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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恭敬的替他們打開了房門,喬夜御帶着饒真邁着步子走了進去。
這是vip房間,整個屋子裡有着歐式風格的壁畫,牆壁呈金黃色,晃得饒真不禁驚歎不已,真是貴氣十足。
進了裡面,饒真望了進去,桌子是透明的圓形玻璃色,桌子邊緣也是金色的鑲邊,一看就價格不菲,用金碧輝煌來形容絲毫不過分。
包房裡面的人並不多,饒真看了看,竟然都是熟悉的面孔,楊靜,周振和陸影陽,她不禁瞪大了雙眼,這都城五爺馬上就要聚齊了。
想一想如今除了喬夜御誰還能把他們都聚集在一起。
裡面的人正在交談,察覺到了他們這邊的動靜,三個人都擡眼望了進來,看到了剛剛走進來的喬夜御和饒真。
當他們的眼神落到了饒真身上的時候,交談的聲音戛然而止,都愣住了,眼睛直直的盯着饒真。
一瞬間整個包房都安靜了下來,她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微微的測了側頭。
陸影陽半張着嘴不可置信的看着饒真,眼眶竟然都有些泛紅,想說什麼卻激動的什麼都說不出來。
周振則是‘騰’的一下從座位站了起來,大聲喊道:“小四?!”
饒真歪着頭,微微皺了皺眉毛,小四是誰?
這聲‘小四’迴盪在偌大的包間裡久久不散。
片刻喬夜御走上了前幫饒真拉開了楊靜旁邊的凳子,示意她過來坐,開了口:“她是饒真,我的新婚妻子。”
聞聲周振和陸影陽俊美的臉頰上顯然是有些失措,都不太相信的看着饒真。
饒真微微擠出了笑臉,欠了欠身小心開口:“大家好。”她這麼說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雖然她已經和周振、陸影陽不止第一次見面了,但是以前都是用着楊飛的身份,如今用自己的真是面孔見他們,還是有一點拘謹。
楊靜這時開了口:“真真,快來坐。”指着喬夜御給她拉開的凳子。
饒真微笑的對着楊靜欠了欠身,算是打了招呼,身體卻並沒有動,轉頭又看向了喬夜御,只見男人點了點頭,她這才走上了前坐了下來。
隨後喬夜御拉開了饒真身側的凳子,順勢坐了上去。
周振和陸影陽的視線還是落在饒真的身上久久不離開,楊靜笑着拍了一下週振:“你們嚇到你們的二嫂了。”
倆人這纔回過神,發現自己的失態,周振舉起了酒杯對着饒真:“二嫂,是我唐突了,自罰一杯,希望二嫂海涵。”話罷拱了拱手,一飲而盡。
饒真連忙也站了起來,端起了自己身側的酒杯,微笑的看着周振:“三爺言重了。”話罷輕輕抿了一口酒,笑得溫柔極了。
喬夜御側身看着面前的這個女人,哪裡有第一次參加這種聚會的感覺,端莊穩重的很。
事後饒真和周振都禮貌的盡禮儀,坐了下來。
沒過兒多大一會兒服務員就把菜上齊了。楊靜溫柔的給饒真夾菜:“真真,嚐嚐這個,很好吃的。”
饒真笑嘻嘻的點着頭:“謝謝大姐。”
周振在一旁看着,調侃道:“大姐,我也要吃,你也給我夾。”
楊靜笑他沒有正經樣:“自己夾,沒長手啊?”
周振露出了委屈模樣,看了看身側的陸影陽:“現在好了,我的地位又下降了。”
在他們幾個當中周振最頑劣不公,也是總受欺負的那個,而他對於這個大姐和二哥,真的是敢怒不敢言,半句話都不敢多說,也就只敢對陸影陽發發牢騷。
如今好了,來了一個二嫂,無非就是又多出來一個欺負他的人。
一旁的喬夜御開口:“你是想在你二嫂之上嗎?”話罷眼神凌冽的掃過周振。
周振頓時就明白自己說過話了,慌忙解釋:“不不不,當然不是,我哪敢。”這個二哥比大姐脾氣臭多了,他更不敢得罪。
饒真微笑着看着都城三爺如此模樣,突然想到了倆人比機車他吃癟的樣子,還真是如出一轍。
坐在對面一直沒有說話的陸影陽思索了片刻,突然開了口:“二嫂,我看你年輕的很,不知道今年多大了?”
楊靜頓時無奈的扶額,自己這兩個弟弟怎麼情商這麼低,哪有第一次見面就問女孩子年齡的?
楊靜拍着身側饒真的手說:“別搭理他們,咱們繼續吃。”
饒真笑了笑搖了搖頭,示意沒有關係,擡頭望向對面的陸影陽:“23歲。”
周振頓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還沒我大呢。”沒想到自己這個二嫂年紀這麼小,這讓他怎麼叫得出口,後來突然想到了什麼,看着喬夜御:“二哥,你這是老牛吃嫩草啊。”
喬夜御頓時臉一黑,他老牛吃嫩草?分明是這個草自己湊過來非要讓他吃了她。
周振察覺到了喬夜御的黑臉,乾笑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不亂說話了,不亂說話了,在亂說話命沒了。
陸影陽直直的盯着饒真,好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若有所思的樣子。
隨後楊靜就轉移了話題,關心的問饒真:“身體怎麼樣了?頭還痛嗎?”指的是那次饒真被綁架磕傷了頭。
饒真搖了搖頭,笑着:“好多了,多謝大姐。”饒真撩了一下自己的劉海,給楊靜看:“一點疤都沒有留下,大姐你真厲害。”
都城的隱士藥仙果然名不虛傳。
楊靜笑着:“那就好,那就好。”
隨後五個人吃起了飯來,整個分爲很融洽,喬夜御這算是第一次帶她見了他的朋友,那是不是就代表他心中已經認可了這個喬夫人。
飯局將近,喬夜御的頭突然湊了過來,在桌子下面遞過來一張黑色的卡。
饒真知道喬夜御要說些什麼,身體微微向前傾湊了過去輕聲問:“怎麼了?二爺。”
喬夜御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拿着這張卡,去樓上等我。”
饒真疑惑的看着卡片,上面清楚的寫着611三個數字,這是房卡。
二爺這是打算和她開個房間嗎?回家解決不好嗎,二爺已經這麼飢不擇食了?
她擡頭望着喬夜御,看着他堅定的模樣,自己心裡雖然很不情願,卻無奈於喬夜御的淫威,和他們告了辭,自己一個人先行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