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七價高者得
客棧裡的常飛虎瞬間就驚出了一身冷汗,南離等人在一旁急的惶惶不可終日,如熱鍋上的螞蟻,卻毫無辦法,也不敢上去給常飛虎擦汗,怕一旦驚動常飛虎帶來更大的危險。
兩人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叩頭如搗蒜般地求饒,哆哆嗦嗦地連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出來了,整個人不知道是驚恐還是驚嚇過度,終止哆嗦的話都說不清。
藏身草叢的人說道:“你們身爲巡視,執法犯法,罪加一等絕不容恕,今天你們是難逃責罰了。”
突然出現的人,光是在哪裡廢話恐嚇,卻並不急着上前動手,巡視的兩人中,一人聽着聲音耳熟,扎着膽子擡頭看去,一看他們認識,不但認識,七拐八繞的還能套上親戚,他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跪爬幾部過去抱着那人的腿說道:“大表叔,你就放過我們這一次把,我們再也不敢了,我願意傾盡家財保住修爲,請大表叔成全啊!”
那人看來也是另有打算,擡起腳把他踢開,說道:“人可以斷臂求生,也可以斷頭求死,你們選擇一條路,不要說我沒給你們機會。”
兩人一聽能夠活命,忙又磕頭道:“我們願意斷臂求生,望請大表叔開恩那!”
那個所謂的大表叔這纔不慌不忙說道:“聽說你們最近得到了一件上好的符器,能不能讓大表叔欣賞兩天啊?”
那個所謂的大表侄,立刻在聽了這話後,連一點猶豫都沒有,馬上從懷裡拿出那人所說的那樣東西說道:“小侄一直帶在身邊,請表叔笑納,就繞過我們這一回把!”
大表叔接過符器在手裡掂量一下,眼睛中似乎有光華出現的掃過,看了兩人一眼說道:“以後把你的肛門塞緊,不要以爲沒人聽到就沒事,還有,這件事你要是敢出去胡說八道,隨時能將你們送到執法堂。”
兩人連忙信誓旦旦的保證,決不敢再胡說八道了,大表叔把符器在手裡又掂了掂量,怒斥道:“還不快滾!還在這裡礙眼?”
倆個職業者一哆嗦,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繞過大表叔走了。而那兩隻符燈則又慢慢的變成兩隻眼遊蕩在遠處。
在大表叔心滿意足地哼着小調離開後,常飛虎控制黃蜂嗡嗡的從後面追上,落到大表侄的身後,鑽進他後面的衣領下。
走出了很遠了,另一人才紛紛怒道:“真他媽的倒……”但立刻就被大表侄捂住嘴巴。
噓了一聲,說道:“你不要命了,一次還不夠長記性的?”
又說道:“換班的時間到了,走,回去換班,也真是的,這一旬還真難熬過去,巡邏完還要站班。”
二人沿着小路,左拐又繞又經過了兩道檢查後,來到一大片空地旁的小屋前,也不說話,和房門前的兩人換過位置。
黑暗中有兩人說道:“一切正常沒有人靠近祭臺。”完成交班就離去了。
兩人看到周圍一片空蕩,因爲耐不住寂寞又交頭接耳的議論上了,一人說道:“我說這次還真夠玄的,差點就栽了,要不是你哪個符器還真難說了,等明天我請你,只是可惜你的那個寶貝了。”
大表侄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沒有什麼用的物件罷了。”
接着大表侄四下看看,話鋒一轉好奇問道:“你說家族弄回來這個祭臺,好像還是比較高級的那種,怎麼就不能用呢?”
另一人附耳說道:“那天我聽到長老們議論說,只是一個空殼,裡面沒有傳承。”
大表侄聽到這裡表現出憤憤不平的樣子,牢騷滿腹地說道:“爲了一個沒用的東西,就這麼折騰老子沒,真他嗎的沒安好心,老子們沒日沒夜的忙碌,還以爲能趁機…!哼,就是真的能用也輪不到我們,你說,不會是對外散播的假消息把,哎,你幫我盯着點,我進去看看,我們在這裡把手了一個多月了,怎麼地也要看一眼是個什麼樣的把,萬一要是能用,也不枉我們兄弟兩個辛苦一場。”
另一人說道:“你還真敢那,那可是掉腦袋的事情!再說有符陣當着也過不去啊。”
大表侄詭異的一笑,帶着一種炫耀的表情說道:“進入的咒訣我早就看會了,就進去看看馬上就出來,就這樣錯過這個機會你甘心啊?”
另一人被大表侄一說,也心癢難耐,他四外看了看說道:“你快點,看一下就出來,這可是監守自盜,被發現了決無活路。”
大表侄點點頭,貓着腰兩下就竄過去,幾個咒訣打出就鑽進去了,黃蜂從大表侄的衣領下探出頭,抓緊衣服被大表侄帶着直接就來到了祭臺的上面。
大表侄用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開啓祭臺手訣,比劃了半天也沒有任何反應。
常飛虎仔細盯着大表侄發出的手訣,除了他雙手比較生澀,半途有時候忘了還要停頓一下,從大表侄臉上的表情看出,本身手訣的方法並沒有錯,可祭臺還是像斷氣的死人一樣沒有動靜。
這個祭臺比常飛虎見到過的五層和七層祭臺小了不少,可還是比雲霄宗的虛彌祭臺大了很多,只是一個一層的實質祭臺,表皮也已經有不少脫落的地方,整個祭臺成灰褐色。
大表侄只實驗了一次就不敢停留,快速原路退回了,回到另一人的旁邊,失望的搖搖頭,常飛虎也懶得聽他們那無聊的閒話,想要搞清楚的事情已經知道,控制黃蜂原路返回了客棧。
雷鳴正圍着常飛虎胡亂的轉着圈子,一見常飛虎醒來,忙過去扶住他問道:“怎麼樣?遇到什麼危險了?要不要緊?”
常飛虎撩起衣襟擦了擦臉笑道:“多謝兄弟牽掛,沒事,一切順利,消息也打探到了,呵呵,慶祝一下。”
取出果酒喝了一口,把他看到聽到的都說給幾人聽。
南離不無僥倖的說道:要是我們真的混進去多半就回不來了!不過一個沒用的祭壇,爲什麼搞的如此神秘呢?虧他們能想的出,居然在必經之路上還埋伏了人手。
雷鳴說道:“既然事情已經辦好了,咱們是不是可以走了?還是想辦法回家把,這裡的人,雷鳴不喜歡。”
常飛虎說道:“恩,可以走了。不過我們的酒還沒賣呢?明天你們先到城外等我,把這幾塊信符都發出去,內容我已經都寫清楚了,等賣了酒,恨賺他一筆,然後我們匯合就離開這裡。”
雷鳴問道:“去賣酒這麼好玩的事情雷鳴應該一起去。”
常飛虎嘻嘻一笑道:“你想想,酒這東西,在威爾大陸那是比魂石還要珍貴的東西,一下子就賣了十來萬罈,還不被有心人給盯上了?那樣就不好玩了,一個人容易脫身,你們就不要去了。”
第二天常飛虎來到廖峰城最大的商會,也不去櫃檯廢話,直接走進大堂,取出一罈果子酒喝了兩口,隨手仍在大堂中央,嘩啦,酒攤子扔到地上打碎了,立刻,酒香就在商會的大堂上四處飄逸開來。
“好香啊!”一時間大堂上所有人的目光和鼻子,都在這樣的唏噓中被吸引過來。
不用招呼,馬上就有一幫子商人聳動着鼻子,好奇的圍上來問長問短。
常飛虎取出一罈酒和幾個粗碗,都倒滿後說道:“這是在下的佳釀“古越醇”有不少要在這裡出售,價高者得,各位都嚐嚐。”
說着又取出一罈說道:“看到沒有,就是這樣的罈子,一罈最少一塊極品魂石。誰出價高我就賣給誰!”
一個穿着相當華麗的人,擠進圍攏的人羣,端起碗嘗試着喝了一口,隨即在甜美的表情下,將粗碗中的果子酒倒進肚子說道:“你有多少壇這樣的…古越醇?”
常飛虎微微一笑道:“小子身上帶了八萬壇,家裡還有一萬多壇,倉儲符裡帶不了那麼多,要是不夠可以隨時回去取。”
那個人二話不說又喝了一碗才說道:“十塊極品魂石一罈,我全要了。”
品嚐過美酒的衆人原本正在商議出價,見此情形議論紛紛說道:“到底是赫舍裡特家族的大長老,財大氣粗啊!我們比不了。”全都搖頭遺憾不已。
“一手錢一手貨,絕不拖欠,要是錢不夠,小子可不等。”常飛虎掃視了衆人一眼說道。
所謂的大長老說道:“這個自然。老夫正好帶着錢要做交易,既然這樣,就先賣你的古越醇了。”
說着掏出了一塊極其精緻的倉儲符,劃拉一聲,在櫃檯上倒出來一堆說道:“錢不是問題。”
“好!痛快!”
常飛虎讚揚一聲:“就賣給你!”
從懷裡取出了十幾個倉儲符袋說道:“你驗貨把!”
大長老隨意取出一罈,拍開封泥,喝了一口,臉上流露出一片的享受之色,滿意的點點頭,將裝滿魂石的符拿起了說道:“這是極品魂石,你也看看。可別說老夫強買強賣,一個子兒都不少。”說着就將哪枚倉儲符扔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