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有人喊道:“是不是掉在哪裡了?好好找一找。”
既然有人說丟了東西,而且還是鑽石項鍊這麼貴重的物品,衆人想要離開的腳步也自然停了下來。
張美娟看向程蓉,問道:“程小姐,你剛剛幫我打開過項鍊,你有看到我的項鍊哪去了嗎?”
程蓉眉頭微微皺起,搖了搖頭,說道:“我不……”
不等她話說完,張美娟旁邊的姑娘說道:“程小姐,你要是看到了就說一聲,那條鑽石項鍊價格相當昂貴。”
張美娟拽了拽身旁的姑娘,小聲的說道:“小晴,別亂說話,以程小姐的身份,怎麼會是那種人。”
她話說的雖然小聲,但卻讓帶聽到的人都聽到了。
不等程蓉反駁,一個男人站了出來,看着張美娟,厭惡的說道:“少在那自說自話了,你既然知道程小姐的身份,就別在這裡故意栽贓。”
“我……阿倫,你誤會了,我……算了,既然你不信我就算了。不過,那條項鍊我是真的必須要找回的。”
看着張美娟那堅定的表情,何玉倫微微眯起眼睛,說道:“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這裡不是你家,輪不到你放肆。”
“何玉倫,你喝多了是怎樣?美娟是你未婚妻,你這麼維護別的女人算怎麼回事?而且,剛剛程小姐確實解開過美娟的項鍊。”
張美娟瞪了女孩兒一眼,說道:“剛剛是我頭髮勾到了項鍊,讓程小姐幫忙解開的,或許,她在扣上項鍊的時候,沒有扣緊,項鍊掉了也說不定。”
“啪啪啪!”
程蓉拍手說道:“演的跟真的一樣,如果主角不是我,我或許還會叫聲好。”
張美娟楚楚可憐的說道:“程小姐,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衆人看向程蓉的眼神,瞬間變了再變,卻沒有人敢說什麼。
程蓉笑了:“可我記得,我幫你解開項鍊,拿出頭髮以後,就什麼都沒做了。你跟那位小姐你一句我一句,把我往坑裡栽,這目的不會太過明顯嗎?我可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你們一個白臉,一個紅臉,把話都說盡了。接下來,是不是想讓我承認,我是偷項鍊的賊?”
程蓉的話讓張美娟臉色一僵,而後,張美娟身旁的姑娘說道:“既然程小姐知道項鍊在哪,不如說個地方,我跟美娟去找,就不勞煩程小姐大駕了。”
程蓉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真的想要栽贓我啊。”
而後,她一雙凌厲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張美娟,一字一句的說道:“別說一條鑽石項鍊,十條我也買得起,我們家除了錢,什麼都沒有。本小姐會偷你一條鑽石項鍊?呵呵……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張美娟委屈的說道:“程小姐,您是市長妹妹,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這傻妹妹計較。悠悠,快跟程小姐道歉。”
這話說的,就好像程蓉仗勢欺人了一般。
那叫悠悠的姑娘頓時一噎,而後說道:“我爲什麼道歉?那麼多眼睛都看到是她解開你的項鍊,就算你沒……也保不齊你在扣回項鍊的時候,沒有扣好,導致項鍊丟失啊!”
程蓉點了點頭,說道:“恩,你說的也不無道理。”
悠悠嬌蠻的問道:“所以,你承認責任在你了?”
“呵呵……”龍子涵的笑聲響了起來。
平時還好,這種緊張的情況下,有人笑,就顯得十分諷刺。
衆人看了過去,見是龍子涵,忽然變得有些好奇了起來。
程蓉笑着說道:“姐夫,你看戲若是看夠了,就把這個賊抓出來,也省的我們程家蒙上不白之冤啊。”
龍子涵帶着楚伊人走了過來,靠近女孩兒,聞了聞女孩兒身上的味道,問道:“你是在用香梅園的化妝品吧?”
張美娟疑惑不解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龍子涵笑道:“因爲香梅園的化妝品中,有一種獨有的物質,它能讓你們這些小姑娘的皮膚水嫩嫩的。東西雖然好,但是,卻是有一點瑕疵。”
“哦?是什麼?”張美娟問到。
龍子涵說道:“這種物質啊,跟鑽石混合在一起以後,不及時清洗或者擦拭,就會損傷鑽石表面,讓鑽石原本透亮的顏色變得暗沉。”
這一刻,只見張美娟下意識朝着自己腰間摸去。
楚伊人見狀,一把抓住張美娟的手,向她腰間探去,而後,拿出一條鑽石項鍊。
悠悠豁然瞪大雙眼,驚訝的問道:“你騙我?你利用我?”
張美娟白了她一眼,不發表任何言論。
龍子涵向程蓉解釋道:“因爲小蓉你的第一支舞,是跟這位張小姐的未婚夫跳的。而女人生性嫉妒,所以,她利用悠悠的信任,和你的好心幫忙,自導自演了這場戲,還將矛頭指向了你。”
程蓉搖頭感嘆道:“嘖嘖嘖,女人啊……”
張美娟強行辯解:“我只是忘記了項鍊放在哪裡,纔不是故意陷害她,你不要亂說話。還有,我爸可以張啓銘,得罪我,將來咱們誰的臉面都不好看。”
這姑娘一看,就是被寵壞了。
“我爸是xxx”的言論,一看就是小孩子的把戲。
但是,她以爲在座的都是小孩子,能被她這三言兩語嚇住嗎?
就在這個時候,程頤開口了:“張小姐,我想,我有必要和你父親談一談這件事。而且,他還有一個開發項目等着我審覈批示,我雖然不是一個公報私仇的人,但是,看其子女便知一個人德行,你的行爲,讓我會忍不住懷疑你父親的爲人。這畢竟是個大工程,可不能如此輕易交託出去。”
“啊?什……什麼?”張美娟傻了眼。
而就在下一刻,程頤開口道:“既然宴會已經結束,程某人就和舍妹先行回去了,告辭!”
回家的途中,閆秀珍興奮的說道:“兒子,你剛剛太帥了。對了,那個香梅園的化妝品裡面是真的有什麼物質,會讓鑽石暗沉麼?”
龍子涵笑了:“怎麼可能,我只是嚇嚇她,詐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