於言表,他望着跪在地上的海天擎,突然無限感慨的搖頭道:“海天擎啊海天擎,我之所以到現在都沒有拿出直接的證據,就是想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可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