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恩本來還以爲是什麼厲害的東西,但是當打開以後看到的只是一把做工粗劣的鐵劍,被放在一大堆垃圾當中的破鐵劍。難怪魔理沙把它當做垃圾。
這個鐵劍……充其量只是做工好一些,可是這個好也只是相對於的,見慣了工業化產品的秦恩卻又能判斷出它那和工業化產物截然不同的粗糙。
(剛纔說話的,就是這個……)時崎狂三要比秦恩更加敏銳的判斷出這個情況,秦恩也是無條件的相信狂三。
可是,沒想到居然是一個鐵劍,就是一柄垃圾鐵劍啊,刀鋒已經變的有些鈍了,其本身……就算拿去當菜刀也不合格啊,而且本身這玩意就是從垃圾袋裡找到的,沒準還有什麼細菌呢!
“嗯?秦恩,你很喜歡這柄劍?”霧雨魔理沙倒是看見了秦恩‘專注’(實際上是和狂三交流)的目光,以爲秦恩很喜歡,但是魔理沙本身也不怎麼喜歡這破舊的鐵劍,因此看向秦恩的目光有些奇怪,而這番口氣,更像是在說:“沒想到你連這種東西都喜歡。”
“我可不喜歡這東西。”在鐵劍這上面秦恩和魔理沙的品味是相同的,他也不認爲這玩意有多好,看向手中的這把已經生出一些鐵鏽的破劍,有些後悔赤手空拳的拿着劍柄了,心中也涌出一陣嫌棄的念頭。
“切,看來我回去必須洗洗手啊。”秦恩下意識的就打算將這柄劍給扔回垃圾裡。
不過還沒有做出決定的時候,秦恩就聽到了非常沉重的聲音,好像是裝滿東西的行李箱撞到了門上的那種感覺,看向聲音的方向,秦恩看見了拎着幾個大箱子的森近霖之助。
“香霖!”
“啊……魔理沙,你來了啊。”森近霖之助看上去有些累,只是面色慘白的跟魔理沙打個招呼,然後吭吭哧哧的將手中的那些東西扔了上來,裝滿子彈的行李箱裡傳來嘩啦啦啦的碰撞聲,秦恩打開看,發現裡面裝着子彈的紙盒在搬運的過程當中已經有幾個破開了,全都灑在了箱子裡面。
“真是不容易啊,霖之助,真虧的你搞來這麼多的彈藥啊……”秦恩稍微掂量掂量,重量也不算太輕呢,這些子彈足夠自己消耗一段時間的了。
雖然秦恩有些不解,森近霖之助到底是怎麼搞來這麼多一堆彈藥的,就算是撿垃圾,再怎麼好運也撿不了這麼多吧?
但是這個問題並沒有在秦恩的腦海裡存在太長的時間,沒多久就直接消失了。
對於森近霖之助怎麼有這麼多彈藥的事情,秦恩不打算去幹涉,也不打算去詢問。就算真正的問出來了搞到了那個秘方,他也沒有任何心思去自己做子彈的。
“數量滿意了吧?”
“哦,滿意了,滿意了……”
秦恩笑呵呵的將這些裝着子彈彈藥的東西拿了起來,而在這個時候,森近霖之助的注意力也已經不在秦恩的身上了。
“香霖,這次我又給你帶來了一些東西,來看看吧!”霧雨魔理沙拉着森近霖之助,給他看了袋子內裝着的那堆廢鐵垃圾。
“哦,很好的東西呢,這次能賣不少錢呢……”森近霖之助,裝作很重視的模樣,他的僞裝秦恩一眼就能看出來。
然而霧雨魔理沙卻好像是什麼都沒有感覺到似的、好似理所當然一般的點着頭,然後接過森近霖之助給魔理沙的一堆明顯已經超過其整體價格的金錢。
秦恩意味深長的將這一幕看在了眼裡,彷彿是感覺到了秦恩那看穿一切的目光,森近霖之助有些煩躁,似乎是想將秦恩趕跑,但是又不敢直接那麼做,樣子有些不安。
秦恩笑了,意味深長的笑了——
“喂,魔理沙,霖之助,我先回去啦。”
“哦,拜拜!”
“……走好。”
直到秦恩離開以後,森近霖之助才鬆一口氣,隨後將這些垃圾廢鐵放到了後院,一路上跟着魔理沙閒聊着這兩個人才知道的話題,而那些話題,秦恩是完全沒有興趣去了解的。
“呼……”一大堆子彈彈藥全都被秦恩搬運到了馬車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這些子彈彈藥放上去的時候,馬車好像都一沉,這讓秦恩有些慶幸,幸好自己有先見之明去租了一輛馬車,否則的話這一路上走回去自己肯定要累死啊。
“沒想到,霖之助這裡儲藏的東西還真的很多啊……”秦恩坐上馬車後,揚起馬鞭,抽打在馬背上,馬兒咴咴的叫了幾聲後就開始揚起蹄子在路上緩緩的拉了起來,而秦恩則坐在外面馬伕的位置上,從口袋裡拿出一根幻想鄉販賣的香菸,露出手套——已經完全淪爲裝飾品和日常用品的爆炎手套,給自己打了一團小火苗,開始吞雲吐霧。
馬兒在嘶鳴着,幻想鄉路途的風景緩緩的後退,風景逐漸的遠去,也不需要對馬匹進行詳細的操縱,就坐在這上面緩緩的看着風景,好不悠哉。
“秦恩,這樣真的好嗎?”因爲旁邊沒有人的緣故,時崎狂三現在是處於實體的狀態出現的。
“什麼真的這樣好嗎?”秦恩倒是有些不明不白的望了眼狂三,有些不太理解兩人怎麼回事這句話開頭。
“那個霧雨魔理沙,好歹也是曾經屬於你的未婚妻吧?那應該是屬於你的人才是……那個森近霖之助和霧雨魔理沙的關係很不尋常,你難道就不準備做什麼嗎?”
“哈?你是說這個啊……”秦恩下意識摸了摸頭髮,也沒看見什麼綠色,轉頭看向狂三,這名守護自己的精靈的神色有些憂慮,但是又有些決然,彷彿只要秦恩一聲令下,她就會做什麼似的……
“這一點你想太多了,狂三,非要說的話,真正頭髮該……那個顏色的,應該是那個男人才是,最初的那個時候,要將霧雨魔理沙倒貼給我的,可是那個森近霖之助——”
森近霖之助可能和霧雨魔理沙的家人有些什麼關聯,讓他沒辦法去冒充魔理沙的丈夫,或者說……霧雨魔理沙的家人也許都對霖之助非常熟悉吧?在那種情況下,霖之助卻貿然的將魔理沙給自己這個外人,還美曰其名爲了霧雨魔理沙的夢想……嘖嘖嘖,簡直就像是那種喜歡虐主的惡劣作者寫出來的都市小說裡的那種男主角一樣。
“你不在意嗎?”
“當然不在意,從最開始,我們之間那只是互相逢場作戲,那個時候畢竟我也有相親的任務需要敷衍,大家乾脆一拍即合,這不是很好嘛,都各自解決了需求。”秦恩抽了一下馬鞭,嚇的馬兒驚起,加快了速度,可實際上馬鞭卻根本沒有抽到馬背上,看着馬兒那受驚的模樣。秦恩惡劣的哈哈哈大笑了一通才說道:“本來霧雨魔理沙我就不怎麼喜歡,當個損友還不錯,但是啊……若是當妻子的話,有些不合格呢。霧雨魔理沙從個人、朋友的立場上,我是全力支持魔理沙走自己魔法使之夢的過程,可若我真成爲她丈夫的話……嘿,可算了吧,那簡直是給自己找不愉快。”
那種矛盾,是顯而易見的。本來秦恩和魔理沙的友誼就基於秦恩瞭解魔理沙的夢想,並且支持她的這個立場上的,魔理沙也是對秦恩的理解和幫忙十分感謝,若是真正的立場改變的話,倆人也沒啥好談的了,時崎狂三也明白了,秦恩根本就不在乎魔理沙和森近霖之助那點破事。
“若是可能的話,我還真想去喝一次喜酒,但是……”秦恩擺了擺手,苦笑了幾聲,狂三有些不太理解,秦恩爲何做出這樣的表情。
“很簡單,因爲,這兩個人,都是個笨蛋。”面向不解的狂三,秦恩卻是一本正經的向着她這麼解釋着。
“兩人喝喜酒的前提,是森近霖之助和霧雨魔理沙某個人主動追求打破那一層的時候,做出的可能性,然而這個結果何其不易——本身對這個主動的要求就十分的高,一般的告白可絕對會被當做是開玩笑,理所當然的,那倆人很熟,狂三……我可以用三十章內推倒一個妹子的眼光向你說明,這倆人幾乎從小都認識,森近霖之助可是半妖,和霧雨魔理沙,比起那種互相有愛慕情感,親情或許會更重一些。”
若是普通一句告白,這兩人絕對會將對方看成是開玩笑的心思,絕對的!而這兩人又稍微的有些……粗枝大葉?沒錯,就算是看似冷靜的霖之助實際上也是那種粗心的傢伙,魔理沙更是那麼一個角色,可以說,將來無論是霧雨魔理沙找個別的男人結婚,還是森近霖之助撿到個報恩變成女人要跟他結婚的朱鷺……倆人都心中都不會發現那種情感存在的,可以說,這倆人糊塗一輩子都是可能的。
“唯一的破解辦法是,經歷一次特殊的、圍繞兩個人展開的一種特殊事件,順利發展,然後理解對方的心思……或者是——”
“或者是……?”
“其中一人死去的時候。”
“……真可悲。”
“是啊,真可悲。”
秦恩雖然預測到了那種結局,可是本人卻沒有任何要參與其中的意思,因爲不管怎麼說,這都是霧雨魔理沙和森近霖之助的事情,跟秦恩無關。
“但是你也別以爲成功以後有多浪漫。”秦恩竊笑了起來,將那還沒有抽完的香菸吐了出來,用不懷好意的表情說道:“我可以說,這兩人就算真的走一起了,估計還是這麼個關係,其中一個撿破爛,另外一個在扔破爛,其中一個在做着不像生意的生意,另外一個還不斷的修行要成爲魔法使,嘿,反正走一起和不走一起,對這倆個笨蛋都沒啥區別。”
看破那倆人,並不難,秦恩預測到了,也正是因爲這樣,秦恩才叫那倆人笨蛋。
“那……秦恩你呢?”
時崎狂三走了出來了,十分不合時宜的坐在了秦恩的身邊。爲什麼說不合時宜呢?因爲穿着華麗紅黑長裙的時崎狂三坐在馬車的裡面探頭說話的樣子和衣着簡單戴着老舊寬沿牛仔帽的秦恩成爲鮮明的對比,若非是東方人的面孔,狂三的模樣更像一個是歐洲王室貴族的大小姐,而秦恩這過於簡單和一身無拘無束的閒散模樣更像是一個被大小姐招收爲馬伕的江湖浪子。
兩人的身份,看似完全不符合,然而真實的身份,兩人偏偏正相反,只不過秦恩,從未將狂三當做是僕人就是了。
“怎麼了?狂三?”秦恩覺得有些不太對,此時此刻秦恩感覺到了狂三在這話題打開的一瞬就有些不太對勁了,有種……沒辦法掌握的感覺。
看向狂三的側顏的時候,她身上的那淡淡的芬芳氣息讓秦恩有些迷茫,這種失去掌控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呢?這究竟是錯覺還是真的出現了什麼問題?
“我是指秦恩你有什麼打算,在自己另外一半的選擇方面?”
“這個啊……”
不知爲何,覺得現在的狂三身上,有一種獨特的妖豔氣息,秦恩也沉默了,開始思索着自己的答案,但是想了許久,都沒有找到什麼答案——
“不清楚啊,好女人太多了,無論哪一個我都想要,可是又總覺得全要的話又有些太爲難了,畢竟後院起火不是開玩笑的啊。”
“那秦恩你考慮下我怎麼樣呢?”
“——啥?”
時崎狂三此時此刻露出了妖豔的微笑,她要比之前更靠近秦恩的身邊,心跳驟然的加速,秦恩剎那間就想到了時崎狂三的獨特性——並非是這個獨特性阻攔了秦恩在這方面思考,其實,正是因爲兩人關係的獨特性秦恩才感到心跳的,因爲他知道狂三……是不會拒絕自己的,無論是怎麼樣的情況,無論是怎麼樣的需求,無論她是要做什麼,狂三都不會拒絕自己的。
就是這種任人擺佈的,任君品嚐的感覺,才讓秦恩心醉,在這個時代找到這麼一個女性,已經是非常難得一見的了,尤其是在有這種性格的前提下,她又是這樣的……美豔……雖非不死可其本身卻又是不老,任何時間都無法影響到她的容貌,而時間和其獨特性讓她永遠無法背叛秦恩,這種關係纔是秦恩真正心動的原因。
“我會認真考慮這個問題的。”秦恩認真的,說出了自己的答案,在將來,自己做不出選擇的時候,秦恩也許就會真的那麼做吧。
“嗯……我會一直等着你的。”而時崎狂三也沒有任何急躁,她的笑容妖豔邪魅的感覺又消失了,轉而變的平靜。
可以等的,狂三可以一直等下去,因爲她是不老的,秦恩不死,她也是不死的……也就是說,某種意義上,秦恩永遠是屬於她時崎狂三的,而對應的,她時崎狂三,永遠是屬於秦恩一個人的禁臠。
“秦恩?”只是突然的,狂三的口氣有些不太對,她這不太對勁的聲音吸引了秦恩的注意力。
“啊?怎麼了?”
“那把劍,你還帶在身上?”
“啥!”
秦恩這個時候才發現,那個從垃圾袋子裡帶出來的草薙劍,居然一直都在自己的身上。
“真、真噁心!”秦恩對這柄髒兮兮的鐵劍好一陣反感,自己可是專修熱兵器的啊,要冷兵器幹啥啊!
而且這鐵劍本身的造型就沒有任何美感可言,看上去更像是第一次知道怎麼製造鐵劍的工匠的嘗試,觀賞價值遠遠大於其本身的實戰價值。
“我怎麼一直都帶在身上啊……嘖,這廢鐵就算拿去砍柴都不夠用啊,還是扔掉吧……”
【別、別扔掉我啊。】
“嗯……?”
那個聲音又傳來了,而這下就算是秦恩也感覺到了,這個聲音是從自己手中的這破劍上傳來的。
只是跟電影和漫畫裡不一樣的是,這柄劍在說話的時候顏色沒有任何變化,也沒有任何特殊的氣息。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妖怪?還是說付喪神?”秦恩轉而開始打量自己手中的這把破劍了,有些糾結,目光又有些嫌棄,那眼神就像是沾了一手鼻涕一樣的表情。
但是秦恩也對這東西有些好奇……於是,他打算,先跟這個奇怪的東西聊聊天,問清楚是咋回事,若是覺得太噁心的話,乾脆將它給扔掉好了。
【我可是草薙劍啊,草薙劍你聽說過吧?】
“嗤……草薙劍啊,我聽說過,象徵着日本鐵器文化的傳說象徵物而已。”
【我纔不是象徵物呢,我是貨真價實的草薙劍,日本的三神器之一!】
這傢伙好像還洋洋自得的!
“什麼貨真價實的草薙劍,不就是一把破鐵劍吧,我隨便找一個現代工藝的軍刀就能給你一刀兩斷了信不信?”
【什、什麼……你居然這麼說我!我可不是那些沒有靈魂的東西能比的,我可是遠古的產物啊,遠古比現代強不就是你們人類的常識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不巧~我最討厭那種吹什麼上古功法、吹什麼上古武器很牛逼的傢伙了,我可是相信,無論是什麼軒轅劍還是說什麼開天斧,未來我只要拿着一把激光刀就能將其化爲粉末信不,據說永遠亭現在已經有激光武器了,有興趣來嘗試下嗎?”
秦恩沒有一點說假話的意思,他這不是那種拐彎抹角的威脅,而是貨真價實的脅迫,類似將手掐在別人脖子上的那種威脅。
草薙劍頓時傻眼了——若是他有眼睛的話。
【喂喂,我可是草薙劍啊,我可是神器啊,真正的八歧大蛇的身體裡出來的草薙劍,可不是所謂的文化遺產象徵物啊!我可是很厲害的!】
本來他是感覺到了,秦恩心中渴望着更強大力量的念頭才被這個聲音呼喚醒來的,好不容易重見天日,草薙劍打算好好的在這個年輕人面前裝逼一次,結果這個年輕人卻要將自己給扔掉。
“很厲害?若是草薙劍真的很厲害,怎麼又會跟一大堆垃圾混在一起?”
【呃——!】草薙劍被秦恩的這句話噎了一下,本來想炫耀戰績的草薙劍直接的啞火了,而秦恩更是賊笑着,抽了馬一鞭子!
這一次可沒有打空,馬兒吃痛以後就直接叫着奔跑了起來,馬車的速度增加了,顛簸也開始變的嚴重了,然而秦恩卻是握着草薙劍,然後將其放在跟車輪一樣的高度。草薙劍,終究還是草薙劍,在這種加速下完全沒有壞掉,而秦恩的力量也非凡,因此馬兒拉起車子跑起來的時候,沒有發生什麼事故,可是草薙劍的劍尖卻在地上留下了一道細長的痕跡,火星噼裡啪啦的閃爍着,塵土石子四處飛濺。
足足四五秒的時間,秦恩纔將草薙劍拿上來,這把鐵劍倒是沒有鋸齒,可是在尖端秦恩還是看見了白色的痕跡,看來草薙劍還是受傷了。
【好痛、好痛啊,你這是幹嘛啊……】草薙劍似乎在顫抖着,那樣子好像是被人揍了一頓的小學生似的,頓時就老實了,原本那趾高氣昂,隱隱約約好像要凌駕他人的氣勢心情都變的可憐了起來。
“你記住了,草薙劍,我可不是吹神器的人,小爺我無論是社會主義還是自由主義或者是資本主義,我都瞭解一點,別拿神器嚇唬小爺,小爺我不吃那一套。”
秦恩看不起草薙劍那了不起的口吻:只是個區區文物,還在跟自己裝逼?就算是軒轅劍盤古斧放秦恩面前,秦恩都可以照樣在磨刀。
畢竟那些東西只是死物,它不是人,連妖怪都不是……前面的兩者或許秦恩還要講人權,和妖權,可是一把破劍……難道我破壞你還有人治我破壞文物的罪行?
若是在外界的話,秦恩直接將這東西給上交博物館了,博物館肯定會給自己一筆酬勞的!
【我……我是聽到你渴望力量,我纔回應你的……難道你不正是需要力量,你纔有那種想法的嗎?】
這下,草薙劍可以說算是老實下來了,她知道,秦恩剛纔那個折騰只是個開幕而已,這個男人完全可以去做更狠的……於是,就這麼受了下來。
“啊,是的,我的確崇拜力量,那也是因爲它能讓我個人能力增強,但是要讓我對你一個破鐵劍那麼尊重,別扯淡了。”
【我……我也沒有其他的意思啊,你不是想要力量嗎?我也希望給自己找個主人,於是我就回應你了——可是你這是在做什麼啊,說這一大堆廢話,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草薙劍聽起來好像委屈的都快哭出來了似的,而秦恩心中卻沒有任何負罪感,心中在尋思,自己應該是打磨的差不多。
像這種有獨自個性的武器,可不會像狂三那樣聽自己的話,草薙劍這樣‘毛遂自薦’自然的讓秦恩覺得有些古怪,出於這種心思,秦恩就這麼計劃打壓他一下。
“草薙劍,你的能力,說一下吧,你不是要毛遂自薦的話,也該給我表現一下吧——草薙,你的本事是什麼?”
【唉?】
“我話不說第三次,我現在是問你第二次,草薙劍,你的本事是什麼?”
秦恩冷笑了幾聲,對這些傢伙,必須要施加一些壓力,認清楚誰是主人誰是僕人,沒錯,主僕關係……秦恩,根本就沒有想拒絕草薙劍。
草薙劍有些猶豫,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該認這個傢伙爲主人:在最開始的時候,草薙劍可是打算以主動的方式去操控這個男人,可是這個男人卻有那麼一些……鬼畜,這讓草薙劍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好,我可以幫助你……】草薙劍猶豫了一段時間後,還是放棄了自己原本的想法,只是秦恩小小的教訓了一下,她就服氣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暢通無阻的路上突然多了一個粗大的樹幹障礙,這讓秦恩一愣:這在武俠劇本當中經常出現的,劫匪強盜們就經常喜歡玩這種遊戲來搶劫,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被自己遇到了。
遇到麻煩了——草薙劍突然的眼前一亮:若是真有眼睛的話。
這是一個機會,自己重新拿回主動權的機會,儘管剛纔好不容易纔下決心放棄的,可是現在草薙又是改變主意了,打算利用這個危機重新奪回自己的主動權利。
那棵樹阻攔了馬車的前進,馬兒高高的擡起了自己的前蹄咴咴地叫着,而在馬車停下來的時候,在道路下方的草叢當中,突然蹦出了一個巨漢。
那個巨漢扛起路邊放在那裡的巨巖,直接的衝着秦恩位置投擲了過去,那沉重的巨石就像是小石子一樣,速度驚人!直接的將車子將其化爲鑿粉,馬車的後面直接的被壓塌了下去。
“幹掉了嗎?”隨後從樹林當中走了四個健壯的妖怪,他們有一個統一的特徵那就是頭上的角,而爲首的那個巨漢則看樣子信心十足,他似乎相信秦恩已經死亡了。
然而下一刻,數道火光驟現,那是子彈……子彈宣泄在了那個巨漢的身上,健壯的鬼族巨漢足足捱了三十二發子彈才倒下,全身都變成了血洞,就像是一塊掉色的破抹布一樣在地上。
時崎狂三現出了實體,她手上的燧發槍還在冒着煙,而在她的側面,也有一個拿着手槍的男子,男子另外一手還拿着一把破鐵劍,他看了看那個死掉的巨漢,又看了看腳下踩着的石頭不禁感慨萬分。
“這是要將我當秦始皇嗎?那麼這裡難道是博浪沙?哈哈哈哈!”秦恩笑了起來,而狂三也跟着笑了起來,男人英俊,女人妖媚,但是兩人笑起來的時候,卻有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
“但是不巧,我可不是那個殘暴的秦始皇——再說了,就算是博浪沙也沒有害死秦始皇!這種死亡flag對小爺根本沒用。”
正巧剛剛獲得個新武器,就送來敵人了,簡直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