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支舞跳完後,藍靜幽陪同在李東洋身邊四處敬酒,最後,當來到龍子涵他們這邊。
主人來敬酒,他們自然要起身相迎的,這是禮貌。
喝下酒後,龍百川無奈的與李東洋寒暄着,而龍子涵也在一旁隨意應付着。
閆秀珍拉着藍靜幽的手,似是親人一般親暱的說道:“靜幽啊,這些年沒見,真是漂亮了好多呢!”
藍靜幽笑了笑,得意的看了一眼楚伊人,那眼神中分明充滿了挑釁。
她說道:“伯母風采依舊,這些年沒見,您和龍伯父身體可好?”
閆秀珍拍了拍她的手,點頭道:“好,都好!你這孩子也是,怎麼說走就走了?可讓你伯父和我急壞了。我們是從小看着你長大的,有什麼事不能和我們說,非要一走了之啊?”
閆秀珍這話說的可算是到位了,既撇開了龍子涵和藍靜幽的關係,也表示出了對她的關心。
“伯母,您就別怪我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東洋他待我很好。”
閆秀珍放開她的手,拉過楚伊人,笑着介紹道:“靜幽還不認識吧?這是你子涵哥的未婚妻楚伊人,伊人,這是藍靜幽……”
聽到閆秀珍的介紹,藍靜幽心中一痛,這才幾天,這個看起來冷漠的女人,已經從女朋友變成了未婚妻……
不過,閆秀珍和龍子涵果然是母子呢,連做個介紹都這麼打擊人。
介紹楚伊人身份的時候,他們就很是親暱。而介紹自己的時候,就毫不留情的說“這是藍靜幽”,彷彿她曾經在他們家,沒有任何身份一般。
藍靜幽明白,自己這招呼打的是自取其辱了。
她將自己的情緒掩飾起來,笑道:“看來,伯母對這位未進門的兒媳,很是滿意啊!”
“那是自然,只要兒子滿意,我這個做媽的就滿意。不過,這一轉眼,你的孩子都一歲了,我們家子涵……”
閆秀珍接下來的話,藍靜幽雖然沒有聽進去,卻也任由她念完。
不過一會兒,傭人抱着孩子朝着他
隨後,對李東洋撒嬌的說道:“東洋,似是有些喝多了,我有些頭暈了。”
李東洋一把摟過藍靜幽的腰肢,對幾人笑着說道:“抱歉,失陪了!希望各位有個愉快的夜晚……”
說完,摟着藍靜幽轉身離去!
楚伊人拍了拍龍子涵的肩膀,很是認真的安慰道:“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此話一出口,讓龍子涵一家三口頓時覺得哭笑不得。
笑過之後,龍子涵忽然覺得輕鬆了不少。他很是感激的說道:“謝了,戰友!”
楚伊人翻了個白眼,說道:“不要以爲謝過我,就不用請客吃飯了……”
日子還要繼續,案子還得再查。
新的一天,當龍子涵剛剛來到警局,就收到了趙小虎交上來的資料。
“龍少,我們按照你的吩咐,在第一、第二拋屍現場附近,分別找出了這3個和你要求相符的人。獨居、住址偏僻、且臂力大。”
龍子涵一邊翻着三個人的資料,一邊問道:“查出來了什麼?”
趙小虎指着其中一個人的資料說道:“除了這個叫齊守成的人,另外兩個已經主動配合我們做了口供。兩個警員找到齊守成的家,而他家似乎已經有些日子沒人住了。”
龍子涵點了點頭,問道:“那兩個人的口供呢?”
“在這裡!”趙小虎一邊翻開口供記錄給龍子涵看,一邊說道:“兩人均在4日、9日有不在場證明,且人證都不止一人,這一點已經得到證實。”
龍子涵一愣,不禁想道:難道那個齊守成就是他一直以來要找的兇手?會這麼容易被他找到嗎?
這些天,爲了這兩起案子,警局裡上上下下忙的是人仰馬翻。
爲了不讓兇手有機可乘,恨不得動用了整個上海灘的警力,去各個舞廳盤查、盯點。可是,依舊沒能查出蛛絲馬跡……
“說說這個齊守成!”
“沒辦法說,認識他的人都說他脾氣性格很怪,爲人很難相處,也極少說話。只知道他今年25歲,父親早年病逝,母親跟人跑了。後來他由奶奶帶大後,靠扛麻袋賺錢。後來,他奶奶也去世了,他連工作也不做了……”
“我隱約中覺得,這個齊守成和這樁案子沒關係。”
根據艾琳的分析,兇手是懷着一顆報復的心在殺人,那他這麼多年都在做什麼?要殺人早就可以殺了,不用等到最近。
不等趙小虎說什麼,龍子涵又說道:“不管怎麼樣,還是要去看看,才能放下心來。走!”
沿着山腳下的小路朝着齊守成的家走去,一路上,龍子涵都在觀察地形和環境。
這時,他發現,一個相對來說,同樣偏僻的獨門獨院。
龍子涵詢問着領路的警員:“有查過這家嗎?”
去齊守成家的路上,同樣一個獨門獨院的人家,而兩家相隔似乎並不是很遠。就算沒有疑點,這家主人也或許認識齊守成,知道一些關於他的動態也說不定。
“查過了,這家男人叫董華,是遠近聞名的好男人。除了去對面山上打獵、砍柴,回家以後種地、養豬,所有的活都一手包辦了,一點兒都不捨得讓他媳婦兒幹。”
這小警員還算是盡職盡責,新人果然比警局裡那些老油條要負責一些啊。
龍子涵走進這戶人家,發現,這戶人家院裡有個小花圃。
花圃中,鮮豔的花兒開的正盛。一陣微風吹來,花兒隨風輕輕搖曳。
而仔細看去便會知道,這些花不是別的,正是象徵邪惡的罌粟花……
龍子涵目光幽幽的看着這戶人家,問道:“有問過他關於齊守成的事情嗎?”
“兩家距離相對還說還是有點近的,所以,根據慣例,我們還是詢問了一下。但是,董華當時的回答很是讓人意外。”
龍子涵問道:“他怎麼說的?”
“董華當時臉色很難看的說:像齊守成那種整天偷雞摸狗,不幹好事的人,他們躲都來不及,怎麼會願意和他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