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天盼地盼孩子,黑玫瑰超出預產期一週後總算要臨盆了,時間也會挑就在晚飯後一家子人都在,和狼馨當時一樣所有的女人都有自己各自的任務亂而有序,爲何亂主要還是別墅里人多了被,當時狼馨生孩子別墅內只有江丹夏玲和黑玫瑰,現在加上雲夕的爺爺奶奶小姑你能算出有多少人把。
黑玫瑰沒狼馨生寶寶那麼順利,輕微難產,不過遇到雲夕那都不是事,近一小時黑玫瑰總算也產下一千金,雲夕看着這個胖乎乎的大胖丫頭樂的合不攏嘴,他認爲都生女兒纔好呢,到時把雲氏拆吧拆吧分給她們當嫁妝自己和媳婦們去仙境不出來了多好,省的兒子多了勾心鬥腳。他這想法如果讓雲澤庭知道非砍死他。
聽到孩子哭聲,幾個女人丟下手頭的活都竄進臥室,臥室瞬間就裝不下了。隨後都是相同的呼聲,“這個孩子好大啊,應該過十斤了吧。”都在考慮黑玫瑰是怎麼生出來的。
雲夕慶幸葉梓不在不然真就熱鬧了。
“讓讓,我來看我女兒了。”門頭傳來的聲音讓雲夕頭皮發麻,不止雲夕,幾個女人把孩子輕輕放到黑玫瑰旁邊都站一邊去了,黑玫瑰剛散去的汗珠又回來了。來人不是旁人正是葉梓。
“你怎麼回來了?”雲夕扯住他她的胳膊問到。
“還說這麼大的事都不告訴我,還是天霸哥好知道去接我,等會我在收拾你。”葉梓還真有管家婆的範兒了,不過王天霸過會就得挨抽了。
葉梓看到黑玫瑰的女兒第一句話就是“哇好大啊,玫瑰姐她是從哪裡出來的?”
黑玫瑰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還有的回答嗎?她看向雲夕,今天她是功臣她最大既然她求助了去層皮他也要上。
“葉梓,玫瑰剛生完寶寶,身體弱需要休息,你的那些姐姐都知道你問她們去。”
臥室本等看熱鬧的女人終於知道什麼叫惹火燒身了,“我還在廚房燒水呢。”
“碗筷還沒洗,我去洗。”“客廳很多水我去處理一下。”“我去倒垃圾。”“馨月該睡覺了。”幾人都找理由離開了,葉梓也追出去。
雲夕的爺爺奶奶和小姑再衆人出去後才得以進來,看到這個胖丫頭都喜歡的不得了?
葉梓哭喪着臉進來“老公她們都不理我,都不告訴我。”
雲夕大汗看到雲如沁雲夕嘴角翹了一下“葉梓去問小姑,小姑肯定也知道。”
雲如沁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聽到雲夕的話也沒多想就說道:“來葉梓,什麼問題小姑幫你解答。”不作死就不會死。
葉梓大喜歡蹦着過去“小姑最好了,我問她們這麼大個孩子玫瑰姐是怎麼生出來的,她們都不告訴我,還好有小姑。”
雲如沁差點被一口唾沫給嗆死連咳不停“葉梓,咳咳,說來話長,咳,小姑被嗆到了,咳咳不停,你去問雲夕他是大夫知道的比我們多,咳咳。”
雲夕暗中給雲如沁伸了個大拇指,不愧是商場摸摸爬滾打過來的夠圓滑。葉梓見雲如沁如此也不忍心再詢問,笑着去找雲夕了,雲夕現在只想揍王天霸。
葉梓纏的雲夕頭都大了只能推脫晚上睡覺時再告訴她,葉梓回來雲夕只能和她一起睡,別人是搶不過她的,葉梓這才消停下來。
“爺爺你在就給重孫女起個名字吧?”雲夕對雲澤庭說道。
雲澤庭笑了笑說道:“我就不給起了,我起名字太難聽了。”
“可是爺爺,小姑的名字就很好聽啊?”黑玫瑰開口反駁雲澤庭的話。
雲夕在口中品味着雲如沁三個字確實挺好聽的,他也點頭同意黑玫瑰的看法。
“得了吧,老爹的水平我真不敢恭維,這個名字是我自己起的好不好...幹嘛看我,看我也不幫你們。”雲如沁說完見雲 夕和黑玫瑰滿臉星星的看着她,以爲是要讓她幫忙起名字滿臉的不情願。
“切,纔不用你呢?玫瑰還記得在仙境我說的話嗎?現在真應驗了,小丫頭胖嘟嘟的一定大富大貴,和牡丹的寓意很貼切不是嗎?”雲夕說完黑玫瑰也思量了一會反問道“那加上姓氏呢?”
“雲牡丹,有點彆扭吭?”雲夕唸叨一遍果然彆扭隨即對着門口大喊“月夕過來起名字。
月夕聞聲晃晃悠悠的走進來臉色很不自然,雲夕他們的談話她在外面早就聽見了“問問丹丹嫂子同不同意同意就叫雲丹,不同意加葉梓的梓字叫雲梓丹。”
雲夕伸出大拇指,改天給她掛個招牌專業起名,葉梓興奮不已不用別人選擇她就給確定了,雲夕的第二個女兒大名雲梓丹乳名牡丹。
忙到很晚,狼馨和莫小艾把孩子抱走今晚由她倆照顧,黑玫瑰需要好好休息,夏玲和江丹要上班也不可能熬夜哄孩子。葉梓拽着雲夕解釋去了,今晚又要死不少腦細胞啊,如果葉梓年齡夠大那死的就不是腦細胞了,是億萬子弟兵。
次日黑山陽趕來,雲夕再次成了全職月嫂,吃喝拉撒他全包了,最搞怪的就是馨月她處於學話階段,倒把語兒很是嚴重,分不清楚你、我、他,嗲聲嗲氣的看着小牡丹問雲夕“你媽媽給你爸爸從哪裡拿的小妹妹?”雲夕頓時頭大,雲夕再次確認雲家女人威武。
進入商業圈這圈裡的活動也免不了要參加,各類聚會更是少不了,雲如沁接到請帖,發帖人正是汪權的老爹,雲如沁本不想去,帖子內容說是一個慈善晚會她不得不去,這不是鬧着玩的,沒事找事幹的人多了去了他們恨不得抓你點把柄損你一把。
以後夏玲和江丹應付這類活動的時候還很多,雲如沁打算帶她倆一起去見識一下,夏玲小時候和父親參加過對此不是很陌生,江丹只在電視上見過對此不免有些緊張和害怕她拉着雲夕一起去,雲夕也想見識一下就跟隨而去。
三個女人都不喜化妝只是換了身衣服,這大大減少了雲夕的等待時間,江丹隨雲如沁換上一身簡單的晚禮服,所謂簡單就是沒那麼多花邊,看起來更像是連衣裙,凸顯高貴大氣。夏玲體型不適合這類衣服,本來年紀就不大,被雲夕當時的養生減肥給變成一個娃娃臉,她選擇的衣服則是芭比服,凸顯可愛溫柔。
三人看着一身土裡土氣的雲夕就着手給他挑衣服免得到時他被丟出來。雲夕雖說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但嘿灰色的西服並不適合他,三人都看好一套白西服,雲夕想起當年戲說川庫啦希時說這是喪服,這次他死活不肯穿,在三人的威逼利誘下他還是投降乖乖的穿上了。
人靠衣裝馬靠鞍,華夏古人腦袋就是大如此哲理都想的出來,比起多少年以前某人的兩個代表還是四個代表的強多了,最主要活到現在雲夕都不知道它代表啥?
看着鏡子裡的自己,雲夕感慨‘他孃的穿褲子拉屎你忽悠我兩三年,你他妹的張那德行也穿白西服,讓我對白西服偏見了好幾年,原來不是白西服不好,而是人不好。’三個女人也捏着下巴對此表示讚賞。
集團有加長車這倒不用讓他們擠在車裡,到達晚會現場,雲夕很紳士的下車打開請出三位美女,雲如沁對雲夕說“今晚打算花多少錢?”
雲夕被雲如沁給問蒙了,雲如沁解釋說“慈善晚會自然就是拍賣物品得到錢款捐給慈善機構,這種場合雲氏集團不表示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雲夕點頭微笑着,笑容有些尷尬“到時再說把,如果拍賣的都是些沒用的比如趙本山的帽子,大衣哥黃大衣,草帽姐的草帽,哪位女星的內衣等就算把脊樑骨戳斷了我也不買,逼急了我把襪子脫下來拍賣,雲夕集團懂事長的襪子應該也值幾個錢吧?”
“沒個正經,好了到時你們玩你們的,還是我來應付把。”雲如沁聽雲夕越說越沒邊了,不得不打斷他。
雲如沁在門口出示請柬,保安查看後恭敬說到“對不起雲小姐,規定止多帶兩名同伴進入。”
“你妹,我們是來捐錢的不是來要錢的,告訴姓汪的,是他不讓我們進不是我們不來,再見了您那。”雲夕說完就趕着三個女人往回走。
車子已被司機開走他們不得不等一會,也就等車的功夫一箇中年男人迎出來,嬉皮笑臉的走過來“雲小姐很是不好意思,小場合裝不下太多人不得已加這規矩還請諒解,既然是你們雲氏集團就例外了,現在都來了就不要急於回去還是進來坐吧。”
“雲氏集團爲何就例外了?你這不是在往我們臉上抹黑嗎?想讓我們進去規矩就不能破。”雲夕接話回答他已經開始生氣了。
汪焦愧不認識雲夕,也不好對他發飆他咬了咬牙對旁邊隨從說道“去取張空請柬來。”
“不知這位先生是?”汪焦愧吩咐完隨從又嬉皮笑臉的問起雲夕。
“你不知道雲氏換董事了嗎?”雲夕表情暗淡的說。
雲夕此話一出三個女人心裡都有些詫異她們都沒有出聲質問甚至都沒有什麼表情,汪焦愧則不同了雲氏集團換血他自然知道,但新董事長遲遲不肯露面他們可不認識,他心裡打鼓莫非這就是雲氏集團的董事長?
“你是雲夕集團的...”汪焦愧沒有直接問出,他故意把最後一個字拉長,爲的就是引雲夕自己說出來,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
“沒錯,我就是雲氏集團的,這是我的名片,啊不對,是身份證明。”雲夕把自己在雲氏集團的保潔員員工牌遞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