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指神農
“這……這……這不可能!”段增壽的臉色已經範了綠,完全不相信眼前的事實,他參與賭博數十年,大小的賭局經歷了上萬次,從來沒有人能夠搖出這樣的色子,八個色子從中間一斷,如同刀切斧割一樣整齊,而十六個色子全面是最大數,六點的對面就是三點,加在一起正好七十二點!
“呂天,你他孃的耍無賴,抽老千,把他抓起來!”張明寬大喝一聲,立即掏出了腰上的手槍,對準了呂天等人,其他人也迅速掏出了微型衝鋒槍,對準了桌子另一端的四個人。
看到眼前的陣勢,王寧嚇得媽呀一聲,立即鑽進了呂天的懷裡,秦濤嚇了一跳,忙把她拽過來擋在了自己身後。打架的場面經常見到,掏槍打人的場面學是頭一次經歷,他也只好衝起了硬漢,拍拍王寧的肩膀道:“小寧不用害怕,沒事的,有濤哥在呢。”
周佳佳經歷過槍林彈雨,對眼前的人不屑一顧,哼了一聲:“有兩杆破槍就神氣了,還不如燒火棍好用呢。”
呂天呵呵一笑道:“段老闆,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啊,控制了秦老兄和王寧二人,就是想與我賭一把,與我賭一把的目的已經達到,現在又用槍指着我們,看來你的目的不是賭,而是想要的我的命。”
“呂天,算你小子聰明,今天就是想要你的命,我知道你武功厲害,你千萬不要亂動。刀子砍不到你,但槍一定能打到你,就算打不到你也能夠傷到你的朋友,你不想擡着你朋友的屍體回家吧。來人,把他們四個給我綁了。”張明寬大喝道。
聽到張明寬的吩咐,立即走上來幾個人,把四人綁得結結實實,張明寬還找來一條麻花粗細的鐵鏈綁在呂天身上:“小子,你功力再強也掙不斷我這鐵鏈,這可是合金打造的,比手銬還要結實。”
段增壽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滿臉的沮喪:“哎,我的一世英名就毀在了今天,讓我以後怎麼去見人啊。”
張明寬呵呵一笑道:“段老闆,這事你不用擔心。只要把他們四個人全部整死,弄個神不知、鬼不覺,誰也不會知道今天的事情,你還是亞洲第一賭王!”
段增壽掃了一眼張明寬,皺了皺眉毛。很是厭煩眼前的透明腦殼。
這小子不久前來到上海,非要拜見亞洲賭王,通過今天的表現看拜見不是目的,他的目的是想假借他人之手報自己的私仇。
今天的事情完全出乎段增壽的意料。一是臉面上無光,連輸了三局沒開張。這是他一生的恥辱。二是錢也輸了許多,儘管他有一些資產。但一億六千萬是他的全部身價,如果全部被這幾個人贏去,他窮得連褲子都穿不上了,就不要說住高樓吃大餐,還要僱傭這些手下人了。沒有別的辦法,爲了一世英名,爲了全部的身家,只有把四個人做掉!
呂天冷笑一聲道:“段老闆不是爲了賭上一局嗎,我們已經賭過了,勝負已分,我贏的錢可以不要,但必須保證我朋友們的安全!”
“這……”段增壽有些爲難了,他確實不想殺人害命,這四個人與他遠日無冤,近日無仇,把他們殺掉怪殘忍的,如果他們不要一億六千萬,放他們一碼倒是可以考慮。
張明寬急忙道:“段老闆千萬不能聽他的,你知道我爲什麼用鐵鏈綁上他嗎,就是因爲他是一隻虎,如果把老虎的嘴鬆開,那將是放虎歸山,被咬的人除了我,還有你段老闆!”
“這個……”段產壽猶豫起來,哪有不見財動心的,既然輸掉了賭局,這幾個人被放之後肯定會跑來討要賭資,這也是麻煩事。
“段老闆還猶豫什麼,如果不把他們解決掉,他們走出去到處亂說,你的一世英名還是會葬送在他們手中!”張明寬繼續說道。
“我們不會說的,我可以對天發誓。”王寧大聲說道。
“是啊,說出去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我們也不會做這樣的無用功。”秦濤也應和道。
“人心隔肚皮,做事兩不知,你說不說出去,誰知道管住管不住自己的嘴呀,段老闆,還是將他們做了吧。”
段增壽終於點了點頭,大手一揮道:“好吧,你看着辦吧,這事由你做主。”
“好咧,段老闆,我做事你放心,絕不會露出一絲馬腳,爲你添半點麻煩,來人,把他們四個押上車,我們去山坡上解決人,那裡人跡罕至,是殺人滅口的好地方。”張明寬呵呵一笑,帶領衆人將四個人向大廳外押去。
看着四人被押了出去,段增壽無力的做到椅子上,心中不禁暗歎:我的罪孽又加深了一層啊。
四輛越野車在山間狂奔,車燈劃破夜幕向前飛速行駛,大約三十多分鐘後,車子在一片荒樹林中停了下來。
“你們五個去挖坑,你們五個看好四個人,你把他們身上值錢的東西搜出來孝敬大哥,你們三個去那邊放哨,大家快點行動,十五分鐘後撤退!”張明寬大叫一聲,分派每個人去分頭幹事。
十幾個人分頭行動,挖坑的挖坑,放哨的放哨,搜身的搜身,行動十分麻利。
搜身的青年首先摸到了王寧的身上,衣服褲子摸了一遍,順手就要去摸她的胸。周佳佳嘿嘿一笑道:“她身上沒有值錢的東西,我這衣兜裡可是有金卡的喲。”
青年一愣,看了看周佳佳白皙俊俏的臉,高頂的前胸,馬上轉過身,嘿嘿笑了起來:“小妞,哥哥我這就來搜你的身,是不是總沒人摸,全身上下都癢啊,哥哥我就幫你解解癢癢吧。”
周佳佳一笑道:“好啊,哥哥的手法是不是很好啊,我可是全身癢得厲害。”
“那是當然了,哥哥我閱人無數,可以說閱美女無數,一個個都服服貼貼的,從裡向外舒爽,你就放心吧,我這就爲妹妹服務。”
青年打消了非禮王寧的想法,走到周佳佳身邊,伸手就要去摸那一對高聳。手離前胸還有兩公分距離裡,忽然感覺她的身體一抖,整個身體瞬間縮小了五公分,緊綁在身上的綁繩鬆動下來,並從肩上滑落到地上!
“這是誰綁的繩子,太他孃的差勁了。”青年俯身要拾地上的繩子,想再次把周她綁起來,忽然感覺一雙白皙小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急忙擡頭去看,咚的一聲,兩隻小手並沒有溫柔地停在那裡,而是瞬間擊在了他的太陽穴上,青年兩眼一翻,立即暈死過去。
“大蒜,你怎麼了,不會在這睡着了吧。”一個拿衝鋒槍的青年走了過來,用腳踢了踢倒在地上的青年。
一隻纖細的小腳也踢了過來,並沒有踢向倒地青年身上,而是踢在了拿槍人的腦袋上。拿槍人悶哼一聲就要倒地,周佳佳雙手接住他的槍和身體,輕輕放在地上。雖然聲音很輕,還是被其它四個看護人發現了,立即轉頭看了過來,把槍口對準了周佳佳:“不許動,再動我就開槍了!”
周佳佳並沒有停止動作,身體一擰飛躍到空中,雙腳與雙手齊揮,啪啪啪四聲脆響,四個人如同盛開的花瓣,同樣向後倒去。
呂天急忙臥倒,用雙腳頂住了兩個人,防止他們摔出大的動靜,而另外兩個人直直的倒了下去,呂天暗叫一聲不好,這兩人的摔地之聲肯定會引起敵人的警覺。
意料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周佳佳早於二人倒地,也用兩腳支住了他們,然後輕輕放在地上,轉回身幫呂天、秦濤、王寧鬆開了綁繩。
呂天被鬆開鎖鏈和繩子後,把嘴裡的東西掏出來輕輕吐了一口唾沫。張明寬怕呂天說話,繼續用三寸不爛之舌做段增壽的思想工作,於是脫了他的臭襪子塞住了他的嘴。呂天好生噁心,雖然是自己的襪子,但也不是放嘴裡的東西不是,他發誓以後天天洗腳洗襪子,做一個乾淨衛生的好男人。
“秦老兄、王寧,你們鑽到車子底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不得出來。”呂天下了命令。
秦濤還想說什麼,打架也是老爺的事情,怎麼會躲到車子下面當烏龜呢。但看了看嚇得打顫的王寧,立即扶着她鑽到了車子下面。
“看個人還不專注,你們亂晃什麼,不要讓他們跑了。”張明寬看到看護人的這邊人影晃動,感覺有些不妙,急忙跑過來查看,當看到呂天警惕的目光時,立時感覺不好,手中的五四手槍急忙舉起來一扣板擊,呯呯呯,三聲槍響,打破了寂靜的夜晚,幾隻飛鳥被槍聲驚起,鳴叫着飛向了天空。
“大家快射擊,別讓呂天跑了,他殺了看守的弟兄,大家爲弟兄們報仇啊!”張明寬邊射擊邊大聲喊叫道。
挖坑的、警戒的壯漢們立即圍了過來,對着空中跳來跳去的呂天和周佳佳開始掃射。微型衝鋒槍的火力要比手槍的火力大的多,覆蓋面也廣,數條火舌立即封鎖了空中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