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繼續這麼下去了,這沐雪晴雖然僅是提升到了化龍秘境,卻已經達到了同階無敵的地步。
雖說有這麼多人的聯手,沐雪晴最後的結局已經註定,可若是讓她在臨死之前拖走幾個天驕墊背,那未免也太虧了,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的確,每一位天驕的培養都極其不容易,有特殊的意義,若是就這麼憋屈的死在這裡的話,實在是太值得。”
“可那蕭河又該怎麼辦?他的手中可是擁有極道帝兵。”
“極道帝兵又能如何?也要看使用他的人怎麼樣,區區一道虛影,我倒不信他能堅持多久,除非是蕭河親臨,但是那根本不可能。”
沐雪晴的彪悍不僅嚇到了諸多天驕,更是讓在場的諸多聖主皇主都感覺到了陣陣心驚,暗下決心絕對不能讓沐雪晴繼續殺下去了。
他們現在唯一忌憚的就是這始終沒有散去的蕭河虛影與五行輪,只要請出極道聖兵,經歷過一次大戰的蕭河必敗無疑。
這個想法一出,就有很多人同意這個想法,準備暗中出手。
沐雪晴繼續行走在虛空之中,每走一步,對於在場的所有人來說,都是難言的震懾,因爲那意味着又有人要死在沐雪晴的手中。
能夠成爲天驕,成爲一大聖地的聖子,聖女,皆有一顆無敵心,可在沐雪晴的面前,無敵的心境被打破,很多人的心中已經將沐雪晴當成真正的無敵之人。
噗哧~
又是一位太古王族的天驕被沐雪晴生生撕裂,銀色的血液如雨水一般散落,血染長空。
事到如今,沐雪晴使用吞天魔功,肆無忌憚的吞噬着他人的本源。
吞天魔功的確是無比的可怕,能夠讓人的身體像是無底洞一般,能夠肆無忌憚的吞噬着無數人的本源,卻還能讓修煉者平安無事。
短短的時間裡,死在沐雪晴手中的天驕已經有二十三人,幾乎少有能夠在沐雪晴手中堅持很長時間的人。
不過,沐雪晴也知道,真正的天驕人物還沒有出手,如太古王族的龍角青年,如羽化神朝的秦洛陽,如金翅小鵬王
他們像是一起約定好了一般,選擇了觀望,可能在等待着時機。
又或者出現了其他的變故,讓他們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若是所有人一起出手的話,沐雪晴可能還沒有如此輕鬆的斬殺天驕,畢竟那些真正的天驕所掌握的手段,就算是她應對起來,都非常的困難。
“肯定有不對勁的地方!”
沐雪晴的心中產生了戒備,擔心他們可能會有其他的計劃。
終於,當又一位天驕死在她手中的時候,沐雪晴的心中忽然涌現出強烈的危機感,彷彿在瞬間,她就會灰飛煙滅一般。
沒有猶豫,沐雪晴的神應付瘋狂的閃動,可那危險的感覺如同跗骨之蛆,始終縈繞在她的心頭,怎麼甩也甩不掉。
沐雪晴沒有想到,這羣人竟然如此的卑鄙,在他們人多勢衆的情況下,竟然還動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唰~
一片看似普通的青葉,像是跨越時間長河而來,看上去非常的普通,就像是普通樹木上長的葉子,紋路清晰可見,閃爍着淡淡的綠光,以一種詭異的速度朝着沐雪晴襲來。
沐雪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手段盡出,能夠動用的手段全部都使用了出來,想要度過這一關。
“你們這羣卑鄙小人,虧你們還是聖主,對付一個後輩,你們竟連偷襲這種噁心的手段都能用的出來。”
沐龍雪自然是看出了他們的想法,那片青葉出現的莫名其妙,就連他都感覺到了危險,就算沐雪晴不久前突破了,依舊難以抵擋它。
因爲這是連絕頂大能都能輕易斬殺的秘寶。
就在這時,蕭河嘆了口氣,他還是小看了這羣人的卑鄙之處,一隻看似普通的手出現在了沐雪晴的面前,將那片青葉輕輕的捏在手中,光華斂去,像是真的變成了一片普通的青葉。
“看來你們是真的沒有把我放在眼中,我再三警告過你們,不要破壞規矩,可你們就是不聽!”
蕭河惋惜的說道。
“哼,區區一道殘影,說話的口氣竟然這麼大,你所依仗的不就是五行輪嗎?”
“別以爲只有你能夠拿出極道帝兵,在場這麼多聖主,將你與五行輪鎮壓,也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萬衍聖地的聖主站了出來,看向蕭河的時候,嘴角流露出一抹不屑,他萬衍聖地在蕭河的手中吃了這麼大的虧,底蘊都快要被掏空了,這口氣他怎麼可能咽的下去?
“萬衍聖地?可惜”
蕭河看向了萬衍聖主,想到後世中並沒有聽說過萬衍聖地這個名字,自然是知道這一強大的聖地,同樣是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中,連這一聖地的名字都被人忘卻了。
萬衍聖主的身上飛出一隻古樸的大鼎,來自太初的氣息瀰漫,極道的氣息驚天動地,顯然這是萬衍聖地的極道帝兵萬衍帝鼎。
萬衍帝鼎之上,神秘的帝紋閃爍,上面鐫刻的洪荒兇獸像是完全復甦了一般,混沌光垂落,內蘊的神如復活了一樣,自主抖動,如宇宙初生,開天闢地,混沌之氣瀰漫,足以將諸天萬界都給壓的塌陷。
“哈哈哈”
“有了萬衍帝鼎,我倒要看看你個殘影還有多少的手段!”
有人大聲笑道,心中甚至有些恨眼前的蕭河只是道虛影,就算是真人到場,今日也要將他打的飛灰湮滅。
同時也有人擔憂,若是極道帝兵碰撞,恐怕不死禁地的外圍都將會被徹底的毀去,極道帝兵很少用來對決,一般都是用來威懾,真要碰撞,那是無法想象的災難。
然而,萬衍聖主心中想的是用萬衍聖鼎將五行輪鎮壓,只要蕭河的虛影被活活打散,那麼五行輪在沒有人操控的情況下,要不了多久,就會恢復到正常的狀態。
不得不說,萬衍聖主的想法是很好的,可惜的是,他從始至終就猜錯了,因爲眼前的蕭河並非虛影,而是真正的蕭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