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風淡淡一笑道:“我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將那些金幣交到老人手裡,柳風又將目光瞧向草牀上的老婆婆,說道:“老婆婆病重,正需要金幣治療,剩下的你們請人把木屋好好修理一遍,有了這些金幣,你們的日子定不會像現在這般,相信你們的兒子在天上瞧見,也是會覺得欣慰。這些錢對我來說並不算甚麼,你就收下罷!”
柳風一番苦口婆心,老人終於將金幣收下,他雙眼通紅,幾欲感動的流淚,這位紅袍少年當真是好人,能遇上他,也算是自己一生中最大的福氣了。
“謝謝你!”老人滄桑的聲音中充滿了真摯,柳風微微一笑迴應,老人很是興奮的行至老伴那旁,對她說明情況,並告訴她有錢治病的喜事。
柳風滿臉笑容,目光投向那對老伴,瞧見他們偕老白頭,心中不免有種感動,卻見身旁那位一直跟隨而來的性感少女,緩緩朝自己靠近,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瞧着柳風,說道:“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實力卻不弱,而且還身懷大義,嗯...不錯。”
柳風眉頭緊鎖,將眼前這位少女打量一番,先前他還未仔細瞧看,現在才發現,這位少女不但身材火辣,長得也不錯,他開始後悔之前沒趁機摸她的屁股...
當然...以他的作風,當然是不會幹出那種卑鄙無恥,下流下賤的事情來。柳風目光依然停留在少女身上,心中正想事情,卻見少女忍不住大罵:“臭小子,你眼睛往哪兒看?本小姐是你能隨便瞧看的麼?”
“甚麼臭小子不臭小子的,我叫柳...哦不...我叫阿牛,你叫我阿牛就是,還有...以後可不能再叫我臭小子,看你也不過十幾歲的樣子,真是一點兒禮貌也沒有。”
“臭小子,臭小子,臭小子!本小姐愛叫甚麼就叫甚麼,怎的,你能拿我如何?”
“我能拿你怎樣?難不成還能吃了你?對了...你叫甚麼名字,接近我又有何目的?”柳風雙眼緊盯着那少女的眼睛,讓她不免有些不自然了起來。她尋常嬌生慣養,何曾有人敢離她這麼近,並光明正大的瞧她?
“臭小子,把你的臭眼睛拿開!”少女嚥了口唾沫,大聲說道。柳風恬不知恥的笑了笑,卻哪裡理她?更加靠近她的身形,嘴裡一陣怪笑。
“你...你想做甚麼?”少女被柳風下了一跳。柳風道:“你猜。”少女回答:“我不猜。”柳風不再說話,身形卻依然朝她靠近,直到將她閉上牆角,少女身形躺在草牀上,俏臉也不知顯現的是何顏色。
“壞蛋,你...”少女以爲柳風也非正人君子,先前都是自己看走了眼,卻見柳風並未對她採取行動,躬下身,幾欲要和她貼在一起,問道:“你叫甚麼名字?”
少女臉色有些不自然的回答:“我叫緋月。”
“緋月?不錯的名字。說罷,你接近我有何目的?”柳風雙眼緊覷她的俏臉,讓她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起來,她身形一顫道:“你...你先走開!”
柳風左手輕輕將身形撐起,與她保持一段距離,她想不到這位紅袍少年這麼聽自己的話,當下心中略微平靜,說道:“我沒甚麼目的,只是最近我們學院在招收學生,我來這兒就是爲了找尋資質綽約的年輕才俊,然後帶回學院,修煉上等術法!”
許多高等學院對年輕一輩的才俊的卻很感興趣,他們有時候甚至會花大代價將學生搞到手,因爲每當學生功成名就,總是忘不了法術學院的恩惠。就像艾利斯頓學院,裡面畢業的許多學生都成爲大陸頂尖人才,若是學院甚麼時候有難,作爲學院曾經的學生,怎麼也是得幫上一把。艾利斯頓學院實力高強者本就不計其數,再加上擁有龐大的人流支持,就算是夜虛宮的人,也不敢在艾利斯頓學院胡作非爲!
“你是哪個學院的?”柳風淡淡的問道。被提及哪家學院,少女臉上不由顯現自豪,她笑了笑回答:“當然是艾...艾瑪學院的了!”柳風眉頭一皺道:“艾瑪?沒聽說過...”少女嘴角一揚,繼續說道:“你別管聽沒聽說過,反正進我們學院就對了!”
“對不起,我已經有認定的學院了,所以多謝你的好意,但我並不能答應你,到那甚麼艾瑪學院。”柳風語言中顯現果斷堅決,艾利斯頓乃是蠻荒大陸有名的高校,他又怎會放棄機會,到別家學院修煉?
少女面容忍不住一驚,以往他們學院招收學生是有多苛刻,不知有多少人夢寐以求進入她們學院,可眼前這位少年,竟一口回絕,這種情況她們學院自成立以來,都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你...你要去的是甚麼學院?”少女心中氣憤,忍不住問道。柳風回答:“是艾...是艾德學院!”少女眉頭又是忍不住一鄒,雖說大陸名校是有不少,但那甚麼艾德學院,她卻是從未聽過,想是什麼三流學院,她完全不懂這位紅袍少年的心。
心情正自煩悶,卻見柳風又道:“緋月小姑娘,既然確定我不去你們學院,你可以走了。”
“臭小子,這又不是你家,甚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還有...不要叫我緋月小姑娘,真是不懂禮貌,你看我哪兒小了?我哪兒都比你大!”
柳風不自禁的朝緋月胸部瞧了一眼,說道:“是,是比我大,雪兒我們睡覺,別理她。”柳風拉過雪兒的手,便倒在草牀上,這張草牀實在是小,最多隻能容得下倆人,柳風和雪兒要躺上去了,緋月怕是隻能打地鋪,睡土坑了。
“喂...臭小子,你怎的一點兒都不懂憐香惜玉,你...你竟然要讓我睡地上?”緋月指着柳風鼻子叫罵,卻見柳風雙眼緊閉,已經開始打起呼嚕來...
“你...”緋月快要被柳風氣的吐血,她當然知道柳風是裝睡,可她喊破了喉嚨,柳風也不理她,倒像是真的困了。
雪兒天生善良,竟是不忍緋月一個年輕少女睡黃土地上,她對緋月笑了笑道:“你睡牀上罷,我睡地上就可以了。”雪兒以往在潮溼地道中睡了不知多少個日夜,區區土坑對她來說,倒真是算不得甚麼。
“可是...”緋月雖覺得柳風品行不錯,但她們相識不久,同牀共眠,怕是有不妥,她剛欲拒絕,卻見柳風忽然從牀上跳起,將她嚇了一跳。
“臭小子,你...你不是睡着了麼?”緋月驕橫的說道。柳風對她說的話仿若未聞,目光投向雪兒,滿臉認真的說道:“雪兒,前段日子是我不對,讓你受了那麼多苦,往後我再也不會放任你受苦而置之不理了。今晚我睡地上!”
雪兒對柳風這句話十分感動,以往自己受苦之時,心中所念之人,果然沒有讓她失望,也正是這位紅袍少年身形,否則...自己或許還在那陰暗潮溼,屍橫遍地的水道之中。
“哼...這纔像個男人。”緋月驕橫的撅嘴,毫不客氣的躺在草牀上,不過以她的生活痕跡,躺在這種地方睡覺還真是有些不習慣,但這不是在學院,可沒的挑剔。
這晚他們剛欲入睡,卻聞門外傳來敲門聲,柳風心下一驚,肯定是狼頭宗弟子。
另一張草牀上的老人,從牀上緩緩爬起,他目光朝柳風這邊瞧來,他家以往從未有人光顧,如今定時這幾位好人的對頭,老人輕聲說道:“你們躲在裡面別出來,我去應付外面的人。”
柳風微微點頭,老頭這纔打開房門,朝圍牆那頭走去。
“快...用稻草做掩護,以免被狼頭宗的人瞧見!”柳風這句話說出,雪兒很快照做,她將草牀整個翻過來,柳風也在清理稻草,準備遮掩身軀。卻見緋月毫無動作,當下忍不住問道:“你發甚麼呆,還不照着我們的動作躲藏起來?”
緋月俏麗一揚,對柳風說道:“他們要抓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我只道是這對老人的女兒便是。”柳風微微點頭,她說的卻有道理,狼頭宗與她並未冤仇,自是不會爲難她。
柳風與雪兒很快將稻草掩蓋全身,爲避免被察覺,他們還封閉了五官感知。緋月欲朝門外行去,卻見三道身穿白袍,肩膀上紋有狼頭圖案的弟子,蠻橫的衝進屋來。
“幾位,裡面真的沒人,你們就相信我罷!”老人苦苦哀求,可狼頭宗弟子哪裡理他?當下胡亂打翻桌椅,走近他老伴牀邊,發現並不是要找的人,搖了搖頭,剛欲離開,卻是瞧見右邊似乎還站着一道女子身形。
他們朝緋月這邊走來,發現是位身着火辣,樣貌非凡的少女,沉悶的臉上登時顯現一抹欣喜,其中一名弟子對緋月說道:“小姑娘,你是誰?”
緋月咯咯嬌笑了兩聲,說道:“我...這是我家,旁邊這位是我爹爹,牀上那位是我孃親。”老人聽見這位漂亮女孩稱自己爲爹爹,當下一驚,旋即反映過來,對三名狼頭宗弟子說道:“沒...沒錯,這是我閨女!”
那幾名狼頭宗弟子絲毫未將老人的話聽進去,他們其中一名將目光投向老人,說道:“老傢伙,我看你閨女仙姿不錯,就隨我們進狼頭宗修煉去罷!”
老人面容一驚,這幾名狼頭宗弟子的話讓他不禁想起自己兒子的事情,當下咬緊牙關,回答道:“不...我們就這一個閨女,若是隨你們去了狼頭宗,恐怕...”老人話還未說完,只見其中一名弟子,一拳朝老人轟來。
老人肉體凡胎,年紀又大,哪裡經受的住他的一擊?當下直接慘死屋內,嘴角淌出一條血跡。
“孩子他爹!”感到身旁有動靜,老婆婆扛着帶病的身體,不要命也似的朝狼頭宗弟子衝來,緋月口中呼喊:“不!”只見狼頭宗一名弟子迅速出拳,緋月欲抵擋,卻被另外兩名弟子攔住。
“轟!”
又一拳出,老婆婆也死在狼頭宗弟子手中。
此時柳風與雪兒封閉五官,於身旁發生之事渾然不覺。
這三名狼頭宗弟子都是處在法師八重天的階層,他們之中的任何一位,都不是緋月能抵擋,他們滿臉邪欲的瞧着緋月,不住的狂笑。
緋月步步後退,卻被他們逼到草牀旁,她眼神中充滿了駭色,驚呼着說道:“你...你們要做甚麼?”
三名弟子其中的一名,對緋月笑了笑道:“穿這麼少,裝甚麼裝,他孃的,看老子不弄死你!”這句話說出,他身旁兩名弟子附和着說道:“這妞長的不錯,我要將她身體的每個角落都給享受了!”
緋月雙眸睜的老大,嘴裡大聲呼喊道:“不...不要啊!”
狼頭宗弟子惡念已生,卻那裡理她?那名弟子一把將她按倒在牀上,開始撕扯緋月的衣裳。
作者的話:(這麼大一章好久沒沒寫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