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衆人也是慘叫連連,程生這突然一招瞬間秒殺了十幾名修真者啊,甚至那些人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這樣被絞殺了。
“程生,你,你簡直王八蛋。”
魔天聽到身後的異動也是轉了過來,這下子雙眼都快噴火了,怎麼遇見這麼一個事情啊。
這個程生竟然在背後下手,太卑鄙了啊。
“嘶,程生大人還真是,真是足智多謀啊。”
一旁的卓羽也是嘴角抽搐着,想了半天才想到這麼一個形容詞來。
“怎麼地,有意見啊,魔天是吧,生哥我今天告訴你,不用改天了,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從現在開始了。”
說罷,程生又駕馭着那恐怖的破霄九重雷朝着人羣砸去,瞬間衆人只有抱頭鼠竄的份啊。
前有那燭九陰,後又程生,這兩個傢伙分分鐘給予了崑崙盟重創啊,短短瞬息之間已經死傷幾十人了,再這樣下去,只怕是崑崙盟要交代在這裡了。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了。”
魔天咬咬牙,誰能想到程生會突然出手啊,毫無高手風範。
實際程生是一個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傢伙啊,他可不顧什麼面子。
而且天央宮早和程生勢如水火了,單是在京都大學有數次交鋒,程生根本不會手下留情。
“吼,愚蠢的人類,都去死吧。”
屋漏偏逢連夜雨啊,這邊程生在背後發動了攻擊,正面的燭九陰也是突然發了狂,只見他用巨大的尾巴掃了過來,一瞬間山崩地裂,土崩瓦解,整個天地都變色啊。
翻滾的雷鳴聲陣陣,那幾十米的巨型尾巴這麼掃了過來,當即有八名神君級別的高手躲閃不及,被這一尾巴瞬間打飛,連內臟都破裂了。
這一尾之威,竟然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
“孽畜,休得猖狂,一會有你受的。”
看見衆多手下都受了傷,魔天也是咬咬牙,又是扭頭看了程生一眼。
“還有你,程生,咱們今天分個高下。”
“切。”
程生冷哼一聲,手依舊沒有停下,那恐怖的雷屬性朝着衆人身招呼着。
萬般無奈之下,只見魔天深吸了一口氣,竟然是做出一個怪的手勢,接着雙眼猛然睜開,一股恐怖的力量席捲開來。
“這是你逼我的,困龍鎖,給我去。”
只聽魔天低喝一聲,隨即一道血色的神秘紋路忽然出現在了燭九陰的下方,竟然是化作了一道巨型的陣法,這陣法透漏着絲絲詭異的感覺,讓人只是看一眼彷彿深陷其。
“糟糕,這,這是困龍鎖?”
程生也是心一驚,傳說在古時期巨龍遍地,而後有仙人專門以捕捉龍族爲生,人稱秦龍君,他所使用的法寶便是這困龍鎖了。
據說被困龍鎖籠罩着的巨龍不管是什麼實力的,立馬都會如同死狗一般,再也提不起仙力啊。
這是專門剋制龍族的秘寶啊,怎麼會落到魔天的手?
“吼,不,愚蠢了人類,你,你竟然敢!”
那燭九陰也是大驚失色,臉再也沒有之前的狂傲,面對着可怕的困龍鎖,他從靈魂深處升起了一道敬畏的感覺。
“我怎麼不敢,燭九陰,這是你逼我的,既然如此,呵呵。”
下一刻,魔天臉狂熱更甚,可怕的陣法分出無數道絲線一般的仙力,化作繞指柔張牙舞爪的朝着燭九陰衝了過去……
這邊黑石山脈的戰鬥還在繼續,而另一邊,在黑石山脈的北麓,距離程生不過十公里左右的位置,老古怪和張河榭行走在期間,兩人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怪,今天這夜晚還沒有過去,已經接近午了啊。”
張河榭搖了搖頭,花白的鬍鬚無風自動着。
“是啊,只怕是異寶要出世了,師弟啊師弟,你跟我做下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你,後悔麼?”
老古怪忽然停下了腳步,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師弟張河榭。
一百多年的同門情誼啊,張河榭還記着,自己第一次踏入天央宮的時候受人欺凌,是師兄老古怪幫助了自己。
而那時候的老古怪意氣風發,可是天央宮三大青年才俊之一啊,而且是俊朗異常,不知道有多少美女傾慕,只怕若是一切順利,老古怪成爲下一任的聖子了。
可惜,造化弄人啊,老古怪卻是遇了她。
“後悔,師兄,你都不曾後悔,我又何必後悔呢,幾百年了,我們離開天央宮幾百年了,這是最後的機會了,那不死聖藥咱們一定要得到,縱然是把靈魂出賣給魔鬼,又何嘗不可。”
張河榭忽然眼爆射出道道精光,好似變了一個人的似的,竟然是無的堅定。
“好,說得好,說得好啊,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再等一百年,只怕我們能等,她等不了了,七彩玄冰棺只能維持三百年的肉身不腐啊。”
老古怪咬咬牙,心長嘆一口氣,但是說道最後眼神又飽含着溫情與不捨。
“嘩啦。”
接着,只見老古怪忽然從口袋拿出一枚好似戒指的東西戴在手,口唸念有詞。
在這荒郊野嶺竟然是忽然出現了一道蘊含着無能量波動的水晶棺材,這水晶棺材覆蓋着堅冰,傳來陣陣寒意,若非老古怪和張河榭是神君級別的高手,只怕頃刻間成爲了冰棍啊。
“再等等,再等等,我和師弟很快能把你復活了。”
老古怪撫摸着冰棺,看着棺熟睡一般的倩影,一切如同三百年前一般,她還是那麼美貌,讓崑崙界衆多仙人傾倒,可惜如今的自己卻是蒼老,俊朗不再。
“師兄,唉。”
張河榭看着旁邊的老古怪,只是不住地搖搖頭,三百年了,這或許是支撐師兄活下來的唯一執念了。
思緒飄忽,張河榭彷彿回到了三百年前的天央宮,自己進入天央宮禁地,引得長老團集體審判,最後竟然是惹得天央宮宮主動手,勢必將自己斬殺。
在千鈞一髮之際,師兄老古怪忽然出現了,原本那一掌是打在自己身的,但老古怪選擇幫自己擋槍,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最後她竟然出現,幫老古怪擋下了這一掌。
“我欠了他們倆一條命,師兄啊師兄,如果當初不是你出手,她也不必擋在你身前啊,一切都是我的錯。”
默然,張河榭的臉忽然變得無堅定,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異寶出世的位置。
“我張河榭算是拼盡全身的氣血,也要幫你奪得聖藥,讓你把她復活,這是我欠你們的。”
細微的話語到了最後已經細不可聞了。
自那三百年前一事後,崑崙界少了一對璧人,天央宮少了一名天才,少了一名鬼才。
而白水村,則是多了兩個失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