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夜辰希會突然受傷,爲什麼本該病重的章暮顏卻是活蹦亂跳地?
在章暮顏的身上,她看不見病人該有的虛弱。
可這一切,與她有何關係。
那是章暮顏和夜辰希之間的問題,輪不到她插手,她也不屑插手。
嘴角諷刺的挑起,傾暖整理好自己的思緒,冷漠的繼續往前走去。
痛打落水狗的時刻,到了。
病房裡的傾景雨,全身纏滿繃帶,正在被蕭家人辱罵着。
因爲她,蕭家惹得一身騷,公司股票大跌不說,還遭到了雲城所有人的嘲笑,笑他們蕭家蠢上了天。
錯把魚目當珍珠,娶了個交際花進門。
各種不堪的言語都被蕭家用盡了,嗓門大到方圓幾裡之外的傾暖都聽見了。
房裡的傾宏維和黃佳蓉變成了喪家犬,低慫着頭顱,不敢吭半點聲,畢竟因爲自己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兒,蕭亦差點被人捅死已經是事實。
蕭家悔婚,在所不辭。
而傾景雨,是無法再在國內待下去了。
她的面容全毀,只等病情穩定,就轉去國外,等待她的,將是漫長的整容恢復期。
罵的差不多了,蕭家才停止,而傾暖就站在門外,聽的暢快無比。
在傾宏維和黃佳蓉送蕭家人出來的時候,傾暖躲了起來,看着他們走遠,她才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病牀上的傾景雨一見到傾暖,立刻激動的嗚嗚起來,如果可以說話可以動,她早就把所有的東西都砸向傾暖那張面目可憎的臉上了。
她來做什麼,來看自己笑話的麼?!
“賓果,你答對了,我親愛的表妹,我就是來看你笑話的,嘖嘖,真是可惜啊,花一般的臉蛋就這樣被毀了。
也好,以後你再作怪,也配得上醜人多作怪這句經典臺詞了……”
似是看穿了傾景雨的心中所想,傾暖笑盈盈的開口,不緊不慢地把手中的一束白菊插進了傾景雨身邊的花瓶中。
傾景雨差點沒被傾暖這句話給氣岔,再看看她送的白菊,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胸口劇烈起伏着,她恨不得親手毀了傾暖那張魅惑的臉蛋,讓她也嚐嚐自己的痛苦。
“別這樣瞪着我,你面目那麼猙獰,寶寶晚上會做噩夢的。
哎!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我只不過把你潑在我身上的髒水還給你罷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滋味不好受吧。
表妹,我懂,畢竟我也曾經經歷過不是麼。”
笑眯眯的在傾景雨身邊坐下,傾暖還善意的拍了拍傾景雨的肩膀安慰道。
拿開你的髒手!
傾景雨掙扎,扯動了黏在繃帶上潰爛的肌膚,痛到不能呼吸。
賤人,她是故意的!
把.玩着纖纖玉指,傾暖心情美麗無比,傾景雨越痛苦,她就越開心。
“你到現在還在好奇無比吧,爲什麼你的計劃會失敗,爲什麼甘建明會對你下狠手,你猜,這背後是誰推動的?”
是她?!
怎麼可能,就她這個蠢驢,能有這麼高的心計?!
傾景雨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儼然不敢相信爲什麼傾暖會突然變聰明瞭,變的比她還要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