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真是狂妄,這混蛋小子,竟然敢這麼說。”韓文耀氣急。
多少年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這樣說話,讓我們韓家陪葬,你特麼口氣太大了吧,就算是慕家也不敢這樣說啊,你算是什麼東西啊。
“小子,你不要輕舉妄動,我聽韓少說,你打架很厲害,我這內氣可不留手,萬一把這小美女的脖子劃破了可就別怪我了。”
擒住樂笑白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一臉虯髯,看起來很是兇惡,短袖下露出的肌肉好似鋼筋一般,一看就是練過的,更可怕的是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意。
這個人,恐怕手中沾了不少鮮血。
“內氣?”程生眉頭一挑,冷笑道,“閣下是古武界的人吧?”
能夠說出內氣這個只有宗師之境才能擁有的力量,這個黑大漢想必一定是古武界的人。
程生撇撇嘴,又是古武界的人,古武界的人都是白癡麼,先前自己幹掉厲無血這個古武大宗師看來還不夠啊,竟然還有不知死活之人。
“你竟然知道古武界,嘖嘖,小子,我就是古武界玉桓宗的呂清,識相的就趕緊給韓少道歉。”
那古武宗師呂清一副傲然的模樣,他也是在宗門中在三十歲晉入宗師之境,以宗師之境縱橫在世俗界,誰人敢惹。
也就是韓家這種一方大佬與玉桓宗交好,這一次呂清也是給韓家助威。
“呂清,古武宗師,呵呵。”程生冷笑不已。
古武界的人自己揍得又不是一個兩個了,大宗師都揍過,何懼你這個小小的古武宗師。
你何來的勇氣跟我程生叫板。
韓文耀只當是程生怕了,而且樂笑白現在被挾持住了,人家古武宗師在場,你程生一個普通人都翻得了什麼天。
“程生你完蛋了,速速給我跪下。”
這可是古武宗師啊,擁有內氣的高手中的高手,隨便一招恐怕你程生就已經跪倒在地。
這就是實力,你程生的家世終究太爛,我韓家能請到這等宗師助陣,你程生行麼?
你最多也就是毆打幾個混混而已,但你絕對不會是呂清大師的對手。
“竟然是古武宗師,嘶,這程生怎麼是他的對手啊。”
“是啊,聽說宗師之流都是神一般的人物,也就是韓家這樣的大佬才能請來啊。”
衆人望着這天人一般的呂清,嘖嘖稱道,這就是宗師啊。
“程生。”樂笑白怯生生的聲音響起,這蘿莉美女嚇得不輕小臉蒼白,連頭髮上的皮筋也散開了,雙馬尾散開了一個。
程生看得心中一疼,以前跟樂笑白做同桌的時候,哪一次不是把這小蘿莉捧在手裡,生怕她受到一點傷害。
這是今天,這惹人憐愛的小美女卻是被人當做人質,程生怎麼能不動怒。
深吸了一口氣,程生說道:“韓文耀,你讓你的手下放開笑白,我任你處置。”
“程生,不要。”樂笑白驚呼一聲。
“哈哈哈,好,程生,這可是你說的,呂大師,把這小子綁了吧。”韓文耀眯着眼睛,臉上滿是狠辣。
程生啊程生,我把你捆了,任憑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掙脫不開。
呂清點了點頭,從兜裡拿出一聲繩子,這繩子的材質含有古武界的天蠶絲,被這繩子捆住的人,就算是有天大的能力也是施展不開。
因爲這繩子具有束縛內氣的功效,就算是大宗師之流,也別想掙脫。
很快,呂清就把程生捆得如同麻花一般,這繩子就算是古武大宗師也掙脫不開啊,何況程生只是一個普通人。
“好,程生你終於落到我手上了。”韓文耀狂笑不止。
你程生終究只是一個廢物啊,你拿什麼跟我鬥。
“放了樂笑白。”程生淡淡的說道,依舊面無表情。
一個小小的繩索也想困住生哥,開玩笑。
之所以這樣,只是怕跟這宗師呂清衝突之後,傷到了樂笑白,畢竟那呂清的手刀距離樂笑白的脖頸只有幾釐米,即使程生動用仙力也會誤傷的。
捆就捆唄,你還能玩出朵花來?
生哥可是服食過三千年蟠桃的人,就算是站在這裡讓你打,你能不能讓生哥擦破皮都是兩說。
呂清放開了樂笑白,這小美女咬着嘴脣,眼中只有程生一人,看得齊飛不由得大怒。
孃的,好歹自己曾經跟樂笑白也有婚約,竟然看都不看我齊飛一眼。
“韓哥,這個美女不如給我吧,嘿嘿嘿。”齊飛搓了搓手,諂媚地問道。
韓文耀瞟了樂笑白一樣,這美女雖然不錯,卻是蘿莉型,自己並不喜歡,索性就給齊飛了吧。
“行吧,這美女歸你了。”
“多謝韓哥,多謝韓哥。”齊飛一臉猙獰,程生啊程生,你看見沒這就是實力。
你沒有實力,只能是任人宰割的份。
在場的人也是紛紛嘆息,到底是韓家啊。
人家家大業大,是皖安省巨頭,程生到底太嫩了啊。
你程生竟然跟宗師作對,這不是找死麼,如今被捆了,受制於人。
這也難怪啊,那可是古武界的人啊,誰不得尊敬着點,偏偏程生口出狂言。
就在韓文耀以爲自己勝券在握的時候,一道略帶嘲弄的聲音響起。
“怎麼,你以爲困住我就沒事了,我說過你韓文耀在我眼中就是一個螻蟻,現在是,以後也是。”
聽着程生這話,韓文耀勃然大怒,你小子都被捆住了,竟然還敢口出狂言。
你程生就是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小子,不用反抗了,這繩子是古武界專門束縛大宗師的,你掙脫不開的。”呂清搖搖頭,看煞筆一樣看着程生。
連大宗師都掙脫不開的繩索,你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怎麼能掙脫?
“是麼?”
程生玩味一笑,接着大喝一聲,渾身仙力涌動,撐得這個繩索吱吱作響。
“沒用的,蠢貨。”呂清搖了搖頭。
是啊,這可是連大宗師都掙不開的繩索啊,這年輕人又怎麼能掙脫。
“你以爲你是誰啊,你要能掙脫這繩索,我呂清倆字倒過來寫。”
呂清作爲宗師,自然是傲氣,他不屑的看着程生,你儘管試吧,只怕最後只能把你自己累個半死卻毫無作用。
可惜下一刻的事情,讓衆人大跌眼鏡。
“砰。”
只聽程生一聲大吼,那束縛程生的繩索被硬生生的掙斷。
散落的繩索落在了地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這他媽就給掙斷了,而且只是憑藉着個人力量?
一時間,倒吸冷氣的聲音不絕如縷,這人都給綁得像個大糉子一般,竟然還能脫身。
牛人啊,實在是牛人。
“怎麼可能?”呂清驚呼一聲,隨即一臉苦澀。
剛剛還誇下海口,程生若是能掙脫繩索,自己名字就倒過來寫,結果人家分分鐘就打臉打得啪啪響。
程生冷笑一聲,飛起一腳就朝着呂清踹了過去,淡淡的話語迴盪在場中。
“我說過,你這狗屁繩子不好使。”
“我去你大爺的,竟然敢暗算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