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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菡點頭道:“連根拔起確實不容易,如果能夠聯合其他幾個同級別的集團,估計還能有幾分勝算。只是之前你已經將兄弟集團給得罪慘了,而你跟孫氏,貌似也走不到一塊去。只有一個白氏,他們可不敢朝日兆動手。”
吳煌搖頭道:“估計就算是我沒有得罪他們,他們也不敢朝日兆集團下手吧!”
梅菡聽了輕笑點頭,道:“這麼說來,你是準備先將老晁除掉?”
吳煌算是感覺出來了,這些淺顯的問題,小菡姨肯定早就看出來了,可還這麼問,顯然是在考他。於是他皺起了眉頭,沉思了一會,道:“姐,華國這麼大,你卻獨獨選中了這個天/門/市來發展,一定有其道理吧!”
“哦?說說看!”聽到吳煌這般說,梅菡也來了興趣,心想,難道這他也能猜得出來?
吳煌撓了下眉梢,緩緩道:“姐曾說過,姐的師父是被青衣會的人殺害的,而殺害你師父的人,在青衣會中應該地位不低。青衣會的總部在江東,如果姐要報仇的話,應該會選擇那邊纔對,可偏偏選擇天/門/市,這就說明在這裡,有姐要對付的人,而那個人,應該就是老晁,而且這個老晁跟殺害你師父的那個人,關係估計很不一般!姐,我說的這些,對嗎?”
梅菡點了點頭,道:“基本上正確!青衣會除了會主柳玄之外,下面有四大護會法使,四大護會法使負責四個方向,每個方向一個,而負責南方的那個,正是姐的殺師仇人,而老晁,正是那人的弟子之一。”
“殺了老晁,引那人出來?”吳煌的眸光凌厲了起來,“那人的實力怎樣?”
“黃級巔峰,一隻腳可能已經跨入玄級,或者已經是玄級!”梅菡搖頭道:“這些年,很少見他出手,就算有出手,見到的人也已經死了。所以,根本無法確定!”
吳煌搖頭嘆道:“老晁都已經五六十歲了,他的師父,估計都七老八十了吧!七老八十的人居然還不消停!”
梅菡輕笑道:“這是你還沒有領略到那種極致的權利所帶來的好處與快感!當你手握生殺予奪的權利時,你覺得,你可以輕易放得下嗎?除非那人是聖人,否則作威作福享受慣了的人,又怎麼會捨得!”
吳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種事情,應該跟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是有些相似的。
跟梅菡聊到很晚,吳煌才睡下。不過第二天天還沒亮他就起牀了,一大早爬起來的吳煌並沒有像平時一樣去跟梅菡一塊修練,而是出了門,在街上快速的奔行,找起了垃/圾車。
只是可惜,這時候的那些垃/圾車上,還沒有什麼垃/圾,於是他慢慢等着。
等到終於看到有一輛垃/圾車滿載着垃/圾朝着市外開去時,吳煌輕而易舉的截了車,將那司機打暈,放到了路邊,然後開着垃/圾車朝着日兆集團所駐地開去。
不過吳煌並沒有馬上就將車馬開日兆集團的門口,而是找了一條小街道開了進去,停在路邊等着。直等到人家快要上班的時候,他纔開着車子,出現在日兆集團大廈的大門口,然後倒起車斗,將車上的垃/圾倒了下來。
等到大廈門口的保安看到這輛垃/圾車居然在他們大廈面前倒垃圾的時候,他們才反應過來,沒想到居然有人在他們的地盤上撒野,簡直就是找死!兩個保安提着橡膠警棍,怒氣衝衝的就朝垃/圾車衝了過去。
邊跑嘴裡邊罵着:“麻痹的!居然敢跑到這地方來撒野,簡直是找死!”
兩個保安衝到垃/圾車旁邊,其中一個衝上去就着車門就是一腳,並喝道:“麻痹的!快點給老子滾下來!”
“另一個也敲着另一邊車門,破口大罵道:“滾下來,老子今天放你一條生路,否則的話,一會讓你將這一車垃/圾都給我吃下去,舔乾淨……咳咳咳……嘔嘔……”
那保安正罵的時候,一股腥風直接吹進了他的喉嚨,伴隨着一股惡臭,直接貫進了他的嘴裡。打斷他嘴裡的話的同時,也使他當街嘔吐了起來。這個保安一吐,看到同伴的倒黴樣,另一個保安便哈哈大笑起來。
“哇靠!太他媽臭了!”那個乾嘔了一陣,差點將早餐吐出來的保安捂着鼻子,唬着聲音說:“快點將車上的傢伙拉下來,先控制起來,然後打電話給環衛局的同志,讓他們快點過來收拾一下。”
那個保安轉身要走,卻發現突然腳一滑,整個人重心不穩,直接趴到了地上。而最讓他覺得可惡的是,這時候從垃/圾車上倒下來的垃/圾里居然流出的一股股臭水,居然流到了他的面前,結果,他直接趴在了這污水當中。
“嘔嘔嘔……”那個之前乾嘔的保安,終於還是沒忍住,將早餐給吐了出來。
另一個保安則是跳上了車,伸手扒拉住車窗往裡看,結果卻什麼也沒有發現,車裡面哪有什麼人?
“奇怪,那傢伙跑哪裡去了?怎麼沒有人?”那保安皺起了眉頭,下了車,走到另一邊,看到同伴跪在一旁嘔吐,不由又是指着他一陣哈哈大笑。“你也太衰了吧!昨晚幹得太晚,腿軟了吧!”
“滾你的蛋!馬的,今天真邪門了,轉個身都能摔倒,摔倒就摔倒吧!居然還手滑……我去洗個澡,你先在這看着,快點打電話叫人過來收拾一下,要是等老闆來上班,這裡還沒收拾好,咱們也不用混了!嘔……”
“去吧去吧!我這就打電話!”那個矮壯的保安哈哈笑着,從掏裡掏出一部手機,可沒想到,他的手機纔剛掏出來,就好像手機會飛似的,直接從他的手中像泥鰍一樣溜了出去。
矮壯保安‘哎呀’一聲,上前一步,伸手去抓手機,結果發現,腳下居然出現了污水,而且好巧不巧的是一張香蕉皮居然出現在他的腳下,於是乎……叭啦一聲,矮壯保安的褲底的褲縫直接撕裂開來。
可能是這個矮壯保安平時疏於鍛鍊,劈叉這種動作,對於他身上那早已經僵硬的肌肉而言,絕對是一種高難度的挑戰,結果便是,他的雙手直接撐在地上,一臉苦鬱的屏着呼吸,哭喪着臉往回縮着雙腿。
人們都說,屋漏偏縫連夜雨,這是極爲痛苦與鬱悶的事情。而這個矮壯保安,似乎偏偏就遇上了這種事情。
正縮着雙腿呢!結果他的手莫明其妙的一抖,彷彿被什麼東西給紮了下似的,結果他直接一屁股坐到了污臭的污水之中,欲哭無淚的看着那如小山般的垃/圾堆,緩緩往外滲着熏天的臭氣與臭水,然後乾嘔起來。
不遠處的街對面,一少年正雙手插兜,一臉微笑看着這邊的一幕幕,風從少年的背後吹過,朝着那堆垃/圾堆吹了過去,帶起垃/圾堆中的臭氣,朝着日兆大廈的大門口撲了進去……
日兆大廈的大廳裡,不少人聞到這些臭氣,不由便乾嘔了起來,有些愛乾淨的女孩乾脆掩着嘴,直接衝進了女廁,趴在洗漱盆上嘔吐了起來……
沒多久,整棟大廈裡面的人全都知道了大廈外面的門口堆着一堆垃圾,也不是知道是哪上缺德鬼乾的。而路邊也有不少行人掩着鼻子觀看着,對此指指點點……
對於日兆大廈前所發生的一切,很快便傳到了晁小天的耳中。晁小天一聽這事,立馬就反應了過來,應該是有人有樣學樣,以其人之道還置其人之身,對他展開報復了。
晁小天冷笑一聲,掛掉電話,穿上外套,直接出門趕往了日兆大廈。
當晁小天趕來的時候,許多記者已經聞訊而來,但卻被日兆的保安給擋在了外面。吳煌依然還街對面看着這裡的一幕幕,不過在晁小天趕來之前,市環衛局的人已經派人過來收拾了。
只是,不知爲什麼,今天這堆垃/圾似乎有些怪異,收拾起來特別的困難,總覺得垃圾之中,似乎被人倒上了無數膠水似的,一鏟子下去,可能都拔不起來,只能一點一滴的慢慢收拾。
晁小天看着那些環衛局的人如此幹活,便氣得直跳腳,朝着那羣人便破口大罵,“麻痹的!你們沒吃飯還是咋的?納稅人給你們飯你,你們就是這樣做事的?還不加快點動作?不想要這份工作了是吧!信不信本少爺一句話,讓你們連飯都沒的吃?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們,一羣垃/圾……”
吳煌此時正在用手機錄着視頻,看到晁小天出現……雖然吳煌以前沒見過這個小晁,但是卻見過梅菡給他的資料上所帶的照片,是以,當晁小天出現的時候,吳煌一眼便認了出來。
而就在這晁小天破口大罵的時候,突然,一張嬰兒使用過的止尿褲被一陣風帶起,在地上打了個旋,朝着晁小天便飛了過去,‘啪’的一聲,直接蓋在了他的臉上……
許多人甚至看到,那止尿褲的中間,有着一堆黃黃的東西。而那些記者看到晁小天發飆,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鏡頭等着了。是以,這一幕,沒有逃過那些最懂得鏡頭捕捉的攝影記者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