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小爺我將他的腿打斷,然後給他扔出去!”
秦恩惡狠狠的使喚着早就躍躍欲試的警備員:這些秦恩私人招募的良家子訓練出來的邪惡打手,拿着植入永遠亭的特殊芯片的警棍,朝着惹事的妖怪就是一陣密不透風的毆打。
人類跟妖怪的矛盾是一直存在的,這是無法改變的,就像是無產階級和資本階級一樣存在的衝突,妖怪開始還能繼續咒罵,但是人類在能欺負妖怪的時候也不手下留情,一陣毆打,他就開始求饒。
“打,繼續打,給我打到他老母都認不出他!”秦恩不斷催促着自己的打手下手,妖怪的慘叫聲越來越大,看着那棍棒準確落在那個妖怪身上的時候,原本不高興的心情也好很多。
當那個妖怪的氣息開始變的微弱的時候秦恩才動手讓那些意猶未盡的打手們停下來,讓那羣打手壓着那個妖怪的四肢,皮靴的尖端塞到妖怪的下巴那裡,將他的下巴擡起來。
“小子,你記得,這裡是小爺我的地盤,你敢在這裡打架吃霸王餐……小爺我就敢廢了你!聽到沒有?進小爺的酒店裡,就給我將吃霸王餐,強上妹子,打架等野蠻想法扔出去,懂?”
妖怪已經被打的頭暈眼花,無論秦恩說什麼他也只是在這裡點頭:他現在明白了,自己在這裡霸王餐甚至還打服務員的事情是多麼的惡劣。
差不多打人就行了,秦恩也不希望鬧出人命,讓打手將他扶起來,然後秦恩從他的口袋裡翻出錢,在看到這錢的時候秦恩皺起眉頭,刮的一下就給那個妖怪一個耳光:“你他媽有錢還吃霸王餐?賤的?”
抽出其中三分之二,秦恩給那個捂着留着鼻血衣服有些破爛的泫然欲泣的女服務生塞到口袋裡,面無表情的說道:“拿去看病,我給你一天帶薪休假,回家吧,明天調整好心情來上班!”
“謝謝……秦老闆!”服務員破涕爲笑,拿着賠償金和今天提前預支出來的工資,離開了,至於是去醫院還是說去玩了,那就不是秦恩知道的,秦恩也不打算去管。
“現在……”秦恩嫌惡的望着那個被打的頭都擡不起來的妖怪說道:“滾。”
這個時候那妖怪才如釋重負的鬆口氣,灰溜溜的走掉了,酒店又開始變成原本的樣子,在裡面的客人該吃吃該喝喝,只是,因爲秦恩沒有殺人的打算,讓一些有些嗜血的人類和妖怪有些覺得遺憾。
就算是其他妖怪也幸災樂禍的看着這一幕,他們並沒有因爲人類毆打妖怪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妖怪從來就不是大統一的,這都是各種不同的種族。
“秦老闆~!您這麼做有些不過癮呀!你應該將他當場幹掉才帥嘛!最後灰溜溜的放跑算是咋回事啊?”
“你要吃飯的時候看血濺當場?這麼多人吃飯呢,你給小爺我收斂一些身爲妖怪的習慣!真以爲誰都跟你們一樣獵奇?”
秦恩也沒有發怒,只是白了這個叫赤蠻奇的妖怪一眼,被瞪的赤蠻奇只是摸摸鼻子,心虛笑着不說話,自從發覺秦老闆沒有認出自己後,赤蠻奇也樂得忘記。
妖怪看妖怪也都不是什麼同胞,人類是那種佔據極大數量的民族,在幻想鄉內也是諸多民族之一,幻想鄉從來沒有主流文化和主流民族,大家種族都是不一樣的。
都不需要秦恩說啥,來往的人們對於這幅景色已經見怪不怪了,曾經開始還有很多人害怕發生什麼不可控的事情,但是在長久的時間過去後卻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很多人就看出秦老闆的影響力。
平民在近距離的一樓圍觀,貴人們在二樓嗤笑着那個妖怪灰溜溜離開的同時又不由得對這個酒店的老闆身份有些顧忌,打妖怪的人類不罕見,罕見的是能維持這種地位——屢次打壓惹事的人:無論是人類還是妖怪,都要服從這個酒店的老闆秦恩的規矩,服務員不合規矩會被炒魷魚,客人不符合規矩會被趕出去,可是隻要服從這裡規矩,大部分人都會很安全,而且酒店也從不欺壓正常的客人,後來好事者找出和平飯店這個電影播放,這導致後來大家都無視秦恩起的酒店名字,被改名爲和平酒店,開始秦恩還想計較一番,但是後來不了了之,乾脆的也改名叫和平酒店。
“不知道這些蠢貨什麼時候能從世界上消失啊……”
距離交割出那個招待外界人的招待所是快一個月以前的事情了,而這個時候秦恩發覺來惹事的傢伙稍微有些多了。
是因爲自己交出藍大人給的工作的問題?還是說因爲之前露米婭毀掉自己酒店就有人以爲自己是外強中乾?
“難道那些笨蛋只以爲我有那一個工作嗎?以爲自己都有露米婭強大的力量嗎?好歹我現在也是在藍大人那裡掛名,每個月領着微薄俸祿的臨時工啊!”
對於這些傢伙,秦恩只給兩個字評價,那就是白癡!
吃霸王餐的,進飯店內打架的,住宿故意破壞東西的,調戲酒店內服務員(無論男女),全都有,直到秦恩將那些具有黑道風味十足的措施放出來並且實行到今日,才稍微得到一些收斂。
這裡不是需要懷柔的外界,若是在外界的話,秦恩倒是會動動腦筋去做別的事情,可是在幻想鄉就沒那麼多說頭,這裡漂亮美女的確是多,可是也要看有沒有福氣消受啊。
胡桃這個時候仍然是在休息,畢竟夜間還是開賭場,今泉影狼越來越有從狼變成貓的趨勢,明明天這麼冷,還喜歡出去曬太陽,還說什麼在冬天來臨以前好好曬幾次。
至於米斯蒂亞莉格露,這兩人仍然是在廚房幫忙,蓮子在上白澤慧音的教導下不斷的追隨着智慧,開始學習各種各樣的知識,從學歷和課本教材去看,已經到高中的水準了。
……最起碼,她畫出的那幾何圖案秦恩算不清楚,然後秦恩惱羞成怒的將故意請教實際上是要羞辱自己這個失去記憶不知道曾經什麼是學歷的社會青年的宇佐見蓮子打一頓:打屁股,隔着內褲打她屁股。
“秦恩先生,您在人間之裡的威名越來越厲害了呢。”
梅莉拿着掃把掃着一點塵土都沒有的樓梯走廊,笑眯眯的說道。
“喂,你若是工作的話,能不能像樣一些啊。”
“秦恩先生您這說的就不對了,我工作的很認真啊!”
“別扯淡了!在這連人都沒有的安全通道當中拿着掃把進行無意義重複工作算什麼勤奮啊!”
曾經秦恩以爲梅莉是個很乖巧的女人——事實上這是個錯誤,這個女人,真的油的滑手。
她的工作基本等於沒有工作,平日都不出現在酒店其他客人面前,讓她當服務生肯定是被她拒絕,所謂的工作就是在乾乾淨連服務員都沒有的地方拿着掃把無意義的掃地:敷衍工作!
每次秦恩打算批評梅莉或者是找什麼利用讓她爲自己創造價值的時候都會失敗,漸漸的一段時間下來,秦恩已經放棄讓梅莉給自己工作的事情了,既然她願意敷衍,那就敷衍吧,反正也不差那錢。
秦恩放棄糾正梅莉的打算,無奈的對着梅莉說道:“打開你的通道。”
“唉?秦恩先生你是要出門嗎?”
“沒錯,給我打開通道,我要去醫院去看博麗初代……你的能力方便,給我打開門,省得我跑路。”
“姆,這裡距離醫院又不遠,秦恩先生您爲何不親自走到醫院呢?這樣去看朋友豈不是顯得更有誠意?”
“囉嗦,明明有省力的辦法我憑啥去做那麼麻煩啊,趕緊給我打開通道,你今天就不用這麼裝下去啦,愛做啥去做啥吧!”
“何必這樣呢?秦恩先生,就算您不給我休假我也會給你打開的。”梅莉嘆口氣,在安全通道的門上啓動能力,有些幽怨的說道:“難道您就不能稍微信任我一些嘛?”
在聽到這話後秦恩邁出去的半隻腳,有些疑惑的轉回腦袋問道:“要不我將你的休假收回來,你去廚房裡洗盤子怎麼樣?”
“啊呀,秦恩先生您怎麼能這樣啊,居然捨得讓我去廚房去洗盤子,您這是摧殘未成年十七歲少女啊~”
“我看不出來你有十七歲!”早就在這段時間內習慣梅莉性格的秦恩嘟囔着。
“呀!有鬼啊!”
秦恩有一隻腳邁出隙間通道的獵奇模樣被醫院的人目擊了!路過的女家屬在看到那靈異的半個身體的時候,發出分貝高到秦恩在另外一側都能聽到的尖叫。
“大白天哪裡的鬼啊!”
秦恩將剩下的半截身子跨出去,痞氣十足的瞪着那個尖聲尖叫的路過這裡來看住院家人的女家屬走出來,在走出來後那個通道再次閉合,秦恩也來到人之裡的醫院當中。
“你的東西借給我,這些錢你自己重新去買其他的給你家人,錢不用找了!”秦恩順手用鈔票將那個女家屬手裡的瓜果與漂亮的鮮花買下來,昂首挺胸的走進初代的病房內。
“初代,我來看你啦!”
秦恩一邊說着一邊無所顧忌的將門給推開,然後將手中別的病人家屬送給病人的禮品全都放在桌子上,也將鮮花塞進瓶子內倒上水,自顧自的坐在初代面前的椅子面前。
在經歷鈴仙一段時間的治療開始恢復一些氣色的博麗初代並沒有看着秦恩,她的目光集中在秦恩帶來的那朵花當中,凝視着那花瓶輕聲問道:“玫瑰……?”
“啊,是玫瑰啊……挺好看的吧,哈哈哈,我不懂花是什麼含義,覺得挺好看的就給你送過來啦!”
秦恩大大咧咧甚至可以說粗魯的語氣完全糟蹋父母給他的良好基因,只給人一種痞氣十足的感覺,能破壞一切浪漫的氣息。
他左顧右盼的看着周圍,看着那新掛上去的液體,大概知道一段時間都沒有人過來,對着沒有說任何話的初代咧嘴說道:“我這不是好久沒過來嘛,這段時間都沒有來看你,挺無聊的,我來找你嘮嘮。”
隨後秦恩也不管博麗初代的反應是什麼,直接開始說這段時間內發生的故事,從梅莉的消極磨洋工混日子到日常瑣碎的一些事情全都被加油添醋的說給初代聽。
博麗初代也習慣這一幕,她只是默默地注視着秦恩表示自己在聽,其他的時候並不發表什麼特別的意見,只是聆聽嘴裡卻不說任何話。
若是換做其他人秦恩早就沒興趣單方面說話,就連相聲還要有個陪着聊的,單獨一個人說話也太無聊一些。
然而,博麗初代例外,秦恩知道她就是個外冷內熱的人,也是個非常懂得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該相信什麼該保持沉默的人,吝嗇言辭讓她沒有太多朋友,但這也讓秦恩盡情的放開心結口胡。
秦恩,一直都在用一種很逗比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情感,但是有些時候難免也會胡思亂想一些讓他覺得迷惑的事情,憋久了無論什麼都容易成病的,倒不如偶爾說一說,讓自己的心情得到舒暢的發泄。
“嘛,這幾天的事情就是這樣……鬧心的事可開心的事一半一半對分。”
這句話,表明秦恩說的已經完了,他收起自己那輕浮的表情看向初代問道:“那個力量,到底是什麼?”
“…………”
沒有得到回答,秦恩卻也沒有什麼沮喪的神色,因爲每隔一段時間和初代見面後,秦恩都會問出這麼一句話。
明明知道博麗初代是那種不該說的絕對不會說出來的性格,可秦恩每次卻都像是機械,在見面的時候:閒聊的差不多的時候問出這句話。
秦恩一直都很好奇這個答案:博麗初代在那個時候用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怎麼將露米婭在那個時候給打倒的,這段時間以來,這個問題一直都存在於秦恩的心中,始終揮之不去。
在那一瞬間,秦恩看到的龍紋,那真的是錯覺嗎?
曾經以爲是的,可是一段時間過去後秦恩卻一直對那龍紋有着非常強烈的印象,一次兩次還好,可是三次以上頻繁出現並且無法忘記的時候,這個疑點也開始被放大,被當做是錯覺的,也不再是錯覺。
那一瞬間出現的是什麼,這力量的原理有是什麼?
博麗初代的身上,到底隱藏着什麼樣的秘密?
“………………”
“啊~又是這樣,那好吧,我不問了,我不問了!”
博麗初代仍然沉默着,也沒有抵着腦袋,就是注視着秦恩沉默着,在她那樣的目光下,秦恩再一次,重複歷史般的敗退了。
到底還是沒有什麼答案,秦恩也沒有期待有什麼秘密能說出來,他只是有些好奇並且放不下這個念頭重複的問幾次,既然每次初代都是這樣的回答那就不問吧!
咚——
“嗯……?”
秦恩聽到很明顯的聲音,他看向放在一邊被灌上水塞好玫瑰的瓶子,博麗初代也在這個時候將目光集中在那個瓶子上,兩人不約而同,誰都沒有說話……看向那個瓶子。
從桌子上能看到痕跡,在剛纔,這個瓶子稍微動一些——這可是原本沒有出現過的狀況,這可不是以前出現過的慣例啊,就在腦子裡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瓶子在兩人的目光當中抖動起來!
“——糟糕!”
下意識的秦恩就感覺到不妙,這瓶子的震動,還有……一種暈車般的晃動,秦恩在這一瞬間當機立斷立刻站起來,博麗初代也驟然的扯掉自己手上的輸液管。
而就在兩人做出反應的那一刻,這個由普通的水泥和鋼筋製造出來的醫院內傳來焦急、尖厲的喊聲——
“地震啦!快逃!”
地龍,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