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凡軒覺得自己真的很不待見。咋能把自己整成這樣?季夏那個女人,他說什麼都是不能放的。如果放了她,他的顏面將會存在何處?那個男人有什麼好?小白臉一個,就季夏那丫的才喜歡!
他一邊大口的喝酒,一邊惡狠狠的想。說什麼都不會放了她。
囚着,綁着,禁着……什麼方法都好,就是不能讓她離開自己的身邊!
喝多了酒,踉踉蹌蹌的走。何凡軒本來就是引人注目的人,所以,他着醉態一萌生,不乏音音燕燕過來攙扶。他倒是對嬌脆嫵媚或是辣味十足的女人不客氣,一甩手把人羣全部轟走。
男人霸氣十足,貌似上乘之色。
更何況此人是城中的少爺。不是一般的小開,而是有頭有臉有背景。別人半分是動不得的。
莫飛靜趕來的時候,就看到何凡軒坐在駕駛座上抽菸。
她今晚穿了一件晚禮服,珠光寶氣十足,也更加襯托着她的美貌,無語倫絕。她是墮落了風塵,卻總是清雅高貴。卻又那麼點背離。
“何少?”她叫他。語氣一直都是中肯溫和。
如同第一次見面。何凡軒想着,看了看她,然後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家裡那位。
一見面就是低頭哈腰,不然就是張牙虎爪。極端着,卻個性鮮明。
他微醉的看着莫飛靜,在莫飛靜的怔愣中吻上了她的紅脣。這個人,纔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即使風塵女人,但是做人做事,知情曉理。
果然,莫飛靜承和了他的吻,沒有拒絕。
於是,何凡軒加深了他們之間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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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空氣越來越急促。幾乎有些東西急着想要去證明,何凡軒以很快的速度分開彼此,然後把車子
駛向酒店。
入門,兩人擁抱,倒在牀上。
然後?
一夜纏綿。
何凡軒對着睡夢中的莫飛靜親吻了一下,然後下牀穿衣服。
看吧,他想,我並非那個女人不可。不,原本也不是那個女人不可。
季夏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室內安靜無比,沒有人的氣息。
何凡軒收拾她夠了吧。季夏想,她還以爲,他對自己好點了呢…季夏有些難過,當何凡軒不問明任何原因的時候,就毆打了她的朋友,甚至不顧她的求饒,把孩子送走了。
季夏啊,她對自己說,你以爲你在他何凡軒心底有一處位置嗎?真的是可悲。你啊,只是他養着的東西,一旦不要,就會被毀滅,不然就是丟棄。
她全身痠疼的起來到廚房弄些東西裹腹,然後悽慘的想,這次,連孩子都弄丟了。想到這裡,她不由得傷心,吃着的清粥也覺得無味了。
如果何凡軒厭倦她,他就要和孩子分開,那麼……
想到和至親的骨血離開,心底又是一陣糾疼。該死的何凡軒, 他怎麼不去死!有錢有勢就了不起嗎?就可以那樣主宰着別人的命運嗎?
但是,她不能和孩子分開,一旦分開,她就什麼機會都沒有了!
正想着,門忽然被打開。然後有腳步聲進來。一聽,她知道是何凡軒。於是,她快速的把碗筷洗好,對自己說,季夏季夏,對着他低頭哈腰,然後道歉說對不起,他就不會辭了她,不會讓她和孩子分開……
離開了莫飛靜,一回到家,看到了季夏,那剛纔想到的什麼“非她不可”的想法又是轟然倒塌。
看看眼前的女人,一臉笑意,低頭哈腰。彷彿昨天
的那些事情從未發生過,兩個人還是如同從前。
她一邊服侍着討好自己,一邊在詢問着孩子在哪裡。她說她那是衝動,她還說那不是故意的。她被他上了,然後他可以消消氣。如果不消氣,怎麼樣都行,要打要罵隨便他。
他看起來就是那樣的惡魔嗎?什麼都不懂,就會使用暴力?
她明明是怕自己怕得要死,看看,他想要揮開她,她自己就自跳三步!還有,一句話不離孩子。在她的眼底只有孩子還有別的男人,他在她面前是作死的啊!
何凡軒覺得自己是在季夏的心中被忽略的那種,仰或是拒絕重視的那種。他非常不爽。看到季夏在自己面前又是賠笑又是帶笑,明明身體還沒有康復,走路也是一坡一坡的,臉上還帶着淚痕,也可以笑顏如花。真的是……
一邊想着,一邊在自己的心底有悶悶的被花開。
她如果也是在意自己的多好啊……
這個想法一出來,他不由得狠狠的唾棄自己,他纔不稀罕眼前這個醜女人的在意!一點也不!
於是,在季夏討好他無動於衷道歉他也不接受快要哭出來的表情之後,他裝作其狠狠的說話:“你在幹什麼!還不趕快去做飯,我都餓死了!”
她似乎是個機器,只要你說什麼,馬上就能得到。
比如說做飯,也會在儘快的速度做到;說自己累得要死,她就狗腿的過來捶捶肩膀;說自己想要洗澡,她就馬上到浴室裡面去放好水,做好一起,等待他進去。
簡直是比酒店的服務還好……
但是條件似乎還在圍繞一個:孩子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可以帶着他,我發誓我以後不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了。再三保證,又再三保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