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忘了,昨天是誰在我身下放蕩地叫。顏落,我纔是你第一個男人。”抱住顏落,他又惡作劇地頂了幾下。
顏落被她頂得話都說不完整,想打人沒力氣,想罵人,也只能嬌喘連連:“帝,斯諾……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你……唔……”
他是根本不打算讓她講話的,而她完全沒有料到,辛苦了一夜的男人第二天一早還是那麼精力充沛,每一次她想罵他想打他,他都用實際行動成功堵住了她的嘴。
他抱着她在牀上做,做地上做,在沙發上做,就連門板他都沒放過,抱着她狠狠地就是想要欺負。
她再也沒有力氣罵人,就連吃飯的力氣也沒有。
顏落只記得他走出門一次,進來的時候帶了傭人和一些美味的食物,傭人看到她還活着,以爲是詐屍,差點沒暈死過去。這些都是帝斯諾精挑萬選的,有了之前那些傭人的教訓,這些人再是不敢對顏落有半點不敬。
而且這些都是帝斯諾房裡專門伺候他的,一些話該不該講,比一般人都要清楚。整棟房子的人都默認被少爺軟禁的女人已經死了,這個女人是誰,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敢問,他們知道的是少爺因爲承受不了痛苦,一直頹廢地躲在房間裡,外面的事情全部由他們的未來少夫人在主持。
有人說那具屍體已經被少夫人偷偷處理掉,爲的是不讓少爺傷心,這些人佩服着凌雨的大度。
也有人說,少爺變得跟以前一樣,帶不同的女人回家,和她們日夜纏綿,而少夫人爲了少爺的振作,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承受着感情的傷痛處理帝集團裡裡外外的事情。
大部分人相信了第二種傳說,因爲他們知道他們的少爺是不會輕易被女人打垮,風流成性的少爺也是他們無比的驕傲,他們的少爺啊總是那麼輕易地征服他想要的女人。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這一系列帝集團的危機,他們都對未來的少夫人有着莫大的信心,不過是時間問題,只要少爺和凌雨小姐成婚,外面的謠言不攻之破,有了凌雨小姐這樣的妻子,少爺何須擄走一個名不經傳的蒙提王后。
那是何許人,有他們的少夫人優秀嗎?
“帝斯諾!你……你到底夠了沒有!”顏落終於發怒了,能不能等她把飯吃完!鬧騰了兩天兩夜還不夠啊!
她絕過食,深深明白不吃飯那是什麼感覺!她差點就有了世界上最丟人的死法,明明可以吃到那麼多美食,她卻拒絕,生生把自己餓死!
以後她絕對不能跟自己的胃過不去!
“你吃的你的……我不會妨礙你。”帝斯諾舔着她的耳垂沙啞地說。
一邊舔着她的耳朵,另一邊……顏落看着自己光裸的身子……又羞又怒,她纔剛穿上的衣服又被他剝個乾淨,他說什麼來着。
“反正穿了也要被脫的,還不如不穿……”
顏落髮現自己一點都沒有被這個禽獸****的覺悟,反而很享受過程,她已經不知道該怎樣討厭自己,卻真正地發現,什麼叫愛一個人,什麼叫恨一個人。
秋上陌百般挑逗,也不及他隨手一個動作,一個表情,一句話。他就是能很快俘獲她,讓她甘願沉淪。她一邊承受着他的慾望,一邊在心裡罪惡地懺悔。與其說是被帝斯諾強要,不如說這一切發生的是那麼自然。
他溼潤了她,她包裹着他,他在她體內興風作浪,她在他身下婉轉承受,只是那麼簡單,簡單到好像他們是再普通不過的情侶,甚至是……夫妻……
夫妻……想到這裡,顏落知道自己不得不面對一個事實,她是秋上陌的妻子,而帝斯諾是凌雨未來的丈夫……
全世界都知道帝斯諾和凌雨這一對金童玉女。
帝斯諾並沒有察覺顏落的不對勁,他只是像之前那樣,讓顏落趴在桌上,他掃掉桌上一切障礙物,從身後進入她的身體。
他吼叫着達到巔峰,身體累趴在顏落身上,他玩弄着她胸前的酥軟,親吻着她的秀髮,扳過她的臉親吻她的眼睛,嘴裡的溼潤讓帝斯諾渾身一震。
“落落,怎麼了?”看到她的顏落,他就心慌,他捧着她的臉輕柔地吻上:“是不是你了?”
顏落沒有吭聲,眼淚不自禁地滑落。帝斯諾這時才注意,剛纔他只顧着自己舒服,完全沒有在意顏落的表情,她沒有跟之前那樣迴應,而是趴在桌上一動不動。
淚水滑落在嘴角有點鹹,顏落依舊維持原來的姿勢:“帝斯諾,放我回去吧。”
“不!”
知道還會是這個回答。
“那你留着我做什麼,你有一個很優秀的未婚妻。”說到優秀兩個字,顏落刻意加重了音。
能不優秀嗎?差點成功殺了她兩次!第一次帝斯諾病重不省人事,也許他不知道,也許是他默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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