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沒有疼,而且,也沒有流血。”黎寶依抿着嘴脣說道。
水淼淼徹底震驚了,“是你海納百川還是你哥就是根繡花針啊,不對啊,你以前說過他天賦異稟的,你……”
水淼淼難以啓齒了。
黎寶依聽出來水淼淼省略的話了,捂着臉蛋,“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水淼淼搖了搖黎寶依的手。
黎寶依抱着頭,耷拉着腦袋,懊惱的說道:“他好像是手和舌頭進去了,一開始我還反抗的,後來就暈乎乎的,再後來,我也不知道我做了什麼,腦子不太清楚。”
“什麼叫你不知道做了什麼?”水淼淼一頭霧水。
“我那個了,就是女人那個,也不知道我哥怎麼弄得,沒有流血,膜還在的,就是舒服了,後來我哥睡着了,我又緊張又害怕又擔心,就跑了出來,也不知道他還記得昨晚那些沒,我現在不知道怎麼面對他?”黎寶依糾結的說道。
水淼淼聽明白了,估計只有最後一層沒破,其他該做的都做了。
“你們那個算亂輪嗎?”水淼淼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他的那個東西沒進去,應該不算吧。”黎寶依心虛的說道,只要想到昨晚上和哥哥做的一切,她臉就紅的快要出血了。
“那你恨他嗎?”水淼淼也爲難了,問道。
黎寶依想都不想的搖頭,“他是我哥,我唯一的親人,我哥對我那麼好,我怎麼可能會恨他,再說了,我哥又不是故意地,他也沒弄疼我。他只是喝醉了,而且……”
黎寶依欲言又止。眼眸閃爍着。
“而且什麼?”水淼淼擔憂道。
“我可能是被憋壞了,抵抗的意識不是太強烈,我想到是我哥,也不怎麼害怕,反正我哥是不可能傷害我得,抱着這種僥倖心理……”黎寶依心虛的瞟了水淼淼一眼,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水淼淼大概也聽出來了端倪。
黎越確實妖嬈地讓女人着迷,如果不是因爲黎寶依是他的妹妹,他們同住一個屋檐下,只要是女人,不可能不愛上黎越的。
可是,他們是兄妹,碰到這件事情就尷尬了。
“那你準備怎麼辦啊?”水淼淼問道。
黎寶依撓了撓頭,“我剛纔一直在想這個問題,要是我哥不記得了,我就裝作沒發生這件事情,跟往常一樣生活,可是,要是我哥記得,那我該怎麼辦啊?”
黎寶依也迷茫了。
水淼淼想了一下,提議道:“如果你哥記得,你也當作沒有發生這件事情,你想啊,你哥喝的那麼醉,肯定也記得迷迷糊糊的,就算他記得,也會懷疑可能實在做夢。他做那種夢,會非常尷尬,他又不確定是不是在做夢,那麼,他就會試探你,你這個時候,肯定要裝作若無其事,加以誤導,他看你沒有其他反應,就確定自己做夢了,時間久了,這件事情就過去了。”
黎寶依豁然開朗,“你好像說的挺有道理的。我就死不承認,若無其事,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