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爲我做什麼?”王浩蹲下身體拍着他的臉“啪啪”響,陰森的一笑,壓低了聲音說:“在這個世界上,我只相信死了的人不會出賣我。”
看着王浩真的要殺了孟冰,高大壯心裡膽怯了,支支吾吾的道:“殺了他,萬一被公安抓到,我們會判死刑的!”
“哎,你說的也是。”王浩聽到這句話,微微一怔,心想,在這公共場合把他做了也不合適,瞪着孟冰,陰冷的說:“我如果真的殺了你,我還會判刑的,爲你這條狗命不值得,那就就把你弄打成植物人吧。”
“不,不要……”
孟冰的話還未說完,只覺得後腦袋被硬物重重的擊了一下,就暈死了過去。
兩個人走出足療城,直到坐進了出租車,高大壯才低聲道:“浩哥,屈海清那個鱉孫怎麼辦?要不我們直接挑了他的營部算了。”
“你說話怎麼也不動動腦子?”王浩轉過頭白了他一眼,說:“你一個人若能幹翻營部,你去好了,你浩哥我精神上絕對支持你!”
“嘿嘿……我哪有那本事,我不是覺得您厲害嗎,我就是隨口一說。”
被他斥責了一句,高大壯撓着頭皮尷尬的笑了。
“屈海清那個鱉孫,不是一般的人,幹他也要做到萬無一失,畢竟他是京都市軍區副司令員的孫子,要想把我們撇乾淨,得悄無聲息的做掉他。”
雖然獵鷹給了王浩死亡赦免權,但是他也不能亂用。
聽完王浩的分析,高大壯贊同的點了點頭。
來到鴻景苑小區,按了一下門鈴,電動門緩緩地打開了,走進秦淑瑩家,看見劉芝蘭正在涼着衣服。
“劉姨,您真夠勤快的。”
王浩看着忙碌的劉芝蘭微笑着道。
“不勤快不行啊,端誰家的碗服誰管。”劉芝蘭雙手抻着涼條上的衣服,看了他一眼,悠悠的道:“幸虧你這幾天請假了,躲過了一劫。”
“躲過了一劫,什麼意思?”
她突然冒出來的這句話,讓王浩大爲不解。
“你還不知道?就是在昨天,保護二小姐的那個保鏢被匪徒打死了,聽說身上都打成了篩子,那個慘哦,想想全身都起雞皮疙瘩。”
劉芝蘭搖了搖頭十分惋惜的說。
“死了?”
王浩一臉的驚愕,他絕沒想到,就這短短的兩天,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
“滴——”
大門外響起了汽車鳴笛的聲音。
“是大小姐回來了。”
劉芝蘭放下手裡的
塑料盆,急忙跑到客廳門口,按下了電動大門開門鍵。
坐在車裡的秦淑敏看見王浩回來了,吵嚷着讓姐姐停了車,推開車門下了車。
“你這兩天又去哪裡了?快給我從實招來,不然,哼哼,大刑伺候!”
俏皮的秦淑敏來到王浩面前,握着粉嫩的拳頭在他眼前比劃了一下,見他沒反應,就揪住了他的耳朵。
“哎,哎呀,有你這樣的嘛,快放開我。”
面對這個古靈精怪,又不按常理出牌的秦淑敏,王浩真是很無奈。
“嘻嘻……”
秦淑敏看着他的一副囧樣,開心的笑着,白皙的雙手抓着他的手腕搖晃着,嘟着嘴問:“你這幾天到底去哪裡了嘛?”
駕駛室裡的秦淑瑩,看着他倆的打鬧,咂巴了一下雙脣,幽怨的看了一眼王浩,就啓動了車。
“我去回家陪爺爺去了,他這幾天的氣管炎又犯了,喘得厲害。”
王浩由於擔心秦淑敏知道真實情況後會害怕,孟冰對他下蠱的事情不打算告訴她。
“哦,那我在這裡警告你,以後離開我超過一小時,必須給我彙報,若不然,哼哼……”
秦淑敏雙手作出鷹爪狀,調皮的眨着眼做出欲要掐他的動作。
“好了,別伸了,我知道這是豬蹄。”
王浩看着她戲謔道。
“找死你,你的手纔是豬蹄呢,哼!”
看着他得意的笑着,氣得秦淑敏花枝亂顫兇道。
“行了,別鬧了,還不趕快去寫作業?”
一身白色風衣的秦淑瑩踩着英倫風墨綠色的高跟鞋走了過來,看着調皮的妹妹數落着。
“知道了,嘮叨婆。”
今天的作業確實有點多,秦淑敏站直了身體回頭白了一眼姐姐就蹦跳着走進了客廳。
兩個人相視無言,氣氛有點尷尬。已經晾完衣服的劉芝蘭見狀明白了過來,意味深長的一笑,拿了塑料盆就着急忙慌的離開了。
“你失蹤的這兩天去哪裡了?走的時候也不給我說一句,電話也打不通。”
秦淑瑩盯着他像個怨婦數落着他。
看着她撅着嘴氣呼呼的表情,王浩淺淺一笑,就把這兩天失蹤的原因告訴了她。
聽到他中蠱的事情後,秦淑瑩驚得差點下巴掉下來,眨着一對美眸,又是擔心又是埋怨的,問:“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我在你心裡是什麼人?”
“是女人啊,而且還是個漂亮的女人。”
王浩頑皮的一笑,兩手一攤逗着她道
。
“不許你裝,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快說!”
看着他調皮的樣子,秦淑瑩走近他,深情的凝視着他,鼻尖碰着鼻尖,聲音雖低沉,但卻透着一股咄咄逼人的狠勁。
“你這是要逼良爲娼的架勢啊!”
王浩左右瞄了一眼,沒有發現其他人,說完就狠狠地嘬了一下她的性感柔軟且帶着略有芳香的脣。
“我就逼你了,你能怎麼着?快說!今天要是不說,我饒不了你,哼——”
冷不防被他親了一下,秦淑瑩看着他得意的樣子,心裡早就沒有了怨氣,握着拳頭在他眼前一晃。
“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你要給我咔嚓了呢。”
說完,王浩衝着她邪惡的一笑,閃身進了客廳。
聽到他的這句話,秦淑瑩粉嫩的臉頰飛上紅霞,一雙亮晶晶的眸子瞪着他挺拔的背影,嬌嗔的道:“小樣,我纔沒有那麼傻呢,把你那個咔嚓了,我這一輩子豈不白跟了你,想做和尚,我還不同意呢。”
“誰要做和尚?”
身後傳來秦關平的聲音。
“爸——我,我說着玩呢。”
秦淑瑩回過頭,看見爸爸就站在身後,尷尬的一笑就上了樓。
窗外,西北風颳得呼呼作響。
靠在牀頭,一隻腳耷拉在牀下的王浩剛剛和獵鷹通完了電話,心裡很沉重,爲死去的羅家樂感到惋惜。
坐在牀頭,王浩一連抽了兩根菸後,撥通了許國慶的手機號碼。
“浩哥,這幾天你沒來上課,我想死你了,您有什麼吩咐?”
手機那頭的許國慶還未等他說話,就搶先一步道。
“別他媽的撿好聽的說,我聽着瘮得慌。”王浩聽到他的話,笑着罵了他一句,說:“我有個朋友成立了一家安保公司,下個星期四開業,我想請你爸爸許書記在公司開業的那天來剪綵,邀請函我已經寫好了。”
“就這事啊,沒問題。老頭子要是不去,我綁了他,也得擡到你那裡。”
手機那頭的許國慶拍毫不猶豫的應了下來。
“呵呵……好,這可是你說的。”
王浩和他聊了幾句,就把電話打給了史學來,問他邀請函的事。
一切安排妥當後,葉菁打來了電話,言語裡流露出了對他的關心,兩個人在電話裡聊了好一陣才掛了手機,當然,幾乎都是她在說,而王浩只不過是一位傾聽着罷了。
躺在牀上,王浩捋了一下思緒,打算明天去屈海清的營部單獨的會會他,解決兩個人的恩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