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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饒真冷汗都冒了出來,她蒸了那麼長時間,這螃蟹怎麼還活着?
喬夜御看着螃蟹的鉗子滿臉黑線,隨後目光冷冽的掃在了饒真的臉上,饒真立刻低下頭,不敢看他,她怎麼也沒想到這隻螃蟹生命力這麼頑強。
喬夜御看着她一副大禍臨頭的模樣,撫了撫額頭:“你是故意的吧?”故意做個生的螃蟹給他吃。
饒真嚥了一下口水,勉強擠出一個笑臉,尷尬的湊上去雙臂一伸環住了喬夜御的脖子,一臉討好:“不是啊,我是你的。”
喬夜御聽着她這一套一套的情話,更是無語了,把筷子仍在桌子上,推開饒真,這螃蟹的鉗子都還在動,其他的菜還不知道能有什麼雷人的畫面。
隨後就見喬夜御掏出手機,劃了劃,撥打了廚師的電話號碼。
饒真怯怯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今天真是尷了個大尬,自己毛遂自薦的給喬夜御做飯感謝他,沒想到都沒熟。
電話響了幾聲忙音,立刻被接起,喬夜御開口:“現在做好兩份飯菜送到我辦公室。”
那邊顯然是錯愕了一下,然後立刻不敢怠慢的答應了,隨後喬夜御就按掉了電話。
那頭的廚師看着被掛掉的手機,一時間摸不着頭腦,早上剛收到二爺的通知說今天給他放一天假,怎麼半天還不到又讓他做飯送過去了?
電話這頭的喬夜御更是摸不着頭腦,怎麼也沒想到這小東西竟然連螃蟹都煮不熟,他還想着無論她做成什麼味道,他一定配合的都吃完,如今這螃蟹都還在動,這讓他怎麼捧場?
掛了電話,喬夜御就起了身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饒真:“我還有工作,你自己先待會兒。”
饒真擡起頭,乖乖的點了點頭,他掌管着整個喬氏,自然是忙得很。
隨後就看見喬夜御邁了幾步,繞道了辦公桌的後面,坐在了真皮轉椅上,打開筆記本電腦,開始打着字。
饒真一個人在沙發上坐着,目光落在了喬夜御的那張俊臉,男人身板挺拔,一雙鷹眼微微下垂,修長的手指律動着,髮絲輕柔,陽光打在他純黑色的西裝上,顯得整個人矜貴脫俗。
饒真當真是被他迷的移不開視線,愣愣的看着認真工作的喬夜御,他實在是太好看了,簡直就是人間尤物。
沒過一會兒喬夜御被她盯得有點不自在,擡眼正好對上了饒真癡癡得望着他的眸子。
他暮然間竟然失了神,她的嘴角若有若無的勾着一個好看的弧度,一雙水靈靈的杏核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好像在無聲的撩撥着他。
陽光斜落在她的臉頰,毛茸茸的頭髮被照的黑的發光,更顯得她嬌媚動人。
她看着他,他望着她,在午後的斜陽處,兩雙含有溫情的眸子互相對視,頃刻間怦然心動。
饒真的心跳一時間亂了節拍,慌亂的錯開了視線,好似在掩飾自己的悸動,望向了窗外歡呼雀躍的鳥羣,一抹紅潤不知不覺就爬上了臉頰。
喬夜御察覺到了她的害羞,脣角輕勾,起了身緩步走了過來。
男人的距離越近,饒真的心跳聲越大,雖然目光沒有停留在他的身上,卻整個心都在注意着他的動作。
只見男人傾身俯下,順勢就把饒真壓在了沙發上。
她順着男人的動作倒了下去,身子貼在了沙發的皮革上,頓時一股涼意襲來,視線不自覺的就對上了男人慾望十足的鷹眸。
男人的氣息緊緊的包裹着她,淡淡的菸草味縈繞在她的身側,他的一切都讓她爲之着迷。
隨後男人就把頭埋在了她的頸窩處,沙啞的聲音傳來:“你這樣看着我,讓我怎麼安心工作?”
饒真的心臟好像都要跳出來,下意識的嚥了一下口水,有些遮掩的側過頭不看他:“那我...不看你了。”
聞聲只見喬夜御邪魅一笑,眉毛輕挑,一隻長臂攬住了饒真的後背,另一隻手拖住了她的大腿,起身,輕鬆的把她整個人公主抱了起來。
饒真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沒想到喬夜御會抱起她,不禁驚叫了一聲,下意識的就摟住了喬夜御的脖子。
男人笑容不羈,緩緩開口:“晚了。”
話罷喬夜御就抱着饒真向書架後面走去,‘砰’喬夜御一腳踹開了書架後面的房門。
饒真錯愕,沒想到這裡面還有一個暗間,她以爲整間辦公室已經夠大得了,沒想到裡面還有一間屋子。
男人大步邁了進去,裡面是一個臥室,中間擺着一張偌大的雙人牀,二爺以前不回茴香閣就是在這裡住下的嗎?
喬夜御毫無憐惜的把她扔在牀上,饒真卻並沒有吃痛,牀上柔軟的很,她一下子就陷了進去。
隨後男人整個人都欺身而下,把她壓在了身下,褪盡了她的衣物,開始了無休止的掠奪。
饒真在他的身下被他折騰的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她再次睜眼的時候,整個偌大的臥室裡只剩下她一個人。
她揉了揉自己酸脹的腰肢,生產隊的驢都沒他精力那麼旺盛。
整理了一下自己,就下牀開了門,從臥室裡面走了出來,辦公室裡的喬夜御正在專注的工作。
聽到開門的聲音,喬夜御半回着頭:“醒了?”
饒真點了點頭,伸了一個懶腰緩緩的走了出來,跌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發現茶几上面放着那個熟悉的飯盒。
“廚師來送飯啦?”她眸子裡露出驚喜的神色。
喬夜御點了點頭:“嗯,你快吃吧。”話罷又低下頭,忙着手裡的事情。
饒真早上就只吃了一個三明治,給喬夜御做飯忙活了一上午,再加上剛纔在臥室裡的腥風血雨,她早就已經飢腸轆轆了,拿起碗筷就埋頭吃了起來。
他低着頭工作,察覺到了她的舉動,嘴角微勾,眸子裡閃過一絲溫柔。
片刻,饒真好像想到了什麼,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鐘表,開口:“二爺,我該回去了,一會兒還要去‘吻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