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好。”慕千凝瞪了林軒一眼,這什麼人啊,人家老大爺辛辛苦苦賣糖葫蘆,你上來把人家攤子砸了。
老大爺也是心地好,看出林軒不是一般人,而且跟程生熟識,無奈的收拾了一下攤子說道。
“小夥子,算了吧,這人看起來似乎挺有背景的,我也沒太大損失。”
“這怎麼行。”程生憤慨的說道,媽的,這王八蛋砸了攤子就想走,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林軒嚇得癱倒在地上,這程生他媽還真是個瘋子,上來就給自己一腳。
想起之前程生教訓明強公司的人,林軒嘴角抽搐了一下,自己怎麼是他的對手啊。
“你,你要做什麼,你別亂來。”林軒驚恐的說道。
程生笑了笑說道:“放心,我不打你。”
媽的,老子不打你,但你他媽給我把這事情搞定了再走,砸了人家的攤子這麼容易就想走,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旁邊的蘇芸跟陳天宇也是不敢上前,媽的這程生打架這麼生猛,先前一個人幹掉了好幾個人,這誰敢上啊。
賣糖葫蘆的老大爺膽怯的看着場上,不知道會怎麼樣。
慕千瑩出聲道:“放心吧,老大爺,程生會給你一個交代的,這個林軒當真可惡,這事不能這麼算了。”
可憐的林軒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本以爲程生忌憚自己是林家的人,應該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可是沒想到程生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啊,上來就給自己一腳,到現在還作痛呢。
“林軒是吧,醫藥費,精神損失費,還有砸攤子的賠償,你自己說個數吧。”程生帶着玩味的笑容。
媽的,老子這一次不讓你大出血一次,你就不知道你生哥的厲害。
林軒倒吸一口冷氣,想起之前陳天宇大少被程生敲詐了整整三百萬,心中就是一陣肉疼。
風水輪流轉,這他媽輪到自己了,這叫什麼事情啊。
林軒後悔了,悔不該一時衝動,現在林家的人還沒到,自己一個人勢單力薄,不是程生的對手啊。
至於陳天宇,人家勢力在京城,這遠水解不了近渴啊。
無奈的林軒只好咬牙道:“三萬元,我賠償,行了吧。”
老大爺一呆,差點以爲自己聽錯了,自己這糖葫蘆攤也就幾百塊錢,撐死了算上人工費才一千啊,可着年輕人竟然要賠自己三萬塊。
誰成想程生冷哼一聲,大喊道:“三萬太少,拿三十萬來,老大爺受到了驚嚇,這多餘的錢就當是給老大爺看病吧。”
程生這貨振振有詞,氣得林軒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
你他媽坑人啊,老子就砸個糖葫蘆攤,你要自己賠三十萬,開什麼玩笑?
“怎麼,不給,行啊,那站起來跟老子比劃比劃。”程生咧嘴一笑。
“咯咯。”
一旁的慕千凝調皮一笑,這個程生敲詐人起來還是那麼有一套,不過這倒是挺好玩的。
林軒這是罪有應得,慕千凝也是樂得看笑話,誰讓這傢伙砸了人家老大爺的糖葫蘆攤。
林軒一副求助的表情看向了陳天宇,陳天宇牙一咬。
這個白癡看我幹嘛,你們林家不是在雨山市有勢力麼,喊你們林家的人來啊,看我有什麼屁用。
陳天宇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自己英明神武,怎麼就收了這麼一個白癡小弟。
蘇芸一臉苦澀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先前還說林軒比程生強的多,看不起程生,這才一轉眼的功夫,沒先到林軒就成了這副的德行。
再看看程生旁邊的兩個大美女,自己連她們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啊。
“林軒趕緊的,把錢給了,等會找你們林家的人來把場子找回來。”陳天宇對林軒附耳說道。
林軒長嘆了一口氣,只好拿出了一張支票,三個月的零花錢啊,三十萬就這樣被程生敲詐走了,這尼瑪簡直流年不利啊。
不過想想連陳天宇這個京城大少都被程生敲詐過三百萬,林軒也是釋然了。
程生接過了支票,直接遞給了老大爺說道:“大爺,這是支票,你去銀行把錢兌出來直接存到賬戶裡,找工作人員就好。”
“好的好的,程生啊,真謝謝你了,可是這錢太多了,我這糖葫蘆攤子也就幾百塊而已啊。”
老大爺也是個實誠人,這輩子可能都沒見過這麼多錢,也是連連推阻,但在程生的堅持下還是收下了。
虧了,虧大發了,林軒這一次可算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他現在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呆了,再呆下去,只怕會被程生氣死了。
“林軒你在這幹嘛呢?”
忽然,一道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聽到這聲音,林軒瞬間大喜,看向程生的眼神充滿了陰毒。
來人是一箇中年男人,大約四十多歲的樣子,鬢角有些斑白,國字臉,器宇不凡,穿着黑色的西裝。
這男人的旁邊還跟了四個保鏢,個個都是彪形大漢,看上去都像是練家子。
林鵬,這個依靠製藥廠發家的暴發戶,林氏企業的董事長,雨山市十佳企業之一的掌舵人。
林軒一看親爹到了,立馬有了底氣,大罵一聲,“程生,你個臭煞筆,你他媽再給我裝比啊,裝比啊,老子的人來了,你完蛋了。”
蘇芸也是一喜,那就是林軒的老爹林鵬了麼,果然厲害,不愧是身家千萬的富豪,選擇林軒到底沒錯。
程生到底還是沒有背景啊,即使他打架厲害也不能長久,這個社會還是要靠實力說話的。
你窮光蛋一個,沒錢一樣要受制於人,就像是林鵬身旁的四個保鏢一般。
程生打了一個哈欠,這個林軒是膽子肥了啊,變臉變得還真是快,前一秒還在求饒,這會立馬就趾高氣揚起來。
狗仗人勢,果然是一條寄生蟲。
“是誰,誰打了我兒子,我林家要你好看。”林鵬見到林軒身上的黑腳印,也是不由得大怒,陰冷的眼神環視全場。
程生撇撇嘴,不屑的說道:“老傢伙喊什麼,是老子打得,你想怎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