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噩夢的一切源頭,是來自於他……
又是苦澀,又是心酸,司墨把懷中的女人更抱緊了幾分。
已往傾雨彤睡覺的時候,都要手中有東西才能睡安穩。
她的小手開始不安分起來,開始在司墨身上流連,尋找她可以握住的東西。
一路往下,胡亂摩挲的小手遊弋過司墨的小腹,繼續向下。小手準確無誤的握住。
終於,她小手準確無誤的握住了可以讓她安穩的東西!
“唔……”
毫無準備的司墨身子一顫,有種頭皮發麻,幾乎要死去的錯覺。
顫.抖着手,他輕輕去掰傾雨彤的手,他要瘋了。
察覺到有人企圖拿走她手中的東西,傾雨彤的又握緊了幾分。
司墨簡直就可以用生不如死來形容了。
身子僵硬的跟石塊有的一拼,他不敢再去掰傾雨彤的手,就只能這樣任她握着。
他天真的以爲,只要不跟傾雨彤搶,事情就會過去了。
殊不知,這不過是開始而已。
沒多久,傾雨彤又開始不安分了,她似乎夢到了什麼好吃的東西。
咂咂嘴,她一個用力咬住了他的胸口。
“嘶……”
傾雨彤是真的把司墨的身體當做了肉,所以咬的極爲重。
司墨生疼之中,又帶着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含義,痠麻的感覺一路從尾椎骨開始往上竄,欲.望越發的洶涌澎湃起來。
胸口還殘留着她的柔.軟,羽毛般的觸碰,直接的撩撥,讓司墨喉頭滾動,他的喘息,越發的濃重了。
偏偏,他無法對這樣孩童一般的傾雨彤爲所欲爲。
因爲,她根本就不懂得情.欲爲何物。
如果他真的對這樣的她做了什麼,那豈不是連畜生都不如!
唯一能做的,就是忍……
和傾雨彤睡覺這件事,對司墨來說,變成了一種甜蜜的折磨。
而這,不過是開始……
他的道路,還很漫長……
睡了一箇中午,傾雨彤終於轉醒。
而司墨覺得自己的下身,已經麻木了……
“唔……”揉了揉眼,傾雨彤擡頭看了一眼,發現自己枕着的不是娃娃,而是司墨。
“羞羞臉?”
傾雨彤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爲什麼羞羞臉會在她和暖暖的房間。
“醒了?可以放開你的手麼……”
司墨的聲音低緩又冰涼,帶着濃濃的隱忍,他在努力壓抑着自己的****。
手?
傾雨彤聞言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發現自己握着的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司墨藏着的棍子!
她一下就慌亂了,棍子又出來了,莫不是要打她?!
不行,她要先下手爲強!
於是乎,單純的傾雨彤開始拔蘿蔔,嗯?拔不出來?!
“嘶……你快鬆手!”
司墨疼的冷汗直冒,瞬間就一蹶不振了。
“呀,棍子變小了,你是孫悟空麼?!”
察覺到手中的變化,傾雨彤眼睛賊亮的看向司墨,眼中充滿了崇拜。
司墨哭笑不得,“你先鬆開我就告訴你!”
“嗷……”
傾雨彤不情不願的鬆開了手,眼中滿是不捨。
她是第一次見到金箍棒呢……真想看看是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