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孫海帶隊等在淡魂幫前往雲夕別墅的必經之路上。
十幾分鍾後,黑壓壓的人羣嚇二吆三的出現在孫海等人的視線範圍內。
“金哥前面有十幾條狗擋住去路了。”一個小弟阿諛奉承的上前獻殷勤。
“看見了,滾一邊去,還要我教你怎麼做?”姓金的男人回話,滿臉的傲慢,滿是目中無人。
“明白金哥,你們跟我走。”奉承的小弟像是點卯一樣劃拉着一羣人,這些人都知道季恆恩昨夜大敗後人被連夜調去騾子島,能活着回來的機率和中彩票差不多,現在領導他們的這個姓金的男人,倘若能取得大勝利,那麼無疑他以後就是淡魂幫在華夏的總頭目淡魂幫的新大哥。
在大哥面前他們既然有表現的機會他們豈可能放棄。接着剛纔小勝的士氣也不考慮能不能戰勝孫江等人就擦拳磨掌武刀弄棒的殺過去。
黑夜會讓他們後悔自己的舉動,並不知道對方是夕日會的小弟們在還沒跑到孫江面前就個個倒地不知死活。
孫海提醒他們萬不得以不要對那些小混混下殺手,死多人多了,堆積成山,對他們也沒有好處,只會給雲夕增加更多的負擔。
但對於將員,即便他們不死孫海也下令讓他們終身殘疾。
衝過去的一羣小弟瞬間倒地,金哥頓時惱羞成怒,此時他考慮的不是這些人有多厲害,而是這些人不給他面子。
“麻蛋,又是羣狗雜碎,是不是夕日會的?殺他嘛的。”金哥本就武將出身,提刀率先衝殺上去。
一干小弟也是有一學一衝上去,隨後四面八方的夕輪就從黑暗處包圍過來,整個淡魂幫被包了餃子,一千多人聚在同一區域內,在最中間的人就是擺設他們充當的只是湊人數,他們殺不到外圍,無法與夕輪對抗,而外圍的小弟乃至將員根本就不是夕輪的對手,夕輪如同剝白菜一樣一層一層的處理着淡魂幫的小弟,很快夕輪就踏着倒地的淡魂幫小弟向內進攻。
“大家都散開,包圍他們,再這樣下去我們就完了。”金哥看出不妙大聲的指導着。
“不行啊金哥,我們根本就衝不出去。”到處都有小弟做着類似的彙報。
“麻蛋。”被擠入小弟中間也不知逃入小弟中間的金哥丟刀掏出手槍朝天將一梭子子彈全部打光,槍聲沒能鎮住夕輪倒是那羣小弟都有些哆嗦,有些人甚至都嚇得喊娘了。
關鍵時候還得看將員的他們能力不及夕輪怎麼說也是經過訓練的素質要高於那些小弟,他們踹開擋路的小弟擠到外圍和夕輪硬拼起來。
“槍,你們的槍呢,開槍打丫的。”金哥重新換了一梭子子彈舉槍向外圍衝過去。
沒有走幾步,他的腦袋上就多了一個血洞人直挺挺的倒地,他旁邊的小弟都嚇傻了“媽啊,他們有狙擊手,媽啊,我不想死。”
有槍的小弟聽到叫喚聲,準備掏槍的手又收回去,他們不傻,掏出槍就等於成了狙擊手的目標。
混亂在淡魂幫小弟中傳播着,恐懼也同樣擴散着,他們現在更無心戰鬥,能跑掉就是好運氣。
孫海見時機差不多了,留出一個破洞,能逃命的小弟開始逃命。
“哥,別墅受到偷襲,我們抵抗吃力。”孫溪的聲音在孫海接收器中傳出來。
孫海大驚失色,他有點手忙腳亂“留下少部分人收尾,其餘人跟我回別墅。
大批的夕輪極速的向別墅返回,孫溪的求救他們也都聽的見。
別墅外,聽到打鬥聲和槍聲的雲夕趕緊將屋內的女人聚到安全的場所,二十四節氣紛紛進別墅控制住每個可能有敵人進入的窗口。
雲夕怒衝衝的走出別墅。
淡魂幫還有一批死士,之前有提都是些僱傭兵殺人犯,變態和退役軍人,現在他們全出現在這裡。
“大哥,外面危險快進屋”,孫溪一邊應對着一個長相狡邪的男人一邊提醒雲夕。
“集中精力,不用管我。”雲夕確實有點覺得自己出來有些礙事,但他認爲這種時候與他們站在一條線上會更好。
孫溪的短暫分心讓她被狡邪的男人一拳打在肩膀之上,雲夕清楚的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音。
頓時雲夕就怒了,黑月泛着紅光出現在雲夕手中,雲夕一步三米的距離瞬間到達孫溪身旁左手攔住後退的孫溪,右手揮刀而出。
在外人看來雲夕就像是個傻瓜,怎麼說呢,黑月不過一個香蕉大小,他卻在離狡邪的男人兩三米開外揮刀,這不是傻子嗎,這若能砍傷人,那雲夕定位胳膊至少要兩三米長。
奇就在這裡,黑月揮下一刀,火紅色的劍氣以肉眼可見的型態脫刀而出,如同衝擊波穿過狡邪男人的身體。
狡邪的男人驚訝的看着紅光穿身而過,見無所樣剛要放聲大叫身體就從左肩膀到右腰分成兩部分摔倒在地血流一片。
“大哥...。”
孫溪剛喊出一個稱呼雲夕就制止住她“別說了,都辛苦了,驚蟄帶孫溪進屋。”
戰鬥中的驚蟄格擋住對方劈向他的砍刀,提起右腳直踢對方命根子,對方見驚蟄的進攻收刀曲起左腿以左小腿腿杆格擋,驚蟄右腿被格擋住,男人抽出左手想要抱住驚蟄的腿,驚蟄不同他人,他穿的是白沙長裙,腳踩高跟,她的每個擡腿攻擊對對方而言都是誘惑,能抱住她的腿可是對方所向往的。
趁男人眼神**的時候,驚蟄甩出匕首,匕首直插對方的脖頸。
男人不可思議的想要拔出脖頸上都不匕首,但結果可想而知,手還沒擡起來人就倒地。
驚蟄上前撥出她的匕首像雲夕奔去,從雲夕手頭接過孫溪便護送她進屋。孫溪本也不從,但云夕那犀利的眼神讓她也不敢再說話狡辯。
“那就是夕日會的大哥,有兩把刷子,讓我來弄死他”一個男人同樣握着匕首添了一口匕首尖上的血漬向雲夕衝過去。
人衝一半便就倒飛出去,甚至在空中還翻了幾個滾兒,如同被人在空中又踢了好幾腳一樣。
隨即雷石以蹲姿出現在雲夕面前,看他的形態如同剛從天上掉下來一樣“挑戰大哥,你們不夠格。”
說完身形閃現人影再次消失。
雲夕也不甘示弱身影同樣一頓消失在原地,當他出現時他的黑月竟然被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用合十的雙手緊緊夾住。
“空手接白刃!哥們你牛逼。”雲夕也是驚訝至極,他這句話看似冷靜,他的心可不冷靜,他可不知道要怎麼破空手接白刃,他剛纔嘗試了一下抽刀但並沒有成功。
“哼,小子,你能耐也就這點嗎?”男人不屑的說完接着鄙視的說道“被我接住的刀沒有人能拿回去,除非我還回去,但那時你已經死了。”
雲夕聽着也是一顫,但他可不是輕易死心與放棄的人,雲夕只感覺腦海有種語言在告訴他什麼。
隨即他就笑了“是嗎?那我就送給你了。”
雲夕說完突然鬆手,然後只看見雲夕撤回的手中又出現一把黑月,接住雲夕黑月的男人凌亂了,他手中明明還夾着雲夕的彎刀,爲何雲夕的手中還有一把,心想“這哥們是變魔術的?”
“死去吧。”在男人驚訝只是雲夕再次揮刀直割男人的脖頸。
男人再次出手再次空手接住雲夕的黑月,而另一把黑月卻已落地。
雲夕也是給跪了他真的承認這哥們空手接白刃有一手。
但現在雲夕可不愁了,他抖了下左手,落地的黑月出現在雲夕左手,雲夕迅速揮刀,黑月直接在他的肚腹上劃了深深的一道,血水順他的腿流了一地。
男人接住的黑月憑空消失與雲夕左手的黑月融爲一體。
雲夕現在的黑月本就是兩把刀即黑月和嗜血暗怨刀。
“呯”一聲微弱的槍響,顯然槍口加了消聲器,雲夕側飛出去,躺在地上捂着他的腰腹,他被人給一腳揣在地上。
放眼看去,他之前站的地方不遠處驚蟄站在一旁,然後驚蟄白影虛幻的消失在原地,遠處一個舉着雙槍的女人她的前身被驚蟄瘋狂的用匕首割着,頓時就是血肉模糊。
眼瞅着女人就已經沒有生命,但驚蟄似乎還是沒有停手的意思,她就想瘋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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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夕看的都是心驚肉跳,他認爲驚蟄的野性太大了。驚蟄這時確實如同入了魔,她討厭這種用槍偷襲的人,這讓她想起穀雨,她的憤怒被徹底的激發。
“混蛋,我要殺了你。”一個光頭男人見到驚蟄的表現整個人眼珠子都紅了,揮舞着手中的鐵棍向驚蟄殺過去。
那個女人或許是這個光頭的情婦之類的人,不然他斷不會如此。
但驚蟄現在像是進入一種忘我的狀態似乎並沒有感覺到光頭的靠近,甚至是沒有聽到光頭的吼聲,還在一刀刀的割着那個女人。
她的身旁沒有外人,雲夕或許是唯一能過去解救她的人,但云夕剛纔被驚蟄踢飛那一腳着實厲害,他感覺脾臟裂了一樣的痛疼。
他忍住疼痛想要起身但沒能如願,過於緊張和着急的他再次遺忘了他的銀針技能,他悔恨的要死“驚蟄,小心。”
雲夕大喊,但光頭的鐵棒已經拎起來,或許一秒鐘之後驚蟄的腦袋就會像個西瓜一樣被敲碎。
雲夕快要瘋了,隨即見光頭掄起的鐵棒重重的砸在一旁的地上,然後就是第二下,第三下,不停地砸着驚蟄旁邊的地面,嘴裡還振振有詞“哈哈哈,砸死你,砸爛你個賤貨,殺我女人,我砸爛你個賤貨。”
雲夕大腦再次短路,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他精神錯亂了?心疼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