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歌應該是在惦記着某人吧……”我喃喃自語,也許他是想起了葉千沫,所以纔會演唱得這麼悲傷,這麼刻骨銘心。
幾天前的演唱會都開始回放,我在想着,也許他們也快回來了。
可我要以什麼心態去面對他們呢?
是漠然?還是躲閃?還是像以前那樣?
總感覺有什麼已經變質了。
留戀的再看向大屏幕一眼,小三隻的笑顏定格在最後一幕,我轉身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吃了個飯後回到了宿舍,我也不知抽什麼風,居然還真把林天昊給的那包茶葉泡來喝了,那酸酸甜甜的味道真是差點讓我把去年的年夜飯都嘔吐出來。
“嘔——”我剛做了一個想要噁心的動作,在我隔壁牀榻的斯文少女林天天就投來了一記炙熱的目光。
讓我硬生生的把五官扭曲成正常的樣子。
可依舊躲不過她的追問風暴。
“你——懷孕了嗎?”林天天湊過來,悄聲問。
我差點想一腳送她離開千里之外。
“瞎說什麼,我只是覺得這茶太難喝了。”我晃了晃手上的空茶杯,企圖解釋。
但林天天那副表情明顯不信,彷彿下一句就要質問說孩子到底是誰的。
我也懶得解釋了,把杯子一放,把被子一矇頭,倒頭就大睡。
月光如銀,清風縷縷。
也不知是因爲泡了這杯茶喝光的緣故,還是幾個小時之前喝的那個黑不溜秋的湯藥,有很強的安神功效,今夜的我睡得格外安穩。
同一片天空,另一個城市下,卻是截然不同的一副畫風。
富麗堂皇的房間內,牀沿邊坐着一位白衣少年,五官神色顯得有些憔悴,透過窗外,他靜靜的擡着首注視着月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是的,他是易烊千璽。
在這間牢籠裡,他已經被囚禁了些許日子,沒有人想象他這幾日是如何度日如年的。
窗是封鎖的,門是反鎖的,就連衛生間上的小型通風口,都被堵死。
他被囚禁了,他插翅也難飛。
除了Sya每日給他定時送飯菜,他沒有任何一個能夠交談的對象。
房間裡完全沒有任何能聯絡外接的工具。
甚至可憐得只有一臺與這房間裡格格不入的老式舊電視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