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次拆遷規劃,擺在我們面前的是三個方案,供大家選擇,一個是要財政收入,不要長遠發展,一個是要長遠發展,不求財政收入。造福一方,我就任市長、市委書記近八年,對冀東市非常瞭解,也做了一些事情,但取得的成績還遠遠不夠,離人民期待值差得還遠,我希望當我離開的時候,全市人民不說我一聲好,只說我一個合格,我就心滿意足了。綜合分析三個方案,我認爲呂局長的方案非常科學,我傾向於這一個方案,不知道大家意下如何,我們還是舉手表決吧,同意第三個方案的請舉手。”
話音一落,秦德仁舉起了手,副書記馬建、市委秘書長左光林、組織部長張慶宏、武裝部長孫紅賓紛紛舉起了手。看到五人舉起了手,紀委書記張大江也緩緩舉起了手。
常務副市長苗力、宣傳部長崔凱看向了張裕。張裕又掃了一眼全場人員,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呂局長的規劃設計有獨到的見解,對我市長遠發展有強烈的推進作用,對這樣好的規劃設計,這麼新角度站位,我也完全贊同。”
看到張裕舉起了手,其他人也紛紛舉手,九大常委全部通過!
呂天苦笑一聲,秦書記這是把他放在火上烤呢,他的意見一提出,即否定了政府,又否決了市委,兩邊的人都得罪了,同時也得罪了規劃設計部門。農牧局的人把規劃局的事情辦了,真是狗拿耗子——多此一舉啊。
“好了,按着呂局長的思路,規劃設計部門儘快拿出一份設計草圖交給我,拿到常委會議上進一步審覈,今天會議到此結束,散會!”秦德仁大手一揮便散了會。
從此以後。呂天多了一項工作:列席常委會議。這即是責任,也是權利,能夠列席常委會議的人。除了市委、市政府兩辦的人,就是臨時通知的人,長期列席常委會議的人。自建冀東市以來,他是第一個。
是夜,呂天被叫上了市長的專車,在城郊的養生館又進行了一場友誼賽,賽後張裕抱着呂天的胳膊,低聲道:“呂弟弟,你對城建規劃有那樣好的想法,爲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在常委會上由秦德仁提出,讓我很是尷尬。”
左手幫她理了一下額上的青絲。右手扶上一隻高聳,呂天輕聲道:“我更是處於兩難境地,我的處境應你應該清楚,所以我提出請求,既然拆遷工作搞完了。我的使命已經結束,明天我回農牧局工作,不再參與你們的鬥爭。”
張裕點點頭道:“好吧,有事情了再找你,與秦德仁的矛盾,我會盡量避免。他是老地方,與他鬥我還差一些,還是多撈一些政績走人吧。”
呂天拍了拍翹挺的屁股,笑道:“張姐說對了,只要有爭鬥,就會有傷害,敵傷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我建議還是不要搞,由我從中周旋,你們兩人密切配合,都會獲得最大的好處。”
一張小嘴吻上了他的脣:“好的,我就聽呂弟弟的,誰叫你是我親弟弟呢。”
經過近一個月的忙碌,總算清閒了下來,呂天每天到單位一坐,看看報紙,關注一下國內外的局勢,指導一下各位局長、各處室的工作,回家後與劉菱、付晶晶、王倩調調情,經常瞬移到呂付村與孟菲、段紅梅、周防雪子交流一下感情,瞬移到冀中與白靈、呂柄華表達一下愛意,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如神仙一般。
通過呂柄華瞭解到,王志剛請一個月的病假,到北京去養病了。呂天心中暗笑,這次王志剛吃了大虧,那一匕首插進去,不插他個肛漏也得插一個坐股神經紊亂。
不能被勝利衝昏頭腦,還要加強對藍鏈的吸引。經常一個多月的煉化,藍色彩虹鏈已經被吸收的七七八八了,但要繼續吸收青鏈,還是有一定的差距,必須達到最佳狀態才能吸收青鏈的能量,不然,巨大的能量會讓所做的一切前功盡棄。
期間,呂天也努力試了幾次,想瞬移到梅國去看一看蘇菲和愛麗絲,最終都是無功而果。看來,在不吸收青鏈之前,想瞬移到梅國的可能性很小,能量還是不夠,幾千公里的距離太遠了。
這一日,呂天正在辦公室安排工作,電話響了起來。呂天一看號碼,急忙接聽到:“市長,請指示。”
張裕的笑聲傳了傳來:“呂弟弟,下個月召開冀東陶瓷博覽會,這是姐姐我來冀後第一次召開這種會議,場面非常宏大,規格也非常高,我想請一位冀東形象大使,我選來選去,感覺三笑組合比較合適,聽說你與她們關係不錯,能不能請過來啊。”
“這事……”呂天猶豫起來。
“這事有難度嗎,再有難度你也要辦,幫的是姐姐嗎,對吧。”爽朗的笑聲帶着幾分親密。
呂天捅了捅鼻子,回憶着那一對波濤洶涌的高聳,輕笑道:“可以倒是可以,我有個前提條件。”
“什麼條件請講,只不不違背組織原則,弟弟說的事情一定要照辦。”
“會議的文化傳媒工作,由天山傳媒公司來承擔。”
張裕挑了挑眉毛道:“沒問題。這事往年都是竟標,直接承包給天山公司也不影響政策規定,我可以這樣對外說,三笑組合的一切外宣全部由天山公司承擔,這樣的話,就能夠避免招標的過程。”
“哈哈,還是張姐聰明,就這樣定了。”
放下電話,呂天又按了王之柔的號碼。確實,自從身體恢復之後,與王之柔聯繫的不太多,一是事情上忙,二是思想上有一些顧慮,不想感情上再生出過多的枝蔓。
“天哥哥,是你嗎,好久沒有聽到你的聲音了,想我了沒有啊。”甜美的聲音傳了過來,帶着六個加號。
“不想誰也得想之柔啊,最近怎麼樣,累不累啊,累的話就多休息休息,千萬不要累壞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