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毒淬金身！我好像在哪裡聽說過這門御妖決！”
看着封面，徐副校長不禁陷入了遐想，不過他很快搖了搖頭，既然想不起來，那就不想了。
徐副校長沒有用手的閱讀習慣，他將《百毒淬金身》放在桌面上，利用精神力翻動這門御妖決，然後再用精神力掃描，這就可以直接擴印到腦海中，導致他的閱讀速度很快，每一眨眼的時間，就能記住一頁。
對於如此便利的能力，李長生也只能表示豔羨，他暫時還無法做到，不過只要等他的御妖師品階繼續提升，就會像瞬移能力一樣，自然而然的獲得這項能力。
“這的確是一門高級御妖決，不過卻是最普通的高級御妖決，和你剛剛兌換的《四象星辰御妖決》完全沒得比。不過，這門御妖決也是學府所欠缺的，怎麼，你想把它兌換給學府？”
徐副校長自然猜得出李長生的想法，雖然他已經記住了這門御妖決的全部內容，但他本身的驕傲和地位，自然不可能去幹‘偷雞摸狗’的勾當。
“校長，它可以兌換多少學分？”這纔是李長生所關心的問題，如果兌換的學分不滿意，他就會將它放入拍賣行充當壓軸拍品。
徐副校長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想了想說道:“按照規矩，你可以獲得兌換價值的五倍學分，這本《百毒淬金身》和《萬里長河御妖決》相當，所以如果你把它兌換給學府，那麼學府給它的標價同樣會是三千學分，而你可以獲得一萬五千學分！”
“校長，可以多給點嗎？”李長生頓時心動了，下意識的厚着臉皮想多搞點學分。
因爲就算得到這一萬五千學分，他的總學分距離兩萬五的目標還有一小段距離。
另外如果交給拍賣行運作，一萬魂晶差不多就到頂了，而一萬五千學分用好了幾乎相當於三萬魂晶，這還沒有計算學分兌換減半優惠。
無論怎麼看，兌換學分才最符合他的利益。
“怎麼，缺學分？”徐副校長調侃了一句，笑着說道:“規矩不能廢，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要不這樣，我以個人的名義贈予你三千學分，就當是我對你在交流賽上的優異表現贈予的私人獎勵！”
又‘賺’到三千學分，李長生表示很滿足，不過這是徐副校長私人掏腰包，李長生也就沒有再腆着臉多加一些。
“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把它兌換給學府，你倒是可以自行修煉這門御妖決，但切記不要將它外傳，明白了嗎？”
這是最基本的規矩，否則李長生可以這邊兌換一本，轉頭又可以抄一本扔給拍賣行，根本不可能有重複操作的好事。
“明白，成交！”
徐副校長在銀質學員令上操作了一番，就重新將它遞給李長生。
這麼一來，距離兩萬五的缺口還剩兩千多學分，如果李長生埋頭苦幹，專心去做學府任務，大概一個多月就能湊齊學分。
不過在此之前，李長生需要解決寧導師的事情，寧導師一日沒有恢復健康，他就一日不能安心，埋頭賺學分的行程等日後再說。
當然，如果上交螺旋訓練法、上古速度提升藥劑配方甚至《血脈之書下半部》的話，絕對可以獲得大量的學分。
只是，《血脈之書下半部》是他的根基，上古速度提升藥劑配方可以成爲斂財的渠道，或許一次性買斷可以獲得大批學分，卻又如何比得上細水流長，只要材料足夠，就可以源源不斷的爲他製造穩定的收益。
最關鍵的是，李長生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其它販賣上古速度提升藥劑的勢力，也就是說，上古速度提升藥劑屬於壟斷性質的收益，他可以賺取大量的利潤。
以上古速度提升藥劑對速度方面的提升幅度，無論是五六階的強者，還是身家豐厚的御妖師，絕對會對此趨之若鶩。
你是要短期呢還是長期？或者你是選擇吃獨食呢還是分享收益？
這畢竟是壟斷性質的商業渠道，正常人都會都會偏向長期和吃獨食，李長生也不例外，何況他本身就有銷售渠道，根本沒必要和別的勢力分享收益。
當然，李長生想要保住商業渠道，必須謹守秘密，相信只要給他一兩年時間，那時候的他已經成爲了琅琊國舉足輕重的強者，哪怕被其它勢力發現了也有足夠的實力自保。
如果在他還沒徹底成長起來之前被發現，他也只能犧牲部分收益，尋求元靈學府等大勢力的庇護。
至於螺旋訓練法，這是足以成爲家傳的特殊訓練法，同時也是李長生唯一掌握的特殊訓練法，在沒有獲得更好的特殊訓練法之前，他暫時還沒有兌換學分的想法。
李長生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校長辦公室，徑直來到了珍寶閣。
在珍寶閣第三層的入口，有着數層有形無質的能量禁制，可見元靈學府對第三層的重視程度。
李長生掏出一枚令牌，這就是珍寶閣第三層的憑證，直接跨步上前。
啵～
在接觸能量屏障的瞬間，李長生手裡的憑證被自動激活，散發出一抹光亮，將李長生完全包裹了起來。
李長生暢通無阻的進入第三層，在他進入後，數層能量屏障沒有出現任何反應。
珍寶閣第三層的面積很小，總共也就百來個平方，這給人的感覺就像一棟明明是三層樓的樓房，最後一層卻只建了一座亭子一般。
雖然如此，但第三層仍舊顯得異常空曠，因爲整個房間只有一張古樸的書桌，桌子上放着十幾個密封的寶盒。
這十幾個寶盒，無不被一層特殊的禁制包裹着，只有憑證才能打開寶盒禁制。
從初代校長開始，歷任校長往往會將一些自己用不到的珍寶放在這裡，哪怕是徐副校長，也不清楚這些寶盒裡藏着什麼，因爲這些寶盒都是初代校長製作的，同時也只有初代校長製作的憑證才能打開。
如果用其它方法的話，寶盒就會啓動自毀程序，強行將裡面的寶物毀掉。
另外，一件憑證只能打開一個寶盒的禁制，想要取出憑證，還需要全體學府高層同意才行，因爲放置憑證的地方有着好幾重初代校長佈置的禁制，打開禁制的‘鑰匙’歷來交給幾位學府高層保管，這有效防止了監守自盜的可能。
當然，如果幾名高層聯合起來的話，倒是可以查看這些寶盒裡的寶物，只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大，因爲大部分高層都很固執，讓他們違背學府的規章制度，還不如殺了他。
徐副校長就是這樣的高層，這位異常固執的校長恨不得將學府的規章制度刻到骨子裡。
第一時間，李長生下意識的想要外放精神力，感受範圍內的能量波動，尋找能量波動最強的寶盒。
臥槽！
可惜，以往無所不利的精神力彷彿沉寂了下來，根本無法做到外放。
這裡禁止精神力外放！
這麼一來，李長生也只能暗道一句可惜，看着桌子上的十幾個寶盒，最後只能依靠眼緣選了一個長條形玉盒上。
在將憑證貼在長條形玉盒上後，憑證和玉盒盡皆發出了七彩光芒。
也就幾個呼吸間的功夫，玉盒上的禁制消失，同時憑證上的光芒也黯淡了很多。
李長生迫不及待的打開長條形玉盒，發現裡面躺着一個足有四五十公分長的精緻護腕。
在護腕的旁邊，還有着一枚玉片，上面刻着護腕的介紹，這是第五代校長在去世前留給學府的寶物。
泰坦之握:頂級特殊類寶器，由雷電泰坦最堅韌的手部皮膚、妖核和數十種輔料經過上百道工序製作而成，可以提高妖精六成力量，同時附帶一定的麻痹效果！
頂級寶器可以提高五——六成的某方面能力，這件泰坦之握絕對是頂級寶器中的精品，尤其提升的還是力量，再加上還附帶着一定的麻痹效果，這些都大幅提高了它的價值。
同爲頂級寶器，雷鳥尾羽的價值遠遠遜色於泰坦之握，後者的價值最起碼要上萬魂晶。
對於這件泰坦之握，李長生表示非常滿意，不過他相信這裡很可能會有比泰坦之握更好的寶物，比如初代校長留下的寶物，也不知以後還有沒有得到的機會。
和大部分一樣，李長生不死心的將憑證貼在其它寶盒上，可惜毫無反應，他也只能選擇離開。
剛一離開第三層，李長生忽覺手上一空，原本握在手裡的憑證驟然消失不見，也不知去了哪裡。
帶着滿足的笑容，李長生返回一號庭院。
他剛一返回房間，就看到了兩道白光升騰，原來日光喵和月光喵有感於推毛線球太過吃力，於是化悲憤爲力量，順勢完成了境界上的突破，雙雙成爲上位妖寵。
這麼一來，就只剩下尋寶鼠和蠻荒巨獸沒有達到上位境界。
三隻精英級，五隻上位級，這就是李長生現在的實力，關鍵他才成爲御妖師不到半年。
在完成突破後，兩隻貓咪的體型沒有多少變化，也就是毛髮變得更加順滑，額頭上的日月印記更加清晰而已。
不過它們的力量明顯獲得了大幅增長，推起毛線球比之前輕鬆了太多。
又可以歡快的玩毛線球了！
日光喵和月光喵歡快的推着它們的毛線球，在空曠的客廳裡四處玩耍。
“原本還準備讓它們在進化的時候順勢突破呢，誰想到玩個毛線球就突破了！”
李長生好笑的搖了搖頭，兩隻貓咪調皮是調皮了點，但它們已經養成了好習慣，在玩鬧的時候輕易不會露出爪子，還會盡可能的避開易碎物，避免破壞房間裡的物品。
所以，房間裡幾乎沒有貓爪的痕跡，對於這兩隻貓咪，李長生倒也放心的很。
沒有理會兩隻玩鬧的貓咪，李長生朝後院看了一眼。
和離開前相比，後院出現了不小的變化，一個大坑出現在後院中心這是尋寶鼠的傑作，而大坑裡溢滿了水，這是帝鱷凝聚出來的水。
此時，艾希、阿呆、光明鳥、帝鱷和尋寶鼠就在水坑中玩鬧嬉戲，將水潑的到處都是。
不遠處，圓滾滾身上的皮毛沾了不少水花，不過它好似沒有感覺一般，看它那不斷起伏的肚皮，仍舊處於沉睡之中，看它嘴角不自覺浮現的笑容，想來正做着美夢。
它的美夢自然不是‘敵羞吾去脫她衣’，主要和吃有關。
除非睡飽了或者被喚醒之笛喚醒，否則圓滾滾不會主動醒來，一直沉浸在它的美夢中。
熾焰鳥無聊的站在一旁的樹枝上，它的熾熱驕陽早已被激活，使得後院上空懸掛着一個巨大火球，朝下方傾斜着大量的光與熱，這主要是爲了避免妖寵們不小心感冒。
作爲火系妖寵，熾焰鳥不喜歡在水裡玩耍，但它又不能阻止同伴們玩耍，只好略盡綿薄之力，不斷匯聚火系能量，維持着熾熱驕陽天氣，希望同伴們玩開心後，可以和它一起玩耍。
看到這樣和睦的場景，李長生欣慰的返回臥室。
臥室中，凱蘭正坐在李長生專門爲她購置的小椅子上，津津有味的看着手中的書籍。
這是一本基礎的藥劑類書籍，她最近正在自學煉製藥劑，同時她還和一名煉藥師學院的資深宅女型導師有着交情，準備有不懂的問題再去找她。
凱蘭自學煉製藥劑和李長生有關，李長生已經蒐集齊了上古速度提升藥劑配方的所有材料，可惜藥劑學不是溶解劑，需要大量的實踐和天賦。
於是，上古速度提升藥劑就暫時擱淺了，原本他還想試着去學習藥劑學，學不成再去想其它辦法，比如去找李靜怡，不過這麼一來，配方可就泄露了，面對這麼大的利益和誘惑，誰也無法保證李靜怡會不會產生一些不該有的想法。
不過李長生對藥劑學一知半解，在這方面又沒有很好的天賦，進度不是一般的慢。
看到這種情況，凱蘭想要幫李長生分擔一下，於是也開始自學藥劑學，結果沒想到她在這方面的天賦異稟，還能舉一反三，她的耐心十足，並且對枯燥的藥劑學很感興趣，進步速度簡直可以用一日千里來形容，於是藥劑學這個工作就被凱蘭包攬了下來。
“凱蘭，記得早點休息，不要太辛苦了！”李長生叮囑了一句，凱蘭沒有擡頭，仍舊沉浸在藥劑學的世界中不可自拔。
李長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始在臥室中設置斂息禁制，準備製作活性藥劑，激活晨曦光明貓的血液活性，最終提純出蒼貓精血，供日光喵、月光喵進化。
以光暗雙子共生體的特殊，一份蒼貓精血安全可以當成兩份來用，一貓進化，另一貓自然也會跟着進化。
很快，李長生完成了佈置，並啓動了斂息禁制。
在工作臺上，李長生開始處理活性藥劑的材料，這是《血脈之書下半部》記載的配方，雖然有着藥劑兩字，但和藥劑學並沒有多少關係，尤其用的材料不多，只要按照配方上的方法逐一添加材料，就會以不低的成功率配置出活性藥劑。
簡單點說，活性藥劑比最基礎的藥劑還要簡單，哪怕是新手都可以配置出來，且成功率不低。
“凱蘭，你來製作活性藥劑，我來充當下手！”李長生讓出了位置，覺得凱蘭配置活性藥劑的成功率不會比他低，順便也能讓她練練手。
爲了安全起見，李長生只取了一份活性藥劑的材料。
這些材料，大概可以製作十份活性藥劑，李長生自己製作的話，成功率大概在三成左右。
“好啊，我一定會努力的！”
凱蘭自信滿滿的拍了拍自己初露崢嶸的胸口，絲毫沒有露怯，眼神裡滿是專注和認真，在記住活性藥劑的幾項簡單步驟後，開始一絲不苟的進行操作。
李長生嚴肅着臉，開始爲凱蘭打下手，他緊緊的盯着凱蘭的動作，只要凱蘭有失誤的地方，隨時叫停。
只是，凱蘭將所有步驟做的絲毫不差，幾乎是卡着時間添加各種材料，偶爾調節火候，讓這些材料完美的融合。
李長生看的頗爲汗顏，凱蘭實在是太細心了，總能卡主最好的時間點添加材料或者調節火候，在這些方面他做的反而不如凱蘭這位新手。
由於太過專注，再加上工作臺的溫度比較高，很快，凱蘭的額頭上多了一層汗珠。
李長生趕忙抓起一張面巾，細心的爲她擦拭汗珠，生怕干擾到凱蘭的動作。
整個煉製的過程，大概持續了十分鐘。
“完成！”凱蘭將幾滴千年靈乳放入器皿中，旋即將器皿的蓋子蓋上，並調小了一些火候。
接下來就是等待，等到五分鐘過去，凱蘭熄滅火焰，旋即將蓋子打開，器皿中有着一小灘棕色液體，正散發着沁人心脾的氣息。
“成功了！”凱蘭露出了笑容，沉浸在成功的喜悅之中。
李長生迫不及待的裝好這份活性藥劑，隨即再次取出一份活性藥劑的材料，供凱蘭繼續製作。
足足花了兩個小時，凱蘭終於完全搞定，就疲累的躺在桌子上，這兩個小時時間，她沒有一絲懈怠，對她來說絕對是高強度的工作，無論是誰都會感到很累。
“凱蘭，辛苦了！”李長生在裝好活性藥劑後，就開始細心的爲凱蘭按摩，讓她的身心得到放鬆，同時舒緩她的神經。
“不辛苦！”
凱蘭軟軟的癱倒在桌子上，以微不可查的聲音回答，她的臉上掛着幾分紅暈，此時正眯着雙眼享受着李長生細心的‘服務’。
十份活性藥劑材料，凱蘭總共製作出了五份活性藥劑，煉製成功率高達五成。
不愧是天賦異稟、心靈手巧、舉一反三、極富耐心的凱蘭，第一次煉製活性藥劑就有五成成功率，等她熟練起來成功率還能繼續提高。
這個時候，李長生取出晨曦光明貓的精血，只要激活這些血液的活性，就可以提純出蒼貓精血。
李長生服下視野藥劑，他的視野立刻發生了變化，可以看到猶如一潭死水的血脈印記。
沒有猶豫，李長生將一份活性藥劑倒入晨曦光明貓的精血中。
下一刻，活性藥劑開始發揮效果，原本一片死寂的血脈印記開始搏動了一下，緊接着搏動的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快。
只用了一份活性藥劑，晨曦光明貓的精血徹底‘活’了過來，它的血液活性甚至不比活着的時候差。
也幸虧晨曦光明貓的精血不多，這才只用了一份活性藥劑就激活了精血活性，如果換成體型更大的妖精，需要的活性藥劑劑量也就更多。
“四種多餘的血脈印記，四種都是初級血脈！”
看到晨曦光明貓的血脈印記，李長生不禁露出了笑容，血脈印記越少，省下來的溶解劑也就越多。
李長生掏出一根初級溶解劑，朝器皿中的血液倒下，開始了最後的提純實驗。
初級溶解劑迅速發揮效果，將所有的初級血脈印記完全包裹了起來，這些血脈印記的結構開始崩潰、溶解，最終化爲黑色的沉澱落入器皿底部。
整個過程持續了大概一刻鐘，器皿底部開始充斥着大量的沉澱物質，等到不再產生雜質，纔算是完全剝離了多餘的血脈。
在剝離掉最後一絲多餘的血脈後，這團精血忽然綻放出強烈的白色光芒，這些光芒迅速匯聚，最終幻化成一道清晰的蒼貓虛影。
和以前的白虎、鳳凰虛影不同，蒼貓虛影原本呆滯的眼珠子忽然滴溜溜轉動了一下，明顯充滿了靈動，它好奇的注視着李長生、凱蘭，以及被蒼貓精血吸引過來的日光喵、月光喵。
李長生立即感覺到了不同，蒼貓和白虎、鳳凰不同，這種神獸天生敏銳，可以隱隱感覺到冥冥中的命運，這也讓它變得趨利避害。
不過，李長生沒有太過緊張，因爲就算蒼貓的意志降臨，也改變不了這只是一道蒼貓虛影的事實，根本發揮不了實力。
當蒼貓虛影看到日光喵、月光喵的時候，它明顯怔了一下，它曾見過這兩隻小傢伙，當時它還給了日光喵傳承。
另外，它對這兩個小傢伙印象非常深刻，這兩隻小傢伙一前一後獲得傳承，當時驚呆了它和它的九個同伴。
最關鍵的是，它一看到李長生，就隱隱感覺到了一陣心悸。
蒼貓虛影從李長生身上感應到了一股非常淡薄的氣息，但這股氣息的本質卻超乎想象的強大，這是足以威脅到它性命的氣息。
這是什麼鬼？
一感覺到這股氣息，擅長趨利避害的蒼貓虛影渾身的毛髮好似炸了一般，眼神中充滿了恐慌的意味。
這絕逼是大佬的氣息！
惹不起！惹不起！
先走爲上！
Www▪ttκǎ n▪c o 蒼貓??虛影趕忙化爲一道乳白色光華，重新鑽入下面的那灘精血，消失不見。
這貓發神經了啊！
對於蒼貓虛影的異常舉動，李長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心裡更是一陣納悶，像他這麼充滿魅力的人，怎麼可能會嚇到貓。
李長生沒有繼續多想，在過濾掉所有黑色雜誌後，就將微微散發着乳白色澤的蒼貓精血倒入海碗中。
這一次，他得到了一碗多的蒼貓精血。
哪怕同樣是濃郁級的妖精，但體內精血的濃郁程度也是有着一定的差異，同時提純精血的效率也有着一定的浮動，這才導致精血數量上的差異。
喵～
這個時候，日光喵歡快的叫了一聲，小跑着來到李長生腳邊，將自己團成一團，就像一團雪白的棉花糖。
李長生好笑的蹲下摸了摸，感覺手感還挺不錯的，說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白天黑夜，這是我特地爲你準備的蒼貓精血，這次就給白天喝！喝了它，你們會變得更強！”
這次提純的是晨曦光明貓，精血中自然飽含着光明屬性，如果被同爲光明系的日光喵喝了，轉化效率自然最高，如果被屬性對立的月光喵喝了，轉化效率自然會降低，甚至大幅降低都有可能。
或許是屬性上的共鳴，日光喵看向蒼貓精血的目光中滿是眼饞，而月光喵則是一副想喝卻又不敢喝的糾結模樣。
下一刻，李長生精神力一動，碗裡的蒼貓精血化爲一條血線，精準的落入張開小嘴的日光喵嘴裡。
日光喵微微仰着腦袋，它的喉嚨不斷蠕動着，大口吞噬着蒼貓精血，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浪費。
蒼貓精血幾乎沒有血腥味，反而散發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氣息，日光喵自然沒有犯惡心的感覺。
很快，日光喵吞噬完一碗多的蒼貓精血，由於體型嬌小，它的肚皮高高鼓了起來。
幾個呼吸間的功夫，蒼貓精血開始和日光喵的血液融合。
日光喵只覺得體內的血液好似沸騰了一般，渾身無一處不痛，卻是酸癢難耐，不得不趴在地上，承受着這股痛並快樂着的感覺。
在蒼貓精血的融合下，日光喵渾身綻放着絢爛的乳白色光暈，逐漸擴散到了方圓數米範圍。
日光喵的體型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緊接着又如泄氣的氣球一樣縮小，幾乎保持着原來的體型。
忽然，日光喵的背上多了兩個凸起，隨着時間流逝，這兩個凸起幾乎是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大。
對於日光喵的異變，李長生可謂相當期待。
如果日光喵完成進化，那麼它的種族將由低等戰將直接上升爲高等統領，實力必定會有極大的提升。
另外，只要日光喵完成蛻變，憑藉着光暗雙子共生體的特殊，月光喵也會被強行拔升到和日光喵相同的層次。
嘩啦啦～喵～
彷彿衣服破碎的聲音響起，同時伴隨着日光喵軟萌的貓叫聲，一對乳白色澤的翅膀從它的背部延伸了出來，看起來猶如縮小版本的天使翅膀。
也是在這個時候，在日光喵的意識海中，出現了一頭清晰的蒼貓虛影。
喵～
蒼貓虛影的眼睛先是由呆滯變爲靈動，當它看到日光喵的時候，緊接着又由靈動化爲呆滯，這是一隻從心的蒼貓！
很快，日光喵完全吞噬了蒼貓虛影，在這次血脈蛻變中，它再次獲得了部分來自蒼貓的傳承。
整個蛻變過程大概持續大半個小時，包裹着日光喵的光輝緩緩內斂，露出日光喵嬌小的身影。
藉助這一碗多的蒼貓精血，日光喵成功完成了進化。
喵～
在日光喵完成蛻變的瞬間，一旁的月光喵忽然慘叫一聲，它的身體像吹氣球一樣猛的膨脹了起來，緊接着又縮小了回來，在它的身上發生了和日光喵完全相同的進化徵兆。
同時，它的背部也出現了兩個凸起，最終刺破背部的貓皮，最終一對有着黑色光澤的翅膀從它的背部延伸了出來，這次看起來像是縮小版墮落天使的翅膀。
同一時間，在月光喵的意識海中，再次出現了一頭清晰的蒼貓虛影。
喵～（翻譯:臥槽！）
蒼貓虛影的眼睛剛一化爲靈動，緊接着彷彿見了鬼一樣，這不是剛剛那隻白貓的同伴嗎？怎麼和上次的血脈傳承一樣，就像是在逗它玩一樣。
原本正想教訓一下月光喵的蒼貓虛影，一想到李長生身上的那股恐怖氣息，瞬間慫了，它的眼睛旋即由靈動化爲呆滯。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嘛！
等到月光喵吞噬蒼貓虛影，宣告了這次進化的完成。
月光喵給人的感覺，簡直就像是被一股天地之力加持，促使它完全複製了日光喵進化的整個過程！
在這次進化中，兩隻貓咪的體型幾乎沒有變化，只不過它們的爪牙變得更加鋒銳，皮毛猶如絲綢一般順滑，隱隱還透着光，以及一股莫名的清香。
它們額頭上的印記未變，只不過要比以前更加清晰了一些。
當然，最大的變化還是它們多了一對翅膀，雖然不能載人飛行，但擁有飛行能力的它們，可以應付空中的敵人。
現在的李長生，擁有了整整五隻可以空戰的妖寵，它們分別是凱蘭、熾焰鳥、光明鳥、白天和黑夜。
懷着期待的心情，李長生開始查看它們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