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雲夕和毒門藍雪幽鬧僵,雲夕忍着憤怒饒過她,藍雪幽回毒門有恃無恐的走原路,路過雲夕的車子趴在車窗上看着裡面說:“晚安。”
雲夕直接怒了,咬着牙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滾。”
藍雪幽聞言也不生氣上火,淡定微笑的揮揮手有點得意的跳躍着離開。
雲夕看着她離開的背影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用力之猛以至於他的嘴角直接有血液流出。
女孩走回毒門駐地一路上絕對的平靜那也只是身體的平靜,她的心並不平靜。
站在自己的放門前剛要推門身後便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怎麼?又出門了?”
女孩聽的出是她的姑姑藍滄娟的聲音,她下意識的雙手整理了一下睡衣,儘可能的將雲夕給在睡衣上劃破的那條口子給遮攔住然後頭回身不回的說:“姑姑,你不是也沒有睡嗎?”
藍滄娟對女孩的回答很不滿意,她瞪着眼睛說:“犟嘴。”
“是。”女孩低着頭依舊沒有轉身。
藍滄娟似乎是看出女孩不正常,上前走了幾步來到女孩的身後右手按住她的肩膀強行將她的身體給轉過來。
女孩有些恐懼的看着她,微弱的喊了一聲“姑姑。”
藍滄娟倒是沒有注意到女孩的睡衣破了,反倒看見女孩臉上被黑月割的那道血液已開始結痂的口子。
雲夕並沒有下重手,一般三兩天就會痊癒而且不會留疤。
“你的臉怎麼傷的?”藍滄娟眯着眼睛嚴肅的說完便伸手想要去撫摸以便查看傷口。
因爲不痛女孩早就忘記臉上還有傷了,被藍滄娟提及才大驚失色趕緊用雙手捂住,一種很白癡的遮掩動作,這是人的本性,明明一些見不得人的事都已經暴露了還要裝作沒發生一樣奄奄飾飾。
可是在女孩雙手遮掩傷口的時候睡衣無了約束,破口大開,直接暴露在藍滄娟眼裡。
藍滄娟看着她眼帶怒火,扯過她的右手將右臂的衣袖擼到上臂,看了一眼她肘部的紅點,並沾口水不相信的擦拭了幾下確定是守宮砂後,直接將女孩的房門用腳踹開,說道:“進去。”
女孩委屈加恐懼的走進去然後回身,她是多麼的期盼藍滄娟不要跟進來,但事實讓她失望了,藍滄娟跟進來,反手將門關上並控蠱將房間裡的油燈點燃。
他們臨時的駐地不可能有電燈。
“姑姑”女孩又喊了一聲,語氣裡全是乞求與委屈。
女人的臉並不好看,當然是指氣色不好看,藍滄娟現在的這張臉若這個時間走在樹林裡定會被人當做狐狸精,那簡直太美了。
女人沒有作答雙手撫摸着自己的下巴,像是在尋找什麼,頓時只見她雙手一用力一張臉皮被她給撕下來。
女孩沒有驚訝,看似真的習以爲常,但女孩的臉上確是不解。
“姑姑。”女孩欲言又止。
“很久沒有見到這張臉了吧?這張臉是不是老了,醜了?”藍滄娟現在的表情,音調竟然顯的那麼和藹。
女孩搖搖頭說:“不是的,姑姑我還是感覺這樣的你比較親近。”
藍滄娟妖豔臉皮下的這張臉很是平凡,若是在大街上看到這張臉你絕對在下次看見她時不會記得她,真的太普通了不美也不醜。
“是啊,我也喜歡這張平凡的臉,但男人不一樣,他們喜歡美麗的臉,你的臉是美麗的,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燈光雖然昏暗但是還能清楚的看到女孩睡衣及睡衣內皮膚上粘有的沙土灰塵,真的不難想象撕破的睡衣被扒光躺地上會發生什麼,這也正是藍滄娟要看她守宮砂的原因。
女孩低着頭似乎不想說。
“告訴我是誰做的,我會讓他生不如死,你即便不說我也查的出來。”藍滄娟堅信女孩外出遇到了壞人。
女孩知道藍滄娟的能力,她也知道藍滄娟若是想知道也根本就不用去查,有種蠱叫“鬼迷心竅”,只要有人中招,問什麼回答什麼,如同鬼迷心竅。
對此女孩決定自己說,至少這樣她可以隱瞞一些,又或者說她不用說出自己的心裡話,但話說到這了,女孩還真想中這“鬼迷心竅”蠱,原因也簡單,她也想知道她的心是怎麼看雲夕的,在回來的路上她可是在不停的問自己一個問題“這麼短的時間對他(雲夕)會產生反差如此巨大的變化,這難道就是愛?”
但最後女孩並沒有刪減的將經過說了一遍,藍滄娟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女孩“那個藥宗的雲夕都那樣了也沒有碰你?他不會不是個男人吧?!”
“姑姑,你也知道他有好多媳婦,還有孩子。”女孩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爲何要解釋這麼一句。
“古時的太監也會娶媳婦,他們只是想挽回尊嚴,有的太監也不止會娶一個媳婦,那孩子說不定是抱養的,他這麼做說不定也只是在掩人耳目,你不要忘記,我們是死敵,你爺爺會把你浸豬籠。”藍滄娟解釋了個大概又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但顯然女孩是聽明白了藍滄娟這句沒頭沒腦的話的意思。
“姑姑,我沒有喜歡上他。”女孩激動的解釋道。
“但願吧,爲了你的安全姑姑不能不袖手旁觀,這蠱蟲我得放到你身上。”說完藍滄娟從胸口掏出一個小盒子從裡面引出一條紅色肉乎乎的小蟲。
“絕**。”女孩大驚失色。
“對,絕**,這小蟲只有三年壽命,即使我哪天死了你也不用怕沒人解這蠱,你還小,等三年再戀愛也不晚,姑姑也是爲你好。”藍滄娟做着解釋。
女孩的心在流淚啊,她有種想要逃跑的念想,她知道紅蟲絕**非主人無人能解。
她難免在心裡敲着鑼“剛有要戀愛的感覺就這樣扼殺了嗎?不過也好,誰讓我們是敵人,我在想什麼?我哪有愛上他。”
“姑姑,我接受。”女孩說完藍滄娟將蠱蟲放到她的耳朵旁,蠱蟲快速的爬了進去。
“這蠱讓你這三年不會愛上看上任何男人,如同醫學上的性冷淡。”藍滄娟說完女孩點頭。
在女孩的心裡對雲夕僅存的好感真的沒有了,本來女孩感覺有些滿的心再次回到一小時前的那種空落感,她討厭那種感覺。
隨即藍滄娟又囑咐幾句便離開,而女孩卻是再也睡不着了,空落感好想讓她再出去走一走看一會星星月亮。
洗了下澡換好一身衣服女孩走出門,幻想着嘗試的心似乎想要去找回點什麼。
只可惜天邊開始泛白,黎明即將來臨,這個時間她是不敢再出門了,他知道她的爺爺就要起牀了,如果被她的爺爺看見真的會很麻煩。
無奈之下她只能退回房內,她的心有些難受,鑽心的難受,幾秒鐘之後就變成了鑽心的痛,她糊塗了“這是怎麼回事?絕**的反噬嗎?沒聽說過絕**有反噬的效果,**纔有反噬的效果。”
絕**與**的區別不僅是多個字少個字的事,**是受害人可以動情但不敢動情,動情,蠱就會發作,讓受害人生不如死。
而絕**相對完美了許多,它不會反噬受害人,他反而會幫助受害人忘卻一段好或者壞的感情,讓受害人不會動情,正如藍滄娟說的性冷淡。
痛疼感沒有減輕相反的嚴重了許多,女孩嘗試給自己解蠱但結果是否定的。
難以忍受的痛疼讓她捂住胸口如同醉漢一樣搖晃着衝出房間直奔藍滄娟的房間而去。
堅持讓女孩跑到藍滄娟的房門前,但痛疼讓她虛弱的無力開口喊門,更是無力的敲門,現在她還有陣陣大腦空白就像睡着了一樣,她知道自己就要暈倒了,最後的時刻她決定讓自己歪到在門上確保能發出聲音驚出屋內的藍滄娟。
她做到了,計劃也成功了,暈過去的那一剎那藍滄娟打開房門。
看到女孩臉色煞白,滿頭是汗身體還有些抽搐的暈了過去,藍滄娟頓時急了蹲身查看着她的情況,很想要喊她幾句將她喊醒,同樣見東方泛白,她也知道毒門老頭要醒了,她也不想找忙煩就直接把女孩拖進房間。
“大丫頭,大丫頭,大丫頭,醒醒,大丫頭。”藍滄娟跪坐在地上,懷抱着女孩輕輕拍着她的臉喊着她。
女孩被喚醒,她依舊緊緊的捂着自己的心臟“姑姑,我的心好痛,絕**不該有反噬的。”
藍滄娟明白了原因就好辦的多“別急,忍一會,我給你解蠱。”
藍滄娟說完還是從胸口掏出那個小盒子,打開,右手攤平放在女孩的耳朵邊上晃動了兩下。
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只是女孩的臉色變的輕鬆了,手也從胸口放了下來。
“姑姑,我好多了。”女孩有氣無力的回答。
但藍滄娟卻沒有接女孩的話茬,手還在女孩的耳朵邊上,隔幾秒鐘就會抖動兩下,她現在的表情完全和女孩做了一個調轉,她現在整個臉都快要擠到一塊去了。
“姑姑,你在做什麼?弄的我的耳朵好癢的。”女孩不痛了也會笑了,雖說現在的她還有些無力。
“大丫頭,你做過什麼嗎?爲何絕**蟲我收不回來呢?”藍滄娟終於把她恐懼的東西給說了出來。
“收不回來,那就要等三年後它自己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