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別跑!!”
其他的防爆隊員和保安緊隨其後,形勢十分急迫,容不得我們多想。
“怎麼辦!”豪哥、佛祖和我的心底在打鼓,這個情況,要怎麼辦。
那個美女伸出雙手來,她的左右也有人,但沒有像她這麼賣力的,其他的女孩子卑鄙的用小石頭砸我們,打我們,這些小疼痛我們都忽略不計了,只是眼前的美女,怎麼辦。
“艹尼瑪,讓不讓開?”
豪哥吼道,眼睛瞪着她,希望能用他強大的氣勢壓制住她,讓她離開。
“你來吧,我不怕你們,你們這些狗屎的男人,你們不是男人的話,就儘管把我推下山區吧。”
那美女露出了藐視的神情,好像剛剛被護墊砸到臉上的人就是她似的,她對我們何必有那麼大的仇?
豪哥的額頭上已經是冷汗淋漓,他第一次也有緊張的時候。
“讓我來豪哥,我就當壞人!”
我衝着美女跑了過去,繞過豪哥,準備一腳踹過去,發現她竟然還是不躲開,我怒了,過去,抓住了她的饅頭,狠狠的撕扯開了她上面的衣衫,粉紅色的乃照已經漏出來了。
“啊!!你幹什麼!!”
她驚訝着,但是仍不敢讓開這條路,也許她是在得意自己能攔住我們把。
後面,張子行、張士傑已經和防暴隊的人員們開火了。
“豪哥!!給我十秒鐘,我讓她讓開,你去幫張子行他們!!”
我衝着豪哥吼了一句,已經朝着美女的褲子下手了,這一下,她的褲子剛剛被扒開,她就趕緊讓開了那條路,因爲,她穿的是……透!明!的!
已經可以看到一點點森林的深處了,再這樣下去,哪怕能攔住我們,她成了女英雄,贏得了李翔智的青睞,那她也沒辦法在學校裡待下去了。可是後來我想,如果她知道李翔智的二弟已經歸去,不知道她還會不會爲了李翔智而這麼捨生忘死!
“啊!!變態!!”
她讓開之後,我和佛祖趕緊閃開,幾個美女旁邊的三分女、二分女一分女,被我們一腳踹在饅頭上,然後她們滾下去了,有人接住了,慘叫聲接二連三的,但是,我們沒管。我們回頭,不要臉的在一個和張子行對打的防暴隊員的腦袋上來了一下,然後拉着張子行和豪哥他們就跑。
形勢已經是非常嚴峻了。因爲我目測下面全部都是人了,望着半山腰上發生的戰鬥,許多人都已經是躍躍欲試了。
下山了之後,我看到了幾個我們班上的人,彭彭他們也在,看樣子他們是認出我來了,但我不能說我認識他們,否則的話,那是害了他們。我看到艾賓,他對着我點點頭,做了一個肯定的眼神,在所有的攔我的學生裡面,他故意放了水沒有攔我們,我衝着他做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一切,盡在不言中。
然而,在經過水房和圖書館的時候,我們想過去已經不是那麼容易……
因爲,我看到的是一排女生,全部都穿的統一的籃球隊拉拉隊的制服,無論是漂亮的還是醜的,每個人的手裡面都有一桶水,她們在等着我們。
“哦草,豪哥,怎麼辦,繞路麼?”
我想要從正門那邊衝過去,繞過水房,卻發現那邊已經將大門堵死了,那麼,就只能從後門走了,那這些妞怎麼辦?
豪哥的眉頭擰着,鎖着,他壓低了聲音,“我倒是可以衝過去,但是,你們的速度夠麼?”
我點頭,溼了倒是無所謂,可是她們的水桶裡要是不只是水怎麼辦?
我清楚的看見,有些噁心的女生的桶裡面不僅僅只是水,還有血還有護墊什麼的,尼瑪啊,大姨媽的水也拿過來,這是會要了我們的老命的啊,這些人,是不是瘋了啊,那李翔智有什麼好的,又不帥,現在連二弟都沒了,怎麼臨幸你們這些黑木耳,你們還那麼苦心的追着他幹什麼啊!
佛祖指着一個女生吼道。
“臥槽,還有特麼的蘋果沙拉沒吃完的一起混着水的,啊啊啊,那些黃黃的,不會是尿吧,你們這些女生怎麼這麼噁心啊,呼呼……”
邊跑着,我們已經越過了大部分的男生,我們只能盡力的阻擋着那些女生,然而,到了這一步,我們只能選擇停下,大姨媽的血怎麼可能忍受的了嘛,我們會噁心死的。
可是,爲了部落,爲了豪哥我們能順利衝出去,我做了一個偉大的決定,在千鈞一髮之際,我脫下了佛祖的褲子,露出了他那肥肥的萌芽,讓那些妹子們都驚訝的大叫,然後趁着這個空檔,終於,我們和豪哥衝了出來,佛祖一個人淪陷在裡面,當然了,我爲了回去救這個兄弟,我的身上也全都是。
猥瑣的人做猥瑣的事,這些血,可不能淋到豪哥他們身上,他們是真正的男人。
從後門出去的時候,勢不可擋,有幾個想要攔住我們的雜碎,被憤怒的我和憤怒的佛祖打的滿身都是血,不是他的血,而是我們身上的血,當時那些雜碎噁心的腸子都快掉出來了。
而那些個雜碎竟然比我們倆先吐了,因爲實在是腥臭難聞。
當我們走進浴室的時候,豪哥、傑比對着我們倆豎起了大拇指。
“真的勇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
我和佛祖一邊洗一邊苦笑,他還來這邊打我,說是要敲爆我的軟蛋,說我太賤了,竟然把他給賣了。我說。
“我不是也回去救你了麼,我也沒想到那李翔智的粉絲,竟然這麼瘋狂,你說是不是那些粉絲知道了李翔智的現狀之後那麼瘋的啊?不然,誰會那麼幹啊。”
佛祖壓低了聲音神秘的問我:“你是不是真的把李翔智的二弟給……”
他做了一個咔嚓的手勢,我懂他這個手勢的意思。
雖然他們都看到了李翔智的二弟周圍都是血,但只是匆匆一眼,沒有看的很清楚,所以他們不知道李翔智真正的傷勢輕重,只有下手的本人——我才知道事實真相。
周圍全是血,有可能是大腿根或者是屁股周圍一圈兒,亦或者是側壁,只要不傷及那些地方,還是有救的。而就算是把李翔智的“頭……”周圍給打碎,只要高丸不滅,那應該還有治癒的可能。
所以佛祖他們也只是猜測,可是隻有我自己知道,他已經完全完蛋了。
是真的完“蛋……”了。
我苦笑着點點頭。
他啊了一聲,我罵道,“艹尼瑪,你叫那麼大聲幹嘛,嚇死我了啊,趕緊的,弄完了趕緊閃,離開玖江,這裡非久留之地。”
他若有似無的點點頭,然後看着我,彷彿是爲了確定似的,又問了一遍。
“你確定,他那啥完全不能用了,救不回來了?”
“救不回來了……”
我點頭,瞬間,佛祖的臉色變得鐵青。我知道他的感受,就好像一個女生,她在得知自己身邊的另一個女生昨天晚上被人輪x至死時候的表情一樣,她在想象自己若是也遇到那種情況,所以臉色變得很難看。
佛祖估計瞬間也把自己代入到李翔智的身上了吧。
就跟看鬼片似的,代入感越強就越害怕。
沖洗乾淨了之後,佛祖嘟囔的罵了一句那些賤女人,遲早全都是石女。
這句話,讓我想起了林穎,她現在還好麼,我真不想看到她,估計,彭彭他們會轉告她我今天的所作所爲吧,估計不用他轉告,明天的校內新聞、校園大字報都會有吧。
如果李翔智的事件壓不住,那麼……明天玖江公安廳的通緝文書上會有我的照片纔對,全城通緝。
所以……得趕緊走。
在逃上火車的時候,豪哥我們幾個碰到了一個賣黃牛的,以前我們碰到這種人都是敬而遠之,或者是罵開,對他們愛理不理什麼的,但現在,碰到什麼人都能讓我們成爲驚弓之鳥,畢竟,我們現在可是犯了罪的人,到處都在抓我們,這種滋味不好受。
我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有一天成爲警車上面帶下來的犯人,更沒想過自己會成爲刑場上一個穿着囚衣的死刑犯等待槍決,那是怎樣一種悲涼的場景。
然而現在,我卻都要去想一想。可是後來的生活安定了之後,一年一年的過去,我才發現所謂的那些電視上“在逃十八年的罪犯訴說他這十八年來沒有一天睡的安穩的……”這些說法,都是狗屁的。
因爲隨着時間的推移,害怕的感覺越來越淡,連我都把自己當成正常人、平凡人了,又怎麼會去想那些可怕的往事,犯罪的事實呢?
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那個黃牛介紹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心裡一緊,我怕到時候有JC叔叔會問起他,就知道我們的行蹤。
我就故意避開他,佛祖也是,故意避開他。可是,沒想到的是……
“喂,票有沒有到上昆的?”
“啊?”
那個黃牛顯然沒料到我們會鳥他,回過頭,跟黃鼠狼過年似的點頭。
“有有,你在票臺買是一百八,少你二十,一百六一張,要幾張?”
豪哥看看我們,看看扶着汪胖子的金胖子,道。
“八張吧。”
我皺起眉頭,豪哥不是說要回南常麼,怎麼又買去上昆的?這是搞什麼?
豪哥沒解釋什麼,此刻又是關鍵時刻,不能說什麼,因爲我發現,在售票廳、出站口、進站口都有很多人,不是一般人,而是巡警,還有我們學校的保安。
“糟了!”
豪哥帶着我們進了一個收費的廁所,然後他上了廁所,汪胖子也上了,可是,我看到豪哥走的時候撕了那八張去上昆的票,直接扔進了廁所裡面沖掉了。
我和佛祖對看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震驚。
我確信豪哥的錢不會很多,他這麼做是爲了什麼?
而汪胖子和張士傑他們似乎眼睛裡沒有多少驚訝,難道,他們來玖江的時候,也是用這種辦法來掩飾的麼?爲了迷惑他們的眼?
好計策,哪怕就是沒用,哪怕他們沒去查售票單沒詢問黃牛,這麼做也是圖個安心不是?
順利到達南常的時候,豪哥跟我們說打摩的過去,其他的車子不安全。我們也沒多話,豪哥的指揮能力是我們一致認同的,這點真的沒話說。這一次回去,要先給我們自己報仇,找到經管系的楊其爍他們,誰叫他們出賣了豪哥。還要給張士傑報仇,那幾個校領導遲早會死的。
我想,我們這一次去完了之後,必然可以踏上走天涯的路,過上瀟灑的生活,因爲,跟着豪哥,浪跡天涯,做個混混是很爽的事情。但是,這一次的復仇,卻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