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那個神曲叫什麼stlye,就是炒作的結果,而你們這檔節目,是靠實力征服大家,觀看春晚的人你知道有多少嗎,28億人,除了電視觀看,還有網絡觀看,除了華人觀看,還有外國人觀看,影響力肯定能超越他。”
周佳佳抿嘴一笑:“首長,你還挺新潮,還知道神曲stlye呀。”
“一天不學習,就趕不上新潮流嗎,你們兩個準備準備,在軍區配合樂隊演練幾遍,熟練後再去中央臺彩排,我軍的榮譽全部寄託在你們身上,不要讓全軍戰士失望!”
“保證完成任務!”
軍區禮堂內,廣播裡放着優美的樂曲,呂天和周佳佳穿着貼身的練功夫,在優美的樂曲聲中練習着舞蹈動作,偶爾配合着音樂輕唱幾句。藝術指導在旁邊爲兩人糾正不正確的動作。
練習舞蹈很是累人,沒用一個小時兩人就揮汗如雨,好在呂天爲周佳佳注入了不少的神力,小妮子的氣力比上次兩人演出大了許多,完成動作也輕鬆了許多。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五天過去了,兩人的歌舞配合已經天衣無縫,幾乎達到了完美的境界,把一旁觀看的閆棟高興得合不攏嘴:“小天,沒想到你還有這兩把刷子,效果非常好,讓人歎爲觀止啊。”
呂天捶了他一拳,順便把手上的汗在他身上擦了擦。笑道:“少給我溜鬚拍馬。我知道,讓我上春晚是你的餿主意,你還在這裡說風涼話,看我怎麼罰你。”
閆棟做出害怕的樣子:“冤枉啊,我比竇娥還冤,軍區挑選的節目是首長做的決定,然後拿到軍委去評比,最後選中的是你們兩個,與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可不能誣陷好人。”
呂天呵呵一笑:“那好。算你是個好人吧,晚上請我喝酒。”
“喝酒沒問題,算我是個好人有問題,我本來就是好人。不用算的。”
呂天知道,雖然閆棟說是好人,他能夠做百分之六十的決定,不然,他和周佳佳不會在這裡吃苦受累。
晚上,閆棟、孟亞龍、周佳佳、姜棟、路天,幾人在軍區食堂圍了一桌,孟亞龍拿來兩瓶二鍋頭,連吃帶嘮聊到晚上十一點。
十天後,墨綠色的軍車將五人送到了央視。呂天見到了闞嬸——唐採雲。
雖然相隔幾年沒見,她還是老樣子,一點也沒有變化,仍然很年輕,看來保養得非常好。
見到呂天走進演播大廳,唐採雲也是一愣,拉住他的手笑道:“小天,沒想到在這裡又能見到你,這次是誰過來參加演出啊?”
呂天靦腆一笑:“是我和戰友一起來演出,這裡有節目單。”
唐採雲呵呵一笑道:“上面不是你的真名字。不然我早就知道了,快去準備吧,一會兒開始試鏡試演。”
呂天吃了一驚奇,拿過節目單一看,上面確實有“指上芭蕾”這個節目。排在第十二順位,表演者名叫張超和李麗麗。連個呂字周字都沒有看到。
漂亮的孫藝術指導走上前,呵呵一笑道:“呂大校,沒用你們的真名,而是用了你們的另一個名字,表演時還要戴上面罩,因爲什麼就不用我解釋了吧。”
呂天呵呵一笑,移儲格中藏着十二張身份證,五張護照,那是爲執行任務準備的,張超便是其中的一個名字,籍貫是冀南洛陰人,那裡是武術之鄉,會二指禪功夫的有幾人。
呂天掏出那張身份證仔細看了看,照片上的人與他有八分相像,是經ps加工過的,上面印着公安機關的印章和國徽。
“孫指導,我這身份證是真的還是假的?”
孫指導捂嘴一笑道:“當然是真的嘍,到聯網上都能查到你的信息。”
呂天撓了撓頭:“那……用這身份證可以辦結婚證嗎?”
“當然沒問題,只要你願意。不過用這身份證結婚,你孩子可就姓張了。”孫指導哈哈一笑道。
“這也是個問題,那還是用我的親身份證結婚,用不親的身份證表演。”呂天做了一個鬼臉,立即跟隨周佳佳向彩排室走去。
果然,化妝時兩人穿上了舞衣,同時戴上了一張蝴蝶面罩,將大部分臉擋住,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根本不知道表演者是誰。
彩排非常成功,邊歌邊舞的節目非常少,邊跳邊唱會影響整體效果。整臺晚會只安排了兩個這樣的節目,彩排的卻有十六個之多,看樣子是優中選優。而“指上芭蕾”經過第一次彩排便被定了下來,除了是軍隊提供的節目之外,關鍵是因爲這一節目的震撼效果太強烈了,讓參與評判的專家、宗師都紛紛鼓掌叫好。
表演很成功,呂天心裡由衷的高興,這既是完成領導交辦的任務,又是與周佳佳密切配合的體現,是身體與靈魂的交流,通過半個多月的訓練與表演,兩人又進一步增進了感情交流。
表演結束後,唐採雲對兩人的表演大加讚賞,邀請兩人去飯店小吃了一頓。
副臺長請客的機會很少,今天即是對兩人表現的褒獎,也是對兩人的鼓勵,畢竟能夠上春晚的節目是精品中的精品,如果沒有一定的實力,參加彩排的資格都沒有。
吃過飯剛剛回到軍區,呂天便接到一個電話,是王林打來的,省農牧廳副廳長王志剛到冀東考覈工作!
呂天看了看手錶,1月29號,離春節還有七天時間,這時候應該準備過年了,怎麼還考覈工作,是不是他來找茬了,那就回去看一看吧,不管什麼來頭,你爺爺我都接着!
第二天早上,呂天剛一進農牧局的辦公室,王林立即走進去,向他詳細彙報了工作情況。
年終的事情很多,但業務上的事情並不多,除了迎接外來考查的人員外,還有就是與其它市的橫向聯繫,要不就是省廳的關係走動,錢花了不少,但比往年要少得多,呂天已經把大方向告訴了王林,雖然農牧局有錢,但也要過緊日子,不能大手大腳,鋪張浪費。
看過王林的報表,呂天很滿意,王林有一定工作能力,更有工作經驗,處理這些事情得心應手,事情辦得也很圓滿。
“昨天省農牧廳打來電話,說王廳長帶隊來冀東市進行年終考覈,往年都是節後考覈,今年不知道怎麼的了,非得要在年前考覈,很是奇怪。”
呂天呵呵一笑:“沒問題,什麼時候考覈我們都接着。通知班子成員全部到場,把總結給我準備一份,如果我們的工作考覈得不到優秀,那全省的農牧工作就是一堆爛西瓜了。”
王林呵呵一笑道:“那是當然,我們的工作成效有目共睹,我這就去準備,最近幾個月的工作,比前五年的工作總量還要大,省廳如果不給我們優秀,全省就沒有優秀的單位了。”
呂天挑了挑眉毛:“看情況吧,如果只有王志剛一個人來,那情況就有些微妙了。”
“王廳長老家是樂平人,難道他不傾向於我市,還偏向其它市區?”王林有些吃驚。
“如果沒有我,他可能會偏向冀東,有了我,事情就難說了。好了,你帶人去高速路口迎一下,不能讓人說出咱市局沒有禮貌。”
“好的,我現在就去。”
一個小時後,四臺商務車魚貫而入,來到市農牧局樓下,呂天從臺階上迎了過去。車門一開,周春禮、呂柄華、王志剛從車上走下來,與呂天熱情握手。
周春禮晃着呂天的手笑道:“呂局長,年輕有爲,歲數最小的年輕幹部,今天我們來考覈工作,要把你的寶貴經驗全部奉獻出來啊。”
“沒問題,周廳長,對我們的工作一定要多提寶貴意見啊。”
呂柄華輕輕一握呂天的手,用手指輕輕劃了劃他的手心,然後用眼神指了指王志剛,輕輕搖了搖道。
呂天點頭會意,華姐的意思是王志剛來者不善,不能與他發生正面摩擦。
王志剛伸手纂住呂天的手,臉上堆滿了笑容:“哈哈哈,呂局長,別來無恙啊,沒想到你一個廢人居然奇蹟般的好了,而且還當上了市農牧局局長,真是老天開眼,豐收的年頭餓不死瞎麻雀啊。”
呂天也纂住王志剛的手,哈哈大笑道:“王廳長是樂平人堆裡挑出來的好乾部,從省裡到地方任科級幹部,又從樂平又到外省任處級幹部,從外省又到省內任廳級幹部,王廳長屬賴蛤蟆的,一蹦三個高啊。”
周春禮輕輕挑了挑眉毛,從交談話語能夠聞出,兩人好像有些過節,他並沒有回頭,分別與王林等副局長們握手。
王志剛一咬牙,右手暗用法力,緊緊纂住呂天的手:“我是比呂局長升得快一些,不過呂局長也不慢,再過兩年也到省廳當副廳長了,到時候我們兩個坐到一個桌子上辦公,是不是很愜意啊?”
手上傳來暗力,比老虎鉗的力道還要強上三分,好像要把人的骨頭捏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