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老頭很憂傷,那種悲哀能從菊花一股涼氣直衝腦門,頭暈了之後,再回到喉嚨想吐。
就打了一遍,你就看會了?少扯犢子。這在董老頭的眼中分明就是推脫。
“你看會了?”董老頭想到之前的對話,這貨太極也是看會的,難道真的可以?他有點不確定。
秦奮點點頭,這年頭說真話也沒人信啊。小豆丁很鄙視,這年頭你的真話和假話差不多啊。
好吧,董老頭不說話了,要是別人說這話,他能一口水吐死他,但秦奮他多少打聽了一下,這貨真的沒有師承,那麼功夫學的就有些另類,如果,如果他真的沒說謊,那就是說看比賽他學了八極和形意,那就很可能剛纔看會了他的八卦掌。
要不要這麼扯淡啊,董老頭真的扯到蛋蛋了。
“那個您沒事我先走了!”秦奮不想練了,難得一個安靜環境,算了,差不了這麼一天。
他拍個屁股就閃人,董老頭還在懵逼,一扭頭,我去,人沒影了。
“這臭小子!”董老頭嘿嘿一樂,拿起了電話。
秦奮紅塵走過瀟瀟灑灑,但是很多人有苦悶有開心,這個沒法說。
樸振勳夾帶宗師之怒抵達京城,一到,整個國術圈子風雲變幻,武協首當其衝,只能拿秦大廚當墊背,加上對方地位超然人脈廣博,廣電也劍指大廚子。
可惜,天不遂人意,正在喝茶的樸老頭纔拿起茶杯,就接到了電話。舌尖欄目照舊,廣電也不怵,打算硬抗。
“小瞧了這個年輕人啊!”樸振勳嘆了一口氣。他什麼身份,直接打上門去,落得個以大欺小的名頭,不划算,高手更加的愛惜羽毛。所以他利用的是勢。
以勢壓人,以力破巧!這就是宗師的做法,陰狠毒辣,不留餘地。
“怎麼了?”他身邊的哪位領事皺起眉頭。
“節目卡不住!”
嘶。中年男子吸了一口涼氣,他可是動用了大量的人脈,沒想到對方還能起死回生,不簡單。
“那要不要我在施加壓力,以國內的名義!”
樸老頭沒有說話。中年男子知道他在考慮得失。
“先看看武協怎麼說吧,畢竟天朝臺不好用力,但是武協不一樣他們不給我一個說法,休想我罷手!”樸振勳有這個底氣,一羣玩弄權術的傢伙,早就不思進取,真要打,沒一個上臺面的。
“恩,那我再打個電話,讓體育局儘快督促武協妥協!”
“去吧!”
武協的幾個老傢伙一回去。就立刻開會商議對策,沒辦法,秦奮不合羣,你拿他沒轍,這要怎麼整?
三個老頭子一臉的苦逼樣,這會還沒開,體育局下屬負責武術的領導電話就到了。
措辭很嚴厲,語氣很冰冷。三個老頭感覺很操蛋,這事沒法弄了。
“怎麼辦?”另外一個副會長沒主意。
會長看着程建設,程老頭很鬱悶。你丫的有病,看我有意思嗎?實在是被看的受不了,纔開口,“我也沒轍。小秦雖然是我推薦的,但是我不熟悉,那是陳老頭叫他見我的!再看我也沒那個面子!”
會長苦笑,“那就這樣吧,妥協,讓步。對方可以進一步的推廣跆拳道和合氣道。至於陳慕遠的事。那就叫他找秦奮!”
“我不同意,這不是說我們怕了他們,再怎麼說秦奮也是天朝人,你這算什麼餿主意!”
“那你說要怎麼辦,這小子狂的沒邊了,既然他想出風頭那就讓他出!”另外一個老人很不爽。什麼玩意兒,憑什麼武協要保他。
“就這麼決定了,這是我們兩個人的意見!”會長拍板,對於秦奮他不想說話。
你,你們。程建設鬱悶的坐下,很久不抽菸的他拿出煙,一棒子混蛋,他心裡焦急。
“那就這麼辦吧!”
剛一說完,他電話又想來,拿起來一看手就是一抖。
“怎麼了?”
“董老爺子的電話!”會長臉上很激動,那可是八卦一脈的一代宗師啊。這會兒怎麼打電話?不是說不理事了嗎?難道是因爲樸振勳?
好,太好了!會長的心情一下變得不錯,如果董老出面,那麼武協就立於不敗之地。
“快接啊。”另外一位連忙催促。
這免提一打開,那邊的話匣子也跟着開了。
“我說小崔,你最近這乾的什麼破事,別人欺負到頭上了你裝孫子?你也算個帶把兒的爺們?”
我了個草,會長兩人瞬間就傻逼了,沒有聽到噓寒問暖。沒有什麼拔刀相助,開口就是狂噴。
這麼大一個人了,今天算是被罵慘了。兩人只能苦逼的相互看一眼,用眼神安慰對方。
“不是您想的哪樣,是那個秦奮太狂,年紀輕輕桀驁不馴!”另外哪位說了一句。
“少放屁,秦奮我見過,很不錯的一個夥子,我喜歡!”
程建設好懸沒笑出聲,這句放屁說的實在。
給您跪了,哪位也不開口了,這特麼不是找罵嗎?
“不是,您可能有什麼誤解,我們上門去過,但是這小子沒有大局觀,就是個倔脾氣,怎麼說他都不理解!”會長哭笑不得,你還不能回嘴,人家輩分高啊。
“少扯淡,我說了我見過,小秦大局觀比你們強多了,人家華佗五禽戲都拿出來全民分享,那是什麼氣魄,哪像你們一幫子小肚雞腸的,我看着煩!”
好嘛,這不解釋還好,越解釋越不是人,會長臉上好痛,感情秦奮是苦主,他們是地主,迫害別人玩的。
那種如同被家長般的責備,讓他死的心都有了,關鍵是不留面子,說的暢快,可邊上還有人哪,這一罵,我去。臉面都沒了。
華佗五禽戲?你大爺的,三人集體懵逼了,難怪董老都罵人,人家真的高風亮節,那東西,可不比他們的家學差,甚至價值高的多。
天哪,這不是真的,會長想哭。
“你們逼小秦了吧,我不管,這事到此爲止,要不然,以後別找我!”
“見過了。”會長真的想哭。
“那我不管,你給我把人找回來!”
會長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裡,這特麼什麼事,人家那是主動退的。求回來?哪有那麼容易。
“可樸振勳那邊?”會長有點壓抑,找了一個藉口,不是咱們拉不下面子,實在是形勢所逼。
“我等下就叫他出來喝茶,這事,我接了!”
啪嗒,董老頭掛上了電話。
武協會議室裡靜悄悄一片,會長臉色發青,扛了?尼瑪嗎的,早知道這樣,他還擔心個毛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