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你之姓冠我之名
他這樣的語氣,徐子蕾一聽就來氣,合着他先騙她在先的,被她抓到了,還是她在無理取鬧了?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冷昱爵你搞清楚我到底有沒有在鬧?你自己做的事情心知肚明,你還有臉對我說讓我別鬧?我怎麼鬧了?”
“好了,我們不吵。愛睍蓴璩”冷昱爵知道她在氣頭上,也就不和她計較了,好脾氣的說道,上前欲再次摟住她,不料卻被她繼續躲開,“我開車了,各走各的!”
徐子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身朝着自己停車的地方走去。冷昱爵無奈的看着她漸行漸遠的身影,也朝着自己的車走過去。
兩人一前一後回到嘉園,此刻正是傍晚時分,平媽要去做飯,小念起卻已經醒了,小傢伙正在平媽懷裡抱着奶瓶吸的很歡暢,徐子蕾也不急着去抱冷念起,反而對着平媽說,“你先抱着孩子上樓。燧”
平媽活了這麼大把年紀,一看就知道是小兩口鬧矛盾了,她朝着徐子蕾點點頭,又看着一臉冰冷的冷昱爵說:“小夫妻兩個有什麼話就好好說,夫妻牀頭吵架牀尾和,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徐子蕾沒有說話,冷昱爵卻是對着平媽說:“知道了。”平媽便抱着小念起上了樓。
徐子蕾走到沙發上坐下,冷昱爵也自發的走過去一起坐下。她不說話,冷昱爵也陪着她沉默榻。
過了一會兒,徐子蕾有些等不及了,便道:“冷昱爵你現在有機會告訴我今天發生的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昱爵看了她一眼然後才道:“就像你看見的那樣,她約我吃飯。”
約吃飯?
徐子蕾哼了哼:“她是你什麼人?還不介紹下麼?”
“朋友。”冷昱爵道,對於和紀文音的那段曾經,他並不是很想提起。
“朋友?我怎麼沒聽你說過,你有這麼一如花似玉的朋友啊!”
她一副酸溜溜的模樣,冷昱爵的嚴肅表情一下子就繃不住笑了。
“吃醋了?”他有些玩味地看着她,徐子蕾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就吃醋怎麼了?你是我老公,和別的女人約會,我要不吃醋你就該哭了!”
她越說越有上火的趨勢,冷昱爵趕忙抱着她,順着她的意思說:“是是是……所以……別鬧了好嗎?”
別鬧了好嗎?不好!
“哼!”徐子蕾別過頭去不想理他。
冷昱爵挑挑眉,在她耳邊道:“她來中國是爲了打一場商業糾紛,託我給她找個律師而已。”
徐子蕾又哼了哼,可也明顯把他的話聽進去了,“去!做飯去!我餓了……”
她十分傲嬌的說,冷昱爵眉毛一揚,領旨了!
徐子墨今天早早的就回來了,白薰在他家正給她做飯呢,一聽見關門聲就忙關了火從廚房走出來。
“子墨回來啦?”她柔柔地笑着,徐子墨看着心裡一陣溫暖,“嗯。”他走過去,將她拉近懷中,“在做什麼呢?”
“糖醋排骨,可樂雞翅……”白薰隨口說了兩道菜,“你是食肉動物,所以特意給你做了幾道……”
“食肉型動物……?嗯?”徐子墨笑得很已有所指,“薰兒……”他低頭在她裸露的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着……
“嗯?”白薰輕聲迴應。
“我餓了……”
“嗯,那吃飯吧!”白薰道,“好!”徐子墨朝她脖子處重重的一吸,留下一朵嬌豔的花,白薰瞬間懂了他的意思,可還沒等到她害羞,徐子墨便一下子橫抱起她就往樓上走……
兩人邊走邊吻,衣服散落一地,等到徐子墨將她輕輕放到牀上的時候,兩人早已經坦誠相對了。
好幾天沒有碰她了,徐子墨有些急了,前戲沒做多少,就分開她的腿,往裡進。
她太嬌小了,他剛剛進去個頭,她就疼的直哼哼……
她疼他也不舒服,徐子墨慢慢地撤出自己,開始耐心地讓她放鬆
……
漸漸的……她慢慢放鬆下來,下身也開始分泌出更多液體,徐子墨摸了一把,然後扶着身體又一次挺進……
這一次兩人都十分瘋狂……那種極致地快樂,酣暢淋漓的快感……他們做了又做,直至天空泛白才昏昏睡去。
“子墨,公司的事情能解決麼?”
“嗯,你不要管,可以的。”
“好,那你加油。”
“嗯,睡吧寶貝……”
徐子墨的公司案子第二次調解很快又失敗告終,紀文音所在的公司便以經濟犯罪來起訴徐子墨。
據說他們抓到了徐子墨涉嫌經濟犯罪的把柄,商業調查科也開始調查墨韻集團,風聲太大,徐子墨極力壓住消息才得以正常經營。
賬簿都被調出去檢查,徐子墨忙的頭昏腦脹,每天早出晚歸,甚至有時就直接在辦公室裡休息了,可他不管多忙,每天都會抽空陪着白薰一會兒,她知道他忙,認爲他不必如此,可徐子墨卻堅持,他不想冷落她。
在一起的時候,他一如既往的樂觀,嬉皮笑臉的逗她,有時纏着她教他做菜,然後再王婆賣瓜似的做給她吃。
兩人的小日子過的很快樂。
公司的這件事他沒有讓任何人知道,徐子楓徐子蕾都不知情。各種報道也被壓下來了,就連被調查也是私下裡進行的,墨韻表面依舊風平浪靜。
可白薰知道這一次肯定是出了大事,她雖然不知道徐子涵到底耍了什麼手段,但是紀文音回來了就說明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的就結束。
紀文音背後還有個r國作爲依託。
甜品店,白薰替徐子涵泡了杯咖啡,兩人就這樣相互看着不說一句話。
徐子涵一杯咖啡喝完,纔對着白薰笑了笑:“我想你約我來該不會只是爲了讓我嚐嚐咖啡吧?”
聞聲,白薰擡頭看着他,表情淡淡的,“自然不是,你應該知道我是爲了什麼叫你來。”
“很抱歉,不知道。”徐子涵放下咖啡杯,雙手環胸看着她。
白薰生得很美,又是一種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徐子涵想自己這麼多年來早已經習慣了她的陪伴……這些日子,他總在夢中回憶起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那樣自在開心……想到她居然和徐子墨在一起,他就有種特別不爽的感覺,想要把她拉進自己的懷中禁錮起來……
他不動聲色,白薰卻開門見山,“放過徐子墨。”
“放過?”徐子涵嗤笑了一聲,“薰,你不覺得你太自私了嗎?因爲你愛上了徐子墨……所以就讓我放過他?我如果說不呢?”
“只要你肯放過他,你的損失由我來付。”白薰直視着他,徐子墨對她的好,她全部都記在心裡,那樣的一個男人,她當真是淪陷了自己的一顆心。
“呵呵……”徐子涵冷冷的笑,“白薰,你是不是太自以爲是了?損失由你來付?你以爲我會在乎?我只不過就是想要徐家家道中落而已!”
“子涵……”
“你不用再說了,如果你還把我當作朋友……那麼我和他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插手!”
“我——”
“你就不要再插手!說得好!”白薰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另一道男聲打斷。
白薰有些慌張錯愕,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徐子墨會出現在這裡……他不是有事嗎?
“子墨……?”白薰站起身看着站在門前的人,徐子墨對着她淡淡一笑,走過來摟住她的肩膀,對上徐子涵,“原來這一切都是徐法官的功勞!”
他話裡的諷刺之意溢於言表,徐子涵只是淡淡的笑着,“既然你知道了,那便最好了。”
“是啊。”徐子墨嗤笑,“希望徐法官好自爲之,最好不要被我查出來些蛛絲馬跡。”
“那我們拭目以待!”
“呵呵……”
徐子涵走後,徐子墨便拉着白薰坐
下,兩隻眼惡狠狠的瞪着她。
“誰許你私下找他的?”
“額……我……我擔心嘛。”
徐子墨神色一動,氣呼呼的別過臉去,“你別試圖跟他交易幫我,我不需要!”
“我纔沒有!”白薰難得大聲反駁,“我就是看你太忙了,所以很擔心,而且徐子涵他……紀文音回來,你肯定不會這麼容易脫身。”
“你都知道?”徐子墨回過頭看她,白薰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我其實也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但是我知道徐子涵這次回國目的就只有一個。”
“什麼?”
“搞垮徐家。”
“爲什麼?”徐子涵很是納悶,總覺得有什麼地方很奇怪,“他的名字……”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和你家有沒有關係……但是以前聽他斷斷續續的說過一些……應該是上一輩的恩怨……”
“嗯。”徐子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旋即又再次惡狠狠地看她,“我不管他對徐家有什麼深仇大恨,反正你都是我的了,以後不許和他接觸!”
白薰無奈,“你怎麼那麼小氣啊,怎麼說我和他認識了也有那麼多年了啊……”
“不行!我不放心!”徐子墨義正嚴辭。
白薰失笑,“不放心什麼?”
“怕你紅杏出牆!”
噗……白薰被他逗笑,“徐子墨,我們還沒有結婚!”
“是嗎?”徐子墨嬉笑着賊眉鼠眼,然後從口袋裡掏出兩個鮮豔的紅本本,“今天已經結了婚!”
白薰大吃一驚,“你……”
“不然你覺得我爲什麼會過來?”
“你不是說有事……”
“不就是這件事!”
“我……”
“你沒有戶口本,不過有護照啊什麼的就夠了,託個人,我一個人也能辦好,嗯……照片是前兩天咱們對着家裡的紅布照的……”徐子墨很耐心的說。
白薰哭笑不得,難怪那天他非要拉着她對着一大塊紅布照照片……合着這是早有預謀啊!
“你這還沒求婚就結婚了?”白薰故作嗔怪。
“老婆,我的心都給你了!”徐子墨笑嘻嘻的,“等這事過去了,必須補你一個浪漫的成不,媳婦兒?”
白薰突然就笑了,傾身抱住他,“老公……”
這是她第一次這樣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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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檸:徐子墨和白薰本來就沒什麼虐,一個盡心盡力的喜歡,填補了她缺乏的愛,白薰很容易的感動和接受,很符合情理。我覺得對比出來的愛才更加讓人覺得珍貴。他兩的結局就是這樣啦……
法官,真心不是虐文,歡脫寵文吶~~~
下面就是一些沒有交代的事情了,關於徐家的問題……
還有一更哦,是時候要解決紀文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