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沒生過!你知道什麼!”餘念氣急敗壞,有種被智商壓制的羞辱感,“你滾,不滾,我就叫警察了!”
慕清讓卻一步步朝着她逼近,在餘念揚起手腕的時候鉗制住她纖細的腕子,把她狠狠壓在了冰冷的牆壁上。
“賊喊捉賊。”
他吐着熱氣,一口咬住餘唸的脣,“把警察叫來,正好讓人看看,你從我這裡偷走了什麼。”
餘念死不認賬,“你一個晚上不知道要貢獻幾個億給你的小白兔,我偷走一點點,壓根可以忽略不計!”
慕清讓一把將餘念抱起來,讓她無法雙腳着地,只能夾住他的腰。
慕清讓壓過來,粗糲的手指摩挲着她柔滑的脣,動作溫柔卻莫名讓餘念害怕,“是我的。”
他語氣篤定,強勢到讓餘念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只能是我的。”
餘念被他幽深的黑瞳看得心裡發慌,“那……那……又怎麼……樣……”
不爭氣,她又特麼開始結巴,“是我生的……又不是……不是……你生的!想要孩子,找你的小白兔給你生去!”
最後一句出來,餘念簡直要咬舌自盡。怎麼一說小白兔就不結巴了!這特麼跟心裡唸叨了一百次一樣!
“吃醋?”
慕清讓眼角眉梢染上一層薄薄的笑意,他喜歡鬧騰的餘念,小白兔那樣的女人才是真的無聊,他低頭,一口咬在餘唸的鎖骨,她不禁瑟縮了一下,張口怒罵,“混蛋,小白兔沒餵飽你?”
慕清讓睜開迷濛的眼,“從來沒吃過兔子肉,怎麼會飽?”
吃過妖精肉,怎麼會對兔子肉有興趣?
脣舌一點點得下滑,咬開餘念身上V領襯衣的領口,貪戀得繾綣流連她得味道,餘念想掙脫這磨人的折磨,卻被男人死死鉗制住了撩人的細腰。
“我不信!”餘念揚起脖子,不住得扭動,想躲開他火熱的脣舌,“你這個泰迪轉世的男人,你會吃素?簡直比鄭遠山那個人說再也不會愛白如一樣不可信!”
“不準提別的男人。”慕清讓一口咬住她,疼得餘念倒抽一口涼氣,“怎麼?被我說中了,所以就惱羞成怒了?”
慕清讓湊到餘唸的耳邊,吮吻着餘唸的耳垂,低靡又暗啞的性.感聲線熨帖她的耳膜,“我只對你有反應。”
說着,大手一揚,要將餘唸的裙子從她身上剝落下來。
餘念死死按住他作妖的手,“慕清讓!你騙鬼!我不信!”
慕清讓低低吻在她明媚的眼上,“不想脫是嗎?那也行,反正也能讓你舒服。”
媽的,能不能好好說話!
慕清讓拉開皮帶,二話不說提槍就上。
餘念所有的咒罵都在被他釘死在牆上的時候化作了軟綿綿的嗚咽,被他吞在火熱的脣齒間,勾着她的舌頭,重重得折磨,攻城略地每一顆貝齒。
接下來,他用行動充分說明他吃了三年素。
第一次的時候,餘念還有力氣罵他,混蛋,大混蛋,老子嫌棄你這個二手男人!
第二次的時候,餘念用沙啞的聲音細弱得罵他,你行,有本事把我弄死!
第三次的時候,餘念已經沒力氣說話,在起起伏伏之間迷茫得流淚,不來了,不來了。
第四次的時候,餘念終於開始求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知道你吃了三年素了……你肯定沒碰過小白兔。你最棒了!
最棒了三個字一出來,剛把她放在牀上的泰迪精眼神一凜,又摁住她來了一次。
餘念徹底歇菜。
一覺睡到天亮,餘念在牀上翻了個身,全身疲憊不堪。腦海裡莫名想起昨天的事情,餘念臉上微微發紅。她坐起身,一隻手橫過來,攔在餘唸的腰上,把她又給拖回被窩裡面。
“你好燙。”
餘念觸及到他胸口,那片兒體溫不正常,擡手碰了碰慕清讓的額頭,發燒了!
“慕清讓。”
餘念叫他的名字,男人迴應一聲嗯,濃濃的鼻音。
昨天他抱着她的時候,她就覺得不對勁了,只是當時那種緊張的情況下,餘念根本就沒想是不是他身體不舒服。
發燒的狀態下還能精力這麼好,泰迪還是那個泰迪。
“媽媽。”
雙胞胎已經在敲門了。
慕清讓眉頭皺起來,埋頭在餘唸的頸窩,親暱得蹭她細滑的皮膚,“抱着你就夠了。”
餘念無語得望了一會天花板,然後轉向慕清讓,捧着他發紅的臉,清冷的男人燒出兩團高原紅,莫名看上去有點可愛是怎麼回事。
“不舒服要吃藥對不對?”
“你不要任性。”
“吃完藥,給你煮粥喝。”
餘唸完全把他當孩子哄,慕清讓沒反應,餘念也不管了,從他的懷抱裡面爬出去。
換好衣服,戴上口罩,餘念抱着倆孩子直接出了門。
阿野從車上下來。
餘念看見那輛明明很打眼的豪車,不由得氣惱自己昨天怎麼就沒看見它停在家門口呢!
“你上去,把你家少爺弄走。”
“餘小姐,你去哪兒?”
“我去上班!”
“不行。你要照顧少爺。他是因爲你纔會感冒的。”
餘念看他這麼蠻橫不由得笑了,“你就不怕我趁着他虛弱的時候一刀捅死他?”
阿野:“……”
半個小時之後,菲傭打來電話通知餘念家裡已經打掃消毒乾淨,慕先生已經離開了。
餘念這才推着孩子往家裡走。
門口,鄭遠山已經在等着了。
“你來幹什麼?”
餘念看見他就想翻白眼。
“負荊請罪!”
鄭遠山撲過來,抱着餘唸的大腿,“餘爸爸!全靠你我才走到今天的啊!現在錢都到位了,不能沒有你啊!說好一起裝逼一起飛的!你怎麼能一聲不吭得就走了!?”
鄭遠山這個人真是沒臉沒皮。
性子好,知錯就改,可就是在白如這個事情上拎不清。
犯賤這種事情,男女都一樣,跟性別沒關係。
“你和你的白如雙宿雙飛去呀!”餘念真想一腳踢飛他,如果按照以前她的性子,朋友選誰喜歡誰和誰在一起都是朋友的事情,她認爲沒有資格插手。
可是童眠那件事給餘念留下了太深的陰影。