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麼，程生，你可要想好了，不要着急，我這裡的好東西不少。”
壺仙甩了下寬大的衣袖，淡漠地說道。
他這活了幾萬年的帝君強者，已經很難有東西讓他動容了。
“程生，你聽我們兩個的吧，我們的意見你隨便挑一個都行。”
“是啊，這後兩關估計會非常難了，我們和壺老頭相處了幾萬年了，他有什麼好東西，我們一清二楚。”
周顯和令狐軒也是說道，作爲一方帝君意見必然很重要。
不過程生只是微微搖了搖頭，禮數很到位。
“謝過二位帝君了，小子已經想好了。”
兩大帝君也是點點頭，不管採納誰的意見都沒有問題，一個是提升境界，一個是加強防禦，都是現有對程生實力提升最大的方法。
畢竟，這兩大帝君還指望着程生帶他們離開這壺日月世界重塑肉身呢。
在兩大帝君以爲程生會聽從他們意見的時候，只見程生深吸了一口氣，朝着壺仙嘴脣輕啓，淡淡地吐出一句話來。
“壺仙前輩，小子選擇的獎勵是讓您演示空間法則一次。”
此話一處，全場鴉雀無聲。
一時之間，周顯帝君傻眼了，令狐軒帝君也傻眼了，連一旁不苟言笑的壺仙也是一臉的震驚，要知道這壺日月世界他最大，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讓他動容的了。
偏偏程生做到了。
“程生，你瘋了麼，你放着必然能領悟的火之法則不選，竟然選擇這個？”
“完了完了，等了幾萬年，怎麼等到了你這個二貨啊，氣死人了。”
兩大帝君也是氣不打一處來，自己都給程生指出明路了，這小子還自作主張。
演示空間法則，你特麼石樂志吧？
空間法則那是何等難領悟的東西啊，算是兩大帝君到現在也沒用掌控啊，只是粗通皮毛而已。
這根本不是一朝一夕能領悟的，幾萬年前領悟空間法則的帝君一個巴掌都能數過來。
“程生，你確定要選擇這個，我雖然精通空間法則，但是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空間法則在短短一個時辰內根本難以領悟，更別說有半分進步了。”
饒是壺仙是這一次的主考官，他也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程生這一手是個臭棋啊，他的意思壺仙也明白，這是博弈。
但即便如此，壺仙也不認同這種方法，這不是冒險了，這完全是胡鬧。
若是小概率事件也罷了，這根本是不可能事件，古往今來都沒有一個人能夠做到的。
“沒錯，我確定了，壺仙前輩，請您演示吧。”
然而任憑衆人如何勸阻，程生都只是微微一笑，自己決定的事情又怎麼能改變。
即使這是三名帝君級別的強者一致認爲的事情，那程生也不會改變。
這是程生的心性。
“唉，罷了，既然這是你自己選擇的，那老夫尊重你。”
壺仙搖了搖頭，三劫聖人留下了壺日月這個仙器時已經說過了，一切都以試煉者的意思爲準。
“壺老頭，你特麼瘋了啊。”
“是啊，你要在這裡呆着我們哥倆沒意見，但是我們不想呆了。”
兩大帝君也是咬牙，這特麼的太氣人了有木有啊，若是再等下一個試煉者，只怕是要幾萬年之後了。
“你們兩個閉嘴。”
壺仙眉頭一皺，帝君級別的氣息轟然而出，下一刻只見兩大帝君周生出現恐怖的空間波動。
“嗡。”
道道空間波紋好似水的漣漪分散開來，登時這兩大帝君便動彈不得。
空間法則竟然恐怖如斯，壺仙連出手的動作都沒有，直接封死了兩大帝君。
“次奧，罷了，也許是我哥倆點半吧。”
“唉，算了算了。”
看見壺仙動了怒，兩大帝君也是攤了攤手，雖然他們嘴說不怕壺仙，但是對這空間法則可是有着深深地忌憚啊。
壺仙這一招空間重疊，幾乎是直接把兩大帝君封鎖進了其他的平行空間之，甚是厲害。
見到壺仙已經開始演示空間法則了，兩大帝君只好嘆氣作罷了。
“嗡嗡嗡。”
玄奧的空間波紋一重高過一重，程生瞪大了眼睛，已經不知道這壺仙重疊了多少平行空間了，整個壺日月都處在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
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感覺，程生覺得自己在這裡，自己又不在這裡。
空間的變換太快了，轉眼間已經變換了幾十個場景了，現在天已經是星辰璀璨，時而有流星劃過。
“這是空間法則麼，好厲害，隨手便是創造一方空間世界。”
程生微眯着眼睛，靜靜地感受着壺仙的演化，感受着天空無數顆星球的演化，這空間的變化如同人體內部的變化一般。
“人身體是一個小型宇宙，這空間變化在自己的周圍而已。”
似是抓住了什麼東西，程生的眉頭又皺越緊。
這是一種很蛋疼的感覺，好像知道了，又好像不知道。
時間過得很快，壺仙在短短一個時辰內已經全部施展了自己的空間法則，那周遭飛速的驚無變化，與各種空間重疊，空間交錯等異場景，讓人是眼花繚亂啊。
至少，場的兩大帝君都是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震驚。
“老周，你看出啥門道麼？”
“看出個屁，老子天賦本來差，幾萬年前帝君大倒數第四，我能看懂麼？”
兩大帝君暗自嘀咕着，雖然他們嘴喊着壺老頭很不客氣，但是心對這壺仙也是相當敬佩啊。
這一手空間法則玄奧至極，怪不得幾萬年前壺仙能在帝君大奪得頭籌啊。
“好了，開始第二場測試吧，第二場測試，測試體質，測試你的仙體素質。”
壺仙揹負雙手收起了空間法則，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呼。”
程生也是長出了一口氣，慢慢睜開了眼睛，那漆黑的眸子看起來和平常沒有什麼不同，但又好像是多了些什麼，說不清道不明。
總之，程生和以前似乎不太一樣。
“程生，我所演示的空間法則，你記得多少？”
壺仙嘆了一口氣，讓程生在一個時辰內對空間法則有所建樹，那是不可能的，能有空間屬性的親和，化出空間屬性仙力不錯了。
“呃，回前輩話，你有施展空間法則麼，我啥都沒看清楚。”
程生摸了摸腦袋，一臉懵。
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