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思敏聽到周木青的話噗嗤一笑:“木青老師,你真是太看得起方澤了,這個傢伙以前的性格和現在是有很大的分別。”
這種細微的差別,是最近才體現出來的,好像方澤換了一個人,自從從醫院出來後,方澤變得一個有擔當的男人了,沒有像以前的那麼廢了。
“那個,思敏我有點事情我先出去了。”方澤從小房間出來說道。
齊思敏也沒什麼事情點頭,就是叫着路上小心一點。
周木青不一樣,故意歪頭問道:“方老師,這大晚上的,你還出去,不會是有什麼小三在等你吧,”
方澤白了這女人一眼,說道:“我要是有小三的話,那纔是最好的,誰看得上我這麼一個窮人呢。”
一邊調侃,方澤換上鞋下樓。
“方老師。”
車裡,於城安正在抽菸呢,見到方澤下來,有點意外。
“嗯,我要出去一趟,本來要叫車的,現在就麻煩你送我。”方澤說道。
於城安點頭。
上車後,方澤說了地址。
十幾分鍾後,來到了玫瑰別墅大門,因爲不是裡面的車,所以方澤步行進去。
於城安本來也要跟着進去的,方澤就回頭道:“你就在外面等我吧,我不會有事情的,我是給我一個朋友看病。”
“可是領導說要隨時盯着你的,萬一....”
“我不會有事,也不會跑的,你放一百個心吧。、”方澤笑着說道,拍了下於城安的肩膀,隨後,走進了小區。
很快,來到了一棟小別墅,大門關着,方澤退後了幾步,開始助跑,直接一個凌空而起,落在圍牆裡面。
“徐大哥,我來了。”
方澤看見徐平正在客廳來回的走着。
“方澤,你來了啊,真是麻煩你了......你從哪裡進來的?”徐平有點意外的問道。
“翻牆進來的。”方澤一副夜行俠的樣子。
“方澤,我剛纔做夢了。”徐平有點心驚膽戰的說道。
方澤瞪眼,不是吧,做夢?這才幾點啊。
“這個夢很真實,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才催着我去睡覺,我太困了就去睡覺,”徐平說道,“我真怕夢裡面和現實中一樣,就被人捅刀子。”
“沒事,我不是來嗎?徐大哥,你先坐下來。”
徐平坐下來。
方澤給徐平把脈。
得出徐平的身子很健康之後,方澤道:“我找到那個和你弟弟徐浩根接觸茅山派的人了。”
“找到了,你沒抓她?”
“我和她交談了一下,這個女人不簡單。”方澤說道,“我估計今晚上她可能動手,你等會睡覺,我留在這裡。”
徐平哦的一聲,說着說着,不知道爲什麼一股睏意就襲了,換做以前的話,這個點應該是夜裡生活的開始,可最近都是在這個點睡覺。
打了一個哈欠,徐平說:“方澤,那我先去睡了。”
“好,你不用回房間睡,就在沙發上躺着,”
徐平躺下來。
“徐大哥,你弟弟應該知道你的生辰八字吧?”方澤問道,。
“知道。”徐平問道。
方澤點頭,也對,弟弟知道哥哥的生辰八字很正常。
“那你知道你弟弟徐浩根的生辰八字吧?”方澤露出一個很詭秘 笑容。
“我弟弟 生辰八字我不是很清楚,我可以問下我們家的保姆,她應該都知道。”徐平問道,“你要我弟弟的生辰八字做什麼?”
“當然是有用處的,你現在就給你們家保姆打電話。”方澤說道,許青是茅山的人,肯定會一些什麼術法的,但是,不代表他不會。
徐平點頭,立即給保姆打電話,一會兒,生辰八字就發到手機微信上。
“這是我弟弟生辰八字。”
徐平把徐浩根的生辰八字遞給方澤看。
方澤點頭,記下生辰後,道:“徐大哥,你現在睡吧。”
徐平躺下,很快進入睡眠狀態。
方澤看着徐平的面色很正常。
不過,他沒有大意。
大約等了半個小時這樣,徐平本來是睡覺狀態,嘴裡突然發出奇怪的聲音,近乎咆哮:“別走, 我殺了你,混蛋,你給我站住。”
話落下,徐平直接殭屍一樣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兩眼空空的,似乎被什麼攝取了魂魄。
方澤還是沒有動手的意思。
現在,他就站在徐平的前面,可是,徐平的雙眼似乎看不到他。
方澤現在可以肯定,徐平是真中邪了,應該是中茅山術法。
方澤隱忍着。
馬上,徐平扭動了脖子,似乎有點累了,隨後,徐平打了一個哈欠,走向廚房。
方澤跟在後面。
徐平來到廚房後,很快,拿起了一把廚房的菜刀。
方澤眼睛一眯,瞬間,拿出一根鍼灸,紮在徐平脖子上穴位,馬上,徐平本來是拿着刀的手,軟綿綿的沒力氣似的,叮噹的一聲,菜刀落在地上。
“許青,不錯,有你的。”
方澤一個手砍刀砍在了徐平的脖子上。
馬上,徐平就倒下去。
.....
“咦?出什麼事了?”
許青有點奇怪的神色,皺眉。
一張桌子,有做法的罈子,還有檀香,以及一個紙人,紙人就是徐平的樣子,上面扎着幾根小銀針。
“許姑娘,爲什麼停止下來了?”
徐浩根站起來問道,今晚上他是特意過來監督許青的。
“那邊徐平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打昏了。”
許青似乎千里眼一樣說道:“我的術法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起不到作用了?”
徐浩根有點不悅的神色:“你這什麼意思,不是說好了,十拿九穩的,是不是方澤在那邊?”
許青眼睛一亮,對,“有這個可能,徐平可能把方澤叫過去了。”
“許青,你趕緊的,把許平給我弄死,免得夜長夢多。”
徐浩根一臉不耐煩的催着說道。
只有弄死大哥,他纔好上位。
“二少爺,你放心,哪怕是徐平真的昏過去了,我也有辦法然讓他站起來,自殺。”許青咬牙切齒說道,只能用另外的一個辦法了。
“別囉嗦,速度點。”徐浩根催命的說道。
許青很快從口袋掏出了一把小刀,對着食指就來了一刀,接着手指對倒下去的紙人,一滴,兩滴血,濺落在紙人身上,很快,這紙人貨了過來,全身泛着一股奇怪的大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