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也能住到這樣的房子裡,冬天凍不着,洗菜做飯啥的方便了不知道多少,關鍵柳清溪不知道怎麼做到的,完全不用再去井裡打水。
要不然男人不在家,自己洗衣做飯用的水,可要費不少力氣。
另外一個婦人明顯和她相熟,那個高興:“要是不貴的話,我準備也裝一個水管。”
其餘的分紛紛點頭贊同,畢竟生活在京城,即使不夠富足,但是掏出來幾兩銀子,改變一下現狀,這個錢還是有的。
當然,這是他們普通人的想法。
此刻,爲首的林叔洪內心一萬隻cnm在奔騰,恨不得將柳清溪千刀萬剮,但還是要對衆位評委陪着笑臉,也是難爲他了。
百味居,每天的客人都絡繹不絕,今日有了柳清溪和林叔洪的比賽,它的火爆程度更甚之前。
回去的路上,林叔洪對身旁的管家交代一番,讓他提前回去,抓緊時間安排。
因此等衆人再次回到百味居的時候,管家早已定好二樓的包間,以及一樓的大廳。
至於最後擠不進來的普通百姓,則是安排到了附近的酒樓中,或者是一些路邊的小攤上。
總而言之,不會讓今日前來的人白來,中午一頓飯勢必要管的。
林叔洪作爲主人,自然要陪幾個大人物一起吃飯。
柳清溪則是很少參與這種飯局,爲了自己的聲譽考慮,因此她和柳一等人單獨要了一個包間。
只是沒想到單獨在一個房間裡,就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疏忽,給了林叔洪可乘之機。
就在柳清溪和家裡人用午餐,等待下午結果的時候。
林家的管家派人奔走於每一個接待今日羣衆裁判的酒樓中,亦或是路邊攤上。
對每一個人都耳語幾句,有的人驚喜,有的驚訝,有的憤怒,有的貪婪......
林叔洪的包間裡,他顧左言右:“今日辛苦各位老闆了,謝謝你們給我林某面子,這杯我先乾爲敬。”
“林老爺客氣了,以咱們的關係,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只是沒想到這次還有一個小小的驚喜,回頭就讓那個丫頭把我家房子也給整改一下。”
冬天就用不着抱着個火爐出不來門了。
林叔洪面色一僵,沒想到這個人這麼明白的說出來。
“呵呵!”他尷尬的笑,“到底是個小丫頭,性子不沉穩,將來需要歷練的還多着呢,我林家好歹有堂哥在工部任侍郎......”
接下來的話不用說的太明白,這些生意場上的人精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林叔洪這樣明顯是拿着林叔榮的地位說事兒。
意思很明顯,這次要是他贏了,柳清溪乖乖滾蛋,如果他輸了,即使柳清溪不讓他有任何懲罰,單單損失的面子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在場的人都是明白人,其中兩個笑哈哈道:“這不明擺着呢嗎?一個小丫頭怎麼可能比得上你?林老爺放心,我這一票是你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幫忙在林大人面前美言幾句。”
林叔洪得意的點頭,不要小看他和林叔榮的血緣關係,很多事情就這樣的關係就可以解決。
他們沒得爲了一個小丫頭得罪林叔洪。
陸陸續續的,剩下幾個接連表明態度,最後剩下的那幾個也不敢當出頭鳥,自然隨大流。
同一時間,百味居二樓某一個包間中,一個黑衣男子靜默而坐,黑曜石般的眼眸中一片冰涼,如寒冰般仿若把人吸入其中。
,他脣角扯開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這個世界上還真是有人總這麼不自量力。
心裡倒是爲那個姑娘抹了一把汗,怎麼走哪兒都有事情發生呢?
在十里鋪相遇的時候,被許多百姓找茬,剛來京城,就惹上一個大人物:“還真是不老實啊!”
“來人,把這件事情處理了,本王要看到公平公正。”堂堂王爺一聲令下,因爲一個姑娘,就要處理這種他們看來不算事兒的事兒。
只是獨孤昊這麼做的時候,並沒有發覺自己冰冷的心漸漸融化,有了一點點溫暖的角落。
他認爲這不過是舉手之勞,幫楊奕辰這個屬下解決了一項重要的事情。
半個時辰後,人們吃飽喝足,主持這次比賽的人居於大廳中間的舞臺上:“謝謝大家的光臨,今天上午,我們......下面我們進入最後的評審階段。”
“首先呢,我來給大家介紹一次規則,主裁判每一個一票,一票代表五分,普通裁判,每個人也有一次投票的機會,一張票一分,最後得分高者獲勝。”
“下面,我們開始進入投票階段,全部採用匿名制。”
隨着主持人的化音一落,參與其中的人紛紛投出自認爲可以取勝的一票。
原本慌張的林叔洪此時一臉淡定,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然而事實真的是這樣嗎?即使他剛剛已經得到消息,普通人隨時準備倒戈。
二樓包間之中,不論外面怎麼熱鬧,裡面的人都紋絲不動,只有緊呡的嘴脣泄露了他的情緒。
透過窗戶,將林叔洪的面色盡收眼底,獨孤昊眉頭微蹙,已經將此人劃入黑名單,不知道等待他的是怎樣的琢磨。
在林叔洪看來,柳清溪不過是一個不自量力的黃毛小丫頭,有能力又怎樣?不還是抵不過自己嗎?
這一次,他就讓她低到塵埃裡,永世不得翻身,這就是挑釁他林叔洪的後果。
然而,不自量力的到底是誰?最終的結果沒有揭曉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一刻鐘之後,今日參與的所有人都投票完畢,接下來就是唱票了,還是剛纔那位主持人。
“首先第一張,柳姑娘!”
嘎!林叔洪面上自信的笑容僵了一下:“沒關係,第一個而已,也就這幾個!”他從來沒有懷疑管家辦事兒的能力。
既然管家說搞定,那肯定就是搞定了,任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有獨孤昊這位王爺在後面推波助瀾。
“第二票,柳清溪!”林叔洪笑容微斂。
“第三票,柳清溪!”林叔洪笑容僵硬。
“第四票......”林叔洪的臉色用鐵青已經不足以形容。
突然,他猛地站起來,啪的一掌拍到桌子上:“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