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徳回答絡絲的問題:“那隻怪物昨晚也在三曜城裡犯案,殺了天星樓的其中一個居民,所以它依然有罪,必須處決。”
“所以哥哥就等它招供後然後將它們一併處決掉”
“正是這樣,所以還有一些一點沒有搞清,這個案件依然還在調查中,相信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傑徳說着,放下手上的糧食報告,“不過,凱亞兄弟,你的問題也相繼產生。”
“我的問題”
“由於案件的結束,也證實與多拉森林怪物**無關,所以希思小姐跟我說必須儘快離開這裡,所以我才急着問你的想法。”
“你究竟煩不煩”就在這時從門外出來了爭執聲。
“希思姐姐,你就給多大色狼一點時間考慮嘛,況且案件不是沒有查明嗎也不用這麼急着離開吧”
“現在我們已經在這裡拖了很長時間,所以我們必須快點離開,等那個優柔寡斷的傢伙做決定,我們下年也不走不了”
“砰”門被猛力推開,希思怒氣衝衝地衝了進來,叫道:“傑徳”
聆燁和可奈香也跟着希思走了進來。
“哦原來你也在這裡,那正好,”希思停下腳步,望着凱亞說。
“希、希思,早”
“還早”希思說着,拔出火劍指着凱亞,吼道,“現在就給我馬上做決定,要留在這裡還是要跟我離開這裡”
“呃”
“怎樣,選哪個快說”
“我、我”凱亞看着希思那憤怒的神情,一時不知道怎樣回答。
“對,”傑徳也插話道,“凱亞兄弟,我也想知道你的心意。”
“呃”
真是前無去路後有追兵,面對希思的火劍和傑徳的眼神,凱亞怎麼也得不出答案,凱亞的心底不斷吶喊,到底有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凱亞是明白的,但是他依然想在沒有辦法之中尋找最適合的解決辦法。
凱亞現在覺得很苦惱,他看了看絡絲,又看了看聆燁,希望她們可以爲自己想些辦法出來,不過看到他們期待自己做出回答的眼神,相信現在也只能靠自己了。
“怎樣快說”希思踏前了一步,火劍的劍尖差點碰到眉心了。
傑徳說:“凱亞兄弟,無論你的回答是什麼,沒有人會責怪你的。”
可惡,現在簡直就是趕鴨子上架嘛,叫我怎樣選擇在不傷害任何人心情的前提下,你們叫我怎樣選擇
可惡有沒有人可以救救我有沒有人可以救救我
“咚咚咚”如同迴應凱亞心中的喊叫,門外又傳來的敲門聲。
“救星到了”凱亞心頭大喜。
“是誰”傑徳問道。
“回稟傑徳大人,我們是審訊部的隊員,對怪物的審訊已經有了結果,特意來向你回報。”
“希思小姐,”傑徳說,“凱亞兄弟的事我們等一下再處理吧,現在先把火劍收起來,聽聽報告好不好”
希思“哼”了一聲,收起了火劍閉上眼睛,雙手交握於胸,靠在牆上。
見希思同意了,傑徳叫道:“你進來吧。”
門被推開,一個身材勻稱的小夥子走了進來,看他的樣子可能並不是什麼幹部級人物,雖然對他有點失禮,不過他的樣子比較像是當跑腿的。
他走到辦公室的中央,對傑徳躬身行禮說道:“小人納多爾參見傑徳大人。”
“免禮了,你說審訊已經結束,結果如何”
“回稟傑徳大人,經過驗屍部對它的皮膚,毛髮等進行了化驗,”納多爾把手中的報告呈上給傑徳,“得出了這份報告,請傑徳大人過目。”
在這裡先說明一下,其實所謂的“審訊部”是綜合了審問,化驗,驗屍,誘導,逼供等部門的總稱,之前所提及的驗屍部只是審訊部的其中一門,由於發現的是死者,所以根本沒有必要要審問和誘導等部門參與工作。而現在捉來的是生者,而是具有說話能力,也就是有思想的,所以這次需要整個審訊部一起出動。
“什麼”傑徳大約看了一下,發出了一聲驚訝。
“怎麼了”凱亞、絡絲和聆燁看見傑徳面上的驚異神情,馬上問道。
“你們自己看看吧。”傑徳把報告遞給了凱亞三人。
“什麼”凱亞和聆燁不由自主地大叫起來,雖然絡絲不能說話,不過也露出了與傑徳一樣的驚訝神色。
“這怎麼可能”凱亞懷着難以置信的心情說道,“這隻怪物是人類與海獸的混種”
“的確如你們所見的,經過一系列的化驗,證實它的確是人與海獸的混種。”納多爾說。
“不過這有可能嗎”凱亞問,“人類真的可以和海獸生子”
的確,凱亞的問題不是沒有道理,因爲每一個種族之間,由於染色體的條數搭配問題,所以是不可能混合生子的,就好像人的生殖細胞有二十三條染色體,而蒼蠅的生殖細胞只有四條染色體,所以就算這兩種細胞互相混合,也不可能誕生出新生命,這是大自然永恆不變的法則。
雖然凱亞並沒有知道得這麼深入,更加不知道染色體的知識,但是種族不同是不能生育這種常識也是瞭解的,就好像貓和狗是不能生育一樣,這是衆人皆知的道理。
不過這份報告的出現卻打破了這個家喻戶曉的道理,所以大家也不得不感到驚訝。
“其實也不是沒有可能。”可奈香此話一出,衆人不由自主的往聆燁看過去。
可奈香繼續說:“雖然是不同種族,但是也不一定就說明不能生子,就好像馬和驢都是屬於不同種族,但是它們依然可以生出傫這種生物來,其實只要染色體條數相同,就可以生出新物種,或者有一種海獸的染色體和人類相似,所以可以生出兒子來也是十分正常的。”
“十分正常”凱亞小聲說道,“人跟海獸生孩子還正常”
“那麼,那隻海獸有沒有說自己的父母或者說還有沒有其他同黨之類的事”傑徳問道。
“因爲那隻海獸神智不清的,所以無論審問部,誘導部和逼供部的人怎樣對它進行心理戰,它依然只是說着一句話。”
“他是說我不知道嗎”凱亞馬上問道,因爲通常被逼供的人不肯說出同夥的情況時,都會說這一句。
納多爾搖搖頭,說道,
“不是,它只是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