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穿
“神神叨叨的,在幹嘛呢?”吳煌正在給自己認識的好友們謀福利的時候,方妃偷偷來到他的身後,側首看着他。“我的飛機在下午,送不送我?”
“哦!這就要回去上班了嗎?”吳煌收起了手機,頓了下,道:“這次真是不好意思,連累你跟着我們涉險!”
方妃的秀眉蹙了蹙,眯眼看着他,道:“真心話?”
“咳咳!”吳煌咳了下,道:“算真心話吧!當然,你也可以認爲,這是我想在你面前顯擺一下,要不,我幹嘛當初在機場的時候不阻止你跟隨呢!是吧!”
“算了,原諒你了!”方妃眉頭一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嘻嘻笑道:“當姐妹的,哪能不體諒一下對方難處呢!是吧!更何況,我也算長了見識了,見到了傳說中的神龍,也見識到了某人的另一面,不算白走一遭!”
“誰跟你姐妹了!”吳煌翻起了白眼,逗得方妃咯咯直笑。末了,吳煌跟她說起了晚上的大計,“你最好是不要告訴外人,當然,如果是信過的朋友,倒是可以。反正,這次我是想給高家一個難忘的教訓……你們就跟着我這個大閒家沾沾光,混點生活費什麼的總是沒有問題的!”
方妃呲了下牙,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你能保證,只贏不輸?”
“當然,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吳煌斜挑着眼,一副‘你還不放心我嗎’的神色,那副臭屁的樣子,讓方妃真想在他臉上踩兩腳,蹂躪他一下。不過,她還是點頭道:“我倒是相信你,但是其他人不一定啊!”
“所以纔要跟你說,最好不要告訴外人,外人哪會相信我的?”吳煌搖頭白眼。表示無語。
方妃點了點頭,道:“嗯,倒是可以跟悍馬她們說說,他們正準備買房子結婚。缺錢着呢!”
“這麼快就結婚了啊!我以爲以悍馬姐的豪放性格,沒三十歲結不了婚呢!”
“奉子成婚唄!”方妃輕笑,但很快臉上卻浮起兩團紅暈,目光遊移起來。
下午,吳煌與白顏素一起送方妃去機場,臨上飛機之前,方妃跟白顏素抱了抱。然後又跟吳煌擁抱了下,但讓吳煌沒有想到的是,她在臨走之前,居然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下吳煌的耳葉,然後傳出一聲‘蕩人心魄’的嬌喘聲,末了還一臉嬌嗔的瞪了眼吳煌,扭着挺翹的豐臀,一副‘逃也似的’離開了。
聽到方妃那聲蕩人心魄的嬌喘。再看到她那欲語還羞的神色,再看到吳煌錯愕的表情,旁邊的白顏素狐疑的看了眼吳煌。伸手便掐住了他的腰肋。
“媳婦,我是冤枉的,我被那該死的妃子陷害了!”吳煌舉手投降,滿心無辜。
“真的是被陷害的?她怎麼陷害你了?”白顏素朝着他呲了下牙,道:“我的精神力一沒放出來,這才一愣神吧!你居然主膽大包天的在我面前吃我朋友的豆腐,你說我該怎麼說你好!”
“我發誓,妃子剛纔真的是在陷害我,我只是擁抱了她一下而已,沒動到她其他地方。真的!”吳煌一邊無辜的說着,一邊朝上了飛機的方妃咬牙切齒地傳音道:“該死的妃子,回頭我一定壓着你打你的屁股,你等着!”
“誰怕誰,有本事你來呀!”方妃嘻嘻笑着低聲說。雖然她不知道吳煌的聲音爲何會傳進她的耳裡,但是既然他可以隔着這麼遠跟她說話。那麼想必,她說的話,他也能聽得到。
果然,吳煌下一刻便嘿嘿賤笑了起來,“這可是你說的!”吳煌笑着,用精神力擬成手狀,在她的臀上輕輕揉了一把。結果方妃一下便跳了起來,看看周圍,可她的旁邊卻沒有其他人,許多人都以奇怪的目光看着她。
方妃咬牙切齒的跑到自己的坐座坐了下來,低聲罵道:“臭流氓,你可以去死了!”
“你不是說,讓我有本事就來嗎?”
吳煌正得意的呢,腰肋上的鉗子,力氣突然加大了起來,直接將他從與方妃遠距離調情中收回神來。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白顏素瞪了眼吳煌,甩手便走。她確實是被吳煌氣到了,就在剛纔,她的精神力也放了出去,雖然她不到吳煌的精神力,但是卻看得出方妃的反應,聽得到方妃的聲音。
能夠讓方妃又羞又氣的,除了吳煌之外,還能有誰!這可是當着她的面調/戲她的閨密啊!
看到白顏素這麼生氣,吳煌趕緊追了上去,但是心裡卻是一點也不着急。他知道,白顏素就算生氣,只是生一會氣而已。從她的情緒之力變化中,吳煌便能夠看得出來,她內心的真正想法是什麼。
只是爲了哄白顏素,吳煌接下來的時間幾乎是陪着她一個人在街上瞎逛,然後給她當一回搬運工,讓她出出氣。雖然兩人身上都是空間儲物戒,但是,吳煌還是裝作不知,一副苦逼像的將大包小包掛在自己身上。
爲了左擁右抱的幸福生活,這點付出又算得了什麼!
直到看到吳煌的身上實在沒地方掛東西了,而旁人的目光也讓白顏素覺得受不了之後,她才哼聲道:“又不是收不起來,裝什麼可憐呢!”
“媳婦沒發話,我怎麼敢減輕自己的負擔呢!這不是等媳婦發號司令嘛!”
“油腔滑調,你就是活該!”話雖如此,但她還是趁人不注意,將一些大小包收進了空間儲物戒。
叮鈴鈴……
“媳婦,接電話!”
“這麼土的鈴聲,不是我的!”
“你看我的手,還能接嗎?”吳煌無辜的聳了聳身子。
看他這副滿身掛鉤似的模樣,白顏素舒了口氣,從吳煌的衣兜裡掏出手機,看了眼,道:“是王老打來的!”
“估計是請咱們吃晚飯呢!接吧!”
果然,吳煌猜得沒錯,昨晚沒請到吳煌一家,今天王騰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但是沒想到,王騰王衛父親不僅請了吳煌一家,還請了秦菲雨一家,王詩英也在其中作陪。
而更讓吳煌沒有想到的是,當父親跟那位趙阿姨相見的時候,兩人的神情便怔在了那裡。
從兩人的神情來看,所有人都知道,這兩個人之間,肯定有過故事。而吳煌甚至覺得,趙阿姨那個長得跟自己很像的兒子,根本就是自己的‘哥哥’,這個猜測,現在看來,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兩人怔了一會,吳仁邦便被劉靜詩給推醒了過來,他嘆了口氣,末了苦笑道:“好久不見!這些年,你過得如何?”但很快,他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臉上,因爲,他想起了吳煌曾跟他說過,這位趙阿姨,有着一個跟吳煌長得很像的兒子,而這個兒子,如今已經不在了。想到這個,他再也沒有心思吃什麼晚餐……
兩個人,就住在對面,雖然他們夫婦倆的房間跟趙阿姨的房間不是正對面,但不論如何,其距離不會超過二十米。但就是這二十米的距離,兩人在這裡住了兩天,卻居然沒有碰到過。
劉靜詩的神色也有些不太好看,因爲吳煌能夠想到的事情,她也同樣能夠想得到。只不過,吳煌不太希望母親在這時候發飆,於是伸手攬着她的肩膀,提醒了她一下。
劉靜詩深吸了口氣,露出了一絲微笑,表示明白。
吳煌則朝同樣一臉怪異的王騰王衛父子微笑道,“讓王老破費,真是不好意思!”
“我們之間,說這個就太客氣了!來來來,坐,都坐……”
吳煌輕輕推了老爸一下,道:“爸,雖說老朋友相見是喜事,可有什麼想說,回頭吃完飯,大家再坐下來觸膝長談,豈不是美事?現在先吃飯吧!我肚子好餓!”
吳仁邦點了點頭,伸手給妻子拉了下椅子,看了眼趙阿姨後,又隨手給趙阿姨也拉了下椅子,示意她坐下。
此時的趙阿姨也已回過神來,朝吳仁邦道了聲謝,然後把秦菲雨叫到她身旁坐下。
王詩英雖然年紀小,但是,曾經身爲刑偵的她,也同樣看出了事情的怪異。特別是,秦菲雨承跟她說過,吳煌長得很像她那個已經死去的乾哥哥……趙阿姨跟吳煌的老爸是朋友,兒子卻跟吳煌長得相似……
不用說,這兩人之間,肯定有故事了!
整張桌裡面,幾乎就沒有人想不到吳仁邦跟趙女士之間有故事的。雖然王騰父子並不知道趙阿姨的兒子跟吳煌長得很像這件事情。但是,以他們的閱歷,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兩人之間的神色有異呢!
因爲這個變故,父子倆極力的調節着氣氛,想把這頓晚餐的氣氛搞起來。可是,最後兩人很無奈的發現,這怪異的氣氛,即便是幾個年輕人也跟着刻意去調節,但卻怎麼也無法達到融洽的程度。
面對這種情況,王騰父子除了在心裡苦笑之外,還是隻能苦笑。
於是,晚宴草草的便結束了,六點半開始,不到七點半,衆人便沒有了心思。
王騰父子也知道,這個事情,不是他們能夠左右的,所以只好苦笑着看着他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