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本少會餵飽你的!
樓少東盯着她如避瘟疫般跑開的身影,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擡步朝着她的方向追過去。
喬佳寧拎着兩根長茄子不得不按原路折回去,她有點着慌地從人頭攢動的街心穿過去,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竟發現樓少東居然真的跟過來了,心沒來由的漏了縮緊,然後加快腳步。
而樓少東的目光在人羣中追蹤着她,臉上神情並不急切,那樣子更像一隻優雅的豹子。脣角掛着閒適的笑,眸色緊緊鎖住目標,而她便是他看中的獵物。
喬佳寧再次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兩人的距離正在不斷縮近中。天氣很熱,她僵直的後背都被汗透溼,自己也說不上爲什麼怕他,但是直覺地不想惹上這個麻煩。前面就是菜市場,那兒不但人多,而且環境髒亂,她料想他一身名牌的大少爺肯定嫌棄。
腳下的步子加快,幾乎是跑了起來。菜市場入口已經在眼前,她心裡一喜,臉上浮直笑容。卻沒想到這時候手臂被人拽住,喬佳寧回過頭,便看到便樓少東那張臉。
“去哪?”他問,脣邊含着笑,問的語調也不逼人。不知道的還以爲兩人是朋友,但是那雙帶笑的眸底卻是幽深的,分明帶着算計。
“我去哪管你什麼事?”喬佳寧並不客氣,說着要掙開他抓着自己的手。
可是樓少東不但沒放,反而伸出另一隻手勾住她的腰,讓她背後撞進自己懷裡。他微微低下頭,貼着她的耳朵,問:“妞兒,你好像忘了答應要陪我的。”
“誰答應你了?”喬佳寧不認帳,使勁推了推他錮在腰間的手,但是顯然沒推開。她擡頭冷着臉,警告說:“你再不放手我就喊非禮了。”
樓少東聽了,臉上的笑意更濃,挑釁地看着她說:“那就喊啊,你覺得人家會信嗎?”他目光自信地看了看四周,並不將她的威脅看在眼裡。
喬佳寧隨着他的話看過去,這是菜市場門口,人自然是很多的,許多拎着菜籃子的大爺大媽路過,都瞧着他們曖昧地笑,然後走開,顯然是把兩人這情況當情侶間的打情罵俏。
喬佳寧心裡那個鬱結啊,她就不信這裡的人都是瞎子。於是強烈地掙扎着,尖叫:“救命啊,救——”
樓少東沒想到她還真敢叫,眸色閃動了下,及時伸手捂住她的嘴巴。
“唔…唔……”喬佳寧她使勁扳着他的手,但是就是扯不下來。
喬佳寧絕對不是那種遇到事就會哭的女人,甚至有點強悍。對樓少東那是拳打腳踢,掙扎之中指甲都嵌進了他腕子裡的皮肉裡。
但不幸的是她遇到的男人更強,不管自己怎麼掙扎都脫不開他,就連茄子都掉了地上。脫離白色的塑料袋,紫皮在溼漉漉的地面上混動,沾了許多的泥土。
樓少東見兩人鬧的動靜有點過了,周圍的目光都變得狐疑起來,便拖着喬佳寧到了偏僻的角落。這個市場是露天的,周圍都是賣東西的小攤子。他就將她壓在攤子後面的牆壁上,上面頂子上低矮的油布,正好遮擋住兩人的身影。
喬佳寧一看自己真的掙脫不掉,情緊之下用嘴咬了他的虎口。
“呲——”樓少東吃痛地甩開手。
喬佳寧則趁機脫開他的牽制,喊着:“救命——”一邊喊一邊往人多的地方跑,只是才邁開兩步,就被他強行拽回來。
樓少東將她甩在牆上,利用身高的優勢死抵着她。喬佳寧撞到了後腦,頭腦一陣暈眩。
樓少東也再沒別的動作,她是完全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能鬧。事實上要制住她也不容易,只是壓着她微微喘息着,
而喬佳寧緩和一下,眸子也清明起來,他近在咫尺的俊臉映進她的瞳仁裡。不得不說,這個男人五官精緻,即便這麼近的看都找不到一絲瑕疵。
樓少東見她直直望着自己,脣角浮起得意的笑,他對自己的外貌還是一直自信的。
“老闆,襪子怎麼賣?”前面的小攤傳來做生意的聲音。樓少東看到她眸色一動,隨即便失聲尖叫:“救——”
喬佳寧瞅準機會卻沒有得逞,因爲樓少東早一步俯下頭,用自己的脣準確地攫住她的脣瓣。頓時,她的呼救聲全部被他吞了進去。
“唔——”喬佳寧開始睜大了眼睛,然後拼命地搖着頭躲避。
樓少東不耐,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防止她亂動,然後將這個吻加深下去。
喬佳寧推不開他,卻也不肯放棄,反感地用力捶打他的肩頭。但是無論怎麼掙扎都是徒勞的,男女間的力量太過懸殊。
她拳打腳踢,使盡渾身解數。不止對他沒有起半分作用,反而讓他變本加厲,手都伸進了上衣裡,掌心撫弄着她後背的肌膚。
小攤的攤主聽到動靜撩開油布,只看到兩個年輕人糾纏在一起。似乎對這情景已經見怪不見,便鬆開油布,繼續叫賣。
喬佳寧聽着外面市場上熙熙攘攘,到處都是討價還價的聲音。難道她要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就這樣被這個畜生侵犯?心裡涌上一陣無力。
感覺到她停止掙扎,全身僵直,樓少東才放開了她的脣。不是動了惻隱之心,而是沒想到只是一個吻而已,竟弄得自己渾身躁熱,若再繼續下去,他還真怕自己會忍不住在這裡要了她。
不知道是因爲掙扎已經失去了所有力氣,還是因爲那個激烈綿長的吻,她渾身也軟綿綿的,一時好像使不上勁兒。
所以兩人一時都沒有再動作,臉又靠得極近,氣喘呼呼地瞪着對方。不,確切地說是喬佳寧瞪着樓少東,她雖然推不開他,但是沒有一個女人會給企圖侵犯自己的男人好臉色。
兩人就這樣對視了幾秒,喬佳寧似乎恢復力氣,想要再次反抗。但是樓少東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反抗的呼救吞沒回去。
他說:“你如果想讓我在這裡就要了你,你就接着叫。”
他捏着她下巴的拇指摩擦着她的紅腫的脣瓣,想到自己剛剛嚐到滋味,不由喉間一緊,下半身竟這麼容易就起了變化。
喬佳寧張嘴恨不得咬掉他的手指頭,卻被他及時躲開。接着便又是狂猛地吻席捲,他的手故意在含有肉。欲地撫摸着。
喬佳寧羞憤地推開他,喊:“你別亂來。”
樓少東被她推開,她盯着他幽深的眸子,彷彿要吞噬掉自己似的,讓她沒來由的心慌。
樓少東意外她也會心慌,他還以爲這女人性冷呢。所以心情竟莫名愉快起來,他故意逗她,身子緊貼向她,讓她明確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化。
喬佳寧只覺得有個硬硬的東西抵住自己的下腹,臉頰頓時滾燙,眸子裡幾乎能噴出火來。罵道:“下流。”然後伸手推他。
這個下流胚子,這個不要臉的畜生,他……他居然用那地方貼着自己。
樓少東看着她氣紅的臉,卻並不在意,也不覺得自己可恥。他就是要讓她明確的感覺,這樣她纔會乖乖聽話。
“乖乖跟我走,不然我可不管外面是不是什麼環境。”他威脅。
喬佳寧聞言,臉氣得脹紅,背部繃直地倚在牆上,牙關緊咬。如果眼神能殺人,樓少東覺得此刻她目光早就化成利箭刺穿了自己。
“走。”樓少東抓着她的手臂拽起她,另一隻手勾在她的纖腰上。
兩人的身子相貼在一起,她的後背貼着他的胸膛。事實上他是利用她的身子遮住自己某個叫囂的部位,而喬佳寧則覺得很羞辱。
兩人走到市場門口,喬佳寧見到自己買的茄子還丟在地上,被人踢來踢去的都沾滿了泥,怕是不能吃了。
“餓了?一會兒肯定把你喂得飽飽的。”樓少東順着她的目光望過去說。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很容易讓人想歪。
“我要買條魚。”喬佳寧指着市場門口賣海鮮的攤子說,嚴肅的表情與他那一臉的曖昧完全不一樣。
樓少東順着她指的方向看過去,那邊有兩個賣海鮮的攤子,弄的周圍的地上都是溼漉漉的,不由嫌棄地皺了眉。
“把本少伺候好了,一會兒想吃什麼我都讓酒店給你送來。”他說,顯然是不妥協。
喬佳寧哪能同意?現在抵在她後腰上的那東西提醒着她呢,自己若真跟他走了,那就是羊入虎口,別想脫身了。
她咬了咬脣,說:“我不喜歡酒店做的,就喜歡自己做。”這話說得認真,也有些耍賴。
樓少東盯着她倔強的小臉兒,雖然看不到她閃動的眼睛,但也知道她在打鬼主意。不過沒關糸,他光天化日的也不是非想那種事,所以她這樣反而更勾起他的好奇心,想知道她又想打什麼鬼主意來對付自己。
於是他答應:“好吧,去買。”
他這麼爽快,反而讓喬佳寧懷疑了。不過懷疑歸懷疑,她還是要博一把,不然沒辦法脫身,總不至於真要跟他發生關糸吧。
於是乎,兩人相攜走過去。
喬佳寧的上衣後背在牆上蹭了髒污,不過背靠在樓少東身上,也看不太清楚。而相比起她來,樓少東就顯得狼狽多了,上身的襯衫還可以,但是褲腿上卻印着幾個錯縱的腳印子,那是喬佳寧掙扎時留下的。反正已經這樣了,樓少東也便不再講究。
“小兩口,週末買點什麼吃?蝦是今早撈上來的,再等一會兒就馬上就沒了,還有螃蟹,看看個多大,這個季節吃最好了。”兩人停在賣海鮮的面前,那攤主熱情地招呼。
喬佳寧搖搖頭,彎腰去看擱在地上的水池,用鐵做成的小水池,分別有幾條鯽魚和鯉魚在渾濁的水裡游來游去。不過樓少東勾在她腰上的手卻沒放開,她直得站起身來。
“要哪條?”攤主問着拿過網來,問。
“我不會挑,你挑吧。”喬佳寧轉頭對樓少東說。
樓少東蹙起眉,他哪裡買過魚?
“小夥子,你們是兩個人吃吧?來條一斤多點的就行,你看這條怎麼樣?”攤主撈起一條差不多的鯉魚來。
魚兒離了水,身子在網裡打挺亂躥,甩得到處都是水。樓少東嫌棄地後退一步,喬佳寧趁他放在腰上的力道鬆懈,一下子就推開了他。
樓少東意識到她又要跑,所以上前一步。喬佳寧卻在這時掀翻了案子上擺着活蝦的盤子。活蝦和着水潑下來,阻了他的去路。
“嗨,這是幹什麼呢?”那攤主一看這情景急了。
喬佳寧早就瞅準機會調頭就跑,樓少東趕過去追,卻被攤主揪住衣領。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不買搗什麼亂?”那攤主是個三十多歲的漢子,長得五大三粗,氣得眉毛倒豎,凶神惡煞地吼。
樓少東看着喬佳寧的身影,如同一隻泥鰍在人羣裡穿梭,很快便消失在視線裡。他也沒惱,淡定地拂開攤主揪着自己衣領的手,掏出皮夾從裡面拿出一疊鈔票壓在他手上。
那攤主看着那厚厚的紅色鈔票,一時竟怔住了。
樓少東也不理他,逕自走開。
“哎,先生,用不了這麼多錢。”那攤主回神,趕緊上前說。
樓少東看了一眼滿地亂蹦的蝦,說:“那就當我把你的貨全買了。”然後又看了看圍觀的人,又說:“家裡有需要加菜的儘管拿。”
這話說得大家都楞住了,有機靈的反應過來,但是也似乎不相信會遇到這麼好的事。臉皮厚一點的說了聲謝謝,蹲下身子去,就將地上的蝦是撿起來,放進隨身的塑料袋裡。其它人見他真不管,幾乎是一擁而上。
樓少東看了一眼失去喬佳寧身影的街面,還是讓她跑掉了。不過他並不氣餒,反而覺得有趣。喬佳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的。他就不信,她可以連家都不回。
而喬佳寧脫離樓少東後一口氣跑了兩條街,最後實在跑不動,確定他也沒有追來,這才舒了口氣。
家她是不敢回了,便早早去了酒店上班。今天週末,吃飯的人也特別多,她這樣忙碌了一晚上,下班時是晚上11點,感覺有點精疲力筋。
坐了最後一班公車到站,走2百米繞過超市門口。她不確定樓少東知不知道自己的住址,特意小心觀察了一會兒,確定樓少東那輛奪人眼球的騷包跑車已經不在,這才拐進不起眼的小巷裡。
街上的路燈折射過來的光線,勉強能照進窄小的路面。地上全是小碎石,也有些沒清理過的垃圾,所以氣味並不太好。
她掩着口鼻剛踏進去,手臂便被人拽住。喬佳寧轉過頭時只見一個黑影撲過來。那人一邊捂着她的嘴,一邊將她往外拖,巷口停了輛麪包車。
車門被人拉開,她晃了一眼,裡面隱約可見到幾個男人的身影。喬佳寧預感到不妙,她拼命地掙扎,眼見那個逮着她的人不能利索地搞不定,又從車上來兩個人。
喬佳寧畢竟只是一個女人,就算能暫時拖住一個人,但是面對三個就不那麼多容易了。最後眼看自己就被拖進車裡去了,她只有死命地抓着車門。
前面便是他們租的房子,衝着巷口的那間便她的鄰居。家裡開着燈,猶可以看到女人哄着孩子的身影。明明不遠,她卻連救命都喊不出來。
“唔…唔……”喬佳寧激動地叫,可是嘴巴被人捂着。
最後,不管她多麼拼命的掙扎,抓着車門的手被人扳開,手上都是血,她被人扔進車座裡。捂着她嘴的男人很壯碩,壓得胸口喘不上氣來。
她心裡充滿恐懼,想要咬捂着自己手的虎口,但是那人好像早有準備,掐着她的下頜,另一人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
腳邊的車門被人關上,然後她看到許多模糊的影子圍過來,喬佳寧心裡恐懼更深。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也沒起來,那是伸出那隻骯髒的手,隔着衣料覆上她的胸揉捏着。
他說:“小娘們,我勸你別折騰了。留點力氣把我們伺候爽了,你也少受點罪。”
喬佳寧聽了這話,心更是沉到了谷底。她不明白自己最近怎麼這麼倒黴,早上好不容易躲過了樓少東的侵犯,晚上居然會遇到這種事。她心裡着急,被封住的嘴裡發出糊模的聲音。
“哥幾個動作快點,既能享受又能交差,上哪找這麼好的事兒去。”車廂裡又傳來淫穢的聲音,接着她的腳踝被人抓住。
喬佳寧預感到這些人不會放過自己,就像受了刺激一樣掙扎得更加厲害。那人被她蹬了一下,罵了聲娘,指揮其它人按住她的四肢,把她固定在座椅上。
壓着她的人終於起來,卻並不能讓她鬆口氣。她的四肢被人死死按壓着,動都不能動。車窗是黑色的,路燈透過來,讓她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在自己面前脫着衣服,然後朝她壓過來。
喬佳寧拼命的搖頭,嘴裡發出模糊的嗚咽。那男人像沒聽到一樣,手毫不留情地撕開她的上衣,露出她胸前嬌白的肌膚。
周圍的男人發出淫笑,當男人粗糙的手碰到她的那一剎那,喬佳寧感到從未有過的絕望。她閉上眼睛,脖子拉成一條緊繃的弧線,窗外照進來的光線,映着她慘白的臉。她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過了,只能死咬着脣,努力讓自己忽略這種恥辱的感覺。
車門突然被人嘩啦一聲拉開,車廂裡的男人皆驚。擡眸望去,只看到車前站了個高大勁瘦的男人身影,路燈只照到他抿緊的菱脣。
只是個身影而已,卻折射出一種冷魅的氣息,讓人不由心口緊窒。他微彎下腰,冷凝的鳳眸掃過車廂內情景,以及被強壓在座椅上衣不蔽體的喬佳寧。
“你是幹什麼的?活膩歪了是不是?別擋着爺們尋樂。”壓在喬佳寧身上的男人一臉橫肉,被人攪了興致很不爽。
但是當他轉過頭,接觸到樓少東幽暗的眸子時,卻是沒來由的心裡一突。
“樓少。”他喊,連聲音都開始哆嗦。
他是這裡些人的頭,幾個小嘍囉自然不認識樓少東,但是他卻認識。
“滾。”樓少東盯着他的眸子更是幽暗了幾分,只冷冷吐出這一個字。
那人哪敢有半分遲疑,趕緊起了身,然後又怕他找自己麻煩,解釋一句說:“樓少,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是宮少爺讓我們乾的,你別爲難我們。”然後連滾帶爬地下了車。
其它人雖然也搞不清狀況,但是早就被樓少東的氣勢震住,又見自己的老大這麼惶恐,所以便也跟着慌慌張張地跳竄。
樓少東看着座椅上的喬佳寧,她的嘴被膠帶封住,上半身的衣服被撕碎。四肢被鬆開後,身子蜷縮成一團,在微微地發着抖,似乎是被嚇壞了。
樓少東擡腳踏上這輛髒亂的車廂,蹲下身子與她平視。
喬佳寧抱着自己的雙臂,頭低垂着,短髮凌亂地貼在髒頰上。哪裡還有上午逃離自己的掌心時的狡黠?樓少東伸手將她嘴上的膠布撕下來,嘴巴周圍都紅了,整張臉的面色也是蒼白如紙。
他擔憂地輕拍她的臉頰,問:“喂,妞兒,你沒事吧?”
喬佳寧這才怔怔地擡起頭,眸子裡映出眼前樓少東的輪廓。而樓少東見她仍沒有回答,以爲她被嚇壞了。目光下移,看到她身上的狼狽,便伸手想幫她糸上釦子,準備帶她去醫院。
只是指尖剛剛碰到她衣領,喬佳寧就像受到刺激似的尖叫起來,然後揚手便給了他一巴掌。
樓少東本是好心,完全沒想到她會動手。清晰的巴掌聲迴響車廂,他是結結實實地捱了這一巴掌。五個清晰的指印在他左側的俊臉上呈現,他身上的氣息一下子便冷下來。
要知道,他樓少東很少發善心,沒想到第一次救人就被人甩了一巴掌。
喬佳寧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可怕的眼神,她心裡下意識是悚了一下,但仍倔強地微揚着下巴,目光不避不閃地迎視着他。
樓少東的薄脣抿成一條直線,比剛剛見到她被人侵犯更冷。他驟然伸出手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往座椅上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