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真有?”
“哥哥我是那種會說謊的人嗎?”
“還真是。得了,不跟你聊了,錢老爺子要動身去見奧黑,我也去湊湊熱鬧,都是咱自己的同志嘛。”葉修突然間就掛斷了電話,看來是那邊真着急走了。
“這王八犢子,甩電話這麼快。算了,趕緊去紐約吧,說不定還能趕着趟跟奧黑同志握個手呢,畢竟這麼多年臥底美帝,也是辛苦了。”高西想了想,乾脆去收拾了東西,然後給高朋打了個招呼,繼續讓他照顧自己的幾個寵物,並且麻煩他知會肯特和賽文一聲。
“是去接鑽石牛回來嗎?”高朋興奮地問了一句。
“沒錯。”
高西隨口說了一句,然後讓高朋開車送自己到了博茲曼機場,轟鳴聲中,飛機沖天而起,帶着高西和二百塊玉版前往了紐約錢玉茗父母的家。
剛到機場,就看到葉修站在那裡等着自己,這還沒出候客大廳呢,葉修就吵着要看玉版。
“得了吧你,這裡這麼多人,看個毛啊,你不怕死,哥哥我還怕死呢。”高西擋住了葉修抓向皮箱的手說道。
“美國人不愛玉器的。”葉修說道。
“你懂個毛啊,萬一他們當玉器是什麼別的寶石怎麼辦?”高西神神秘秘地上了車,然後直接就奔向了葉修給自己安排的住處,因爲是客人,所以就被安排到了錢玉茗的家裡頭,反正這房子雖然不如他的牧場那麼大,可是房子也夠多了,多他一個實在不算什麼。
到屋子的時候,家裡主人都不在,不過葉修也算是這裡的半個主人了,帶着高西就直奔房間而去。就好像是接到了新婚媳婦,迫不及待地想要上牀的單身汪。
到了房間裡,葉修催促着高西把東西趕緊拿出來給他看看。
高西十分無語,只能取了一塊玉版給他看,還叮囑了一番“小心點”,畢竟這玩意兒可是真正意義上價值連城的古董啊,打碎了可就沒法子再造了,而豪車不管多貴,那最起碼還能再造出來。
葉修捧着玉版,裝模作樣地用放大鏡瞧了半天。最後豎起了大拇指說道:“以我多年的經驗,這玩意兒是真得羊脂白玉,上好的和田玉啊,就這一塊也要值老鼻子錢呢,你居然有兩百多塊?”
“不是兩百多塊,事實上就是兩百塊!”高西無語道:“而且羊脂白玉雖然珍貴,但終究是有價的,這東西真正值錢的可是上面的那些字啊。”
“那些字兒?哼哼,它們認識我。我可不認識它們。”葉修撇了撇嘴道:“但是玉肯定是好玉,而且這雕刻手法也十分嫺熟老練了。
葉修很是恬不知恥地不屑說道,對於沒文化這點,他向來都不在乎。比起大多數三代,他已經很不錯了,最起碼是正經的大學出來的本科生,那可不是吹的。
“行了行了。你也別看了,我不是爲了這玉纔拿出這東西的,我爲的就是這上面的字兒。對了,這個錢老爺子究竟是幹什麼的啊,好像很牛擦的樣子,我看門口居然站了些荷槍實彈的保鏢,嚇死本寶寶了。”高西壓低了聲音問道。
“你怕個卵子,那些人又不是派來對付你的。”葉修沒好氣道:“不是,你居然不知道錢學如錢老爺子的大名?”
“我不學無術好了吧,就是聽錢學如這個名字非常熟悉,好像在哪兒聽說過,但一時間想不起來了,從牧場到這兒的事後我還在想,可依舊是想不出來。”高西苦笑道。
“嘿嘿,你終於知道自己不學無術了吧?”葉修嘿嘿笑道:“錢老爺子啊,那可是個牛人啊。”
“有多牛?能比你家老爺子還牛嗎?”高西問道。
“這個要看怎麼說了,我家老爺子,那是靠雙拳打天下的,是武將。這位錢老爺子卻是文臣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家老爺子對他那還真有點怕。這位別看只有七十九歲,年紀跟我家老爺子小了十來歲,可是這世上唯一一個敢指着鼻子罵我家老爺子的,就是他了。”葉修苦笑道。
高西嚇了一跳,葉修家老爺子是什麼人,他是最清楚的,那是跺跺腳,整個中國都要顫三顫的人物啊,這錢老爺子居然還指着鼻子罵這位,那得多牛啊?
“嘿嘿,現在明白了吧,咱們國家很多政策的制定也實施,都跟他有關係,尤其是九年義務教育這一塊,他是有大功勞的,讓大多數孩子都可以免費上學,不用交學費了。除了這個,他在歷史學和考古學方面屢有著作出版,那都是一出來就被各大院校當成寶貝來研究的啊,嘖嘖,他居然會請你,你小子這可真得是太牛了。”葉修嘖嘖嘆道。
“跟國內那些六七十歲,甚至四五十歲的教授專家相比怎麼樣?”
“靠,你也好意思提那些人,爲什麼咱們網絡用語有叫獸和磚家這說法啊?就是被這幫傢伙害的。錢老爺子能把這些人爆的渣都不剩。”葉修撇了撇嘴道。
高西聽了就點頭道:“看來我決定找他公佈這個秘密是沒錯了。你小子行啊,居然跟這位錢老爺子的孫女訂婚了。”
“還沒訂,我不樂意。”
“你不樂意?”
“對!我喜歡的是有個性的女人,這個錢玉茗太像傳統女人了,會做飯會洗衣服,還知道疼人,可就是沒勁,跟我性格完全不搭邊,不是一類人。”
“這可是個好女人啊。”
“廢話,我也知道她是個好女人,你當初還是個好男人呢,又能如何?這年頭好男人好女人都不時興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最要命的是,女神可以趁着青春隨便亂搞,等到差不多的事後找個備胎嫁了,玩夠了,錢也有了,在家還跟公主似的,那多自在。”葉修笑道。
“你不要那我可就上了啊,我就喜歡好女人。”高西笑道。
“上吧,反正我跟她什麼都沒有,就是兩家人非要往一塊撮合,我還巴不得你上呢,你撲上去了,我就解脫了。”葉修笑着說道。
“不開玩笑?”
“開個屁玩笑啊,上次本來說回去訂婚的,是我找藉口給躲了,被老爺子用柺杖追着打,到現在腿上還有傷呢,你要追就麻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