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半夜,雲夕無所事事搓了搓手掌鑽回臥室。
莫小艾是被扒光擡進來的,在雲夕起牀離開時她已經醒了,只是尷尬之中她沒有睜眼,雲夕離開她是落寞的,猜想雲夕不可能回來,想起身回她的房間苦於無衣服也不好披條被褥到處跑,這不是別墅,沒有其他的人。
雲夕的回來讓她驚嚇之後高興起來。既然她想做媽媽雲夕又有什麼理由再不同意。
清早夏玲給送來衣服並喊兩人起牀吃飯,雲夕簡單吃了幾口就去查看方雪梅的病情,看來想離開仙境暫時是不可能了,之後雲夕前往仙境出口,他要給方寒鬆打個電話告訴他。
來的早不如來的巧,仙境入口出現了,雲夕扯着一根繩子就跑出去,這次帶繩子他是爲如若入口道路消失,他就順繩子爬回去。
雲夕剛出仙境手機接二連三的傳來短信提醒,多數是方寒鬆打的電話提醒,還有他的幾條短信。
雲夕回撥回去。
“喂,你死哪去了,突然消失,聯繫都聯繫不上你。”方寒鬆破口大罵。
“方哥閒話少說,趕緊撤吧,雪梅我找到了。”雲夕並沒理睬他的抱怨簡單的說道。
“雪梅找到了,她怎麼樣?在什麼地方?”方寒鬆激動到極點就差順電話鑽過去。
“不是很理想,說白了是植物人,她在我這,我在什麼地方你就別問了,你不會找到我的,奉勸你不要去找我的人的麻煩,他們也不知道我在哪,先這樣吧。”雲夕說完毫不留情面的掛斷電話,試探路還在,迅速退回去。
方寒鬆在雲夕掛斷電話依舊扯着嗓子高喊“雲夕,雲夕,你在什麼地方?我妹妹怎麼就成植物人了,你給說清楚。”隨後他回撥回去,對方卻提示已不在服務區。
連打幾遍都是如此之後,方寒鬆迅速給他的爺爺打去電話“爺爺,雲夕找到了雪梅,他說雪梅成了植物人,可是現在我連他在哪都不知道,怎麼辦。”激動緊張的方寒鬆說句話都是沒頭沒腦。
好在方克檢聽的明白,他進入沉思沒有回答,方寒鬆以爲對方沒聽見又重複了一遍。
“找不到他在哪?”方克檢詢問。
“找不到,如同消失在長白山一樣,她的一羣女人和搜尋的手下都不見了。”當時搜尋的夕輪靜默撤離沒引起注意,方寒鬆以爲他們還在長白山只是和雲夕一同消失了。
方克檢再次沉默。
“爺爺,怎麼辦?你拿個主意。”方寒鬆真的急了。
“先撤回來,從長計議。”方克檢說完掛斷電話,這幾天他瞬間老了不少,他一次次的問自己“我這次真的做錯了嗎?雪梅寧死不嫁?”
隨即他想到雲夕“這年輕人不簡單,是要逆天啊,千萬別作死,**如若盯上,你還有活路嗎?”
雲夕回到仙境後馬不停蹄竄上羣山,他爲的還是去釆草藥,明確了地點倒是輕鬆不少,山上有還在搜尋的村民,雲夕詢問得知,他們找到了“神道人”青石,但並沒有發現雲夕所說的“鬼道人”青石。
但這對雲夕而言已經是好消息了。
他沒有去查看只是詢問了了一下方位就採藥回去。
忙完方雪梅的事情,雲夕纔去見狼老爺子。
狼老爺子一見雲夕就對他大加讚揚,說是仙境的存亡就靠他了。
雲夕白眼都不想看他,應和一句“以後仙境姓雲就行。”結果被狼老爺子一頓鄙視。
雲夕再次進入狼老爺子的書房,這次不同昨天,狼老爺子書房有許多書都是古文字雲夕識不得幾字,今天不是很急,他特意找了一本,古今漢子對照表閱讀起來,以他過目不忘的本事短時間內認識一門古文字太簡單了。
學了幾小時的古漢字,雲夕再去博覽藏書架,頓時精彩不少,真是各類古籍應有盡有,雲夕正YY能不能尋到古人的春宮圖書時,他的眼睛落在一本書上再也拔不出來了。
欣喜之下他迅速跑去,從夾縫之中扯出一本泛黃殘舊的摺疊書籍,上面寫有“藥門古籍”四字。
雲夕捧在手中翻開,全書是手寫版的古篆體,字體清秀工整,時隔幾世紀了依然清晰。第一頁記載的是藥門的奇緣,與雲澤庭說的大致相同,這時的藥門並沒分散成毒門與藥宗兩派,雲夕對這些興趣不大,他希望看到的是裡面的絕學,失傳了的古醫術。
不出雲夕所望,裡面記載了不少不從被識別的草藥,有些療效專注的草藥甚至都被現在人當雜草給清除着。
雲夕一一給記入心裡,他愛不釋手還有些忘我的逐字閱讀。
治病草藥介紹完就是介紹投毒的草藥,看的雲夕也是膛目結舌,他真有些後怕,如若毒門還存在,如果毒門都懂得這些毒藥的用法與種類,那真是太可怕了,不說蠱毒,就這些另類的毒藥就讓人防不勝防甚至是無計可施。
因爲這些毒藥根本就沒有準確的解藥,怎麼配毒就得怎麼配解藥。
隨後就是蠱毒的配置蠱蟲的養成,以及蠱毒的解除以及蠱蟲的驅趕,雲夕看得都有些不自信了,這若和毒門斗起來哪裡還有勝算可言。
不過讓雲夕想不通的是爲何這麼多的時代更替,毒門怎麼就一直處於劣勢呢?應華夏古語邪不壓正,還是毒門都是些草包領悟太差呢?
這時腳步聲讓雲夕合起書籍忘我的閱讀讓他忘記在什麼地方,本能的將合起的書籍藏於身後。
來人是月夕,她見到雲夕的古怪行爲後,壞笑着說:“大夥以爲你在專心研究挽救仙境的辦法,還不讓我打擾,卻都爲你準備這,準備那,甚至還有一批人特意等在外面隨時聽候你的派遣,原來,你躲在這裡不幹好事啊?”
“看得什麼非禮勿視的書,怎麼還不捨的被人看見?”月夕說完眼睛掃視一圈書房,也不知道在尋找什麼,隨後目不轉睛的看着尷尬的雲夕。
雲夕現在是尷尬的一點不假,道不是他真做壞事,而是尷尬大夥以爲他是在爲仙境出力。
“把門關上,過來。”雲夕嬉笑着沒個正行的說道。
月夕腦袋一抽抽說道:“你要做什麼?我可是你親妹妹。”
雲夕氣的咬牙切齒的盯着月夕罵道:“死丫頭,你腦袋裡裝了一堆精...漿糊嗎?想什麼去了?我給你看關於藥門的書。”
月夕也是冷汗直流,隨即眼睛轉了兩圈說道:“啊,死哥哥,你怎麼思想這麼齷齪,你每天都在想些什麼?再重申一遍我是你親妹妹,不許意淫我,我剛纔的意思是你要謀殺我呢!”
月夕完美的反咬雲夕一口,氣的雲夕真的很想扒了她扇她的屁股,心想“我的好妹妹怎麼意淫都說出來了,我真的就十惡不做了?”
看到雲夕殺人的目光,月夕得意的吐了吐舌頭,關門走過去坐到雲夕旁邊。
雲夕很過意不去的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腦袋以泄心頭之恨。
然後把那本書遞給月夕,月夕快速的從頭翻到尾說道“真的不是非禮勿視的書啊。”
話音剛落,雲夕就一巴掌拍在她裸露的大腿上,月夕痛的眼圈發紅,被拍的大腿出清晰的五指印。
見月夕要哭了,雲夕頓覺不妙趕緊的哄她,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對兩人都適用。
還好月夕給面子沒有鬧,雲夕拿着書解說給她聽,他自然知道月夕看不懂了。
月夕只顧腿上傳來的火辣疼痛感,那還估計雲夕在說什麼?雖然她也很想知道他在說什麼,只是完全靜不下心。
“好了哥,你就不要說了,我又不是你過目不忘,耳不失遺,我哪記得住,你抽空翻譯過來給我看不就行了。”月夕打斷雲夕滔滔不絕的長篇大論。
雲夕好情致被打斷,愁月夕一眼,手指又戳了一下月夕的腦袋“這玩意幹什麼用的記不住。”
月夕惱了“你又戳我,都快被你戳傻了,你再戳我下試試,混蛋戳死我了,不知道輕點。”月夕沒腦的說,真不知道外人聽了會怎麼想。
“我就戳你了,戳死你。”雲夕不服氣的又戳她一下。
“我和你拼了。”月夕撲向雲夕揪住他的腦袋就咬向雲夕的臉,她其實是要咬雲夕的鼻子的,只是雲夕見月夕的嘴巴朝着他的嘴巴方向就來了不知她要做什麼,真若吻上就麻煩了,他纔不得已側了一下臉。
“啊,我錯了。”月夕咬着雲夕的顴骨處的肉就不撒口痛的雲夕推她也不是打她也不是隻好開口求饒。
雲夕的喊叫讓路過尋找雲夕的夏玲和狼馨破門而入,刺激的一幕讓兩人瞪大眼睛張大嘴巴,防止驚呼出聲,兩人都默契的堵着嘴巴。
雲夕見到兩人的表情苦笑不得的輕推月夕“起開,你嫂子來了,誤會了。”
月夕這才戀戀不捨的鬆開牙齒,看向門口,看到兩人的表情後月夕也是尷尬的臉紅了,然後解釋道:“他先戳我,我才咬他的。”
狼馨放下捂住嘴巴的手問道“他戳你,用什麼戳你,戳你哪?”
月夕剛要回答,但怎麼聽怎麼覺得這句話別扭,在看雲夕和夏玲看傻子一樣的看着狼馨。
“小狼姐,你能不奇葩,思想健康點嗎?”夏玲無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