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舒第二天一大早就開着車帶着劉楠去花店辭職。
不知道怎麼回事,天舒今天發現劉楠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一種莫名的意味,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令他頗不自在,但他又不好意思相問。他哪裡知道昨天晚上他和小丫頭接吻的情景已經被劉楠看到,劉楠沒有想到兩個12歲的小孩竟然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她當時身體立刻就有了反應,她也是一年多沒有了性事,自從丈夫死後,她就潔身自好,雖然對她垂涎三尺的人很多,她每次都小心翼翼的避過去了,今天沒想到面對比她小了14歲的男孩身體竟然有了反應,令她是又羞又惱,直到到了房間裡她還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慾,腦海中浮現天舒那丰神俊朗的樣子。所以今天看天舒的眼神難免有點怪怪的。但天舒是不可能知道了,他那時正沉醉在溫柔鄉里呢。
車很快就到了花店附近,劉楠就下了車。因爲天舒的車太引人注目了,她又是個寡婦,要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如果被花店那些多嘴婆看到她從車裡下來,即便天舒只是個12歲的小孩,但長得過於丰神俊朗,難免會有什麼風言風語。
天舒見劉楠走進了店裡,便拿出了手機,撥給了廣市公安局長王永。這個王永是二爺爺的心腹,是特地從川省調過來的,原來的那個公安局長在“虎頭幫”事件中犯了瀆職罪,雖然沒有被雙規,但也被調整了工作。二爺爺又將王永從川省調過來,提了一級。天舒和他吃過幾次飯,聊的也比較開心。
天舒和王永講了昨天晚上那三個混混的情況,王永對於這位太子爺的事情自然是儘量的辦好,更何況是懲治這些混混呢。
天舒剛打完電話,他就遠遠地看到劉楠匆匆忙忙的從花店跑出來,神情有些狼狽,後面追着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那個男子抓住劉楠的肩膀,被劉楠甩開。劉楠始終是個女人,又穿了個高跟鞋,哪裡跑得過後面的男人,被那個男人攔住了。
只聽那個那人說道:“劉楠,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被什麼人包養了。”
劉楠那是惱羞成怒,說道:“你才被人保養了呢,你給我滾,平時看你還人模人樣的,現在怎麼就這樣了。”
那個人一聽也火了,指着劉楠說道:“平時看你清高的樣子,我暗示你那麼久,你都不肯跟我,原來也是個騷貨,媽逼的,不知道被多少人搞過了。”
劉楠聽了這話,眼睛裡就想要冒起火來一樣,,一時間竟然喘不過氣來。
車裡的天舒一聽這話,也是火冒三丈,他對劉楠的印象是相當好呢的:知書達理,自立自強,貞潔高尚。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竟然隨意侮辱這個女性,簡直就是豈有此理。他連忙下車,向着劉楠所在的地點跑去,而且他這些話也把天舒自己給包進去了,好像天舒是因爲劉楠的美貌才請她做保姆的一樣。
那個男人見到劉楠不說話了,以爲自己說中了,臉上滿是得意,繼續說道:“你今天要麼就從了我,要麼我後天就到樂昌小學去宣揚你的事蹟,看你女兒怎麼在學校立足。你別忘了,樂昌小學的校長和我關係很好,只要我說一句話,你女兒就等着退學吧,你要知道被一個學校開除的孩子在這裡是很難被另外一家學校錄取的,嘿嘿。”
劉楠沒想到眼前這個平時也是衣冠楚楚的男人竟然會講出這麼禽獸不如的話。要不是平時這個男人有的時候會給她一些暗示的話,她以前還真會被眼前這個男人給騙了,後來她一直都在防備這個男人,只要是這個男人的邀請劉楠都會想出理由拒絕。雖然她很想離開這個花店,但是沒有一技之長的她真不知道還能到哪裡去工作,所以一直忍受,由於劉楠的小心翼翼,所以也相安無事。這也是昨天聽到天舒以1500元招她當保姆時,她就立刻答應的最主要原因,不然天舒也只是和她有一面之緣,她根本不會如此輕率從事。她一直以爲自己已經將眼前的男人想的夠壞了,這個男人卻比她想得還要無恥一百倍,竟然用黃靈來逼迫自己。
那個男人還想說什麼,忽然發現有一個人站到了劉楠的後面,對自己怒目而視。
這人自然是葉天舒了,天舒對那個男人說道:“剛纔是**的說我表姐被人包養嗎。”
那個男人看到天舒那殺氣騰騰的樣子,心中不由一怯,轉而他又想到:“我縱橫政壇已經是數十年了,還怕眼前的這個小屁孩。”他連忙調整了自己的心態,趾高氣昂的說道:“就是我,你這小癟三又能怎麼樣。”
邊說着還對着天舒指了指,這一指可是壞事了。天舒在他指出來的一霎那,往前移了一下,正好讓這個男人的指頭碰到天舒右眼的上眼皮。天舒連忙捂住自己眼睛,扯着嗓子喊道:“我的眼睛瞎了,有人打人了,有人打人了。”手忙腳亂之下對着那個男人就是一個巴掌,在其臉上留下了一個巴掌印。
劉楠真的以爲天舒眼睛被對方打到了,連忙關切的問道:“天舒,你的眼睛怎麼樣了,有沒有事啊。”天舒也不管她,只是扯着嗓子喊:“我的眼睛瞎了,疼死了。”手往前摸了幾下,就好像人家瞎子摸路的一樣,正好手又伸到了那個男人的旁邊,那個男人猝不及防,又被天舒打了一個巴掌,與前一個巴掌形成了一個對稱的手掌印。
那個男人氣壞了,說道:“媽的,老子明天到法院告你們故意傷人罪,實話告訴你,區法院的李院長是我的同學。”
劉楠現在也看出來天舒是裝的了,又聽到對方說和法院院長是同學,不由大急,擔憂的看着天舒。
天舒捂着眼睛對着劉楠說道:“表姐,怕什麼,我們是正當防衛,別忘了,我家和省高院的劉院長也是親戚呢,別以爲只有他家有社會關係。”
那個男人一聽,心中也是一懼,但嘴上還硬氣的說道:“你說誰是你親戚誰就是你親戚啊。”
天舒冷笑道:“是不是親戚,你可以到法院去告一下啊。”
說完拉着劉楠回到了自己的車,然後開着車呼嘯而去。
那個男人看到勞斯萊斯車也是一呆,心中瞬間心寒不已,想到:“他們不會真和省高院院長是親戚吧。”
在車上,劉楠問道:“你不怕那個傢伙真的告你啊。”
天舒冷笑:“怕什麼,我是正當防衛,他能奈我何。”
劉楠還是擔憂的問道:“那省高院院長真是你親戚。”
“不是”天舒說道。劉楠一聽,又害怕了,說道:“那你還冒用人家的名頭。”
天舒自信的笑道:“在粵省,我說哪個官員是我的親戚,那他就是我的親戚,沒有幾個人會去否認。”聽着天舒那充滿自信而又霸氣凜然的話。劉楠不由的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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