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作者有話說
他要殺了我,但我不能有半點反抗。
抱着必死的心,我咬着牙,雙手掐着**墊,妄圖轉移注意力。
死扛了一段時間,我嚐到嘴裡濃濃的血腥味,不能呼吸,神思遊離。對死亡的恐懼,驅使我擡手,覆上他因爲用力而堅硬的手臂。
我碰到他胳膊的瞬間,他鬆開了我,他的皮膚從我手心滑過。我的手僵在半空,大腦空白了會才用手輕撫被他死死扼住的地方,大口大口呼吸。
與此同時,我聽到啪嗒一聲,他打開了**頭櫃上的檯燈。
幽幽暗暗的光,把他照得更加難測。
白先生?我不想太被動,說出的話卻是沙啞變音的,難聽到刺耳。
他表情沒有波瀾,單手撐着胸膛,依舊是壓迫性地覆蓋着我:怕死?
比之我的聲音,他低沉微卷的問話簡直是天籟。
怕。我柔軟而回,因爲喉嚨痛,我說話很輕,我以爲,剛剛是客人的特殊趣味。我並不知道,客人是您。也不知道,您想掐死我。
周淼淼,怕死就要知道分寸。他看着我的眼睛,很輕很輕地說了這句話。說話間,他的手更是探上我後背上的傷,輕輕摩挲。
我身體繃得更緊,因爲我預感他的手隨時會變成利刃。
白先生,因爲您有錢您不用擔心您每天睜眼,日子是不是還過得下去。我的丈夫爲了治我的病,爲了處理我惹出來各種各樣的麻煩比如上次發病撞了你早就欠了鉅額債務。我擡眼掃了眼白譽京,他正淡淡看我,除了手在我身上示威性地碰觸,倒是洗耳恭聽的模樣。
受了鼓舞,我咳了咳緩解不適,繼續道:我好不容易裁了,我卻看到我的丈夫爲了還債每天勞累,擔驚受怕,在我面前又要演得無所謂。我真的想爲他分憂。陳秀的佣金很高而且穩定,但是我不夠。這裡來錢快,何況您,比陳秀出手更闊綽,不是嗎?
說到最後一句,我都不清楚我有沒有攔裝裡的譏諷。
所以,你頂着盛旖旎的名頭,是覺得我喜歡雛兒?白譽京順着我的話頭,拋給我一個問題。
白先生英明。他問得尤其諷刺,顯然沒多大相信我編好的謊話,可我只能演下去。
你錯了,我不喜歡。白譽京說話的同時擡手關燈。
再次陷入一片漆黑,我調整了番後,再次發問:爲什麼?
回答我的是他來勢洶洶的吻,和他對話太緊張,我反倒覺得這樣更輕鬆。因而,我的手柔順地撫上他,回吻,當着婊、子。這一次,他沒有任何猶豫,前戲,高、潮,循環,結束。
支票上的錢,比盛旖旎的酬金多一倍。事後,他在黑暗中起身,和我交談,因爲你放蕩。
我累得渾身溼透,半點不想動,笑得肆意:謝謝白先生。
他又去洗澡了,我躺着閉眼,不自覺滾落幾滴眼淚。我快速擡手拭去,告訴自己什麼都不要去想。
willia不是我的丈夫,從沒碰過我,我的浪蕩,全都拜白譽京所賜。
白譽京洗完澡就離開了,走之前留給我一句意味深長的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