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莊孝這不是好心辦壞事嘛,人姑娘們這是商業show,又不是什麼選美比賽,你拉一幫子人在低下搗鼓那麼大動靜是怎麼個意思呢?
別的showgirl都有點兒錯腳,夕夏眼耳一收,直接送他兩字兒幼稚,眼觀鼻子鼻觀心,絲毫不受影響。
莊孝認爲他跟夕夏是有約的,等她工作完,繼續聊。本來,她原話也是這麼說的。莊孝搗鼓這些那也只是想幫她來着,看她跳完三首,姑娘們去了後臺,莊孝有點蠢蠢欲動。
這不都是約好了的,怎麼不跟他打聲招呼呢。心裡刺呼呼的恨着,這女人膽兒很肥啊,公然無視他。
“孝哥,惜惜換衣服呢……”海公子那代表斯文的眼眶都來不及撫,趕緊拽着莊孝,他敢百分百的肯定,小爺現在進後臺,不出一刻就會被人打出來。
莊孝橫這海公子,他不知道惜惜換衣服啊?他就想走近些。
夕夏說工作完了再續,那是絕對的敷衍,這不,快速的換裝後,一身輕便的運動服,長髮披肩,頭戴鴨舌帽,低着頭從另一側的小門出去了。工錢一般不會直接交到她手上,接活兒的錢都是學長給她,學長等於她的半個經紀人,對於學長,她沒道理不放心。
完事兒就離場,這已經養成習慣了,就算她說話當時是有心有再續的意思,這習慣下也全忘了。
雲夕夏那邊剛踏上車,莊孝這邊就掀場子了。鑽後臺去,找了一圈沒找着人。showgirl的經理人被他卡住脖子,臉色紫漲:
“世子爺,您到底要找誰啊?我們姑娘都在這了……”
“爺找……”瞬間擰着一張陰臉,那個誰叫什麼?他回頭甩着飛眼瞪着海公子和野戰。
海公子和野戰立馬往邊兒靠,表示他們也不知道。在莊孝要發火兒的瞬間,海公子貼着笑臉說,“是惜惜……哦,對,不是……”
“最頭那個,最順眼那個,扭得最歡那個……”莊孝悶聲悶氣的吼。
野戰兩道濃眉抖抖,趕忙接了句,“領舞那姑娘呢?”
莊孝鬆了那人的脖子,經理人雙手捂着脖子往後退了幾大步,“今天領舞的showgirl中途出了狀況,那個showgirl是臨時找來的,我們也不知道她是哪家的人……”
嘣一聲大響,莊孝一腳往一邊的臺子踢去,氣得咬牙切齒,樑子結下了,暗吼:女人,最好祈禱別再見面,否則有你好受的!
雲夕夏這算是得罪了這位爺了,莊孝轉身往外走,外面還熱鬧着,莊孝是那種有氣就給撒的那種人,不能壓,一壓宇宙都會炸。所以他這一來氣身邊兄弟就遭殃了,當的可是活靶子。
莊孝喜歡近身搏擊,喜歡拳頭與力度的撞擊,喜歡嘶吼與力量的宣泄,越猛烈心底的怒氣越能發泄。他那拳頭除了野戰還沒有人能擋幾下,海公子三兩下就被撂趴在地,直叫喚。莊孝跟聖鬥士一般,威風凜凜的立在場子中央,回頭眼神掃向野戰。野戰還在喘氣,被莊孝再一勾禁不住一擰巴,慌忙擺手,不行了,不能再來,再來小命都玩兒完。
野戰和海公子心裡是把那女人裡裡外外問候了一遍,那不是小爺的煞星,那是他們三的煞神!
起先小爺或許對她還有那麼點兒意思,現在,自求多福吧。
夕夏回學校時候宿舍人都在,黎子難得正常一次,朱衣也在,都在打扮呢。
“喲,準備去哪呢?”夕夏語調緩緩的調侃,看着陣勢,是相親還是約會?還是有別的姦情?
“冷帥回來了,在班上呢,我們這是去圍觀的,據說輔導員還讓他給全級開個講壇會,講講這次國際大賽的感言……我的上帝啊,我心澎湃,我心蕩漾……冷帥就是我新一代的偶像,夕夏,一起去吧,今天只在我們班上哦,這是我們作爲同窗的福利。”朱衣兩眼已經冒出小星星了。
冷帥,冷一鳴,他們外語口譯a班的那根草,平時惦記那根草的小花骨朵兒還不少,直可惜,那根草人如其名——冷,來者全拒。不管是系花還是校花級別的,在他眼裡都是普通的狗尾巴花。當然,這話是她們宿舍內部得出的結論。不過朱衣是真的垂涎已久了,以前礙於有主兒,不得不打消那分銷想,可現在她正單身,對冷一鳴那顆草所有潛在激情都拿出來了。
夕夏擡眼看着朱衣,又看向黎子,她也湊熱鬧?
黎子挑挑眼皮兒,學人飛眼,可那一記飛眼很是不倫不類,不過她覺得無傷大雅,只要對方明白就成,“冷一鳴啊,有興趣不喏?”
夕夏乍聽冷一鳴這名字心裡有點兒突突的,還記得他參賽的前晚打電話給她,讓她去操場的情景。她到現在都不明白那棵草向來避女生如蛇蠍的,爲什麼那晚上會叫她去操場。
她真沒想別的,她不是那種會多心思的人,確切的來說,雲夕夏這人表面挺強勢,其實有時候很粗線條。
不過,似乎那晚上在她心裡留下了一點位置,因爲剛纔很莫名的心動,和瞬間閃過他笑得很乾淨的臉。
“去吧……我也沒事兒……”夕夏聳聳肩,儘量表現得自然。
夕夏和黎子、朱衣到的時候班上女生幾乎全齊了,這倒是鮮有的,連上課都沒這麼齊過,看來冷一鳴的號召力很強。
她們進去時候冷一鳴剛好擡眼,清澈的眼神透過鏡片和進門的夕夏交織在一起,忽然他輕笑,身邊女生不住的驚歎。能到冷一鳴笑,確實難。夕夏趕緊低頭,朱衣跑前面快步走過去,笑着說:
“冷帥,恭喜你獲獎啊,我好佩服你啊,那麼大型的比賽,你竟然不緊張。”
黎子和夕夏在外圍各拉過椅子坐下,黎子低頭小聲說,“你覺得冷一鳴剛纔那笑是對着我們三還是對朱衣一人的?”
不是朱衣不好,黎子總感覺朱衣不是冷一鳴喜歡的那型。就朱衣那戀愛速度,冷一鳴應該會避之不及吧。冷一鳴那種一看就是實在型的,不會玩玩,朱衣明顯不是他的菜。
“希望是我們三……”夕夏說,要對上朱衣,朱衣就慘了。冷一鳴她拿不下,只能被男人吃定。作爲一宿舍姐們兒,她和黎子都不希望那樣。
朱衣明顯讓別宿舍女生不高興了,別宿舍女生一個擠一個,一塊兒排外,沒多久她就給擠到外圍了。朱衣那氣啊,回頭瞪着沒事兒人的宿舍人,有點來氣,她們怎麼不幫她啊?看別的宿舍多團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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