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醉的傾暖,一上車,就遭到了白璃筱的‘熱情款待’。
不慌不忙的從包中掏出一塊白色的手帕,白璃筱捂住了傾暖的口鼻!
“唔!”
傾暖猝然警覺,拼命掙扎起來,鼻尖一陣難聞的氣味傳來,她身體驟然無力,雙眼一翻,軟軟的倒了下去。
“嘁,沒用的垃圾,真不知道那人在怕什麼,對付她這種草包,用得着這麼大陣仗麼!”
嫌棄的把手帕扔出窗外,白璃筱雙手環胸一臉鄙夷的看着暈過去的傾暖,爲了她這種單蠢過頭的白癡大費周章,有必要麼。
很快,車子駛離了城中心,往城郊開去。
出了城郊,車子約莫又行駛了20分鐘,最終停在了一座貧民區的廢棄廠房外。
“白小姐,到了。”
白璃筱下了車,有些嫌棄的打量着周圍的環境。
殘破的廠房牆面掉落了大片大片的漆,凹凸不平的黃土地面,以及橫陳在四周的蜘蛛網足可以證明這裡的廢棄程度。
髒了些,也亂了些,可配傾暖這個賤人,綽綽有餘了。
嘴角掛着邪惡的笑容,白璃筱笑的張狂無比。
“把她給我擡下來,我要親眼看着她被人搞爛!”
車門打開,幾名面目猙獰的大塊頭把昏迷的傾暖擡進了破舊的廠房,隨手扔在了殘破不堪的沙發上。
噠噠噠!
高跟鞋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讓人不由的頭皮發麻。
夜,黑的暗沉。
天際處,一團烏團壓壓的雲開始慢慢壓境而來,空氣很悶,就連吹來的晚風也帶着窒息的悶熱。
壓抑。
天,似乎天要下雨了。
廠房裡,燈光昏暗,光線只灑在廠房的中央,使得暗下來的四周看起來有些詭異。
空氣中飄散着一股醉人的靡香。
端坐在凳子上,白璃筱看着破舊沙發上那抹纖細的狼狽身影,打了個響指,對身後的那羣大塊頭吩咐道,“把她給我弄醒。”
身後的男人聽到吩咐,正要提起傾暖給她兩耳光,昏迷中的傾暖突然動了一下。
閉合眸子上的眼睫微微一顫,傾暖無聲的醒了過來。
看到面前的男人,她眉頭蹙了一下,聲音因爲喝了酒,有些沙啞,卻異常好聽,“你們是誰?!”
剛要起身,身子卻猶如被灌了鉛似的,最終,她只能狼狽的倒回沙發上。
暗夜中,墨發凌亂的貼在傾暖白皙的皮膚上,與她姣好的肌膚正好交相輝映。
從白璃筱的這個角度看去,女子的發被微風吹拂而起,散落在她的玉頸之上,顯得尤爲清爽,卻更讓白璃筱嫉妒,她恨不得毀了那張傾國傾城的臉。
“嘁,醒的到是挺早的,也罷,既然醒了,那就讓我好好欣賞一下你****的樣子吧。”
翹着腿,白璃筱看向傾暖的眼中飽含着輕蔑。
“你對我做了什麼?!”
細碎的貝.齒森然碰在一起,傾暖不安的扭動着身子。
“不用着急,很快……你就會知道的!你們也把藥吃了吧,我到要看看十個嗑了藥的男人一起上,能不能搞死你個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