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還吃醋了啊?”呂乘風笑道。
“怎麼不行嗎?”高西的確是有那麼一點不舒服,畢竟那曾經是自己的女人,如今跟一個老男人說說笑笑,雖然可能跟情感或者愛情並沒有關係,但他還是不太舒服呢。
男人啊,有時候也是蠻小氣的。那是因爲愛過啊。
“唉,都過去那麼久了,還想那個事兒幹什麼。說真得,聞名不如見面,這斯嘉麗真人比電影裡面還有感覺啊,難怪你小子會看上眼呢,不過她是怎麼看上你這個土鱉的呢?”呂乘風嘆了口氣道。
高西正要說話,卻被身後的胖警官用警棍砸了一下,雖然很輕,但是卻讓他非常不爽。
“你們兩個都到這裡了居然還敢說話,是不是在想着怎麼逃出去啊?還是想着在這裡製造什麼襲擊啊?我可告訴你們,什麼都別想,你們沒有那個機會的,老老實實交代所有的事情,這纔是正經。”胖警官用警棍戳着高西的胸口說道。
恰巧這個時候斯嘉麗朝外面看了一眼,自然就認出了高西,她好像跟那個高官說了兩句話,然後急匆匆就走了出來。
她的臉上明顯非常驚訝,上一次見到高西,這個來自中國的年輕人還是意氣風發,住的是大酒店,非常有錢,還參加了一個政客的聚會,這一次見到怎麼就被拷上了?
胖警官見到斯嘉麗,那臉上頓時露出了猥瑣的樣子,看得高西真是很想踹着傢伙一腳,可是此時還是不要妄動的好。
“哎呀,斯嘉麗女士,您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啊?”
“上次你們幫了我的忙,抓住了偷我錢包的人,我是特意過來感謝的。”明星就是這樣。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炒作的機會,斯嘉麗顯然是深諳此道的。
當然,感謝也是必須的,不過順便炒作一下好像也沒什麼錯。
“高西,要不要我去教訓一下那個胖傢伙。”說話的是泰蘭德,不過只有高西能夠聽到。
“你怎麼收拾他?”高西還真得有這樣的想法。
“嘿嘿,你不是還存着一張閃電符嗎?那東西威力太小,電不死什麼東西的,用來惡作劇倒是可以。”泰蘭德嘿嘿笑道。
“那你不會有危險吧?”
“怎麼會,我又不過去。這閃電符只要對準了目標就行了,你瞧好吧。”泰蘭德說道。
“那好,就讓他吃點苦頭也好。”雖說這事兒過後高西肯定要討回一個公道的,不過眼下他的氣兒也要出啊,這閃電符弄不死人,讓那傢伙吃點苦頭總是可以的。
就在泰蘭德瞄準了胖警官的時候,斯嘉麗問道:“這兩個人到底犯了什麼事兒啊?”
胖警官查理回答道:“這可是兩個重磅級的罪犯,我給你說,你可別到處傳啊。他們跟恐怖分子勾搭成奸,對社會有極大的潛在危害,所以我們接到任務逮捕他們,然後進行審訊。”
“那個有證據嗎?”斯嘉麗又問道。
查理笑了笑道:“證據當然有了。而且非常確鑿,只是現在還不能透露。對不住你了……啊!”
話剛說到這裡,查理就好像殺豬一樣慘叫了起來,然後拿原本就沒有幾根的頭髮竟然全部都豎了起來。
“我去。這威力還不小呢,你看衣服都有些地方變黑了,人不會有事兒吧?”高西問泰蘭德。
“放心。死不了,最多就是疼幾天,在醫院躺幾天而已,他把你那麼對待,你還同情他啊?”泰蘭德問道。
“不是這個問題,萬一他死了,我可就麻煩了,不知道有什麼罪名罪名會被栽贓到我身上呢。”高西怎麼可能會同情者傢伙,他還是第一次感覺到一個人是如此的可惡呢。
“查理警官你怎麼了?您沒事兒吧?”斯嘉麗驚訝地喊了起來,很多警察都湊了過來,然後就看到那個查理警官直挺挺地躺了下去,已經翻了白眼了。
“快送醫院,快!”
查理被電暈了,不過高西和呂乘風還是得有人審訊的,接替查理的是一個身材相當火爆的大洋馬女警官,就算是穿着制服,可是那身材還是呼之欲出啊。
斯嘉麗趁着亂,在高西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不管怎麼樣,我會想辦法保釋你們先出去的,這裡可不是個好地方。”
說完話,斯嘉麗就離開了。
高西愣了愣,也不知道斯嘉麗這麼做是爲了什麼,因爲還念着舊情?又或者僅僅是因爲兩個人在商業上有合作?
呂乘風也看到斯嘉麗的反應了,所以急忙問道:“西哥,那女人跟你說什麼了?”
“噓,有攝像頭,不要亂說話了,她什麼也沒對我說,記住了,你什麼都沒看到。這是咱們的事兒,別牽連了別人。”高西提醒呂乘風道。
呂乘風點了點頭,剛剛斯嘉麗說話的時候沒有正對着高西,所以攝像頭裡面拍不到,但如果他們兩個談起這個事兒,那就不一定了。呂乘風不是蠢人,他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所以高西不讓說話,那就直接不說話了,而且他心裡頭也是淡定了下來,雖然不知道查理有什麼鬼證據,但是他們的確沒犯事兒,有證據那也肯定是栽贓,既然是栽贓,那就不可能沒有絲毫破綻,這個事情真鬧起來,他們未必會吃虧。
“不過西哥,剛剛那個查理到底怎麼了?突然間就大叫了起來,然後就直接翻白眼了?不會是你搞的鬼吧?”
“滾犢子,讓你別亂說話的怎麼又亂說,我又不是魔法師,也沒有夜神月的筆記本,你當我神仙啊?閉上嘴巴,要像咱們光榮的先輩一樣,無論對方怎麼威逼利誘,都不要說出半個字兒來,一切交給我來辦。”高西直接踹了呂乘風一腳,誰讓這小子不長記性呢,氣死個人了。
“對,就是這樣,反正他們也不敢刑訊逼供吧?聽說美國人權機構還是非常厲害的?”呂乘風說這話的時候有點不太自信,因爲來美國之後,很多事情可真得沒有網絡和書上說的那麼好。
“暫時應該不會吧。”高西也不知道,因爲他對美國法律一竅不通,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從電影裡看到的,面對警察的訊問一概不要說話,必須要等律師來了,否則的話不管說什麼都可能會成爲呈堂證供,成爲自己被坑的把柄。
電視電影裡的東西應該也不全都是假的,所以高西覺得自己應該照着那樣子做。
然後兩個人就都沒有再說話,被女警官帶着兩個警察一起帶到了一個審訊室裡頭,雖然說對美國瞭解不多,不過這地方電影裡面常見的,一眼就能認出來。
當然,兩個人是被分別帶到了不同的審訊室裡頭,分開詢問。
或許是怕高西和呂乘風做出什麼吧,他們手上依舊被戴着手銬,沒有放開。
這雖然讓高西不太痛快,不過想想之前剛報復了那個叫查理的胖子警官,這心裡頭還是蠻愉快的。
大洋馬警官坐在那裡,然後鋪開了一些文件,正兒八經地開始了訊問。
高西卻還在顧盼四周,他發現牆上有一面鏡子,從裡面看不到外面,不過估計從外面能夠清楚看到這裡面吧。而且審訊室裡頭也有攝像頭,這個應該是爲了避免有警察刑訊逼供而設置的,當然也同樣是爲了避免囚犯突然對警察發起攻擊,可以及時觀察裡面的情況。
說不定在監控器前面,還有什麼心理犯罪專家坐在那裡盯着高西和呂乘風,來判斷他們的肢體語言呢。
反正高西此刻腦洞不可謂不大,誰讓他平日裡沒事兒總喜歡看一些美劇呢,那美劇裡頭講這樣的事情可不少。
“姓名!”大洋馬警察語氣之中沒有絲毫的感情色彩,感覺就像個機器人似的。
“無可奉告。我要見我的律師,在我的律師到來之前,我是一個字兒都不會說的。”高西索性將兩條腿放到了桌子上,然後閉上了眼睛,這裡既然有攝像頭,一般來說是不會被刑訊逼供的,真要到了那個份上,他可就要利用一下空間了,不能白白捱整啊。
當然,他也沒有用手去做任何動作,因爲電視裡總是有些專家可以憑藉手上的一些動作看出什麼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就在高西和呂乘風被抓緊警察局的同時,紐約,尤其是布魯克林區的很多人已經聚集到了一塊兒,準備開始遊行抗議了。
“今天,我們見證了同胞的慘死,他是一個善良的人,一個勤勞的人,他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卻被光天化日之下槍殺了。這種行爲我們不能容忍,必須得要求嚴懲兇手,不能再懦弱下去了,我們必須得起來反抗!”
這是一個位於布魯克林區的教堂,而說話的是一個黑人牧師,千萬別小看了美國牧師的力量啊,這些人煽動的本事那可是一等一的厲害。
1990年布魯克林區和平林區發生了對兩個韓裔商店長達九個月的種族聯合抵制行動,最終以這兩個商店被逼迫關門了事。在黑人牧師阿爾。夏普頓的領導下,這次杯葛抵制行動加劇了紐約市亞裔和黑人之間的緊張關係。
雖然這個事兒並不光榮,但是卻也證明了牧師的可怕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