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裕火焚心狼子心
36裕火焚心狼子心
神思恍惚的夏一木在大街上晃盪,最後決定到錄像廳先度過一晚再說。在一個小衚衕,進了一家小錄像廳。雖說外面光線不太亮,可是錄像廳裡面更暗。剛剛進去時候什麼也看不清,就站在門口慢慢適應。終於有點適應了這兒的光線,探着腦袋找一個空着的沙發座位,夏一木坐在那兒。看不懂演的什麼片子,反正是打發時間而已,也不打算看懂演什麼片子。眼睛漸漸好使,夏一木左右瞧瞧,發現觀衆不是成雙成對的小情侶就是一些工地打工的民工。怪不得裡面味道難聞,都是那些民工脫鞋、抽菸搞得!
夏一木迷迷糊糊將要睡着時,聽到民工起鬨:“老闆,放帶色的!!!”
生意精老闆自然滿足大家的需求。於是,那些昏昏欲睡的傢伙們立刻瞪大色迷迷雙眼,精神抖擻地看男女撓心動魄的畫面,聽曖昧噁心動靜,望梅止渴。
機器響聲,更反襯着錄像廳裡面的寂靜,靜的出奇。
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讓夏一木不由地扭轉腦袋,無意間又看到旁邊真實的令人羞恥的一幕:一對年輕情侶躲在沙發裡旁若無人地親熱!!!
突然,老闆關掉機器,急急對走火入魔的衆位僞君子道:“警察一會就來,大家趕快各回各家。”
提心吊膽的夏一木隨驚慌失措的大家一鬨而散。冷颼颼的街上空無一人。連賣胡辣湯的都還沒有起來忙活早上的早點。
剛剛看過的電影鏡頭依然讓夏一木熱血沸騰,身上感覺不到冷。只是說什麼也不能夠在街上晃悠一夜吧,萬一查暫住證的抓住自己,把自己送到黃河灘義務挖沙去那也太冤枉了。不情願做‘雷鋒’的夏一木惶惶不安地回到自己住處,用自備的大門鑰匙悄悄開了大門,進去後又悄悄鎖上,上樓,輕敲自己的房門。
瀏覽日記到半夜的陳豔雪才躺下不一會,正心潮澎湃地輾轉反側。聽到敲門聲,戰戰兢兢問:“誰呀?”
“我,阿木。”
確定無疑是夏一木的聲音。陳豔雪“騰”地跳下牀,沒有拉亮電燈,連鞋子都沒有穿,打開門,緊緊抱住夏一木。
懷有狼子ye心的夏一木用腳踢上了房門,抱着陳豔雪磕磕絆絆到牀邊。
甩掉鞋子,飛速脫掉衣服鑽進被窩,和只穿秋衣秋褲的陳豔雪相擁在一起。一切回到原始社會,回到人類沒有產生語言的狀態。
陳豔雪脫掉秋衣,反手又解開,把胸前的兩個滾圓‘饅頭’貼近夏一木的胸膛,同夏一木瘋狂地親吻。被勾起原始欲-望的夏一木浮想翩翩,欲重現電影裡的激情畫面。
陳豔雪抑制不住內心的騷動,忘情道:“阿木,你娶我吧!”
撫摸陳豔雪下肢部,正蠢蠢欲動的夏一木停止了自己的衝動。但那只是很短暫的一兩秒的停頓。接着不言不語地繼續脫下陳豔雪的秋褲。恢復一絲清醒的陳豔雪猛地抓住夏一木伸下去褪自己內-褲的手:“女人上身可以對開放,下-身只能對丈夫開放。我的初夜只給我老公的。”
親了吻了摸了了,卻只許你放在上面,不許進去。浴火焚身的夏一木頓時失去理智,不管不顧扒陳豔雪只剩下的內-褲。
可是,手忙腳亂的陳豔雪哭了,又弓身又喘息就是始終夾緊着雙腿,可憐兮兮道:“阿木,求求你,你放過我吧,只抱着我睡好不好!——要不然,我……!”
涼涼的眼淚滴在夏一木心口,猶如一盆清水澆在頭上。夏一木頭腦漸漸清醒過來,推開懷裡哭泣的陳豔雪,心痛地機械道:“對不起,對不起……。”
陳豔雪故作大人哄不懂事孩子一樣抱着情緒沮喪的夏一木:“怎麼像個小孩子似的,別生氣了,好不好?啊,乖,讓姐姐抱抱。”
夏一木被撒嬌裝正經的陳豔雪抱着入眠,奇蹟般地安度一晚,不可思議跨過危險線,僥倖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