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林臉上那神秘的笑容,曲珊兒立馬大聲道:“方林,不許再賣關子啦,要不我們集體打你!”
方林馬上就換上了一副無奈的表情道:“珊兒啊,我真是被你弄得一點脾氣都沒有啦。”
曲珊兒聞言卻是嘻嘻一笑道:“那還不快說,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我面前賣關子,嘻嘻。”
儘管現在已經是深夜,而且衆人又身處星臺之上,並沒有被偷聽的可能,但是方林卻還是謹慎地佈下了一層隔音禁制,然後衆人才湊近了來聽方林講述他的全部計劃。
三天後,方林與方隕星、方成、方立以及陽布四人密談了整整一個上午,然後四人便帶着一千名浣花溼地的精英往商國的方向去了,又過了兩天,三大派也點齊了七千人馬向餘過的方向去了。
絕毒柳林帶前,虎遷大張着嘴看着眼前的這個在他們想象中無比恐怖,無比神秘的絕毒柳林帶,眼前的景象根本就和他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這只不過就是一個方圓不過五十丈的小林子,只不過在這個範圍內所生長的柳樹與別的地方不大一樣罷了。
這裡的柳樹都是非常的細小,柳葉卻是十分的寬大,比正常的柳葉要大出倍,整個樹幹呈現深紫色,連樹葉也同樣是深紫色的,這些柳樹並不是很密集,相反的還非常的稀疏,兩顆柳樹之間有很大的距離,樹林中十分的清爽,視線不會受到半分的阻擋,裡面生長着的大量的天財地寶都是一覽無餘。
“這···這···這就是絕毒柳林帶?你們有沒有搞錯,這裡看上去哪裡像有毒的樣子,而且我聽說絕毒柳林帶可是有十多里長啊。”虎遷結巴着道。
“那是你們以訛傳訛,絕毒柳林帶其實就只有方圓五十丈,你看看裡面那麼多的天財地寶,如果是一個普通的林子的話,它們還會沒人去採摘麼?”一名帶路的弟子譏諷道。
虎遷訕訕一笑道:“也···也是哈,呵呵,呵呵。”他明白,自己在眼前的這些人面前是一點地位也沒有。
那名帶路弟子對虎遷的話充耳不聞,只是看向方林道:“我們想盡了辦法也才只是得到了最外圍的一些東西,誰都知道越往裡面的東西價值越大,哎,可惜我們卻只能幹看着。”
阿殷娜塔聞言卻是冷哼一聲道:“那些東西都是有劇毒的,你們就算是得到了也不知道怎麼用吧。”
聽了阿殷娜塔的話,那名弟子卻不敢表現出半點的不滿,他知道凡是跟方林一個組的人都是他招惹不得的人,於是陪笑道:“姑娘哪裡話,我們東霞山可是有兩名九級煉藥師,這些東西要是到了他們手裡肯定就會變成價值連城的丹藥啦。”
“哼,簡直就是浪費,煉藥只能發揮出他們一半的功效,告訴你吧,他們真正的用途是用來煉蠱,可以煉出許多殺人於無形,令人防不甚防的蠱,嘻嘻,我要是有了這些東西,煉出來的蠱保證叫奈何境,不,就算是輪迴境的人也要懼怕三分的。”阿殷娜塔傲然道。
她的話聽得衆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夙妃道:“也不是啊,有許多藥材再配合上其它一些珍貴的藥材的話,就可以煉製出不俗的提升修爲的丹藥啦,比如說那個彩星草,就可以和玄陰露再加上其他的一些藥材煉製出對烮焱境武者都有很大用處的‘玄炎丹’,還有······”
接下來夙妃又說出了許多的藥材以及其不俗的用途,不過阿殷娜塔卻是不屑地說道:“這些東西你用出來頂多也就是對陰陽境的武者有用,而我用出來卻是可以威脅到輪迴境的強者,你說咱們誰用得更好呢?”
夙妃聞言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來了,而這時曲珊兒卻是說道:“輪迴境的強者會就這麼站着讓你在他身上施蠱麼?就算是偷襲,你就真的有把握能夠讓你的蠱對人家發揮出效果麼?恐怕你的蠱還沒有捱得上人家的邊兒就被人家給躲過去了吧,既然無法對人家起到作用,再厲害的東西又能有什麼用呢?”
這一下輪到阿殷娜塔說不出話了,只得狠狠地跺腳道:“死珊兒,臭珊兒,就知道跟我作對,我恨死你啦。”
“好啦,好啦,兩位小姑奶奶,咱們東西都還沒有得到呢,你們怎麼就吵上了。”方林打圓場道。
兩人本來就只是在鬥嘴,見有人給了臺階便立馬就下了,阿殷娜塔笑道:“快,將五毒鼠放出去,它會把裡面的天財地寶都收集起來的,先說好,這些東西我一定要要一些,不能不給哦,要不我就天天來煩你。”
方林呵呵一笑道:“你只要有用的,都給你,不過你必須要答應我,你的蠱不可以隨便用來害人!”
“切,這麼珍貴的東西,我怎麼可能隨便用?一般的人我隨便兩個巫術就可以幹掉啦,放心啦,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動用這些東西的。”阿殷娜塔道。
這時,夙妃已經將五毒鼠放出,小東西歡快地叫了一聲便化作一道白光射向了樹林中的那些天財地寶,小傢伙彷彿是不知道什麼是疲倦一樣,來來回回的將樹林中的那些天財地寶搬了個空,夙妃和阿殷娜塔二人則是滿臉笑容地將五毒鼠搬回來的藥材分門別類,用玉盒小心地收藏了起來。
······
御花關是餘國面臨浣花溼地的唯一一道邊關,其規模與商國的霞萌關差不多,但是駐守的軍隊卻是要相差不少,不過真的是想要硬闖進去的話,恐怕浣花溼地中還沒有哪個勢力付得起這樣的代價。
方林這一行人早在很遠的地方就引起了邊軍的注意,當一行人離關隘還有五里的時候,城頭便響起了陣陣的號角之聲,城門處的守軍立刻退回了城內,關上城門,將那一衆長長的,等待着入城的,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平民隊伍都留在了城門外,城頭上,刀槍林立、弓弩上弦、旌旗昭彰,一副大戰將開的樣子,而城下則是亂成了一團,四散奔逃者有之,癱坐顫慄,哭天喊地者有之,趁機搶掠者亦不在少數······
方林一擡手壓住了隊伍,對李浩然使了個眼色,李浩然立刻催馬來到了城下,運起真元力衝城上喊道:“我等乃大商特使團,受朝廷委派出使貴國,現有國書呈上,請將軍查驗!”
李浩然這一下真元渾厚,方圓十里內都能清楚地聽到他的聲音,但是卻沒有給人以刺耳的感覺,頓時城下慌亂的人羣稍微的安靜了下來,那種哭鬧吵雜的聲音立時便漸漸地小了下去。
城頭上卻並沒有半點的迴應,軍士們仍然是一副戒備的神態,李浩然卻是不慌不忙,在原地大約等了盞茶的時間,城頭才傳來一個渾厚的中年男聲:“貴使請先將國書呈上,稍待片刻。”
突然,城門開啓了一條縫隙,五名騎兵從中衝出,來到李浩然身前一丈處勒住馬繮,正中間突前的一名騎兵向李浩然拱手道:“請將國書交付於我。”
李浩然沒有多話,取出一個黑色鑲金邊的一尺大小的卷軸扔給了那名騎兵,騎兵接過卷軸,再次向李浩然拱手道:“貴使請稍等!”說完便撥轉馬頭奔回城去,大門再次合上。
“這餘國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呀,咱們千辛萬苦來給他們送禮,結交,他們倒好,關着門不讓我們進,哼惹得姑奶奶我不高興了就放點毒,毒死他們。”阿殷娜塔不滿地說道。
“呵呵,人家並沒有做錯呀,你想想,你要是看見一大羣不知底細的人向你家衝來的話,你會是個什麼反應。”一旁的張航笑道。
“張師兄說的沒錯,咱們這可是七千人吶,就這麼來到御花關前,要說這些邊軍不緊張那才叫怪事呢,等等吧,他們會放我們進去的。”方林道。
阿殷娜塔還是不滿地哼了一聲,嘟囔道:“怎麼聽着倒像是我的錯了。”
過了一小會,城門再次打開一半,一隊騎兵從中衝出,爲首一人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頭戴亮銀紫金盔,身披鎖子連環甲,身材魁梧,面容剛毅,一雙眼睛炯炯有神,胯下一匹黒炎踏雲駒,得勝勾上掛着一柄長約九尺的亮銀搶,在陽光的映襯下閃爍着點點的寒芒。
來到李浩然身前一丈處勒住馬繮,來人衝李浩然抱拳道:“大餘國御花關邊防軍第一軍第一師團少將師團長江陵見過大商國特使閣下!”
“大商國特使旗下先鋒官李浩然見過師團長閣下!”李浩然正色回禮道。
江陵拿出了李浩然先前遞出去的那個黑色卷軸遞給了身旁的一名騎兵,那名騎兵雙手接過恭敬地遞迴給了李浩然,李浩然雙手接過小心地將其揣入了懷中。
江陵繼續道:“經檢驗國書無誤,然而謹慎起見,我們還有一些問題需當面向特使閣下請教,失禮之處還請原諒。”
李浩然道:“那是自然,將軍請隨我來。”說完,李浩然撥轉馬頭當先向隊伍奔來,江陵一隊人緊緊跟上。
來到近前,江陵衝着端坐於馬上,傲立於衆人正中間的李夢陽鄭重抱拳道:“大餘國御花關邊防軍第一軍第一師團少將師團長江陵見過大商國特使閣下!”
李夢陽微笑着向江陵隨意地拱了拱手道:“師團長閣下多禮了,我等遠道而來,還望能儘早入關也好早日拜見貴國國君陛下。”
“特使閣下請見諒,我們還有幾個問題須當面向特使閣下請教,稍後我們大將軍會親自前來迎接閣下,並且還會派遣一軍護送諸位前往都城!”江陵道。
“好,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吧。”李夢陽神色不變道。
“多謝閣下,大約十年前,貴國發生的黑凰澤事件,當時末將正是奉命出使貴國的使節護從之一,當時末將見到了衆多貴國的同僚,但似乎卻並沒有見過貴使,請問貴使何人,現居何職?”江陵不卑不亢地問道。
“哈哈,將軍的確沒有見過本使,不過將軍既然去過我國,可否聽說過紫極宗呢?”李夢陽笑道。
“當然,紫極宗乃是貴國西域第一大宗派,末將當時因爲公務未能去往貴國四大宗門拜訪,至今引爲平生一大憾事。”江陵道。
“呵呵,我就是紫極宗的兩位太上長老之一,李夢陽,經過我國之全國大比淘汰,有幸成爲本次出使貴國之使節。”李夢陽淡淡的道。
江陵聞言肅然起敬道:“請恕末將眼拙,第二個問題,浣花溼地極其的兇險複雜,當時末將等前往貴國的時候就折損了不少人,而今浣花溼地的各大盜匪勢力更加的強大,囂張,我國也派人嘗試過幾次,均是損兵折將,今見貴方軍容嚴整,難道貴使這一路行來,就沒有遇到半點阻攔?”
李夢陽聞言,臉上不自禁地顯出了一絲痛苦的神色,沉聲道:“穿越浣花溼地,我們經歷了大小數十戰,一共損失了近半的優秀弟子,就連核心弟子也犧牲了五位,就算是我也險些丟了性命啊。”
“至於你說我們軍容嚴整,那是因爲我們徵調了一部份被我們所征服的勢力中的高手,後來又花費了一些代價與其中的大勢力達成了一項共建商路的協議。這才能抵達貴國,否則的話,我等恐怕就要全體葬身這浣花溼地啦。”沒等江陵發問李夢陽就接着說道。
“共建商路?這時什麼意思?”江陵疑惑道。
李夢陽呵呵一笑道:“浣花溼地的各大勢力在我等的勸說下決定共同開闢一條連接周圍五國的安全商路,只需要向他們繳納一定的費用便可以安全通過。”
李夢陽的這一席話令江陵驚訝不已,同時也將江陵接下來的問題都堵了回去,很明顯,商國來的這些傢伙最終與浣花溼地的勢力達成了某些合作的關係,那麼他們通過浣花溼地也就不是什麼大事了,半晌後,江陵才呆呆地說道:“貴使真是好手段。”
李夢陽淡淡一笑:“將軍可能確定我等的身份啦?”
江陵道:“最後我們請求對各位帶來的這些皇標稍作檢查,這點請特使閣下務必應允!”
李夢陽輕撫鬍鬚,作出一副慍怒的表情,然而他身旁的文月兒卻是向方林眨了眨眼睛,原來這一切早就在方林的預料之中,不過認真想想也就能明白,你們六七千名高手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人家邊關,還帶了一百個如此巨大的箱子,上面還銘刻了隔絕神念探查的玄紋禁制,叫人家怎麼能不懷疑,誰知道你是不是在玩特洛伊木馬呢。
江陵一看李夢陽的神色頓時就有些急了,他也吃不準,只有確定箱子裡面的東西確實如國書上所說,他們才能放心讓這些人入關,於是立馬再次懇求道:“請特使閣下務必應允,若檢查無誤,江陵願向貴國皇旗叩頭謝罪!”
方林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對於一名邊軍的高級軍官來說,向別國皇旗叩頭謝罪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於是向李夢陽傳音道:“李師伯,可以啦!”
李夢陽這才故作爲難地長嘆了一聲道:“也罷,想來不讓你們看的話,你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我們入關的,不過你要記住你的承諾,事後必須向我國皇旗叩頭謝罪!”
“是,多謝特使閣下。”江陵感激地說道,然後他便在方林的帶領下對那一百口大箱子進行了一一的,仔仔細細的檢查。
半個時辰後,江陵將一百口大箱子全部的檢查了一遍,裡面除了那些令他們垂涎欲滴的藥材、丹藥以及珍寶外,其他的什麼也沒有,江陵一臉尷尬地來到了李夢陽的面前。
“不知將軍可有什麼發現?”李夢陽譏嘲地問道。
“沒···沒有,特使大人的身份完全沒有問題了,那個···那個···呵呵呵。”江陵支吾道。
“將軍不會忘了自己剛纔說過的話吧,嘿嘿,來人,請皇旗!”李夢陽喝道。
一名掌旗手將商國皇旗撐到了江陵的面前,江陵這時的心中已經是懊悔萬分,暗暗的將自己的頂頭上司罵了個狗血淋頭,最後他還是一咬牙,雙膝一彎就要下跪,就在這時,李夢陽一揮手,一股柔和的勁力將其托住,呵呵一笑道:“將軍言出如山,李某佩服,剛纔所言不過戲言爾,將軍不必掛懷,不過事關國家體面,將軍只要向我皇旗鞠躬道歉即可。”
江陵聞言大喜,同時心中也是一陣的驚駭,李夢陽的功力在他們餘國境內恐怕也只有寥寥數人能夠比肩,感激地看了李夢陽一眼,立即標準地站立於皇旗之前,一躬到地道:“末將江陵,爲自己的莽撞向貴國鄭重致歉!”
再次感激地看了一眼李夢陽,江陵翻身上馬道:“請貴使團隨我入關!”隨後便撥轉馬頭,前方帶路,這時,他身邊的一名副將拿出了一個小竹筒,真元一催,竹筒發出一聲長長的響笛,飛到空中爆出一團紅色的煙花。
就在煙花爆開的瞬間,遠處的城門立刻大開,兩千名騎兵從中飛射而出,分列成了兩排整齊的軍列,立於道路兩旁,一百支號角長鳴不絕,城頭上一朵朵煙花騰空而起,似乎將太陽的光輝都遮蓋了過去。
當商國使團從軍列中穿過時,所有的軍士都對他們行了個標準的軍禮,城門口,一名四十多歲,金盔金甲的虯髯大漢騎着一匹赤炎龍麟駒靜立在那,微笑地看着李夢陽等人緩緩行來,待到近前,大漢才衝李夢陽一拱手朗聲道:“大餘國邊防軍大將軍第一軍團軍團長易封見過大商特使閣下!”
“哈哈,易將軍大名如雷貫耳,今日得見,李某三生有幸啊。”李夢陽道。
一番客套後,易封便領着衆人進入了御花關,本來李夢陽等人是想馬上前往餘國都城的,但是耐不住易封等軍官的盛情,便留了一日,當然,這“盛情”的背後也不無再次確認李夢陽一行人身份的意思;第二天,易封派遣一支千人大隊護送着商國特使團往都城而去。
餘國是一個平原國家,方林等人一路行來都沒有見到過什麼高大的山嶺,最多也就是一些高約十數丈,佔地不過百餘丈的小丘陵,而且數量也極爲稀少,至於什麼森林之類的,在餘國根本就看不到,也因爲此,餘國的珍稀藥材才極爲貴重。
“你們有沒有發現,這餘國和我們去過的楊國有些相似呢。”曲珊兒騎在馬上一臉追憶道。
“從表面上看真的很相似呢,想起當初咱們在楊國的事情,嘻嘻,真是笑死我啦。”白蓮抿嘴笑道。
“還記得我們當時選馬的場景不?哈哈,東方耒這個傢伙,哈哈···想要選踏雪探雲駒,結果,人家根本就不買他的帳,他還想要跟人家去套近乎,結果,哈哈···被一腳給踢了個大馬趴,哈哈···”李浩然笑道。
幾人聞言都是禁不住笑了出來,東方耒也笑着說道:“切,你個傢伙還好意思說我,你自己呢,猴急猴急的就跳到了馬背上,結果給人家摔了個狗啃屎,嘿嘿···”
“還有,還有大牛,他······”本來曲珊兒也興奮想揭一下大牛的短,但是她突然就想到了什麼,把接下來的話硬生生地嚥了回去。
衆人都是一陣的沉默,良久,方林才呵呵一笑道:“大牛是我們最好的兄弟,這些與他在一起的最珍貴的回憶我們不應該將其封藏起來,反而應該時常的提起,我想他在天上也會跟咱們一起快樂的。”
“你們說楊國和餘國看起來都差不多,那麼它們有沒有什麼區別呢?”文月兒適時地問道,果然她的話一出,氣氛頓時就緩和了不少。
這次,和他們走在一起的江陵接話道:“呵呵,這位姑娘,咱們餘國跟楊國的差別可是很大的,楊國是一個草原國家,他們主要靠畜牧,而我們餘國靠的是種植糧食,你們看,道路兩旁都是大片大片的莊家,我國每年的糧食產量比起周邊的幾個國家都要高得多呀,嘿嘿,現在南邊的燁月帝國正在攻打吳國,而吳國的糧食就是在我們餘國購買的。”
“哦?你們這麼變向的支持吳國,難道就不怕燁月帝國來找你們餘國的麻煩麼?”方林問道。
“哼,我們餘國人都看不起燁月帝國那種恃強凌弱,頤指氣使的做派,李天佑就是一個暴君,況且,就算我們不支持吳國,只要等他騰出手來,照樣會來找我們餘國的麻煩。”江陵重重哼道。
“那能否說說吳國那邊的戰事如何啦。”方林道。
“吳國可不像我們餘國,那可是個大國,國力雖然比不上燁月帝國,但是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雙方交戰都已經快三年了,一開始的時候,燁月帝國還吃了個大虧呢,不過後來北堂家加入了戰鬥,吳國才被漸漸地壓了下來,但是卻依然沒能攻破吳國的邊關要塞,到現在雙方的傷亡數字恐怕都已經超過五十萬了。”江陵道。
方林沉吟了片刻道:“五十萬對於雙方來說應該不算什麼大的傷亡,戰鬥應該不怎麼激烈吧,畢竟都已經有三年的時間了,而有時候一場戰鬥下來就有可能是數十萬的傷亡啊。”
“不,戰鬥非常的激烈,雙方可都沒有普通的士兵啊,最低的都是八卦境的武者,還有就是雙方的法修都相互的制衡着對方,都沒能發揮出巨大的殺傷力來,也不知道吳國哪來的那麼多法修。”江陵唏噓道。
方林點了點頭又道:“以李天佑的性格,他怎麼可能放任吳國這麼囂張呢,只要他下令全力進攻的話,我想吳國應該支持不了多久的呀。”
“誰知道他李天佑腦子裡面想的是些什麼呢,不過他同時攻打八個國家,我想他是暫時抽不出多餘的兵力了吧。”江陵不屑道。
方林沒有答話,垂着頭一副沉思的樣子,李浩然卻是呵呵笑道:“你們說這李天佑是不是自尊自大呀,就算他燁月帝國真的很強大,也沒有強大到同時攻打八個國家的程度呀,要知道,每一個國家的皇室可都必然是有至少一位生死境的強坐鎮的呀,若是逼急了,他們來個玉石俱焚的話,燁月帝國也夠喝一壺的了。”
方林沒有接話,但是他在心裡卻是一遍又一遍地問着自己:“李天佑真的就是這麼愚蠢的人嗎?以北堂家的實力在加上朝廷的軍隊,花上三年的時間都還無法擊破吳國的一座要塞?難道吳國要塞的實力比天蒼宗還要強?不,這絕不可能,李天佑或許是有些狂妄自大,但卻決不是一個笨蛋,這裡面或許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原因,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
就在這時,阿殷娜塔卻是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哎呀,你們煩不煩吶,老說那些離我們遙不可及的事情,人家打仗關我們什麼事嘛,還是說說你們經歷過的好玩的事情吧,特別是你們的那些糗事,嘻嘻。”
就在衆人說說笑笑的時候,江陵興奮地叫道:“看,前面的那個界碑,過去了就是京城的地界啦,咱們只要再走半天的路程就到京城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