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就是佩服你,真的太厲害了。”不管少年通過什麼方法知道的,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很厲害。
柳清溪並不知道,在少年面前,她不由自主的表現出小女人的模樣。
楊奕辰標準的微笑,讓衆多少女鼓足勇氣上前,這可是秀才老爺啊,關鍵還這麼帥氣,怎麼辦怎麼辦,心快要跳出來了。
柳清溪當然不知道其她少女的心理活動,但楊奕辰注意到那些目光。
皺皺眉,他不喜歡別的女人這麼看自己。當然瞭如果換個對象的話,他會很滿意。
“清溪丫頭,快來看看這行不行?咋樣?不錯吧!”張鐵根恨不得拉個人就炫耀一番,這可是第一次嘗試啊,他親自動手帶領人幹活。
多少年沒這樣了,一直以來都是手底下幾個人忙活,他只管統籌大局就行。
可是今天,因爲柳清溪,他破例了。
“柳姑娘來了啊,歡迎歡迎!”
不管是十里鋪的工人,還有三合村的村民,柳清溪就是那個救他們於水深火熱之中的人。
中年男人看過來的目光就像看一個晚輩,可爲什麼那麼多少年紅了臉呢?
楊奕辰的臉越來越黑,如果說別的少女癡迷的目光讓他感覺噁心的話,那麼少年隊柳清溪的目光就讓他怒火萬丈。
恨不得將他們的眼睛堵住,不能看一眼。
然而,他只能在心裡想想,別提多憋屈了。
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煎熬,這是雄性動物保護配偶的一種本能,雖然目前來看兩人並沒有什麼關係。
全程散着生人勿進的冷氣,愣是沒有一個人能靠近柳清溪,兩米之內凍得他們直打哆嗦,到底什麼情況?很是無語。
當然不知道有些人的威壓就能震懾到他們,只以爲自己身體不舒服罷了。
終於,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楊奕辰全程防狼似的防着外人,不讓任何人靠近。
“要不咱們回去吧!”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楊奕辰默默道。
不過沒關係,總有一天他會讓所有人都知道。
馬車中,楊奕辰拿出柳清溪最愛吃的糕點,用金絲碳煮了一壺茶,吃飽喝足之後,十里鋪到了。
“謝謝你啊!”
話音剛落,楊奕辰突然伸出手,在她頭頂摸了一把。
柳清溪猛然僵直身體,從來沒有和這麼一個男生靠近。
“你頭上落了一個葉子,幫你拿掉。”攤開手心,果然一小片榆樹葉子安靜的躺在他手中。
柳清溪的臉突然爆紅,怎麼辦怎麼辦,好丟人啊,她想多了啊。
說起來,柳清溪就是一個膽小鬼,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剛纔那一瞬的小鹿亂撞讓她難以平復。
結果呢?人家只是幫她拿掉一片樹葉子,果真想多了。
楊奕辰愛極了柳清溪白裡透紅的臉色,笑起來甜甜的兩個酒窩。
毛茸茸的觸感仍在,好想多摸一下啊。
手中的落葉,楊奕辰微微一動,只見頭頂的樹葉嘩啦啦掉下幾片,正好落到他手中,至於摸腦殺,不過一個藉口罷了。
柳清溪這樣怎麼可能現他淡定的面容下有這麼一顆腹黑的心。
男女有別,紛雜的大村落中,即使大多數人不愛傳閒話,但就那麼一兩個就可以讓你的名譽毀於一旦。
“清溪,我走了!”
“嗯,回去好好休息,考試加上長途奔波,肯定很累。”不知爲何,柳清溪從他簡短的五個字中聽出了可憐兮兮的感覺。
而今天楊奕辰的所作所爲老是讓她感覺......
有點說不出來,又有點甜蜜:“柳清溪,你是不是腦子秀逗了,多大歲數的人了,還搞這種小清新的可愛和愛情,是不是開玩笑,是不是?”
“停停停!不能再想了,不要想了,你現在,要好好努力好好掙錢知道不,你還有人要養。”
“什麼所謂的愛情,有真的嗎?有嗎?那個和平年代社會主義社會,小三小四不都很正常,更何況現在這個三妻四妾合理合法的時代?”
“女人要靠自己,靠自己懂嗎?靠自己纔有底氣。”
柳清溪話是這麼說,其實是一遍遍的提醒自己不能沉迷於兒女情長,雖然沒有經驗,但她知道,最先陷進去的一定是受傷最大的那個。
就她這孤女的身份,說實話,封建社會真的很難接受。
雖然楊奕辰各方面都好,真的,挑不出來毛病。
可越是這樣,她越是不敢往好的方面想,說她鴕鳥心理也好,說她膽怯也好,或許也是從小養成的自卑心理,讓她不敢接受別人的好意。
或許別人只是說說,沒有真的喜歡呢?這是她經常捫心自問的一句話。
正是這樣膽怯的心理,才讓她一直獨身一人,換了個時代,相比現代,她已經成就非凡,但依然不敢輕易敞開心扉。
故事的另一個主角,緩緩離開,沒關係,他有耐心一步步靠近,一步步讓她接受。
可想到自己陰暗的一面,少年面上的笑容慢慢收起......
不知這樣一對動心的少年少女,會不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命運的安排會讓他們一帆風順嗎?
同一時間,西月最北邊的一座城池,突然一大隊騎着矯健的馬匹,身着勁裝的絡腮鬍子大漢快靠近。
所過之處燒殺搶奪,無惡不作,雁過拔毛什麼都不剩。
半個時辰時間,他們如過無人之境,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帶着收穫的戰利品,包括糧食,雞鴨以及女人.......
揚長而去,剩下滾滾狼煙。
鎮守的將士根本沒有察覺,待他們得到消息,驅兵追趕之時,那些強盜早已不見蹤影。
徒留被洗劫一空的村莊,呆呆傻傻的孩子,還有好幾個鮮血噴濺的屍體......
“什麼人?什麼人這麼大膽子?”一個四十多歲,留着八字鬍鬚,精壯的男子狂聲怒吼。
“你們怎麼辦事兒的?那麼多人,那麼大動靜居然沒有察覺?你們幹什麼吃的?”
“將軍息怒,末將知罪!”
“末將知罪,請將軍責罰!”此起彼伏的聲音響徹雲霄。
本就生氣的將軍火氣更大,一個個都是馬後炮,要了有啥用?如若不是爲了西月,誰願意搭理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