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月夕被抓,雲夕怒火攻心,無名火更是到處發,責令張凱樂算一卦。
張凱樂得出的結果是“以物兌物,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雲夕不明白什麼意思,一臉怒意的盯着張凱樂,好似張凱樂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雲夕就會打死他一樣。
“大哥,應該是用東西交換月夕妹子吧,不過卦象月夕真的不會有危險。”張凱樂也是不太清楚。
雲夕沒有說話,他的心倒是希望張凱樂說的是真的,哪怕用他來交換。
這時天空中“咿呀”聲不斷,雲夕擡頭,天空中海東青佔領了天空。
雲夕放鬆了一些,他的這隻神秘部隊出山了,這支部隊雲夕可是特意提醒沒有大事絕對不能輕易使用。
“上車。”雲夕不知什麼時候坐到車子的駕駛室從車窗對還看着天空中海東青發呆的張凱樂喊到。
張凱樂聽到聲音向着車子奔去,人還沒坐穩,車門還沒關上雲夕就一腳油門車子衝出幾十米。
看着雲夕彪悍的衝馳在車流之中,張凱樂的心都快跳出來了,他沒想到雲夕開車如此兇猛,如果他知道雲夕之前就沒有開過車會作何感想。
雲夕也是漫無目的,他也根本就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找,這種滋味不是一般人能體會到的。
竄了十幾分鍾,雲夕的手機響起,讓雲夕驚訝的是小河晴子的來電,雲夕一腳剎車停住,張凱樂可沒有心裡準備差點撞死在擋風玻璃上,幸虧安全帶啊。
“小河什麼事?”雲夕的聲音雖急但是還是很溫柔的。
“老公,月夕在浮熒橋的橋洞下,你趕緊去接她。”小河晴子的聲音很緩。
“你怎麼知道的?”雲夕很是驚訝。
“老公,對不起,我得走了,有緣再見吧,我會想你的,你就當我死了吧。”小河晴子的聲音變得低沉但不冷漠,反倒是絲絲含蓄與不捨。
“什麼?小河什麼意思,喂,喂,說話。”雲夕對着電話喊着,但他卻忽略了電話裡傳來的卻是忙音,小河晴子掛斷了電話。
雲夕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他只覺得自己的心堵的慌,在這一刻他認爲小河晴子欺騙了他,但很快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相信小河晴子有難言之隱,畢竟這麼久了小河晴子都沒有做過傷害雲夕及雲夕家人的事。
雲夕發動起車,將導航定位到浮熒橋然後奔馳而去,但這也並不耽誤他打電話詢問孫溪小河晴子的情況。
電話剛接通孫溪先開口了“大哥,十幾分鍾前小河...小河嫂子打暈幾個夕輪從別墅跑了,我剛得到消息剛要聯繫你。”
聽孫溪這麼說,雲夕也就沒有什麼可以再問的了“看好別墅,讓風石查她手機信號位置,對了調取她這幾天的通話記錄。”
雲夕掛斷電話直奔浮熒橋,雲夕飆車速度導航儀沒有別的話只會說一句都快趕上覆讀機了“您已超速。”
沒有十分鐘雲夕就趕到,橋下還流着河水,雲夕真不敢想象月夕會在橋下什麼位置,甚至是是死是活。
車直接停在橋上,橋不長也就十幾米,雲夕趴在橋沿上往下看,也看不到橋底有什麼,雲夕扯着嗓子大喊“月夕,月夕。”
沒有迴應,雲夕又喊了幾句,橋下傳來“嗚嗚”,像是女人被堵住嘴發出的聲音。
雲夕頓時喜上眉梢,右手撐住橋沿翻身跳下足有四五米高的橋樑。
“撲通”濺起一個大水花之後,雲夕以最快的速度浮上水面。
話說回來雲夕也是一個傻大膽,如果河水不深他這四五米跳下去和跳樓自殺有區別嗎?
浮上水面的雲夕四處查看,月夕被堵住嘴,困住手腳綁在橋下無水淹沒的一根水泥柱子上。
月夕見雲夕跳入水中浮起來向她狂遊而去,不免也是滿心的感動。
雲夕爬上岸先是撤掉封住月夕嘴巴的膠帶也不顧解繩索就把月夕摟近懷裡“對不起月夕。”
“哥...。”月夕也只是咧着嘴哭。
張凱樂見雲夕跳下去游到橋下沒了身影,旱鴨子的他可不敢跳水,順橋堤迂迴下去,看兩人抱着痛苦本不想打擾,但見月夕被困着手還在掙扎,他猜測月夕應該是要抱雲夕只是掙脫不開,張凱樂走上前去給月夕鬆綁,被鬆綁的月夕,如同脫繮的野馬摟住雲夕的脖子就不放“哥,我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哥,我不要離開你,我也不嫁人。”
月夕哭的蕩氣迴腸,雲夕也傻不拉幾的不知月夕說了些什麼,總之是他認爲現在答應月夕的所有要求就能體現他的愛“好,不嫁,不嫁。”
張凱樂則又走回橋上,他得把消息報告回去,雲夕跳水估計手機也完蛋的,他直接打電話給王天霸告訴他月夕找到,並告訴他們位置。
好一會雲夕和月夕才從橋底上橋,坐在車裡月夕懷抱着雲夕不肯撒手生怕雲夕跑掉。
“月夕怎麼回事?你見過小河晴子嗎?”雲夕還是難忍的問道。
“見過,對了哥,快去救嫂子她被捉我的那個女人給綁走了。”月夕焦急的晃着雲夕的胳膊緊張的說。
“別急,慢慢說。”雲夕怕急而出更大的亂子。
張凱樂不傻,趕緊打電話給王天霸讓他安排去找小河晴子。
雲夕感覺張凱樂這點不錯,能看開眼。
“那個女人捉住我之後就給一個人打電話,讓她來交換我,我起初並不知道是小河嫂子,我還以爲她給你打電話呢,知道小河嫂子過來,那個女人綁住她帶走了她,我才知道她要小河嫂子來換我,小河嫂子讓我告訴你,忘了她,哥,你不能的。”月夕快速的說着。
雲夕心裡做着糾結他在糾結這會不會是一個局。
“先回去,我能找回你就能找回她。”
雲夕被月夕摟着想開車是不可能了,讓張凱樂開,那傢伙能被嚇死,還好王天霸來的及時把車開回去。
他們也是剛進別墅雲夕的那羣女人就迎合着問月夕有沒有事,並開始詢問究竟發生了什麼,月夕同樣說着發生的經過。
王天霸上前把電話給雲夕“大哥,孫江的,找你。”
“江哥,說。”
“大哥,小河嫂子好像是回國了,夕輪彙報說是一架不明來歷定的機起飛,經附近雷達站檢測那架飛機是向着姨媽巾國去了。”孫江作答。
“確認消息,如果真實,我們立馬去姨媽巾國,搶我的女人,我殺你一窩。”雲夕恨的牙癢。
雲夕的電話被他的女人們聽到,夏玲被當代表推出來“雲夕哥哥,你要去姨媽巾國?”
雲夕不太明白夏玲的話,他在猜測夏玲這話的意思。
“如果小河被抓去姨媽巾國我定要去。”雲夕回答。
“雲夕哥哥,如果他們就等着你去呢?”夏玲問到,雲夕也明白了夏玲的意思。
雲夕也想過這個問題,但他也沒辦法,是火坑他也得跳。
“你放心,我會保護我自己,我有辦法的。”雲夕微笑着滿臉自信,其實他一點注意沒有隻有硬拼罷了。
“嗯,我相信你。”夏玲也給了雲夕一個加油的眼神。
雲夕早就說過,知他者莫過於夏玲。
夏玲能看不出雲夕是裝的自信,她不想點破,她也是在心裡發愁,她現在唯一期盼小河晴子還在華夏。
雲夕躺在沙發上想破腦袋除了硬拼沒有好辦法,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他在姨媽巾國還有一道牌,靖四。
他立馬打電話給孫江,在確認小河晴子回國後就和靖四聯繫,他要依靠靖四這座靠山和川庫家好好鬥一下,畢竟川庫家族和靖四的安南家族關係不是他融洽。
一直在暗處心神不寧的夏玲在偷聽到雲夕的電話後,她的心安定了下來,她確認雲夕有了計劃,有了注意,對於上次孫江去姨媽巾國發生的事她還是聽說了很多的,她盤算着以靖四的身份定會和雲夕合作,雖說有些危險但至少不是現在。
沒一會驚蟄和穀雨就風風火火的過來,只是敲了一下別墅的門也沒得到別墅內任何一個人的同意就闖進來。
對於驚蟄和穀雨的風風火火也不是興奮的那種,而是一種急切的風火。
“你倆被狗攆了?”雲夕雖說心情不好但他此時也想開了,急死有什麼用?
“大哥,孫海哥找到這個,讓我們送來,應該是小河嫂子的手機。”驚蟄也不敢跟雲夕開玩笑,她不傻看的出雲夕今天不爽。
雲夕隨手接過,如其說接倒不如說搶。
“大哥里面有段錄音,我們只聽了開頭,確定是小河嫂子的聲音,後面的沒聽,這是風石根據手機發射的信號定位後被找到的。”穀雨解釋。
“小河呢?”雲夕續問。
“去的時候只有手機不見人,好像是被故意遺留在那裡的。”驚蟄回答。
驚蟄說話強調了故意兩個字,被現在神經敏感的雲夕給直接誤會,他以爲驚蟄的意思是這裡面有陰謀,但實質驚蟄是想說,這裡面有故事。
雲夕找到唯一的錄音文件,在莎啦啦的前音後傳出話語“老公,好捨不得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