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丹的腿康復按理說最高興的就應該是她,可是她總是眼睛無神的看着窗外或看着門口,時不時的還嘆息幾聲,這些都被看在老奶奶眼裡。
“丹丹,有什麼心事?”老奶奶問道,其實老奶奶已經猜到。
“不知道,心裡亂七八糟的像是什麼都在想,又像是什麼都沒想。”江丹心煩意亂的回答。
“想的最多的是哪個人?”老奶奶套話了額。
“雲夕”江丹想都沒想的答道。
“丹丹,你是不是愛上了雲夕?”
“愛,不會吧,我愛上他了嗎?爲什麼和上次戀愛的感覺不一樣。”江丹小聲的說道,像是自言自語。
“哪次的感覺更好。”
“上次的。”江丹努力的在心裡做着對比,不放過絲毫的細節。
“哪次感覺更心痛?”
“這次。”這句將但毫無思考的就回答出來。
“兩次讓你選擇,你會選擇那一次?”
“這一次。”江丹依舊毫無思考的就給出答案。
“爲什麼?”
“不知道。”江丹此時遲疑了,她真的不知道爲什麼。
“雲夕你過來一下。”老奶奶回頭對着門口喊道。
“啊,雲夕在外面,奶奶你怎麼不早說。”江丹慌忙的整理這自己的衣服,用手順理着自己的頭髮,眼睛一直盯着門口,心裡充滿了興奮與激動。當遲遲不見雲夕身影時,心裡一陣落寞。
“現在明白了嗎?”
江丹點點頭,真的明白了?!
“丹丹,你還是放棄吧,雲夕和小玲有多恩愛你也看見了,他倆有多默契你也看見了,有些事一個眼神對方就能理解,這要多深的感情,他倆之間你是插不進去的,也是分不開的,你如果強行進入會讓你們三人很尷尬,甚至是我在你們中間也會很爲難,說不定會讓兩人恨你,從你的世界中消失,永不相見,趁現在趕緊放棄,拖的越久陷的越深。”老奶奶語重心長的勸說着江丹。
“奶奶別說了,我的心好亂,也好疼痛”江丹眼淚流出,她知道奶奶說的都是事實,但要她放棄她做不到。
雲夕和夏玲逛街直到天黑,兩人拉着手愜意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黑哥,看那個丫頭,好像是你最鐘意的類型哎。”路邊一輛豪華的汽車邊上依靠着五六個年輕人,其中一個黃毛對着一位皮膚白皙的青年說到。
被稱作黑哥的人朝黃毛指的方向看過去,眼睛一亮,然後揮揮手,幾個人便一起把雲夕和夏玲圍在中間。
“兄弟,把你旁邊這妞借給哥幾個玩晚上怎麼樣。”黃毛說道。
“你媽在家捅下水道,趕緊回家幫忙去。”雲夕很不友好的說道。
黃毛一愣家裡下水道堵了,隨即說道“中好,這妞給我們,你去我家幫我媽捅下水道去。”黃毛說完,他旁邊的幾個人差點憋出內傷。
“我可沒興趣。”雲夕一副你這個腦殘的表情說道。
黃毛旁邊的一個哥們實在看不下去了,趴在他耳朵上說了幾句,黃毛大怒“你丫不早說,王八糕子佔我便宜,兄弟們廢了他。”
黃毛身邊的幾個人剛要動手,雲夕快速的甩了甩手,除了黃毛其他人都倒在地上。黃毛頓時愣住了,特異功能?
此時遠處的黑哥走過來“兄弟身手不錯,不過傷了我的人,我可不能做事不管,咱們走着瞧,你會讓你親眼看着你身邊那丫頭,趴在我身下的。”
“是嗎?但願你不要求我。”雲夕又是手一揮,接着黑哥感覺身體好幾個部位像被蟲子咬了一下。
“走着瞧,黃毛送他們去醫院。”黑哥掉頭就走,黃毛打了個電話便跟上,雲夕拉着夏玲離開了。
“多找幾個兄弟把他給我抓來。”在一家夜總會的包廂裡黑哥對黃毛說道。
黃毛起身安排,黑哥隨手抓來一個女人按在跨下,無論女人怎麼舔,黑哥的小弟弟都不擡頭,而且他還有反映,有反映還不硬這不活憋死,黑哥給了那女人一把掌又換了一個依然不擡頭,接連換了十幾個都一樣。
黑哥怕了,趕緊去醫院經檢查得知是穴位被封,並得知解穴需點穴人解不然解錯一個就永遠封住了。
黑哥想起雲夕的話趕緊給黃毛打電話,讓他們別動手,黃毛苦笑這告訴他,已經動手而且二十幾個弟兄全暈了。
黑哥問了地址然後又打了一個電話,讓人給他安排5名配槍的保鏢,黑哥去夜總會又一試了一下依然不舉,帶着一個女人和五名保鏢去了雲夕的住處,雲夕並沒回家他知道他們還會找來,他怕驚擾老奶奶便和夏玲找了一家旅館。
黑哥趕到一腳踹開門,雲夕和夏玲正在打牌,此時的雲夕貼了一臉的紙條,他一個文科狀元能比上一個理科狀元的邏輯性。
“來了,等會玩完這把,吆,帶槍了,來,蹦了我倆,想必你的症狀你也知道了吧,這輩子等着憋死吧。”雲夕繼續和夏玲玩着紙牌,這局打完最後臉上又多了一張紙條。
“來談談條件吧,”雲夕說道。
“你給我解穴,我對所有的事都不追究。”黑哥黑着臉說。
“好吧,你可要說話算話。”雲夕想都沒想就回答。伸手一揮,黑哥身上又有幾處一疼。
黑哥興奮的拉過來身後的女人按在胯下,頓時那二兩肉擡頭了。
“哈哈哈哈,吧他倆給我抓起了,我要讓他倆生不如死。
雲夕搖搖頭又去和夏玲打牌,
“爲什麼人就是不知道悔改呢?”雲夕一邊抓取撲克牌一邊自言自語的說着。
“啊,住手,住手,你們都走,都給我滾出去,滾回家睡覺去。”黑哥發瘋似得對着自己的手下連吼帶推加踹的趕出門,搞得他的那羣保鏢想罵娘。之後把那扇踹碎的門好不容易給關上。
一臉委屈的蹲在雲夕旁邊,怯生生的說道:“哥,我錯了,我不是人,我對不起你,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你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幹了,我認你做我大哥,我跟你混。”
雲夕並沒有看黑哥,而是擡頭看着夏玲說道:“這席話怎麼這麼熟悉?在哪裡聽過是不是?”
“嗯,王天霸曾經說過。”夏玲把手裡的牌丟下“你又輸了。”
“靠,不是吧,你就不能讓我贏一次?”雲夕鬱悶的說道。
“王天霸?T省L市警察局長的兒子?”黑哥問道。
“你認識他?報仇的話晚點了,他今天剛走。”雲夕說道。
“那你一定是雲夕了,雲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下午天霸走的時候還讓我抽空去拜訪你老人家,沒想到這纔沒一會我就把您給得罪了,大哥饒了我吧。嫂子,你給我求求情,我不是人我不該對你有非分之想。”黑哥怯生生的訴說着,他起初真把王天霸的話當屁放,現在他算服了。
“王天霸給你洗腦了,我有那麼可怕嗎?我好像也沒有那麼偉大?”雲夕說道“老婆,管不管他?”
“嫂子,我再也不敢了。”黑哥見雲夕鬆口把決定權給了夏玲,趕緊再次對夏玲求饒。
“你只要答應我一件事就行。”夏玲說道。
“您說,我肯定答應。”
“你包括你的手下不許再去打那些無辜的女孩的心思,要解決去夜總會。”夏玲說道。
“我答應,我保證以後絕不會發生。”黑哥一副王八吃秤砣的表情說道。
雲夕指間出現十枚銀針,紮在黑哥身上不同位置,30秒後收針。
“行了?之前怎麼沒有用針扎我?紮了,不過用的是這種針。”雲夕取出一枚冰針遞給他?
黑哥剛接過來還沒看清就沒有了。“哎,怎麼沒有了,掉了嗎?”然後滿地的找起來。
“不用找了,化了,就憑這一枚針我就能將你殺死並且查不出死因。因爲它沾身就化,連針孔都不留。”本來笑呵呵的雲夕,臉一下子冰冷起來,讓黑哥一陣心顫,冷汗都下來了。
之後的談話雲夕知道這位黑哥也是個***叫全濡沫,又瞎了一個好名字,這是雲夕的心話,全濡沫的老爹是S省省會J市的副市長。
雲夕暗恨這些死比都要把孩子慣養到什麼程度,現在看來王天霸還是好的最起碼不禍害人家小姑娘,他老爹也是好樣的因爲它打架就跨市的追殺他。對於這個全濡沫雲夕打心裡看不起他及他的老爹。
全濡沫,“全濡沫”真是“權如墨”,黑到什麼程度了。
雲夕和夏玲在江丹治療的最後一天去看了她一次,但是雲夕並沒有和她多說任何廢話,只是不溫不熱的說了句“明天可以回學校了,儘量避免陽光直接暴曬,剩下的藥膏一週擦一次,連擦兩個月。”便退出房間和老奶奶閒聊幾句就離開了。夏玲也只是對江丹說了一句:“祝賀你蝶變成功。”
兩人對自己的態度讓江丹想哭,她感覺自己好委屈、好可憐,甚至她都懷疑自己治療這條腿是對是錯,腿不好的時候心情是好的,腿好了可心情… …。
她想不明白兩人爲什麼要這樣對她,連句像樣的話都沒有。甚至連自己說聲感謝的時間都不給。
“丹丹,看來他倆已經知道了,不然不會一週只來了兩次,不會連個笑臉都沒給你,不會連句題外話都沒有,他倆已經疏遠了你,看來今後如果我不開口估計連我這老婆子,他們也不會來看看了,丹丹放棄吧。對大家都好。”老奶奶苦口婆心的說道。
看到孫女的樣子他真的心疼,如果雲夕和夏玲沒有那麼恩愛,她肯定會支持自己的孫女,但是現在她不敢,這樣只會讓孫女傷到爬不起來。
“爲什麼,爲什麼這樣對我,愛一個人有錯嗎?我僅僅的是在心裡愛,也有錯嗎?”
“沒有錯,他們肯定也是爲了讓你儘早的死心吧。”老奶奶可以肯定雲夕和夏玲已經看出江丹的心思,故意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